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越南之最强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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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越南之最强特种兵第11部分阅读(2/2)
    他正兀自得意扬扬,蓦地瞧见眼前血光一闪,意识戛然而止。

    只见他眉心处飙出一股血箭,脑袋尚未及朝后甩出去,第二颗子弹又揭开了他头盖骨。他那颗大好的头颅登时变成血柿子,鲜血红不呲咧,脑浆白不呲咧,而这些红白相间的黏糊液物如同掀翻的浆糊盆那般泼泻得遍地都是。

    一弯膝盖,他扑腾的一声跪在地上,随即一头栽在泥土里,双手抓挠两下,便即一动不动,肩上的火箭筒滑落下来,咣当的一声,砸在涂满他脑血的地面上。

    “阿林…”

    那班副摧肝沥血地吼叫着,不顾一切向那火箭手的尸体冲过去。

    左手收回手枪,邓安国侧身翻起,右手抄起冲锋枪,以三发短点射压制业已崩溃的敌人,几个箭步冲上前,左手一把拉那班副后腰衣襟,左脚飞起,将他踹了个狗啃泥。

    一脚踹倒那班副后,邓安国一个侧后倒,右手出枪打倒两点钟方向蹿出的敌人,旋即用左手一按地面,弹起身形,右手上的冲锋枪向右后侧一挥,又一个从五点钟方位出现的敌人摔了仰八叉,双脚向上甩起老高。

    在绝望之余,那班副的拼命之心暴起,爆发力着实大得有些惊人,他一个猛子爬起来,如头疯虎那般向邓安国撞过去。

    邓安国刚刚打死一个从九点钟方位出现的正规军士兵,冷不防那厮劈头撞来,躲闪不及,竟然被撞中胸脯,身子踉踉跄跄地倒退几步,一交坐倒在地上。

    心头大为骇异,他怎么都不曾想到,苟延残喘的越军班副居然还能爆发出匪夷所思的力量。

    “大家快跑,快跑呀,这个杂种根本不是人,是恶魔,是禽兽,快跑呀。”

    那班副拼命地吼叫着,扭曲着狞狰可怖的面孔,赤红着眼睛,如厉鬼一般向邓安国扑过来。

    邓安国怒火狂烈,右手举起冲锋枪,将弹匣里的弹药尽数泼泻到那厮身上。

    噗噗之声不断响起,那班副的身躯在弹雨里猛烈抽缩,胸前爆出一股股血箭,背后爆裂出一条条血线,肉糜杂和着碎骨迸飞溅射。

    邓安国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越军班副,甚是惊绝这厮的决死勇气和顽强作风。便在此刻,他眼角余光瞥见有两名敌人悍不畏死地冲上来。

    扔掉打空的冲锋枪,他身子向左侧一翻,右手抽出五四手枪,将两名敌人逐个爆头。

    敌人失去了指挥,惊慌失措,胡跑乱蹿。

    将五四手枪插回枪套,邓安国一个前滚翻,起身之时,左右两手分握一颗82-2手榴弹,弹开引信拉环,延迟两秒,照准人员密集的地方狠狠抛出。

    轰轰巨响,震天撼地。

    两颗手榴弹飞进人群中落地开花,破片在气浪暴卷下,高动能、高重量激射,现场登时哀鸿遍野。

    开弓没有回头箭。

    此刻,邓安国的理性和良知全被飓风海啸般的杀机冲刷得荡然无存,他心里只有一个最简单,最直接,也最恐怖的念头,那就是以血溅血,以命搏命。

    邓安国多年苦练少林柔骨功,身体灵活而轻盈,腰腿各部随意曲伸,毫无规律可循的战术规避动作令人眼花缭乱。而出枪、瞄准、换弹匣的速度,投掷手榴弹的距离和准确度,更是骇人听闻。

    空仓挂机,弹药罄尽,他扔下k-47冲锋枪,侧身翻滚,扑到一具武装分子的尸体旁,伸手自携行具里取下两枚木柄手榴弹,用嘴巴咬掉引信,稍加延迟,便即抡手抛出三十米外。

    木柄手榴弹的落点相当准确,空爆的破片更是毫无杀伤死角。

    爆炸声混同惨嗥声,接踵而至,掺杂着血肉和骨头的浓烟将人群渐渐湮没。

    邓安国无暇去察看血肉横飞的惨烈景象,顺手抓起尸体旁的k-47冲锋枪,单腿往地上一跪,砰砰的打着单发速射。

    突然间,一件冒着黑烟,散发着焦臭气味的物事被灼热的气浪抛上了云空,欢快地跳跃着跟头,啪哒的一声,砸落到他脚跟前。

    心下一惊,他定睛一看,只见一只握着k-47冲锋枪的小手臂,熏得漆黑得五根手指头还在微微蠕动着。

    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他那双灌满煞光的眼睛开始充血,瞳孔渐渐地鼓张起来,端正的五官在抽扭中变得极其狰厉可怖,与他原本唇红齿白,俊秀迷人的书生形象判若两人。

    左手一把从地上抓起那班副的尸体用作挡箭牌,横拦在身前,右手擎着冲锋枪,枪管插进尸体胸前大血窟窿里,勇往直前地冲杀着,但逢挡道之人无不立刻饮弹浴血。

    现场的空气都被战火烧焦了。 邓安国手里的k-47冲锋枪喷着愤怒的子弹,一块块肉糜混杂着脏器从血肉盾牌中标射而出。

    在魔鬼刺客的神威之下,武装分子毫无还手之力,死伤枕籍,一些存活下来的幸运儿,无不吓得胆裂魂飞 ,勇气和斗志被漫无边际的恐惧冲荡得无影无踪。

    聪明一些的,毫不迟疑,立刻转身就跑。

    负隅顽抗的,无不血肉横飞。

    他们纷纷丢掉手中的武器,仗着对地形熟悉,哭爹喊娘,四散溃逃。

    别看这些武装分子战斗力不济,逃命的速度却是快得惊人,只要一扎进庄稼地里、茅竹林里,眨眼工夫,便即无影无踪,当真堪比狡兔。

    如今,这个原本该宁静祥和的原始村落已活脱脱沦为成一处修罗场。

    一具具扭曲怪状,丑陋可怖的尸首横倒竖歪,浸泡在渐渐干涸成紫褐色的血水中,而五颜六色的内脏器官更如同咸菜那样毫不值钱地随处丢抛,招来一团团黑压压的苍蝇。

    淋浴着渗满火药味和血腥气的山风,面对着遍地惨不忍睹的残尸碎骨,邓安国浑身染血,右手倒提着k-47冲锋枪,枪身上满是血浆和肉糜。他就这么面无血色,如尊蜡象似的僵立在那里,嘴鼻里喘气急促。

    那越军班副的尸体早就不能算是一具尸体了,分明就一团掺杂着烂肉、布屑、毛发、碎骨的肉酱。

    心绪渐渐平稳,邓安国望着一地残尸断臂,蓦然忖道:越南的老百姓本应该是最淳朴,最纯真和最无辜的。 然而,人性最善良的本能向暴戾妥协那会有怎样的后果呢?这些目不识丁,愚昧麻木的老百姓在野心家的鼓动下,在愚民政策的欺哄下,已经丧失了本真,变得暴戾恣睢,最终导致一场惨烈的大屠杀,这能怪得了自己吗?

    他只觉得越南比他想象中更难对付,真让人无法摸清最高当局到底是用了什么灵丹妙药?是给这些老百姓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让这些人如此死心踏地的为他们卖命。

    他越想越觉得可怕,愈来愈觉得自己面对实力如此庞大的跨国贩毒组织,力有所不逮。

    倏忽间,村子东头传来一阵急骤的枪声, 他立时回神,意识到驰援的大队越军赶到了。

    扔下沾满血肉的空枪,他在一具正规军的尸体旁捡起一支k-47冲锋枪,该枪下挂gp-25榴弹发射器。

    抓枪在手,他心头狂喜,总算缴获了一件称手的武器,卸下弹匣,检查过击发状况后,从尸体上的携行具里取下七发40毫米vog-15破片榴弹,五个弹匣,几枚木柄手榴弹。

    邓安国一溜风地扎进村子北头的茅竹林中,瘦削身影晃了两晃,便即消逝在林荫深处。

    只是可惜,他怎么也不曾想到,这个村子里隐藏着越军步兵第五师某团存放弹药的临时仓库,这才是那些正规军士兵和民兵不顾死活,非要将他至于死地的真正原因,因为他们害怕他将这个临时军火库炸掉。

    第64章 第六章 一个人的战争(八)

    翌日,午后,日头偏西。

    崇山峻岭,草深林密,路少坡陡。

    邓安国若同一头猎豹似的在荫蔽的丛林中疾步劲跑,杯口粗的竹子和水桶粗的大树不断从身边擦过,两米高的芭茅草、飞机草混同带刺的藤蔓盘缠虬结,形成一道阻挡前进步伐的天然屏障。

    四下横逸的枝叶藤条抽打得邓安国脸颊生疼无比,草丛中夹着的杂木被套着作战靴的双脚无情地践踏着。

    他嘴里喘着均匀的粗气,步履迅捷而富有节奏感。汗水湿透了衣背,整个人就如同刚从河里捞起来似的。

    紧张激烈的厮杀和追逐接连不断,他的体力就快要被榨干了,否则以他那妙绝尘的少林轻身术和翻腾术,完全可以跟猿猴一样在林木间翻腾跳跃,形体灵巧自如,根本不需要走地面。

    虽然身心相当疲惫,但他却一刻也不敢停留,因为越军昼夜穷追不舍,令他难觅栖身之所。

    他就好比是一头被追急了的猛虎,越军就如同一群狡黠刁钻的豺狼。好虎虽猛但也架不住群狼,众寡悬殃是显而易见的。当务之急,他只得利用丛林的茂密和荫翳与越军玩迷藏。

    穿过一片丛林,邓安国站在山坡端线,举目了望,眼前是两座矮山包中间结合部的一小块坝子,坝子里野草疯长,杂木丛生,齐人高的芭蕉树和芭茅草俯首即是。两座山包上长满了翠生生的茅竹和林木,就像是造物主专门为两座山包披盖的一条翠绿毛毯。

    两座山包间相距约莫有四十到五十米之遥,两翼的草木繁茂,裸眼看上去,根本察探不到有任何可疑的情况。

    邓安国侧耳静听,确认四周无异常动静后,闪身隐蔽到一棵参天大树后面,靠在树杆上大口喘着粗气,k-47冲锋枪和81-1突击步枪甩到腰后,暗运少林柔骨功活动着腰肢和腿脚,右手握着柯尔特19111手枪,警惕着可能出现的敌情。

    此际,他只觉得心跳如鼓,头晕目眩。然而,不管有无敌情,他都不敢躺下歇息。因为大幅度剧烈的运动刚一结束就立即休息的话,肢体中大量的静脉血就会淤集在静脉中,心脏就会缺血,大脑也会因心脏供血不足而出现头晕、恶心、呕吐、甚至休克等缺氧症状。

    稍事调息后,他甩了甩头,驱散笼罩在大脑里的眩晕感,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油汗,从背囊里摸出望远镜,从树后探出半边脑袋,揉了揉肿痛的眼皮子,提足目力,仔细搜视着对面坝子里可能隐藏的敌情。

    透过望远镜朝坝子和对面山包搜视过去,芭茅草密密层层,芭蕉树鳞次栉比,四到八处都是翠翠绿绿。

    绿色海洋里,邓安国的视线完全被遮挡住了,聚精会神地察看了好半天,别说是敌人,就连个鬼影也没有瞧见。一阵阵山间清风悠悠地从山林顶上吹刮下来,芭茅草和鸡尾草随着山风优雅地摇曳着,小草儿翩翩起舞。

    邓安国丝毫不敢有所松懈,通过前一番的生死较量,他心知肚明,越军士兵的战斗力虽然无法自己相提并论,但是他们都在丛林里长大,很善于丛林追踪。

    然而,最让他不敢马虎大意的还是号称”丛林变色龙”的特工部队,据可靠资料显示,这支特工部队里有很多实战经验丰富的士兵,他们大都在抗美救国战争期间与美国鬼子较量过,极富丛林战经验。这些丛林战老手往往善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在你想象不到的地方,在你警觉不到的时候打你个措手不及。

    稍事停歇后,邓安国举着望远镜继续察看着坝子里那一片片齐人深的草丛。这一回,他更为认真,几乎是一尺一尺地察看。

    芭茅草和鸡尾草的摆动都是从根部开始的,没有出现过半腰摇晃的现象,坝子里一点儿也没有敌人埋伏的征兆和迹象。

    邓安国放下望远镜,释怀地松了一大口气,高悬在嗓子尖上的心脏掉了回去。

    收回望远镜,他将k-47冲锋枪甩在左腰,右手擎着81-1突击步枪,一屁股就坐在大树下边,背靠着树干准备小憩后再跑路。

    这一刻里,他才感觉到喉咙干渴得跟灌满了滚烫的钢水一样,两片薄嘴唇都裂开了口子。

    摇了摇水壶,还有小半壶水,这还是从徐帮成那里搜刮来的。

    他拧开盖子,如同吝啬鬼一般盯着这小半壶水,凑到嘴巴边上却舍不得啜饮一口。要知道,这可是维持魔鬼刺客的生命和战斗力的三样至关重要的因素之一,另外两样当然是口粮和弹药。

    对着水壶木然地盯视片刻,他终于抵挡不住要命的干渴,灌了一小口清水,润了润干燥得起火的喉咙,算是解渴。

    在生存条件恶劣到极限的战场上,那些平时看来毫不值钱的东西往往就可能成为千金难买的奢侈品。

    原本平淡无味的清水在这非常时刻里,竟然成了甘甜可口的||乳|汁,堪比美酒佳酿和琼浆玉液。

    邓安国酸楚地摇了摇头,随即就收起水壶,俯身向山坡下行进了四丈远,藏身在几株矮树后面,继续凝神察看对面的山林。

    清水里稀释着半瓶体能补充液,邓安国很快就恢复了活力,确认没有危险后便俯身行进到坝子里,一头扎进齐人深的草丛里。 抵肩据枪,弯腰向着对面山林搜索前进。

    草丛被犁开了一条缝隙,密密层层的草叶在剧烈地摇曳着,邓安国步履迅捷,身形轻灵。所经之处,几乎听不见拂草带叶的声响,只能看到一条瘦削身影在草丛里若隐若现。

    距离对面的山林越来越近,邓安国蓦然觉得背脊一阵阵发凉,心脏有些躁动不安,呼吸渐渐丧失了节奏感。

    他嗅到了一丝危险气息,但没有停下来观察,继续急速行进,很快就过了坝子的中线。      背脊越来越发凉,一股股寒气从脚心直冒脑门,心跳在加速,危险在渐渐逼近。

    超级灵敏的第六感向他发出预警,敌人已经循着他的踪迹悄悄地跟了上来。

    他停止前进,蹲下身,跪姿据枪朝身后的草丛仔细搜索,除了茅草和芭蕉树构成的绿色世界外,有的只是一阵阵清凉的山风。

    侧耳细听一阵后,他接着向前弯腰疾进。

    坝子里并不是一马平川,而是坑坑洼洼,蔓生着乱七八糟的杂木,杂木中还盘绕着很长的,带着刺的藤条,筋筋绊绊。

    邓安国一脚浅一脚深地踩踏在坎坷的地面上,一边向前不停地行进,一边警戒着周遭可能出现的伏兵。可惜,无论他眼睛有多么锐利,水平搜索视野只能保持在110度,两眼余光始终在70度到90度之间徘徊,根本不能像狡兔那样以360度的视野兼顾身后。

    无奈之下,他搬出了在陆院求学时,教官传授于他的”之”字型走位法,保持正面搜索前进的方式,分别朝两点与十点钟方向前进,抵达两侧基准线后立即转向,紧接着向另一侧基准线斜行前进。这样做,不但正面每一个方位可以兼顾,身体也毋须转动,最大的好处是对各个方位出现的敌人袭击都有较快的反应速度。只是,死神大爷就像那穷凶极恶的贪官污吏一样,疯狂地压榨着他早已严重透支的体力。

    就在相距对面山林不足二十米的时候,他嗅到身后草丛里有一股异常熟悉的气味,两耳隐隐约约听见有一种奇怪的声息。

    一股萧索的山风从背后拂来,刮过耳际,他脑海里灵光乍现,电光石火般意识到,那股熟悉的气味是人身上散发出的汗臭,而那种奇怪的声音是有人在竭力压制呼吸。身后的草丛里暗藏着巨大杀机。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沙…沙…沙”

    一连串轻微得常人根本不易觉察到的响动再次告诉他,确实是有人在草丛里慢慢地移动。

    他电掣转身,一瞥之间,七点钟方向,三十米以外,一丛齐人深的茅草在不规则地摇曳着,山风是自左翼山口刮进来的,而茅草却在逆着风向摇摆。

    说得迟,那时快,邓安国一个鱼跃龙门,扑向旁边一株芭蕉树后。

    他身子还在空中,81-1突击步枪已经抵实肩窝,着地之时,卧姿据枪射击。

    “哒…哒…哒…”

    两发一组的短点射,极富节奏感。

    枪声脆亮,子弹泼风打雨。

    七点钟方向响起两声凄厉惨号。

    深草丛中标射出数股血箭,在似火骄阳的辉映下,分外凄艳。两条精瘦的绿色人影被弹道激起的强大惯性撞得分作两个方向摔了出去。

    翠生生的,绿油油的芭蕉叶上,立刻就被鲜血泼洒得斑驳陆离。

    枪声就是信号,子弹就是导火索,荒寂的山野登时变成了枪林弹雨的血肉屠场。

    “嘟…嘟…嘟…”

    一挺俄制pk通用机枪喷出一条长长的火鞭,横扫邓安国刚才停身的那片草丛。

    一棵枝粗叶大的芭蕉树被拦腰扫断?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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