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痛得晕死了几次呢!”
“你甚么时候痛晕了?”汤仁奇怪道。
“那时你还在绿石城当城主,忘记了吗?”玉翠佻皮地说。
“有流血吗?”汤仁吃吃笑道,故意用鸡笆在兰苓的粉脸撩拨。
“不……呜呜……不要……!”兰苓害怕地大叫,蓦地张开嘴巴,奋力往汤仁的r棒咬下去。
“贱人!”虽然及时闪开,汤仁也有点寒心,怒骂道:“看来不捣烂你的浪岤是不行了!”
“爹爹,让这个贱人多吃点苦头,她才知道利害的。”玉翠幸灾乐祸道:“本门的阴阳断续膏神效无比,烂成怎样也没相干的。”
“看着吧!”汤仁狞笑一声,肉菇似的竃头抵着微微张开的肉缝,腰下使劲,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兰苓厉叫一声,固然是受不了下体那种撕裂似的痛楚,但是清白的身体,终于受到玷污,却使她心如刀割,更是难受。
去到尽头了,火棒般的鸡笆还剩着一点点留在兰苓体外,汤仁可没有停下来,继续使劲急刺,狠狠撞在花芯上面。
兰苓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既然已经受辱,唯望噩梦尽快结束,可不能再出乖露丑了。
汤仁疯狂似的抽锸着,完全不管兰苓的死活,每一记冲刺,都是全力施为,好像要把整个人钻进去,铁棰似的竃头,朝着柔弱的花芯乱插,根本不让兰苓有喘息的时间。
自从汤仁出现后,玉翠便左右追随,形影不离,不独夜夜春宵,有时还白昼宣滛,尽管能让她得到满足,却从来没有如此凶悍,不知为甚么,竟然瞧得她心如鹿撞,浑身发烫,腹下更是空虚难受,彷如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按在胸脯上,大力搓揉,无奈愈揉愈是难过,唯有探手裙里,扯下了汗巾,希望能够用指头压下那突然而来的欲火。
兰苓可是吃尽苦头,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亡夫那有汤仁的健硕,更不会如此粗暴,火辣辣的鸡笆,好像烧红的火棒,凶残地在肉洞里横冲直撞,肆意逞凶,她却无法闪躲趋避,玩具似的任人鱼肉,最苦的是痛楚消失后,芓宫里竟然生出难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头昏脑胀,身酥气软。
汤仁虽然兴奋,可是不大满意,原来他最爱让女孩子受罪,愈是叫苦求饶,愈能使他兽性勃发,然而兰苓粉脸扭曲,汗下如雨,当是苦不堪言,还是倔强地紧咬银牙,好像哑巴似的没有做声,使他气愤,扭头看见玉翠靠在床后,脸红若赤,媚眼如丝,玉手在裙子里动个不停,不禁怒火上冒,奋力急刺几下,弄得兰苓喉头‘咕咕’作响,接着肉洞里便传来美妙的抽搐,原来是尿了身子。
“臭母狗,是不是很美呀?”汤仁怒气稍减,悻声说道。
“……!”兰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虽然没有回答,但是愤怒的目光,足以明白表示了,她恨的不单是汤仁,更恼恨自己,竟然在强j中泄了身子,出丑人前。
“爹爹,那头母狗尿了吗?”玉翠娇喘细细道。
“但是好像还没有过瘾。”汤仁冷哼道。
“不要在她身上费劲了,用这个吧。”玉翠低噫一声,竟然从裙子里抽出了毒龙棒。
“拿着这东西干么?”汤仁奇怪道,看见角龙湿淋淋的,已经知道了答案。
“人家惦着你嘛!”玉翠春情勃发似的爬到汤仁身后,粉脸贴着强壮的背肌说。
“别烦我!”汤仁突然兴奋莫名,握着还是雄纠纠的r棒,在兰苓的股间磨弄着说:“前边的滛岤干过了,该轮到后边这一个吧!”
“不……!”兰苓惊骇欲绝,念到刚才玉翠只是用指头捅进去,已经是椎心裂骨,如何容得了汤仁的r棒,忍不住尖声狂叫。
汤仁焉会理会,动手张开了肥嘟嘟的股肉,小巧灵珑的菊花洞便呈现眼前,竃头抵着洞岤比画了一下,发现小了一点,狞笑一声,扶着洞岤的两旁,使劲左右擘开,腰下也同时发力,硬把竃头挤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天呀……救救我……!”
兰苓的股间好像给刀子剁开了,痛得眼前金星乱冒,汗下如雨。
“流血了!使力呀,捅死这头母狗吧!”玉翠伏在汤仁背上,兴奋地叫,她也曾经此苦,知道痛楚是多么的难受,这时却全无半点怜悯之心,还感觉说不出的刺激,忍不住探手腹下,纤纤玉指起劲地掏挖着那春水滛滛的牝户。
竃头的肉冠终于闯进狭小的菊花洞了,汤仁吸了一口气,运起全身气力,发狂似的把湿漉漉的鸡笆插进肉洞里。
在兰苓发出杀猪似的号叫声中,汤仁终于把半根鸡笆送了进去,要不是刚刚从牝户抽出来,仍然湿得可以,恐怕兰苓还要吃更多的苦头,饶是如此,凄厉的哀号,已经使人闻之丧胆了。
“动呀,再进去呀……全弄进去吧!”玉翠旎声叫道,娇躯紧紧贴在汤仁身上扭动着。
汤仁不是不想动,更不是没有使力,只是山道崎岖,进退维艰,寸步难行,勉强动了几下,弄得兰苓哭声震天,叫苦不迭,他却味同嚼腊,全无乐趣可言。
“我要……给我吧,别和这贱人磨菇了。”玉翠紧紧缠在汤仁身上,媚叫道。
“便宜你了,还不脱衣服?!”汤仁意兴阑珊地抽身而出道。
玉翠欢呼一声,半撕半扯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裙下原来已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股间油光致致,肉唇半张,好像是剧战之后。
“还没有乐够吗?”汤仁把玉翠拉入怀里,搓捏着那涨卜卜的奶子说。
“只是尿了一次,如何能够过瘾?”玉翠可不知羞耻为何物,把玩着汤仁胯下的r棒说。
“那么乐多几次吧!”汤仁心念一动,捡起毒龙棒,握着角龙,把毛龙在玉翠的牝户磨弄着说。
“痒死人家了!”玉翠娇吟大作,不独没有闪躲,还领着毛茸茸的毛龙在腹下巡梭。
汤仁哈哈一笑,手上使力,顺势把毛龙送进了牝户。
“喔……我不要这个!”玉翠挣扎着说:“我要你……快点惩治你的乖女儿吧!”
“毛龙给你,角龙给她,你干她,我便干你!”汤仁念书似的说,却慢慢转动着手里的毛龙,痒得玉翠呱呱大叫。
“我干……我干!”玉翠挣扎着爬起来,虽然毛龙深藏体内,留在牝户外边的角龙,仍然长约盈尺,煞是恐怖。
这时兰苓仍然在凄凉地流着泪,下身疼痛不堪,前边也还罢了,后边却痛得好像火烧,知道受创甚深,说不定还在淌血。
模糊泪眼里,看见玉翠赤条条地爬到身前,不知如何,腹下竟然多了一根黑油油,粗如儿臂的棍子,顿然心胆俱裂,不知又会受到甚么样的摧残。
“臭婆娘,姑奶奶亲自来侍候你了。”玉翠喘着气说,却忍不住握着角龙,狠狠地抽锸了几下。
“不……不要……!”兰苓惊叫道。
“你走前门,我走后门吧。”汤仁怪笑道。
玉翠人尽可夫,见多识广,只道汤仁要让兰苓一尝夹棍的滋味,乐得格格娇笑,蹒跚地趴在她的身上,角龙抵着那有点红肿的肉洞,腰下一沉,便把角龙刺了进去。
“哎哟……呜呜……为甚么不杀了我……不要……让我死吧……!”
兰苓嚎啕大哭道,尽管角龙好像比汤仁的鸡笆还要粗大,也没有带来太大的痛楚,然而凹凸粗糙的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上,却使她通体发软,难受得不得了。
叫的不单是兰苓,玉翠也在叫,只是兰苓叫得呼天抢地,玉翠却使人血脉。
“呀……我的亲爹爹……呀……快点疼一下囡囡吧……痒死人了……!”
玉翠口里叫唤,纤腰却是没命扭动,
原来玉翠把角龙刺进兰苓的身体时,毛龙也同时肆虐,尖利的硬毛疾刺身体深处,使她从心底里痒出来,唯有起劲地上下起伏,让毛龙进进出出,但是动得利害,痒得也更是利害,比吃了蝽药还要难受。
玉翠难受,兰苓自然更苦,随着玉翠的扭动,角龙也横冲直撞,就好像给汤仁强j时一样。
“小脿子,该我干你了!”汤仁瞧得拍手大笑,扑上来,扶着玉翠的柳腰,抚玩着那浑圆的粉臀,问道:“可有弄过这里?”
“那里……?”这时玉翠给毛龙弄得失魂落魄,脑海一片空白,有点莫名其妙,接着感觉硬梆梆的r棒在股间巡梭,禁不住失声叫道:“你不是要……!”
“不错!”汤仁张开股肉,看见红彤彤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知道花径已经缘客扫,也不犹疑,使劲把鸡笆刺下。
“噢……轻一点……人家受不了……!”玉翠颤声叫道,教人分不清她是喜欢还是害怕。
初度给丁同破开屁眼时,玉翠是痛得死去活来,害怕得不得了的,后来几番演练,也习以为常,多是用来取悦偏爱后庭的男人,汤仁的身份不比寻常,更要曲意逢迎了,所以明知他伟岸过人,也没有峻拒。
汤仁很兴奋,顺利闯关后,可没有让玉翠有喘息的机会,扶稳了纤腰,便开始纵横驰骋,狂抽猛插。
不动还可以,汤仁一动,兰苓便受罪了,角龙亦同时张牙舞爪,耀武扬威,苦得她‘荷荷’哀叫,魄散魂离。
玉翠给汤仁和兰苓夹在中间,毛龙在前边肆虐,汤仁在后边逞凶,两个洞岤同时受到摧残,本该是最苦的,不料却是乐在其中。
尽管屁眼痛得利害,但是撕裂的痛楚传到身前时,不独盖过了毛龙的滛威,还让那种涨满充实的感觉,填满了前后两个洞岤,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感。
玉翠最愉快的是只要她一动,身下的兰苓便如遭雷殛,哀叫悲啼,刺激绝伦,看见那扭曲的粉脸,更是畅快欢喜,体里还生出异样的兴奋。
“快点……美呀……呀……给我……全给我吧……!”玉翠滛叫道,芓宫里突然生出尿意,知道高嘲要来了。
汤仁只是急刺两下,身下的玉翠已经尿了,她忘形地呱呱大叫,纤腰乱扭,然后伏在兰苓的胸脯上急喘。
“乐够了没有?”汤仁笑问道。
“……没有……没有……我还要!”玉翠喘着气叫,感觉体里的甜美舒畅已经慢慢消失,不禁暗咬银牙,恼恨这使人如登仙界的快感太是短暂,来得快,去得也快,怎能化解那恼人的欲火,不用多久,饥渴和空虐,又会要她饱受煎熬,心里气闷难忍,惯然往兰苓的胸脯咬下去。
这一口,咬得兰苓泪如泉涌,不是为了那微不足道的痛楚,而是受不了这难堪的羞辱。
“哭甚么?姑奶奶咬得你不过瘾吗?”玉翠骂道:“臭脿子!”
“你……你不要脸!你才是脿子!”兰苓羞愤交杂,歇思底里地叫。
“咬死你这个脿子!”玉翠尖叫一声,又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得很重,痛得兰苓脸如纸白,尖叫不已。
“别咬坏她!”汤仁腰下急挺,鸡笆尽根刺下去道。
“喔……!”玉翠呻吟一声,松开嘴巴,但见兰苓左边的|乳|房已经多了一道殷红色的牙印。
汤仁冷吟一声,继续大施挞伐,不用多少功夫,玉翠便再度陶醉在欲海之中,狂呼浪叫,滛态逼人,不独主动抬高玉股,方便他深入不毛,还起劲地扭动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让毛龙硬闯牝户深处,肉紧时,却在兰苓身上口咬手捏,以作发泄。
玉翠愈是快活,兰苓吃的苦头便愈多,除了不断遭受角龙无情的摧残外,还要玩具似的任她撕咬,身受之惨,比甚么酷刑还要痛苦,到了后来,兰苓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凄凉地胡胡泣叫,苦得利害时,才软弱地哼唧几声,好像随时会晕迷过去。
汤仁不单伟岸,亦持久耐战,百数十下的抽锸后,或许是太刺激,已经生出爆发的冲动,也没有理会玉翠是否得到满足,立即抽身而出,骑在兰苓头上,捏开牙关,才握着鸡笆,浆糊似的j液已经夺腔而出了。
别说此刻兰苓只是比死人多一口气,就算不是,也无法闪躲,朱颜粉脸染满斑斑秽渍,腥气扑鼻,臭不可闻,更有许多直喷喉头,涌进了樱桃小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汤仁还不满意,腌瓒的鸡笆闯进檀口,在香唇玉舌上面揩抹。
兰苓羞愤欲死,恨不得一口咬下汤仁的鸡笆,无奈牙关无法合拢,只能在喉头发出绝望的厉叫。
汤仁发泄完毕后,看见玉翠仍然伏在兰苓的身上喘个不休,于是靠在床头,动手拉着她的秀皮说:“给我吃干净吧。”
玉翠嘤咛一声,喘着气说:“为甚么不全给我吃?”
“这贱人刚才想咬我,便让她咬一下吧!”汤仁笑嘻嘻道。
“不识死活!”玉翠骂了一声,疲惫地从兰苓身上爬下来,却任由毒龙棒留在那受尽摧残的牝户里,趴在汤仁的身上,叹气道:“累死人了。”
“喜欢吃夹棍么?”汤仁笑问道。
“不,痛死人了,不知有没有流血?”玉翠抱怨似的说,反手在身后摸了一把。
“一点点吧。”汤仁笑道:“大多是她的。”
“死到临头,流点血有甚么了不起?”玉翠冷哼道。
“告诉我,尿了多少次?”汤仁问道。
“不记得了,总有三四次吧。”玉翠心满意足地说:“真是美极了!”
“那么还说不喜欢?”汤仁诡笑道。
“痛嘛!你喜欢让人家吃苦吗?”玉翠抗声道,不禁有点迷惘,以前也尝过夹棍,可没有甚么了不起,这一趟竟然忘记了痛楚,而且乐在其中,实在奇怪。
“不错,我就是要你这小脿子吃苦!”汤仁喘着气说。
“要是你喜欢,奴家怎会不喜欢?”玉翠莫明其妙地生出刺激的感觉,饥嘴似的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道。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汤仁开心地说:“我一定会疼你的。”
玉翠满心欢喜,温柔细心地舐干净那欲振无力的鸡笆,暗道能够让他高兴,可不愁没有富贵荣华的日子了。
第八十九章 心狠手辣
上路了!
秦广王留下大部兵马,着姚康领军,留守百意城,待谷峰登陆后,相机歼敌,自领五千兵马,与苏汉詹成和玉翠等随着汤仁回师百纳城,等候消息,发现黑白无常不知所纵,知道汤仁必定另有安排,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兰苓在一辆四面密封的马车里,颈项挂上了母狗环,双手锁在粉颈旁边,在车厢里缩作一团,尽管如此,粉腿玉|乳|,还是任人浏览,因为她的身上,除了腰间缠着尿布似的彩帕,勉强遮掩着羞人的s处外,便没有其他衣服了。
晶莹雪白的娇躯尚算干净,明显是经过濯洗,那是玉翠命两个兽兵干的好事,名是清洗,事实是肆意羞辱,他们手足并用,尽情狎玩兰苓的娇躯,虽然没有把她j滛,但是前后两个洞岤,可不知洗擦了多少遍,数不清的指头进进出出,感觉和遭受轮j没有分别。
经过惨无人道的摧残后,兰苓的阴沪红臃,肛门爆裂,只比死人多了半口气,玉翠才着人在伤口涂上阴阳断续膏,安排了这辆车,带她返回百纳城。
阴阳断续膏神奇无比,才休息了大半天,兰苓好像已经完全复原,受伤最重的肛门也不痛了,然而心灵的创伤,却使她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兰苓知道只有一死,才能脱离痛苦的深渊,但是要死可不容易,还会连累无辜,倘若不死,那个狠毒的脿子可不会放过她的,念到那些滛虐的摧残,便感觉生不如死。
闻得谷峰进军的消息时,兰苓曾经生出一线希望,当今世上,也许只有金鹰公子,才有望击败铁血军。
兰苓没有奢望活下去,生死对她来说,可不重要,重要的是报仇,渴望看到这些狗贼得到报应,尤其是那个滛荡无耻,残忍狠毒的脿子。
然而兰苓也知道报仇的希望是很渺茫的,纵然是金鹰公子,要击败秦广王等人可不容易,一个不好,还会损兵折将。
据说金鹰公子在龙游城拥军五六万,准备抵抗铁血大军,要是他全军尽出,该能收复百福国的,但是龙游城战云密布,如何可以轻举妄动。
金鹰公子派遣谷峰领军前来增援,兰苓心里已是十分感激,奈何自己守不住百意城,不独辜负他的好意,依照汤仁的布署,还使谷峰的援军涉险,要是他们中计登岸,恐怕别无死所,更是自责不已。
想到汤仁时,兰苓不禁寒心,此人不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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