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腰,迎向丁同的指头,媚荡地叫。
秋怡的风流洞没有玉翠般狭窄,丁同的指头进退自如,轻易探骊得珠,闯进洞岤深处,里边湿漉漉的,果然还有不少。
丁同的指头,放肆地游遍洞岤的每一个角落,虽然没有弄痛秋怡,却把她弄得气息啾啾,娇喘细细。
「行了……别再痒人了!」秋怡按着丁同的怪手,呻吟着说。
「我再歇多一会,便可给你煞痒了。」丁同轻轻的在湿濡的嫩肉里搔了几下才拔出指头说。
「让我瞧瞧。」秋怡爬起来,逗弄着丁同的鸡笆说:「现在凶不起来吗?」
丁同暗叫惭愧,他才发泄不久,真是有心无力,不禁着急地抚玩着秋怡的粉背,催发自己的情欲,岂料秋怡浪笑一声,竟然把粉脸凑了上去,丁香舌吐,给他作口舌之劳。
秋怡不顾腌瓒,舌头舐乾净鸡笆的秽渍,然后檀口轻舒,把蠢蠢欲动的r棒含入口里。
丁同也不闲着,动手把白雪雪的粉臀搬到眼前,让秋怡头下脚上俯伏身前,双手放肆地狎玩着那浑圆柔嫩嫉的臀球,还把两片半圆形的股肉张开,让红扑扑的菊花洞暴露在空气里,那洞岤彷如铜板大小,圆波波的看来曾经让人践踏,瞧的丁同血脉贲张,指头忍不住在洞岤撩拨了几下。
「呀……!」秋怡闷叫一声,吸吮得更是努力了。
丁同兴奋地大肆手足之欲,想的却是可惜玉翠不如这个尤物般善解人意,要不然,一定有趣得多了。
「你……你又发恶了!」秋怡松开了嘴巴,颤声叫道,在丁同狎玩下,她也是情兴大发。
「小乖乖,让我侍候你吧!」丁同感觉雄风胜昔,信心大增,纵身跃起,抄着秋怡的粉腿,雄纠纠的r棒便直刺牝户。
秋怡仰卧床上,娇躯诱人地蠕动,婉转承欢,口里依哦低叫,哼唧着动人的无字之曲,使丁同更是卖力。
丁同蓄意逞强,努力按捺着熊熊欲火,使出九浅一深之法,希望好好享受这个知情识趣的尤物。
秋怡却是有心献媚,曲意逢迎,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饥渴似的苦苦求欢,无需丁同费心,自行摆出各种架式,让丁同从不同的角度,纵横驰骋,尽情发泄他的兽欲。
不知为甚么,丁同好像有用不完的气力,耀武扬威,愈战愈勇,秋怡却再衰三竭,全无还击之力,还乐极忘形似的哼唧大作,浪叫滛呼,叫唤的声音,彷如火上加油,使丁同更是兴奋。
这一场舍死忘生的剧战,终於随着丁同的爆发而结束了,两人都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拥在一起急喘。
休息了良久,秋怡才嗔叫一声,肉紧地在丁同的胸前咬了一口,喘息着说:「你真是累死人了!」
「美吗?」丁同轻抚着秋怡的秀发问道。
「我不告诉你!」秋怡白了丁同一眼,伏他的胸脯闭目养神。
秋怡纵然不说,丁同也是知道的,想起她高嘲迭起,欲仙欲死的样子,便胸中发热,忍不住说:「我还可以再见你吗?」
「倘若你效忠城主,别说是我,你要甚么也行的。」秋怡搂着丁同说。
「我一定会效忠城主的。」丁同信誓旦旦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丁同才穿回衣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秋怡可真有点累,叹了口气,捡起丢在一旁的肚兜,胡乱抹去身上秽渍,用锦被包裹身体,从另外一道门走了出去,那里是相邻的房间,王图已经在候着,原来由始至终,他藏身这儿,透过暗孔,窥伺着隔璧的舫静。
「表演很精采呀!倘若当日你是这样知情识趣,我不知会多么疼你呢!」王图讪笑似的说。
「是婢子不好,那时还不知道上座是本门中人,才会冒犯吧!」秋怡盈盈下拜道:「上座大人有大量,饶了婢子吧。」
「本门男尊女卑,记着这道理便不会错了。」王图满意地说。
「婢子知道。」秋怡低头道。
「你为甚么没有给他擦上回天膏?」王图问道。
「已经擦了。」秋怡急叫道:「你说不能让他知道,所以婢子乘他不备,把药含在口里,然后……」
「是不是吃鸡笆时涂上去的?」王图吃吃笑道。
「是的。」秋怡粉脸一红道。
「要是把药涂在马蚤岤里,那鸡笆捅进去时,便像擦药一样,这可以吗?」王图诡笑道。
「婢子还没有试过,不知道行不行?」秋怡怯生生地说。
「你去洗个澡,把药擦在马蚤岤里,我试一下便知道了。」王图桀桀怪笑道:「前后两个孔洞也要擦上呀!」
「是。」秋怡强忍辛酸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丁同回到家门时,玉翠早已焦急地倚闾盼望,看见他回家,立即喜孜孜地迎了上来,施礼道:「贱妾恭喜相公奏凯回来!」
「你知道了吗?」丁同讶然道。
「城里闹哄哄的,怎会不知道?贱妾已经等了大半天了。」玉翠亲密地抱着丁同的臂弯,跨门而进,发觉他的身上带着奇怪的香气,狐疑顿生。
「这是城主赏我的,你拿去买点漂亮的衣服吧。」丁同掏出王图赏的金币说道。
「这么多!」玉翠惊叫道,她从来没见过金币,而且还有四、五个,不禁欢喜若狂,接着记起丁同身上的香气竟然和那天汗巾的气味一样,却又妒火中烧,但是想起艳娘的教训,只能暗暗叹气。
「打点水给我洗澡,我可累死了。」丁同打了一个呵欠道,脑海中又出现秋怡的倩影,想起自己在短短的时间里竟然雄风再起,征服了这个迷人的尤物,忍不住脸露笑容,哪里知道是回天膏的奇效,使他不知不觉中,堕入色欲的陷阱,甘心替王图卖命。
女人的直觉,告诉玉翠,丁同是想起那个无耻滛荡的城主夫人了,尽管心里恨得要命,也不敢做声,唯有收起金币,咬牙强忍。
且说百家村一行老幼,浩浩荡荡几千人,仓惶逃命,差不多去到朝天洞了,有些死里逃生的男丁,也从后赶上,使他们知道死了许多人,呼爹唤夫的声音,不绝如缕,一片愁云惨雾。
突然阵阵腥风扑鼻,众人都是有经验的猎手,暗叫不妙,齐齐抢起兵器,把老弱围在中间,除了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外,无论男女老幼,全是屏息静气,如临大敌。
接着连小孩子也不敢做声,好像全给吓呆了似的,原来前后左右出现了几十头猛兽,其中有雄狮猛虎,也有巨熊恶豹,虎视耽耽。
众人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来南阳山是野兽出没的地方,出现野兽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足为怪,但是他们如此多人,纵是巨兽也会绕道而行,而且这些恶兽同时出现,实在闻所未闻,却只是围着他们,没有发动攻击,更使人奇怪。
他们虽然人多,但大多是老弱妇孺,纵然齐心合力,或许能尽歼群兽,然而伤亡必定不少,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最后有一个老人灵机一触,排众而出,竟然对着群兽缕述众人的困境,还恳求群兽让路,放他们离开。
隔了一会,一个骑在虎背,银发披脸的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原来是隐居朝天洞的异人,他怒责众人进山,破坏群兽的宁静,一头幼狮还因此堕崖而死,要众人偿命。
众人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还是不获体谅,银娃悲愤莫名,挺身而出,大骂异人不通世务,草菅人命,怎料恼了异人,竟然要留下银娃抵命,才肯放众人离开。
这时前无去路,后有追兵,银娃知道再僵持下去,可不是办法,一个不好,恐怕不知多少人死於非命,毅然答应用自己性命,换取众人的活路。
众人深感银娃高义,却是无计可施,倘若硬闯,死的人更多,只好含泪看着几头狮虎,簇拥着异人和银娃离开,才继续前往盘龙谷。
银娃已经置生死於道外,置身群兽之间,仍是泰然自若,死到临头,又想起了晁云飞,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这个少年英雄,已经使她魂牵梦萦,渴望能和他再见。
异人领着银娃来到朝天洞前,那些狮虎熊豹,静悄悄地隐没有群山之中,尽管银娃身畔只剩下几头巨人似的猩猿,但是它们力大如牛,银娃也无法逃走。
「你叫甚么名字?」异人转身问道。
「我叫银娃。」银娃回答道,虽然异人在她身前说话,可是长发掩脸,除了斑斑银发说明他年纪老大外,也看不清他的脸貌。
「有了人家没有?还是闺女吗?」异人继续问道。
「我……我没有……」银娃嗫嚅地说。
「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瞧瞧!」异人冷冷地说。
「甚么……!」银娃粉脸变色,制出匕首,抵在胸前,叫道:「死则死矣,我不会让你侮辱的!」
「好一个烈性的女娃!」异人叹了一口气,慢慢走了开去。
银娃看见异人离开,松了一口气,戒心骤减,正要看看有没有逃路,眼前忽然出现一张恐怖狰狞的脸孔,还张开了血盘大口,原来一头巨猿不知甚么时候站在身畔,心里一惊,手中匕首便给巨猿攫去,身体还凌空而起,几头猩猿捉紧她的四肢,腾云驾雾似的给按在一方巨石上面。
「放开我……干甚么……放我……!」银娃恐怖地尖叫着。
「你不动手,只好让我帮你了。」异人冷笑道。
「走开……别过来……不要……!」银娃厉叫道,可是手脚给猩猿捉紧,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那异人走到身前。
那异人二话不说,双掌探出,竟然往银娃高耸的胸脯抓下去!
「不……放手……你这个禽兽……为甚么这样……!」银娃羞愤交杂,破口大骂道。
「奶子很结实,该是c女吧?」异人自言自语,揉捏着说。
「……杀了我吧……不要碰我!」银娃尖叫着说。
异人松开银娃的|乳|房,双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香肩胳膊抚摸扭捏,气得银娃叫骂不绝,没命挣扎,可是怎能挣脱几头猩猿的魔掌,待那异人把手移到腰下,在粉腿揉捏时,终於崩溃似的哭起来了。
「不……呜呜……不要……!」银娃哭叫着说。
「告诉我,你是c女吗?」异人动手解开银娃的裤子道。
「是的……呜呜……别碰我!」银娃放声大哭叫道。
「不用害怕,我只是瞧瞧吧!」异人柔声道,手上却把裤带松开。
「呜呜……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让我死吧……呜呜……我不要做人了!」银娃痛不欲生地叫,但是怎样哭叫哀求,也是徒然,裤子还是给褪下至膝下,现出了遮掩着s处的麻布内裤。
异人没有就此罢手,竟然把内裤也剥下来,银娃的下身,也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之下,只见她的毛发疏落有致,虽然是整齐乌黑,却掩盖不了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桃丘,两片肥美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裂缝仅像一根粉红色丝线。
银娃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泣叫着,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在光天白日下,任人检视这神秘的s处。
「很好……」异人双眼放光,目灼灼地看着迷人的三角洲说:「忍着一点,让我瞧清楚!」
银娃还没有会过意来,异人的怪手已经直薄禁地,扶着腿根,小心奕奕地把桃唇张开。
「不!」银娃绝望地厉叫一声,珠泪如断线珍珠,汨汨而下。
「果然还是c女!」异人定睛在洞岤里窥探了一会,才满意地点头道:「你可以穿回裤子了。」
几头猩猿好像通晓人言,异人语声甫住,也同时松开了掌爪,银娃急忙跳起来,穿回掉在膝下的裤子。
「孩子,得罪了。」异人叹了一口气,拨开脸上银发,现出庐山真脸目,却是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妇人。
「你……你……!?」银娃饮泣着叫,尽管异人也是女身,但是如此羞辱,也使她羞愤欲绝。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否传我衣吧。」老妇歉然道。
「甚么?」银娃愕然道。
「我叫宓姑,精通役兽之术,想收你作传人!」宓姑语出惊人道。
「你不是要杀我吗?」银娃难以置信地说。
「不是的,本来我只是打算唬吓一下,让你们知道不该滥杀野兽,岂料你强行出头,却让我看中了。」宓姑笑道。
「我们行猎为生,怎能不杀?」银娃抗声道。
「不是不杀,而是不能滥杀,留意生态均衡,要是乱杀一气,不是要它们绝种吗?」宓姑气愤道。
「但是……但是为甚么要……要看人家那里?」银娃哽咽道。
「本门秘传的役兽之术,要饲以癸水滛汁,不看清楚你的牝户,如何知道你的禀赋?」宓姑解释道:「我年纪老迈,癸水桔竭,滛汁渐少,急於寻觅传人,看你的骨格胆气,颇像本门中人,一时情急,只好让你受惊了。」
「不!我不习这些滛邪功夫!」银娃愤然道。
「这门功夫,邪则邪矣,滛却未必,要不是你守身如玉,我未必会让你传我衣的。」宓姑正色道:「而且甚么功夫也好,用之於正则正,用之於邪则邪,全看你自己吧。」
银娃听她说得有理,再念:要是习得役兽之术,或许能助族人抵抗黄石城城主,於是毅然答应,拜宓姑为师。
第六章 识破阴谋
且说云飞前往四方堡报讯,在途中偷空思索武功的难题,却是大有所获,与朱蓉一战后,云飞对自己的武功,信心大增,大战黄虎军一役,也悟出不少群战的道理,当时左剑右刀,虽是权宜之计,但是感觉很好,可惜晁贵留下的短剑不大趁手,有些攻击的招数殊不称意。
重温多年来修习的武功,云飞发觉差不多每一种兵器都学过了,但是剑术,只学过晁贵的短剑,长剑的使用,独付阙如,不禁暗暗奇怪,忍不住捡了一根树枝,模拟长剑,有空便练习劈刺之术,竟然悟出几招好像威力不小的剑法。
至於那几个鬼卒的武功,云飞也悟出个中奥妙,发现他们的招式,与姚康传授王图用来制伏秋怡的三招彷佛同出一脉,顿然豁然开朗,找到破解之法,可是想到姚康之上,还有甚么秦广王,还有一个地狱老祖,他们该比这些鬼卒利害,要和他们对抗,可不能掉以轻心。
这一天,云飞终於抵达四方堡,那儿防范森严,想是提防罗其袭击,幸好云飞手持当日童刚的信物,顺利见到了童刚,和他的新娘子秋瑶。
「兄弟,李广和侯荣呢?怎么不是一起来看我?」童刚热情地说。
「他们还在黄石,我是往黑石城购买一点东西,所以顺道看望你吧。」云飞闻得童刚和秋瑶新婚不久,心生警惕,不敢贸然道出来意,打探着问道:「嫂子也是堡中人吗?」
「不是,她是北方逃难而来,我们前些时在黑石城认识的。」童刚答:「你往黑石城买甚么?」
云飞心中一凛,更不敢道出真相,随口道:「我想买一柄剑,黄石那里找不到好剑,想去黑石碰碰运气吧。」
「你使剑吗?」童刚问道。
「我不懂使剑,想买柄剑练习吧。」云飞腼腆道。
「堡里也有些剑,明天我和你去看看,要是合适,便不用买了。」童刚说。
「谢谢大哥!」云飞喜道。
「这样的小事还谢甚么?我们兄弟再见,可要庆祝一下。」童刚笑道:「秋怡,你去烧些好菜,让我和晁兄弟痛饮一顿。」
「麻烦嫂子了。」云飞求之不得说。
秋瑶去后,云飞才把当日在黑石城,窃听罗其和朱蓉的说话,以及地狱门如何利用秋怡王图夺取黄石城,和怀疑秋瑶是他们同路人等事,和盘托出。
「你……你是说……?」童刚大惊失色道。
「这只是怀疑吧。」云飞叹气道:「没有证据,可不能冤枉好人的。」
「不,这不是真的!」童刚激动地说,和秋瑶结后,发觉她温柔娴淑,正是理想的妻子,爱慕之心也与日俱增,但是想到结识的经过,却是疑点重重,云飞更不会杜撰这样的故事加害,使他不知所措。
「大哥,你不要冲动,我也希望是误会,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为了四方堡的安危,要小心才是。」云飞道。
「我该怎么办?」童刚痛苦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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