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鹰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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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第21部分阅读(2/2)
席卷红石城所有船只,更在对岸派有军队防守,攻击所有航行的船只,云飞唯有溯河而上,希望在上游设法过河,不然便依照蔡和使者的指示,寻找蔡和用作传信的小船。

    云飞此行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寻找大军渡河的方法,因为船只尽在土都手中,铁血军随时可以渡河进攻,虽然此时土都的兵力,未足强攻红石城,但是若有援军,不难又要展开守城大战,他不是妄想渡河进攻,而是金鹰军不能渡河,也缺乏机动,长处守势,实在不利。

    从红石往上游,根本没有道路,而且崎岖难行,幸好秋怡不是寻常女子,不用云飞照顾,但是郎情妾意,互相扶持,更是愉快温馨。

    到了晚上,两人找到了一个乾燥的山洞露宿,秋怡打扫乾净后,腼腆地说:「公子,这儿平整一点,睡这里好么?」

    「睡哪里也可以,有你便行了。」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秋怡坐下道。

    「你不累吗?」秋怡羞人答答道,不知为甚么,与云飞在一起后,她变得愈来愈害羞了。

    「不,你累吗?」云飞抱着秋怡的纤腰,轻吻着那桃花片片的俏脸,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不累,但是你……你怎能天天如此,昨儿白天已经有了妙悦双姬,晚上又……花了这许多气力,你可要顾着自己的身体,不要累坏了。」秋怡关怀道。

    「你们怎会累坏我?我没有骗你的,无论多累,只要我一运气,便立即生龙活虎了。」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秋怡的荑往腹下探去,他没有逞强,自从习练内气以来,体力大有进步,虽然还未能行走一个大周天,但是相信为期不远,最近只要行气一趟,便疲劳尽复,所以更是习练不懈。

    「我不信!」秋怡红着脸说,掌心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浮气促,意乱情迷。

    「我会让你相信的。」云飞浅吻着朱唇,动手轻解罗襦道。

    「公子……!」秋怡低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怀里,记得以前不是如此的,那时只有让人用滛器折腾,或吃了蝽药,才会春心荡漾,情难自己,但是现在只要与云飞在一起,便难以自持,渴望得到他的慰藉。

    云飞已是花丛老手了,抽丝剥茧般脱掉秋怡的衣服时,也不忘施展他的调情妙手,指掌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秋怡娇躯乱扭,吟叫不停,揭下抹胸后,峰峦的肉粒,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

    「喜欢吗?」云飞低头在涨卜卜的肉粒香了一口,张嘴轻轻咬下去。

    「噢……公子,咬死婢子了!」秋怡娇喘细细,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叫。

    云飞兴奋地低笑一声,婴儿哺|乳|似的含着樱桃似的奶头吸吮,指头沿着滑腻的小腹往下移去,探进骑马汗巾,游过绿草如茵的茸毛,小心奕奕地往娇柔的肉唇轻抹。

    「喔……!」秋怡触电似的浑身剧震,纤腰弓起,捕捉着云飞的指头,动人地叫:「进去……公子……你进去……!」

    云飞如奉纶音,指头蜿蜒而进,虽然是宽松一点,残存着历尽沧桑的烙印,但是情潮泛滥,春意融融,使人流连忘返。

    「爱我……公子,快点爱我吧!」秋怡扯下了汗巾,撕扯着云飞的衣服叫。

    云飞没有迟疑,匆忙地脱下了衣服,站在地上,抄着粉腿,举重若轻地把秋怡抱起,昂首吐舌的鸡笆,抵着暖洋洋的肉洞,腰往上挺,「噗哧」一声,r棒便尽根溜了进去。

    「呀……公子……放我下来吧……这……噢……这会很累的!」秋怡攀附在云飞身上,喘息着说。

    云飞没有理会,把粉腿搁在臂弯,手掌抱着浑圆的粉臀,熊腰急挺,秋怡的身体也给抛上了半空。

    「噢……公子……啊……噢……我……!」秋怡的身体落下时,铁棒似的r棒也及时而至,急刺柔弱的花芯,使她浑身发软,但是还没有喘着气来,娇躯又像腾云驾雾似的凌空而起。

    云飞存心卖弄,手掌捧着秋怡的粉臀,不让她脱出,然后单靠腰力,每次挺身上刺时,便把娇躯往上弹起,待她掉下来时,便再次许奋力冲刺。

    秋怡好像置身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亦如骑在一匹发狂的野马背上,急促地上下起伏,抛上半空时,灵魂儿飞上云端,掉下来时,花芯受到的重击,身体深处便生出不能言喻的趐麻,使她浑身舒泰,只能吐气开声,才能宣示心里的畅快。

    云飞享乐之馀,却也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发觉这样的姿势,与练功时抬举石锁差不多,秋怡虽然轻盈,身体还是有重量的,倘若把她作石锁,也可以锻练腰臂的力量,寓练功於娱乐,念动心生,使出练武场的架式,心里暗笑,知道从此练功,也更愉快了。

    「啊……公子……啊……啊……啊啊……!」秋怡发狠抱着云飞肩肩头,既为了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致掉下来,也要抗拒让她身趐气软的酸麻,心里却希望这种美妙的感觉,能够永远持续下去。

    云飞自小练力,气力非同小可,扛举石锁,千数百次也不会疲累,秋怡轻盈纤巧,手足还紧缠身上,减轻了许多负担,本该易如反掌,但是百数十下后,也忍不住生出喘气的感觉,原因是肉洞里开始传来阵阵美妙的颤抖,鸡笆的进出亦更是愉快,而秋怡那销魂蚀骨的叫唤声音,还使他的气力如雪消融,特别费劲。

    「啊……快一点……啊……公子……啊……不……不行了……啊……婢子不行了!」秋怡突然发狠地在云飞的肩头撕咬着,接着长叫一声,然后喘个不停。

    云飞停下来,除了享受荫道里那些美妙的抽搐,也趁机松弛紧张的神经,暗道气力虽然充裕,要抗拒身体的快感可不容易,而且是完全被动的,既不想,也不能驱走那种畅快,直至某一个限度,便要弃甲曳兵,彷如对垒时,双方拿剑互刺,却不能闪躲招架,直到一方倒下去为止。

    想到阵上对垒,云飞灵光一闪,吸了一口气,内气运转,迅快地在体里运行了一个小周天,顿觉神清气爽,气力尽复。

    「……公子,你……你让婢子躺在石上吧……」秋怡喘息着说,知道云飞还没有发泄,亦渴望重温泄身时那种甜蜜的感觉,却也不能累倒了爱郎,唯有让他减轻负担了。

    「我行的!」云飞吃吃怪笑,腰上使劲,把秋怡重行弹起。

    秋怡娇哼一声,无奈抱紧云飞的身体,不让自己掉下来,继续迎接那排山倒海似的冲击。

    云飞使力用劲的时候,也同时运起内气沿着经脉行走,行走了几个小周天之后,发觉气力源源不绝,亦把快感局限在丹田左右,没有继续扩散,让他能够仔细品尝,乐趣自然有增无减。

    秋怡怎能知道云飞体里发生的变化,只是感觉他好像屹立大地之上的大山,也像无法击败的巨人,长存不倒,唯愿能化作依附乔木身上的丝萝,永远和他在一起,死活也不分开。

    云飞抱着好像从水里刚刚捞出来,此际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秋怡,小心奕奕地坐在石上,默计她已经尿了两三次,亦差不多是她开始讨饶的时候,於是不为已甚,停止内气的运行,把积聚了很久的快感释放出来。

    「噢……射死我了……啊……公……公子……啊……不……不行了……我又不行了!」想不到云飞的爆发,竟然使秋怡再一次登上极乐的巅峰。

    云飞心里暗笑,竃头抵着那抖颤的花芯,既得到享受,也让她感觉自己的存在而更美满,岂料颤抖之中,还传来奇怪的气劲,自马眼直透体里,与正在收回的内气融成一体,舒畅之极,妙不可言,当秋怡尿完了身子后,那些气劲也随着消失。

    秋怡歇息了好一会,才发觉自己还是坐在云飞身上,留在体里的r棒也开始萎缩,再看他脸上怪异的神色,不禁又羞又喜,欢喜地在俊脸亲了一口柔声道:「公子,让婢子起来侍候你弄乾净吧。」

    「不要动。」云飞抱着纤腰,不让秋怡下地,笑道:「你不是不相信我随时可以站起来吗?现在让你见识一下好吗?。」

    「公子,你累了,明天还要赶路,不能勉强自己的。」秋怡惶恐地说,她阅人不少,也有一些强壮的男人,休息一会,便可以重振雄风,但是云飞还没有甚么休息,更害怕戕伐过度,有损他的身体。

    「我不是勉强的!」云飞哈哈一笑,运起内气道。

    「喔……公子……为甚么……会这样的!」秋怡失声叫道,感觉本来已经萎缩的r棒,忽地暴涨起来,而且坚硬如昔,填满了身体的每一寸空间,使她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相信了吧!?」云飞怪笑道,腰间使力,往上急挺。

    「啊……信了……公子……不、不要动……让我歇一下!」秋怡呻吟着说。

    「是不是讨饶了?」云飞止住攻势,笑问道。

    「是……人家……人家那一趟没有讨饶的……」秋怡又爱又恨,把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说。

    「第一趟好像没有呀!」云飞诡笑道。

    「你坏死了……人家那时怎知道你会这样欺负人的!」秋怡羞叫道,硬梆梆的鸡笆停留在体内,使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喜欢吗?」云飞笑道。

    「喜欢……我喜欢的,」秋怡颤声道:「但是……怎能没有休息的,要是累倒了你,我便百死莫赎了!」

    「纵然是累倒了,也是我自讨苦吃,活该受罪,与你有甚么关系?」云飞涎着脸说。

    「不是的!」秋怡正色道:「天下苍生的祸福,全系在你的手里,明知会累倒你,我却袖手旁观,不是千古罪人吗?」

    「为甚么这样说?」云飞想不到秋怡会说这样的话,不禁奇怪地问道。

    「只有你,才有希望对抗铁血大帝和地狱老祖,或许有一天,还可以拯救北边那些人不如狗的百姓,有没有太平的日子,全看你了。」秋怡仰慕地说。

    「怎样人不如狗?」云飞问道。

    「在铁血大帝的统治下,世间只有上等人和下等人,上等人是官吏,军队,僧侣和商人,其他的全是贱民,上等人穷奢极侈,下等人朝不保夕,上等人的一头狗,比下等人一家吃的还要多,不是人不如狗吗?」秋怡悲愤道。

    「没有人反抗吗?」云飞问道。

    「怎么没有?民变此起彼落,但是如何和他对敌,死了的还好,没有死的,便沦为奴隶,比贱民还要惨,近几年,已经没有多少人和他对抗了。」秋怡凄然道。

    「那不是很多奴隶吗?」云飞叹气道。

    「多的不得了,犯了事的,不是死便是全家为奴,上等人以奴隶多寡比阔,下等人养不起儿女的,便拿出来卖,男的当苦工,女的……」秋怡泪流满脸道。

    「别说了,睡吧。」云飞可不忍听下去,让秋怡起来,抽身而出道。

    「不,让我说!」秋怡哽咽着说:「除了铁血大帝,北边更是盗贼蜂起,他们虽然打不过铁血军,但是四处为患,下等人置身夹缝之中,可是生不如死。」

    「可有听过神风帮吗?」云飞突然记起昨天悦姬的说话。

    「神风帮是最大的一股流寇,来去无纵,有时还会洗劫一些驻军少的城镇,铁血大帝视他们为眼中钉,任何人和神风帮沾上了边,便和他没完没了。」秋怡答道。

    「原来如此。」云飞可不想再说下去,柔声道:「很晚了,也该睡了。」

    「你……你不要了吗?」秋怡握着还在蠢蠢欲动的鸡笆,低声说。

    「你不是讨饶了吗?这一趟饶了你吧!」云飞吃吃笑道。

    「这样憋着也会伤身的!我有甚么大不了,弄死了也没关系的。」秋怡拉着云飞倒在地上说。

    「我怎舍得弄死你!」云飞心中一热,便腾身而上。

    第四十六章 任督二脉

    天还没亮,云飞已经醒来了,感觉浑身是劲,精神奕奕,看见秋怡还是伏在自己的胸膛上沉睡不醒,知道昨夜是过份了一点,想她多睡一会,於是悄悄地爬起来,穿上衣服,走出洞外。

    云飞发觉自己的x欲愈来愈旺盛了,虽然不致於无法控制,也是无女不欢,幸好此行有秋怡同行,旅途可不会寂寞。

    昨夜也不是有心难为秋怡的,只是一个新发现,使他急不及待,才把秋怡累成这个样子,不禁暗叫惭愧。

    此刻云飞还是有点糊里糊涂,莫名所以,昨夜他发现除了运行内气,能让他延长享受的时间外,更奇怪的是秋怡泄身时,他便可以自花芯汲取一些气息,与他的内气结成一起,不独畅快,也感觉有所裨益,暗念再见甄平时,可要向他请教。

    这时天已发白,云飞挑了一处向阳的地方,盘膝坐下,五心向天,凝神静虑,开始修练,他的日常功课,便是从练气开始的。

    云飞的内气已经颇有成就了,此时更是坚凝强大,自顶至踵,循着经脉,运行了九个小周天,感觉精力充沛,丹田暖烘烘的,内气澎湃,於是继续运气,依法使劲,尝试让内气沿着大周天的经脉行走。

    通常内气去到丹田附近,总会迟滞不前,云飞依照破关的法子,连冲三次后,便会绕过障碍,继续行功,往后的障碍亦愈来愈多,使内气无法顺利行走,他也在那时回气收功,留待异日再试。

    最近内气已经可以直透丹田了,障碍也有松动的迹象,云飞试了一趟,尽管没有使出全力,内气好像前进了一点,於是潜心默念,依法直攻丹田,这一趟竟然顺利冲过障碍,决心一鼓作气,朝着剩余的障碍迈进,想不到势如破竹,转眼间便完成了一个大周天。

    云飞心里大喜,继续努力运功,内气一趟又一趟运转,待九转功成,发觉内气坚凝沉实,大异平常,体里还好像充斥着一股闷气,忍不住仰天长啸。

    这一啸彷如旱天巨雷,声震四野,历久不散,隔了好一会,云飞才止住啸声,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徐徐转身望去,却是秋怡跌倒地上。

    「你起来了,吵醒你吗?」云飞赶忙扶起秋怡道。

    「不,婢子起来许久了,只是你在练功,不敢打扰你吧。」秋怡腼腆道。

    云飞看见秋怡衣服齐整,知道自己用心修练,才没有发觉她的出现,笑道:「那是骇倒你了。」

    「一点点吧……」秋怡紧张地说:「公子,你没事吧,为甚么忽然大吼一声,简直是惊天动地,地动山摇,相信对岸也听到了。」

    「我没有事。」云飞没有解释,目泛异光道:「让我再练一会,然后才上路,好吗?」

    秋怡岂会说不,柔顺地坐在一旁,看着云飞再度盘膝坐下,闭上那精光闪闪的俊目。

    云飞虽然闭上眼睛,却没有立即运气练功,而是静心思索,原来刚才发出啸声时,也同时腹如雷鸣,感觉体里的浊闷之气,好像随着啸声,一起排出体外,最奇怪的是明明是闭着眼,却感觉眼前一片光明,还彷佛看见内气在体里运转,朝着任督二脉攻去,然而抵达任督二脉时,便再无寸进了。

    思索了良久,云飞才开始运功,先是小周天,大周天的走了一趟,发现内气壮大沉雄,明显地强劲了许多,於是小心奕奕地让内气朝着任督二脉进发,隐约感觉只要能打通任督二脉,内气必定会进入崭新的天地。

    可惜试了几次,任督二脉仍然稳如磐石,动也不动,无奈叹了一口气,收功而退,张眼碰触着秋怡含情脉脉的目光,不禁心中一荡。

    「公子,累吗?可要歇一下才上路?」秋怡柔情万种地用绣帕擦去云飞脸上的汗水,问道。

    「不,你呢?昨儿没有累倒你吧?」云飞贼兮兮地说。

    「讨厌!」秋怡啐了一口,红着脸跳起来,开步便走。

    云飞笑嘻嘻地追上前,牵着玉手,把臂同行,这里地方偏僻,渺无人烟,也不怕让人笑话。

    河岸两旁,绿树成荫,两人在树下漫步而行,遥望河上水波不兴,也没有舟楫船舶,天地之间,好像只有他们两人,秋怡不禁如饮醇醪,心神皆醉。

    「那些铁血军闹哄哄的,不知干甚么?」云飞忽然说。

    「在那儿?」秋怡芳心一紧,急叫道。

    「对岸。」云飞皱着眉说,心里暗暗称奇,此处距对岸甚远,还有树木隔阻,本该看不到的,此际不但看见树林里的铁血军,甚至他们的衣饰神情,声音笑貌,也是如在目前。

    「那些是铁血军吗?」秋怡茫然道,她只看见树本里人影幢幢,要不是云飞指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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