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越南之最强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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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越南之最强特种兵第15部分阅读
    兀自垂死挣扎。

    他凝神细听,孱弱而苍白无力的呻吟声显示出,至少有三名特军特工队员在酷毒无情的炮火残虐下,已是奄奄一息,行将就木了。

    他略事思索,眉头紧蹙,咬了咬牙,决计痛施辣手,替这些苟延残喘的越军伤兵彻底解除痛苦。

    他刷地抽出柯尔特手枪,疾步流星地欺近至一个越军伤兵跟前,冷眼瞥去,见这厮后背倚靠在树干上,支撑着上体,迷彩服大眶小眼,裸露在外的肌肤泛出焦黑,而裤子被气浪撕扯成一条条破棉絮,锋利的弹片在他两条腿上划开好几道深长血口子,纵横交错,皮肉翻卷,鲜血长流,情状委实惨怖之极。

    邓安国不由得心头恻然,右手臂隐隐地传来酸软,缓缓地往下低垂,枪口挪开越军伤兵的胸膛,指向地面。

    越军伤兵那张凄厉惨白的脸膛猛然浮露出狰狞笑意,撑在地面的右手,抖抖索索地抬了起来,手里赫然攥着一颗俄制防御型破片手榴弹,大拇指已经穿进引信拉环内,欲引爆手榴弹与邓安国同归于尽。

    在这间不容发之际,邓安国右手上抬,扣动扳机射出夺命金属弹丸,出枪和击发当真疾如闪电。

    越军伤兵的眉心中弹,额骨碎裂,脑血飞溅迸射,右臂颓然垂下去,手榴弹脱手掉落进地面的枯枝腐叶里,上身擦着树干向右侧歪倒。

    邓安国倒抽一口凉气,庆幸自己眼明手快,抢先毫秒开枪击中对方的大脑运动反射神经中枢,不然的话,对方弹开了手榴弹引信拉环,而自己与对方的间隔距离又在五米以内,就算自己身法灵动,趋避动作迅捷,只怕未必能逃过俄制防御型破片手榴弹释发出毁灭能量。

    邓安国欺近到第二个越军伤兵跟前,一瞥之间,见他俯身躺在地上,全身衣襟千疮百孔,嘴巴鼻孔冒出带有气泡的稠血,显然被爆炸激起的冲击波震裂了五脏六腑,生命已是油尽灯枯。

    邓安国微微迟疑,心下一横,抬手就射。

    一颗带有仁慈意味的子弹钻进那厮后脑勺,轰碎他的头骨,绞烂他的脑浆,让他安心上路。

    邓安国转头走近第三名越军伤兵,遥遥看去,见那厮双手在地面上扒,两脚在后面猛蹬,艰难地向前蠕动,想要爬过去抓那支加挂有gp-25榴弹发射器的k-47冲锋枪,生命垂危还不忘负顽抗,勇气可嘉。

    这一回,邓安国毫不迟疑,右臂上抬,迅即朝下微微一压。

    砰的一下枪响,那厮立时发出一声闷哼,背心噗的一下爆射出一股血箭,腰部四肢剧烈抽搐,而此时他的右手五指已经触摸到了那支k-47冲锋枪的枪背带。

    邓安国箭步蹿近前去,又开了一枪,打得他人头爆裂,脑血迸射,立时寂然不动了。

    邓安国一脚踢开他的尸身,收起手枪,右手勾住那支k-47冲锋枪的背带,奋力一挑,冲锋枪向上飞起。

    邓安国右手疾伸如电,抓住那支加挂有gp-25榴弹发射路的k-47冲锋枪,他左手拍了拍枪身,俊面笑容可掬,很是欣幸自己获得一件称手的武器。

    他把k-47冲锋枪斜背在背后,俯下身去,从敌尸上搜出三枚枪榴弹,随即扬长而去。

    利用越南北部崇山峻岭,树高林密,湿热多雾,晴雨无常的自然环境,邓安国像狡兔一样在深莽的丛林里东躲西藏,如鬼魅一般飘忽不定,出没无常,将自己苦修多年的少林翻腾功和轻身术发挥得淋漓尽致,边跟前来搜剿自己的越军特工部队玩捉迷藏的游戏,边寻找恰当的时机猝击零散的敌人,诱敌深入,声东击敌,各个击破,在秉承中国军队传统的游击战争方针的同时,又因地制宜,灵活运动,自由发挥,取得了令人瞠目结舌的辉煌战果。

    在短短三四天的光阴里,不断地有越军特工队员遭遇突出其来的神秘敌人袭击,葬身于浩瀚的原始森林里,或者干脆离奇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越军引以为傲的丛林变色龙特工团折损了四五十人,取得的战果竟然只是和对方照了几面,连毫发都未伤到对方几根,在兵力相差极为悬殊,他们占尽优势的有利情况下,还输得这么惨,可谓威名扫地,颜面无存。

    陪越军特工部队玩了这么多天的丛林追猎游戏,邓安国像狩猎者一样,宰杀了四五十名所谓的越军精锐,当真是大获全胜。

    不过,他渐渐感到索然无味,心想这样在丛林东奔西走,行南就北,藏头露尾的实在太被动,不如寻机主动出击,跟敌军来上一场狂欢派对更来得痛快,更何况,那些特工队员自诩为丛林变色龙,当然不是等闲之辈,对丛林战术也是很在行的,若果跟他们纠缠得太久,难免会被他们摸清自己的行动规律,总结经验教训,进而找到对付自己的良策,那样可就大事不妙了,必须得马上转变策略,寻找敌方的重要军事目标下手,可问题是该如何着手实施呢?

    邓安国很想潜入越军第二军区司令部,像三年前独闯31f师总部那样,刺杀敌方军区司令员,将司令部夷为平地,而后溜之大吉,可是越军第二军区司令部是什么地方?军区司令员的地位又是何等的尊崇!这等达官显贵出没的场所必定守卫森严,自己就算乔装改扮得天衣无缝,就算能瞒天过海,混进敌方军区司令部,然而在没有高度准确的情报支援下,在缺乏精心筹划,充分准备的情况下,根本就没有得手的可能性,就算碰巧得手了,自己也绝无逃出生天的可能性。

    显然,这个想法太过于异想天开。

    第82章 第八章 绝命地狱战(七)

    他看着军用地图上的那一个个画有红圈的越军重要军事目标,脑海里思潮起伏,右手食指一会儿伸到这里点一下,越军步兵第五师师部,设在人口相对聚集,繁华热闹的县城里,周围没有深山密林,驻扎的野战军起码有两个团的兵力,加上当地的民兵和公安部队,兵力顶得上一个师,当真是重兵把守,想去端掉步兵第五师师部,无异于登天揽月。右手食指一会儿移到那里碰一下,越军步兵第六师二团后勤仓库,座落在群山环抱的山坞里,周围覆盖着大量的苍莽丛林,隐秘性极强。

    大脑里犹如电火般闪起一道灵光,邓安国心头一动,忖道:越军步兵第六师二团的后勤仓库跟步兵第五师的总后勤仓库一样,都是建在人迹罕至的荒山野林之中,虽说相当隐蔽,不易暴露,但还是瞒不过我方情报部门的眼睛。

    言念间,他拿出指北针,对照着地图上标定的比例,确定了自己目前所处方位,估测出越军步兵第六师二团的后勤仓库就在这附近,直线距离最多不超过两百米。

    真可谓不是冤家不碰头,越军步兵第六师二团的后勤仓库建在深山密林中,正在为自己潜入和撤退提供了天然隐蔽物,自己定然能够复制上次端掉越军步兵第五师总后勤仓库的成功,再说了,这步兵第六师二团的后勤仓库就在附近,自己为何不顺道将其端掉,至于防卫力量嘛,最多不过一个步兵连的兵力。

    邓安国想到这里,心花怒放,右手一拍地图上的图标,断然决定拿越军步兵第六师二团的后勤仓库开刀。

    就在这时,天边闷雷滚滚,冷风呼呼地刮过林冠,密密丛丛的枝叶,悉悉索索的乱响一气,未几,细小的雨粒密密麻麻地洒落下来,噼噼啪啪的响声更是不绝于耳。

    借助各种乱七八糟的声响为掩护,邓安国索性大踏步向目标地推进,翻过两个山头后,潜伏在山坡上的灌木丛里,他嘴里嚼咀着高热量压缩饼干,举着高倍夜视望远镜,透过草叶缝隙,向山坞里俯察。

    由于藏身位置靠近越军营地外围,闪电忽闪一下亮了,又忽闪一下灭了,为防望远镜的镜片引起反光,败露行藏,他不得不利用深草作掩蔽,从而观察效果大为减弱,但他见营地里堆积着成山的汽油桶,汽车轮胎,盖着帆布的木箱,各种杂物,以及十几台军用卡车,当下确信这就是

    步兵第六师二团的后勤补给站。

    放下望远镜,邓安国索性站起身来,裸眼观察军营,外围巡游的哨兵只有零零星星的四五人,防卫措施十分疏松,大出他意料之外。

    心下又是纳罕又是惊异,他转目窥察军营内部,巡夜哨兵三三两两,在营房间来回地转来转去,形态悠然而懒怠。

    巧借夜空闪电划起的瞬间光亮,他肉眼将军营内外巡视了个遍,寻思:敌军的防卫恁地疏懒,大大超乎自己想象,要么说明这个后勤补给站重要性极差,要么就是敌军方面考虑到此地相距两国交战区域很远,又处在深山密林,隐蔽性极强,中国侦察兵鞭长莫及,故而才如此疏忽懈怠。当然,这无形当中给了自己下手的绝佳时机。

    躲在灌木丛中养精蓄锐,同时窥伺了军营五个多小时,邓安国只觉得连续长途跋涉带给身体的疲惫消失得干干净净,体力充沛,精气旺盛,抬腕看表,时针分针已指向凌晨2点43分。

    心头狂喜,他心想此时是人体机能最差,活力最低,最易困乏,最易熟睡的时间段,当然也是特种兵渗透、偷袭和突击的黄金时间。

    打开战术背囊,检查弹药,还有六捆装有定时器的雷管炸药,十几块c4炸药,三枚反步兵跳雷,还有一枚定向阔刀雷,这些都是他前些天干掉那些前来搜剿他的特工队员后,从他们尸体上搜刮而来的,现下正好派上用场。

    敌军哨兵警戒性本就差劲,加之巡夜太久,已是衰惫不堪,邓安国拔出81刺刀,横过刀身,衔在嘴巴里,右手抽出柯尔特手枪,旋上消声器,随即慢慢腾腾地向军营潜行接近。

    细小的雨丝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泼洒在草叶上沙沙有声,头顶闷雷仍在呼呼轰轰地滚动,邓安国利用天然屏障掩护,悄无声息地摸地兜抄到一名兀自在外围巡游的哨兵背后。

    那哨兵身材矮小,走起路来是那么的无精打釆,显得那么的衰疲,全然察觉不到死神已经降临到了他身后。

    将手枪插在腰后,邓安国掏出一截尼龙细绳,腾地弹起身形,快如怒箭离弦一般扑了上去,甩手勒住那哨兵的脖子,拼力往怀里一带。

    那哨兵的个头很矮,邓安国的右足膝盖轻容易就顶住了他的腰眼,然后双臂交错,两手拽紧绳索,狠力地圈拢。

    那哨兵的双脚拼命地踢蹬,两手狠命地抓挠着邓安国的双臂,竭力想挣脱邓安国的控制。

    然而邓安国也迫切想那哨兵尽快地断气,因此双手猛力收拢绳索。很快,那哨兵嘴巴暴张,舌头向外伸出一大截来,喉咙里发出连串咔咔的怪响声,四肢挣扎的力度也一下比一下衰弱,终于他两腿脚向前猛地一蹬,两手颓然下垂,身子像一团烂泥一样瘫软在邓安国怀抱里,一动也不动了。

    邓安国见那哨兵已经气绝身亡,便抓住他后颈的衣领,将他拖进深草丛里。

    一道蛇电撕裂长空,雪亮的光芒虽然转瞬即逝,但却照亮了邓安国手里的死尸。

    一瞥眼间,邓安国不由得心头一沉,怀里早已魂断命残的越军哨兵竟然是个孩子,一张瘦瘠而黝黑的脸蛋上还残留着些许童稚,两只眼睛圆睁如铜铃,只是瞳孔里黯淡无光,充盈着毫无生气的死灰,是那么怒毒,那么愤懑,那么阴狠,像是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邓安国不敢多看那张脸,那双眼,深恐勾起自己的恻隐之心,从而导致上阵杀敌时心慈手软,便迅速藏好尸体,随即继续向越军营地潜行而去。

    第83章 第八章 绝命地狱战(八)

    了望塔楼上的哨兵百无聊赖之际,操纵着探照灯,在军营外围晃过来,晃过去,打发时间。

    雪白耀眼的光柱扫过一片茅草,邓安国纵身一个鱼跃加前滚翻,迅即一展身形,扑进一块洼地,趴在满是泥水的地面岿然不动,光柱从他后背滑了过去,迷彩服较好地和周遭环境融为一体,加上夜色掩护,身心疲顿的了望哨根本不可能发现他的形迹。

    天际划过一道紫红色的蛇电,邓安国提气运力,闪电瞬间消逝,眼前又是黑蒙蒙的一团浑浊,他左手配合着双膝,在地面奋力一按一顶,刺棱一下弹起身形,像鬼魅一般轻盈,似离弦弩箭一样迅疾,在星飞电急之间,向前蹿出七八米远。

    一条堑壕横亘在眼前,他巧藉助跑冲力,倏地一蹬脚,身子腾跃而起,凌空蜷曲四肢,缩成一团,硬生生地朝堑壕内砸落而下。

    恰在此刻,咔嚓嚓的一声炸雷,呼呼轰轰地滚过天际,震得山摇地动。

    扑腾一声沉响,邓安国那圆球般的身躯落在堑壕内,砸得泥水四散飞溅。

    一个侧滚翻,邓安国四肢倏地舒展开来,右手反手伸到背后,拔出柯尔特19111手枪,慢慢地直起上体,想要探头向军营里面观察。

    倏忽间,不远处隐隐约约地传来吧叽吧叽的声响,邓安国心神一凛,疾忙缩回头,侧身隐蔽在右边壕壁底部。凝神细听,声音传自九点钟方向,像是有人正在迅步逼近前来,他侧身探头向外窥察,果不其然,两名身披雨衣的巡逻哨兵急匆匆地朝他这边走过来。

    他赶紧缩回头,纹丝不动地隐蔽在堑壕内,暗自揣测莫不会是刚才冲过壕沟上面那片将近十米远的开阔地时,不慎让远处巡游的哨兵发现了形迹。

    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那两名哨兵的枪都是挎在肩膀上的,不像是突遇敌情或者搜索敌踪之时,高度戒备的架势。

    两名哨兵脚上的解放鞋尽皆给雨水湿透了,走起路来吧唧吧唧的响个不停,在黑夜里很远都能听得清楚。

    当两名哨兵从邓安国头顶上方的堑壕边缘经过时,他的一颗心登时蹦到了嗓子眼里,绷紧腰腿筋骨,运力于双臂,只待向对方猝然发难。那知两名哨兵径直从他藏身之处走了过去,根本就没有停下来察看堑壕内的情状。

    倒抽一口凉气,邓安国的一颗心又落了回去,待两名哨兵走远后,他压低身形,逆着堑壕内水流的方向移动。

    不多时,他便寻索到军营的排水沟,爬了进去。由于营地四周环围着齐人高的铁丝网,而铁丝网附近的植被又给敌人铲得精光,缺乏掩蔽物,加之四个了望塔内的哨兵没有清除,他不敢贸然去剪开铁丝网,只好从排水沟爬进军营。

    雷电交加,细雨潇潇,夜凉如冰。

    越军步兵第六师二团的后勤补给站沐浴在幽暗的雨夜里,地处深山老林,仅靠两台柴油发电机来供电,寥寥数盏瓦丝灯炮忽亮忽暗,军营在这种晦明的光度照耀之下,格外萧森,格外阴冷,宛如冥府鬼域,十几名夜间巡逻哨更似孤魂野鬼一样在四处游荡。

    东南角,一名单独巡夜的哨兵连打几个哈欠,揉了揉胀得发痛的眼皮,耸了一下右肩膀,把滑下去的k-47冲锋枪往上一送,慢慢悠悠地走到一堆杂物跟前,脑袋朝四周张望了一番,见没有人,便解开裤腰带,掏出那玩艺儿,唰唰啦啦地渲泄起来,姿态倒是很舒畅,可惜他浑然不觉背后有一股无形但却致命的杀机正向他掩近而来。

    少顷,他已渲泄完毕,抖了抖那玩艺儿,收进裤裆内,一提裤腰,正要拴紧皮带,陡然觉得身后有些不对劲。

    心头一紧,他便欲转头后看,便在此刻,大股劲急的冷风自脑后猛撞而来。

    一只仿佛从幽冥中伸出的手乍猛地托住他的下巴,同时向上狠力一提,另一只手倏地压在他的额头上,猛力向左一拧一掰。

    第84章 第八章 绝命地狱战(九)

    但听喀嚓一声骨骼折裂脆响,那哨兵还未来得及反抗挣扎,甚甚根本就没闹清楚怎么回事,颈椎骨便被那双神秘而恐怖的怪手,硬生生地拧断。

    那双怪手甫一松开,那哨兵的一颗脑袋便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下来,身子更似一团烂泥一般瘫软下去,四肢一动不动了。

    在他身后乍然闪现出一条瘦削人影,抓住他的后颈衣领将他的尸身拖到杂物后面掩藏了起来,迅即几个起落,那人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过得片刻,另一处位置上,两名哨兵正倚靠在一辆军用卡车驾驶室的左侧,各自点燃一根烟,尽情地吞云吐雾,倏然间,附近传来咕咚的一声闷响,在暗夜里听来格外响亮。

    两人被吓了一大跳,烟头脱手掉落到满是雨水的地面,发出兹的一声响。

    稍许愣愕后,他们倾耳而听,适才那声闷响传自盖着蓬布的车箱内,显然是里边的物品事先没堆码好,现在掉了下来,砸在箱板上发出的声响。

    哨兵甲赶紧扔掉烟头,拿出手电筒拧亮,对哨兵乙说了句我去看看,一定是车箱内米袋松垮了。

    说完,他便快步走到车尾,掀开帘布,把手电筒探进车箱内照了照,果不其然有一袋大米掉落在车箱地板上。

    摇了摇头,他把手电筒衔在嘴巴里,双手撑在车箱挡板上沿,身子向左侧一纵,伸左脚搭住挡板上沿,翻身进入车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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