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将我抬到池边。我兩只手臂撑在池沿上,身体浮在水面,两腿张开,阿行则扶着我的大腿,开始加速插我。
[啊…啊…阿行…别急嘛…啊…啊…好爽…阿行…真会干…啊…干得好棒…爽…啊…真爽…爽死姐姐了…啊……]阿行像只出闸猛虎,疯狂的抽插,弄的水花死四溅。
[啊啊…太美了…天啊…姐姐…啊…姐姐…啊…从来…啊啊…没那么爽…啊…阿行…大鸡巴…粗鸡巴…啊啊…干我…啊…啊…到了…到了…啊啊…要死了…啊…啊……]
我竭力嘶喊,淫声浪语,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在我疯狂的叫声中,我率先达到了高潮,过了约二十秒钟,阿行猛然拔出阴茎,我还来不及躲,一股股白稠的精液再度射得我满脸都是。
[唉,又被干了一次!第一次还可以说是被强奸,第二次要怎么自圆其说呢?]我暗自叹了口气,有点后悔,也有点生气自己竟然那么沉溺在肉欲中。
我俩稍微沖洗一下,他拿了一件t-shirt让我穿上。我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于是打算离开,但他坚持用机车送我下山。我还真的以为他要送我,没想到这个小色鬼反而往山上骑。
我们沿着阳金公路兜风,一路上他不断说一些灵异故事。我当然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但还是越听越害怕,忍不住紧紧环抱着他,胸部贴着他的背,越贴越紧。真是郁闷,以前的我又怎会怕这些故事呢?
骑了一阵,他停在路旁一座凉亭,说是要看夜景,就把我拉进凉亭里,也不管会不会被经过的车辆看到,只利用凉亭里的木桌稍做掩蔽,又动手把我脱个一丝不挂。我半推半就地先替他吹喇叭,之后在夜风的吹拂下,他狠狠的又把我干了一顿。
由于上次打野炮打得这么危险,这一次就有点心理阴影,刚开始我担心会被发现,一直无法投入。但在他强而有力的抽插下,我渐渐忘记了身旁经过的车辆,开始不断浪叫,而他之前已经射了两次,所以这次又干得特別久,插得我声嘶力竭,泄了又泄。
[啊……不行了…阿行…饶了姐姐……啊…不要插了…啊……姐姐的小洞洞要坏掉了…饶了我…啊……]
这不是说笑,毕竟我的阴道是后天的,真有点担心一天之内被他猛插了这么多次而坏掉。
我已经筋疲力尽,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全身好像要散了,而阿行还毫无要射精的迹象。阿行看我真的不行了,只好拔出鸡巴,但却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们穿回衣服后,他便骑车载我回家,在我家的门前,他又拉着我,不让我进門,一脸委屈的要求我:[老师,不然你替我吹出來。]
女人总是会心软的,我不忍心看他一脸可怜样,只好跪在他前面,替他脱掉短裤,將大鸡巴含入嘴里,就在我家门口帮他吹喇叭。
我一边吹,一边抠他的屁眼,或是一边替他打手枪,一边舔他的阴囊和屁眼。他的手则伸入我的t-shirt去揉我的乳房,本來他还想再插穴,但我怕惊动老爸,所以坚持不肯。最后折中一下,我脱掉t-shirt,用我那对34d的大奶子夹住他的大鸡巴,乳交口交一起来,好不容易吹了五、六分钟,总算让他在我的嘴里射精了。
从那天起,我仍然按时到他家家教,有时连星期二、四、六也去了。而只要他父兄不在家,我们都会教授这[哼哼啊啊]的国际语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我和阿行也数不清干了多少次了。
一般而言,每五次,会有一次他父兄在家,若是这样,我还是会替他复习功课。说也奇怪,第一天的时候我拼命想好好教他英文,但却是对牛弹琴。现在我放弃了,他反而好像开窍了,学习能力大有长进,我想可能是我消耗了他大半精力,所以他不会像以前一样整天胡思乱想,这也算是意外的收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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