,眼睛眨也不眨地欣赏我那白白嫩嫩的将近e杯的大奶子,以及淡淡粉紅色的花蕾般的奶头。
我又气又急,奈何两人的力量实在相差太多了,我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还是挣脱不了那铁钳般的左手。我尝试用腿踢他,但仿佛蜻蜓撼柱,沒踢几下就被他右腿一压,整个下半身动也不能再动一下。这时的我,双手被扣住,双腿被压死,嘴里塞了一条臭內裤,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待宰羔羊了。
阿行欣赏够了,便伏下头含住我的右乳头,右手则搓揉我的左胸,手指还不时拨弄着奶頭头。
[喔…………]
我全身一颤,这小子显然不是初尝肉味,力量用的恰到好处。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会有的快感还是会有的,五、六分钟后,两夥奶头都已高高翘起,快感充斥全身毛細孔,小腹热烘烘的,我知道这是淫水要流出來的前兆,但却无法控制。阿行看我抵抗力越来越弱,藉着我失去警觉的机会,两手抓着我裤腰,用蛮力将我下半身整个抬起,又甩又扯的将我的牛仔裤一口气剥掉。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又扑了過來,七手八脚把我的衬衫也一并脱掉。
[阿行,你现在住手,我当它沒发生过,也不会告訴你父母。],我拿掉嘴里的內裤,再尝试着劝他悬崖勒马。
[废话!]他毫不理会,重施故計钳住我双手,又开始吸吮我的奶头,同时隔着內裤抚摸我的阴唇。
[啊………………]我再也忍不住了,淫水终于流出,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没一会已沾湿了內裤。
阿行有点惊讶我那么快就湿了(他不知道四十分钟前,我才看了一场真人表演。),便放开我双手,转头准备脱我的比基尼式三角裤。嘶的一声,这小子真是有点变态,明明他可以轻易脫掉我那条短小轻薄的比基尼式內裤,但他却硬是將它撕烂,只留下几片碎布挂在我的大腿上。我惊惶的坐起來,双手慌乱的不知该遮上面还是遮下面,而他则淫笑着看我美丽的身体,胯下的鸡巴则高高的翘起。
[老师你很想要了吧?那么湿!我的屌够大吧?一定可以干得妳很爽!],说着还不时跳动他那根超大鸡巴,好像在向我示威。
[下流!]我红着脸骂他。
他丝毫不以为意,迅速抓住我的双腿,把我拖到他面前,用力打开我大腿,凑上嘴开始舔我的阴唇。
[啊……啊……]我拼命扭动着腰,想要掙脱,但他紧紧抱着我大腿,任凭我怎样用力,也不能移动分毫。
[啊…啊啊…喔……]淫水不体听使唤的大量渗出。这小子小小年纪如此精于此道,灵活的舌头在阴唇上来回滑动,还不时吸着我的阴核,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我不知身在何处。终于在他的舌头刺进阴道的同时,我的理智完全崩溃了。我抓著小志的脑袋拼命压向我的嫩穴,他的舌头在我阴道里搅动,天啊!太舒服了!我急促的喘气,这时我什么都不想,只想有個人狠狠插我的小穴。
[老師,要不要开始干了?]这可恶的小子看出我的急切,还慢吞吞的吊我胃口。
我涨红着脸,闭着眼睛不答腔。阿行嘿嘿笑著,把我翻成俯卧,让白嫩的屁股翘得高高的。我的心砰砰的跳着,期待他那根粗大鸡巴插入的滋味,没想到插进來的却是他的中指,我正感到失望,他的中指已经快速抽插起來,並且低下头去舔我的屁眼。
「啊…啊…啊啊…喔…喔…啊…啊啊啊……」阿行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其实屁眼是我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和阴核不相上下。自变性以来,几经性交,但却从来没有触碰到这后花园,莫非今天就要给了这小子,我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阿行并没有嫌我的屁眼脏,而是细心的用舌尖绕着我的屁眼,由外向內画圈,轻轻地挑著我的菊花门或是将我的屁眼整个含在嘴里,轻轻吸着,粗糙的舌头磨擦着屁眼洞,一道又一道的电流震得我浑身发抖。再加上中指在阴道內不停抽插旋转,很快就让我弃兵卸甲,不断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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