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越南之最强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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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越南之最强特种兵第2部分阅读
    ,鱼贯地从邓安国跟前经过。

    第14章 独闯虎|岤(5)

    透过草叶的缝隙,邓安国借助闪电的短促光亮,凝目向外察看,只见一条条裤脚沾满草泥的大腿在眼前晃过,一双双套着解放鞋的脚丫子从跟前的地面踩过去。

    他乘机数了数哨兵的人数,有十五人之多。

    待得那些巡夜哨兵走远之后,邓安国方才从草丛里直起上身,刚想离去,脚步声再次传进耳鼓,他心头狂骤,循声搜视,见有三名哨兵去而复返,当下急忙缩回草丛。

    重新蜷伏起身形,邓安国暗里寻思: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折返回来了,莫非自己暴露了行藏?

    邓安国非常担心自己露了马脚,因为他不可能每次都有把握在无声无息中解决敌人的哨兵,就在此刻,一股股浓郁的烟草香味钻进了他的鼻孔里。

    心头微微宽松,邓安国暗骂道:格老子的,原来这些龟儿子是专门跑到这里来过烟瘾的,竟然害得老子虚惊一场。

    敌兵们各人嘴里叨着香烟,信步来到邓安国藏身的草丛前方,停下来,在原地吞云吐雾,小声地唠嗑。

    邓安国蜷缩在深草里,身体紧贴冰冷湿润的地面,屏息凝神,侧耳倾听着敌兵们的唠扯,无非就是青春期的士兵所共同关注的话题,诸如军营的生活非常清苦,谈对象实在艰难,娶媳妇不能娶太漂亮的,不然丢在家里不放心,得防备别的男人乘虚而入等等。

    敌兵们近在咫尺,邓安国把他们闲谈的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起初的时候,邓安国心急火燎,担心耽搁太久,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完成任务,便决计猝然施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全部格杀,但转念想到若万一失手的话,闹出动静,会惊动大批敌人,是而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耐住性子,聆听他们的唠扯。

    邓安国碰巧也正值青春期,刚刚品尝到失恋带来的痛苦煎熬,故而对敌兵们闲谈的话题兴味甚浓,越听越有劲头儿。

    其中一名敌兵还不时的踱着碎步,一只脚竟然踩到距邓安国脑袋不到三寸远的地方,差点儿就碰着他脑袋。

    邓安国惕然心惊,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暗忖:好在自己嘴巴衔着刺刀,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不易被人听见。

    由于敌人靠得过近,邓安国不敢抬头,无法看清楚他们的身影形貌,只能借助营地里的昏喑光线和夜空闪电的瞬间光亮,将他们的下身看了个真切,只见他们身上都披着雨衣,草绿色的军裤都是崭新的,扎紧的裤脚下套着满是泥泞的解放鞋,没有穿袜子,裸露的脚脖子上有利草划过的血痕。

    这时,那个差点儿碰到邓安国脑袋的敌兵唉声叹气地对同伴们抱怨,说他当兵才三个多月,对象就写信同他分手,理由是不想每天为他提心吊胆,免得到时饱受痛苦煎熬,所以才与他藕断丝连。

    邓安国听得心头一颤,不禁想起他自己在情场上的失意,他当初报考陆军学院,矢志携笔从戎,献身国防事业,初恋女友就对他抱有怨言,感情开始出现危机,后来他居然不顾女友再三劝阻,来到南疆经受血火历练,女友更是怒不可遏,以极其严厉的措辞劝他赶紧设法远离战场,否则就和他一刀两断。

    遗憾的是,邓安国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在儿女私情和国家安全面前,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后者,致使女友对他心灰意冷,给他写了决别信,两人便劳燕纷飞,那段悠久而浪漫的爱情经历成为他心中久久无法抹去的伤痛。

    邓安国正自黯然神伤,只听另一个敌兵说道:”阿明,这也怨不得人家,现在是战争年代,我们当兵的提着脑袋在战场上流血拼命,朝不保夕,说不定那天一颗炮弹砸下来,这条小命就交待了,岂不害了人家,死了还好,人家好歹还可以改嫁给别人,如果残废了的话,那可就害人家一辈子了。”

    他一言方毕,食指一弹,半截烟头在雨幕里划出一道红线,飞出两三米远,竟然不偏不倚地砸落到了邓安国脑袋上面,不过雨水很快就把烟头上的火焰给淋熄了。

    被唤阿明的敌兵吊儿郎当地道:”班副,你都当兵五六年了,很少回家探亲,嫂子长期在家独守空房,你就一点儿不担心有别的男人乘你常年不在家,对嫂子打歪主意?”

    那班副正二八经地道:”放心,就你嫂子那副模样儿,十个男人有九个都看着恶心,要是有那个男人对她动了心,我惊奇还来不及。”

    另一个敌兵接口说道:”班副说得对,对于我们当兵的人来说,找老婆确实要丑陋一点的好,否则放在家里头不放心,说不定会在背地里偷汉子,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邓安国听来觉得此言即是,当兵的人常年累月在外面为国家拼命,极少回家同妻儿老小团娶,妻子在家长期受冷落,太过美艳的话,确实容易红杏出墙。

    只听阿明乍猛地向那班副问道:”班副,你说这仗一旦打起来的话,我们看守仓库的后勤部队会上前线吗?我们能打得赢中国人吗?”

    那班副傲慢地道:”放心,我们步兵第五师也是王牌,从来都是一往无前,所向无敌,中国人不是我们的对手。”

    越军班副如此大言不惭,藐视中国军人,邓安国不由得怒火中烧,杀机陡然而生,愤懑地暗骂道:”不知廉耻的东西,什么他妈的王牌之师,不过是群土鸡瓦狗,乌合之众,老子不把你些个龟儿子搅得鸡犬不宁,就他妈不是亲娘生的。”

    另一个敌兵冷不丁地想起了什么,轻声地向那班副说道:”班副,听班里的弟兄说,今天下午特工团的人押解了一个中国军人来到咱们这里,听说是还个大官。”

    邓安国心头一动,立即明白那敌兵指的那个中国军人就是赵部长。他耐住性子聆听了这么久敌兵们的闲谈,总算有了斩获,至少可以确定己方的情报是千真万确的,敌人确实没有把赵部长解押到总参谋部情报处,而是暂时关押在这座后勤补给站里。

    那班副嗯了一声,说道:”据我在特工团任班长的老乡说,这个中国军官是个大人物,至少是师长团长级别。”

    另一个敌兵纳罕地道:”班副,你说特工团的人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他们好不容易才绑架到中国军队的重要军事长官,为何不直接把他押送到总参情报处去受审,而要关押在咱们这里?”

    那班副悻然道:”谁知道那个汪副团长在搞什么鬼?他带来的特工队员就只有那么十几人,他竟然安排他们去营地外围巡夜,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中国方面会派人来营救。”

    名唤阿明的敌兵喃喃地道:”班副,刚才你不是说咱们是王牌之师,所向无敌吗?怎么还担心中国人会来我们这里救人?”

    那班副被问得一怔,顿了顿后,骄横狂妄地道:”量中国人也没那个胆来招若我们。”

    邓安国见敌兵们口出狂言,妄自尊大,目中无人,不由得须眉俱张,杀机炽烈,攥紧了拳头,心里怒骂道:”你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龟儿子,竟敢如此鄙薄和诋毁中国军人,说什么中国人不敢来,回头看老子不端了你们的老窝,就他妈不姓邓。”

    心念急转,他又寻思:从敌兵们嘴里探听到的情况来看,越军特工团副团长汪世雄只带了十几名特工队员,并且把他们全部派到军营外围去巡夜,这厮似乎并不担心咱中国军队会派小股侦察部队渗透进来偷袭营救,他也太过胆大妄为,目空一切了,竟然不把咱中国军人放在眼里,老子今天就让他为他顾盼自雄,舍我其谁的嚣张气焰付出惨重代价。

    就在这时,那班副抬腕一看表,右手一摆,轻声对手下两名士兵喊道:”好了,快到换班的时间了,咱们该回去睡觉了。”

    他在前,两名士兵跟在后头,缓步走开了。

    邓安国岿然不动地蜷缩在湿冷的草丛里,一连半晌,全身都冻僵了,正想待他们仨离去后,起来舒活一筋骨,接着行动。

    突然之间,那班副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鼻子在空气里嗅了一嗅,慎重地对后面两个士兵说道:”不知你俩闻到了没有?这里有一味怪怪的气味,好象是血腥味。”

    此言甫出,邓安国登时心头狂震,冷汗自全身毛孔狂飙出来,方才意识到身上散发的血腥味被越军班副给闻到了。

    他猛然醒悟,刚才这些个敌兵在自己跟前闲聊了半晌工天,之所以没有闻出异味,多半是烟草味帮了大忙。

    他不禁暗自惊叹越军班副的灵敏嗅觉,也不由得怨尤自己太过懈怠,适才接连近距离格杀敌人,未有及时清除身上的血腥味,从而引起敌人警觉。

    他虽然不是头一回独挑大梁,也不缺乏经验和教训,但毕竟有三年时间没有上过战场,如今重披战袍,行事难免不够严谨细致,故而容易出现纰漏和疏忽。

    第16章 独闯虎|岤(6)

    但见名唤阿明的敌兵揉了揉鼻子,怏然地对那班副说道:”是泥腥味,不是血腥味,班副你也太过紧张和敏感了吧!是不是上惯了战场,闻惯了鲜血的味道,让你的味道变得不正常了?”

    另一个敌兵朝四下里一张望,揉了揉鼻子,连连摇头道:”阿明说得对,是泥土散发出的泥腥味,现在是下雨天,当然很容易闻到了,我的好班副,你就别一惊一乍了,咱们还是赶快回宿舍睡觉吧。”

    那班副的两眼不停地闪烁着怀疑的眼神,向邓安国藏身的那片深草来回地扫视。他显然是个颇具实战经验的老兵,似乎不容易糊弄。

    只见他一边用鼻子嗅着,仔细分辨杂混在空气里的各种异味,一边缓步朝邓安国藏身之处搜索靠近。

    邓安国下意识地握紧了微声冲锋枪,心弦随着这厮逐渐靠近的步履,愈绷愈紧。

    他把脑袋尽量深埋在草丛里,身体贴紧地面,咬紧嘴里的刺刀,蜷伏在原地纹丝不动。他知道自己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必须泰然自若,以不变应万变。

    将到临近时,那班副竟然停住了脚步,两眼不停地向这片深草扫视,查看有无异状。

    阿明揉了揉鼻子,躁急地道:”好了,班副,我们赶紧回去睡觉吧!再有十多分钟就该换班了。”

    阿明显然不愿陪他的班副在这里假扮猎犬,所以才极不耐烦地催促着。

    越军班副当然不明白,靠近了邓安国的藏身之处反而嗅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这里的尿臭味委实过于浓郁,完全吞噬了邓安国身上所散发出的血腥味和汗臭味。

    那班副不停地用鼻子吸吐着空气,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异常状况,另一个敌兵也催促了一句,他这才嗯了一声,怀着凝惑的心情,带着两个士兵离去。

    邓安国倒抽了一口凉气,暗里庆幸自己刚才真是好险,若不是这里的尿臊味遮掩,只怕已经露出了马脚。

    他抬头察看,见三名敌兵正缓步走向远处,那班副不时回头朝这边张望,似乎难以释怀。

    邓安国见状,心念电转,忖道:这厮老成精到,谨小慎微,不是泛泛之辈,是个难缠的角色,若不及时除去的话,再杀一个回马枪,自己恐怕很难忽悠得过去。

    言念至此,邓安国决计痛施辣手,将越军班副等三人一并铲除,以绝后患,免得碍手碍脚。

    那班副走在前面,后面的两名敌兵并肩而行,彼此间隔约莫尺许距离。

    一条瘦削人影慢慢悠悠地从深草里站立起来,接着屈身疾进,宛如鬼魅那般悄然无声,在不知不觉间,欺近至后面两名敌兵背后伸手可及之处。

    但见那条人影双臂倏然暴伸,两手十指箕张如钩,迅猛地朝两敌兵的脖颈抓去。

    两敌兵蓦然察觉脑后风声劲急,各人下意识地转头后看,但是已然为时过晚,一双钢爪般的手从颈侧叉住他俩的脖子,旋即用力收拢,他俩当下呼吸不畅,只觉喉咙像被钢钳给夹住了一样胸口仿佛堵塞着大团棉花。

    那双手紧并中、食二指,屈成环形,而以拇指屈置中、食二指之间,使三指顶相对,紧紧扣牢两人的脖颈,掌心中空,虎口成圆形。

    两人顿时无法呼吸,刚想挣扎呼叫,不料那双手立时将全部劲力运于三指之端,虎口猛地紧缩,食指巧妙配合着其余指头,狠力一掐。

    喀嚓喀嚓的两声脆响之中,两人的喉骨被那双手给掐得粉碎,两人登时毙命,有如两团烂泥一样瘫软下去。

    那班副听到身后传来了异响声,心知情况不妙,立马移步扭头转身,只见一条浑身长满草叶的黑影正用双手掐着他手下两名士兵的脖颈。恰在此刻,闪电划过夜空,光亮照射之下,他看到手下两士兵均是嘴巴张得老大,舌头从嘴巴里暴伸出来,分别翻出了白眼珠子。

    他心头狂骇,慌促地后退两步,立即提枪上肩,咔啦一声拉动枪栓,送弹上膛,枪口迅疾瞄向来袭之人。

    那条人影双手往开处一分,两名已然气绝身亡的敌兵各自侧身倾倒。

    那条人影在间不容发之际,右手高举过头顶,迅即向前抡出,一道寒芒电射而出,发出嗖的一声破空啸声。

    那班副刚欲扣动扳机,忽觉一股劲风劈脸扑来,喉头立时传来剧烈刺痛,当下呼吸不进来新鲜空气。

    只见他双眼暴突,脸色骤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之上,双手抛掉枪支,伸到脖子间一摸,拔下一件带着热血的金属物事,借助闪电的瞬间雪白光亮,他看到自己从喉咙拔下的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片。

    一时之间,大量鲜血从他脖颈间狂涌而出,意识随之而渐渐消失,然后颓然向前扑倒,四肢仅只抽搐了两下,就即寂然不动了。

    须臾工夫,三名生龙活虎的越军士兵便尸横就地,邓安国的杀敌手法当真干净利索,还是那么无声无息,还是那么令人咋舌。

    这一回处在越军军营里,邓安国无法像以往一样在贴身摸哨中用刀解决问题,因为用刀毙敌会有大量血浆飙射出来,血腥气四处飘散,必然会引起敌人警觉,于是他想到了施展铁指锁喉手来捏碎走后面两士兵的喉骨,飞掷手术刀刺穿前面那个班副的喉管。

    从嘴里取下刺刀,邓安国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扫视一眼横躺于地面的三具敌尸,只觉得心头又畅快又惬意,不像此前毙敌后那么愧悔和怅惘。

    人确实是个对环境适应性极强的动物,刚才他还对自己杀敌的残毒手段心存惧意和不适,但随着杀敌数目的逐渐递增,手法也愈加娴熟,故而越发越觉得杀死敌人是战士执行危险军事任务的必须和无奈之举,因为在战场上面对穷凶极恶的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或者杀人或者被杀,容不得半点善念。

    言念间,邓安国心头微感宽怀,迅速将三具死得硬棒棒的敌尸拖进草丛中,藏匿起来。

    从那班副的尸身上拔下手术刀,邓安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为防散发在空气中,从而引起越军巡夜哨兵的警觉,便从战术背囊里摸出一个大塑料瓶,将事先备好的花草浆液涂了些在敌尸上。这一次,他可不想再因为身上的异味而被敌人注意到了,就在身上涂抹了不少花草浆汁。

    重新潜行到那栋吊脚木屋旁,邓安国三两下就将两颗撒布式反步兵爆破雷布设在屋檐下的阶梯旁,尔后,他悄无声息地绕过两顶帐篷,到达一堆杂物旁边,忽然听得左首脚步声沙沙作响,间杂有几声咳嗽,还有嘟嘟囔囔的怨艾之声,由于夜深人寂,声音听起来格外响亮。

    邓安国闪身隐蔽到杂物旁边的暗影里,探出半块脸,循声搜视。

    只见在昏黄的灯光下,四五名披着雨衣的越军士兵径直朝这边走过来。

    邓安国一看就知,他们是刚刚换班的巡夜哨兵。由于顾虑到杂物的暗影隐藏效果不佳,他扭头搜视左侧,发现有一栋吊角木屋,那里更便于藏身。

    他心头大喜,当下屈身,脚尖点地,助跑几步,借助冲力,身子朝前翻滚几米,而后两脚狠蹬地面,拔离地面两尺,宛若一片风中落叶,无声无息地飘过左侧一片长势繁茂的深草,径直朝两那栋吊角木屋飘过去。

    触地的刹那间,他双手撑地拼力一按,两腿往上甩起,向前翻了个空心筋斗,变成脚上头下,双手又是撑地猛按一下,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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