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生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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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生死令第30部分阅读(2/2)
话,我心里很没底,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来抓着我一顿折腾。

    可怜的队长没有看见梁泽海跟少nǎǎi一样坐在那,横着眼睛看着他,只顾着跟我说笑,这会我可帮不了他了。

    “吾甫尔你他大爷的算是个球清真的吗?老子吃大肉的,喝过的水你都不放过!”

    老维队长这下可就愣住了,脑子中使劲在回想着有没有这回事,但眼前梁泽海不会给他解释的机会,这可是他的天下。

    “我哪有喝你的水,我都不知道哪是你的哪是我的!”

    看着吾队长,心生一阵怜悯,应该学好汉语在来跟梁泽海吵架,也许还能说的过他,但现在他只有默认的份了。

    “老子的通讯员不是给你搞卫生的,天天把房子弄的这么乱,你给我睡狗窝去!”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当着个新兵说啥呢?我睡狗窝,你也睡狗窝,咱们整个中队都睡一个狗窝行了吧!”

    老维队长话说不好,但脾气可不小,我这新兵在旁边看着,梁泽海下了他的面子,他总是要驳回来的。

    “新兵!滚出去!这里的事你要是敢告诉别人,我就让你死在这!”

    该死的老维,有脾气发到我身上,老子不让梁泽海揍你一顿,我从此把名字倒写。

    愤愤的关上门,房间内传出了他们继续辩论的声音,耸耸脖子,这两个人怎么会凑一块?

    第一百零八章 不惹事不可能

    老维队长可以收拾我,但不能随时随地的收拾我,因为我正在转型,也就是在进化中,很不稳定。

    老维队长收拾了我,能给我坚定理由的我可以不予追究,但他如果说服不了我,那就是一场灾难。

    每天我都跟谭进军说起老维,谭进军说的好,让着他点,用他的思维只会把自己憋死。

    尽管这个资历颇深的老兵已经有了足够的涵养,但对于我来说,我却接受不了,所以我要教训他,借梁泽海帮我教训他。

    新兵就是新兵,没有情绪就不是新兵而是老兵了,新兵什么都不好,就是胆子大,敢干那别人认为离经叛道的事。

    这件事就此作罢,下次在那样没有理由的摆弄我,我就让他见识什么叫“新兵也疯狂”。

    正心里问候着这老维队长,参谋长薛宏来了,这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估计这一带没人不知道他的大名。

    做事手法以狠辣著称,是这里干部的克星,干部看见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只要听见薛宏来了,预示着一场灾难正在酝酿。

    “首长好!”

    “恩!”

    我站起来,像这个迎面走来的军官敬个礼,我可不想他找事找到我身上,很明显我惹不起他。

    薛宏家就住在后面,据说他还有个女儿,正在读研究生,这都是那群老兵倒腾的,要是让薛宏听见,这ri子可不得了。

    “哨兵!你们队长呢?最近中队没啥情况吧?”

    在这样的人统治下,中队还能有啥情况,一点点小事都苛刻到变态,ri子非一般的难过,但眼下不能这么说,只能想。

    “报告首长!指导员在上面办公!队长在后面搞狗!”

    “恩?搞狗?搞什么狗?”

    薛宏一脸郁闷的看着我,关于这个队长,传奇不是没有,只是教导员懒的浪费口水。

    毕竟人家有优待,像那堆看着就来气的文件我都不想看,更别说他一个不是很懂汉语的人。

    当着参谋长的面不好通知梁泽海,但我们早已经跟谭进军说好,只要有领导过来视察,立刻通风报信。

    我将手上的对讲机以一种很快的频率按照,谭进军听到通讯室的声音定会向梁泽海报告。

    如果参谋长来了我没跟他们说,他们会狠狠的收拾我一顿,作为耳目这点作用都起不到,留着我没用了。

    果然,按了几分钟后,梁泽海一路小跑来到了薛宏跟前,端端正正的向这个少校敬了个礼,等着他批示。

    “梁泽海!你们吾队长呢?”

    “报告参谋长!在后院!”

    “做什么?”

    “好像是在喂狗!”

    “哨兵去把他叫来!”

    “是!”

    这个薛宏的战斗力不在梁泽海之下,如果说看着一个人他能给我一种很强的压迫感,他绝对是一个煞星。

    薛宏的声音缓慢而又刚硬,听着柔柔的,但绝对带着一种慑人的威严,让人无法抗拒,他审视过的目光,没有什么能逃避他的眼睛。

    一路小跑来到后院,队长正在和他的“狼儿”热乎,可为这个队长捏了一把汗,都啥时候了,还在“搞狗”。

    “队长!参谋长来了,要见你!在前院等你呢!”

    “哪个参谋长?为啥要见我?难道他自己不会过来吗?难道还要我过去吗?”

    老维队长一边玩着狗,一边傲慢的说到,听到这的时候我彻底没话说了,他我同样惹不起。

    “报告!”

    “讲!”

    “队长他说他……”

    “说啥?”

    本来我不想说,但是薛宏那种气势逼迫着我,让我无法抗拒,毕竟对于老维队长是私怨,不能坏了中队的名声。

    “队长说他请参谋长过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反正就是不能把老维队长的话重复出来,他完了,我们全都得完,就这样说。

    “这个吾甫尔搞什么飞机!”

    薛宏怒了,杀气腾腾的走向后援,搜索着老维队长所在的方位,这下不得了,薛宏这样的时候会死很多人。

    “吾甫尔!你在哪?给我出来!”

    喊了良久,老维队长才从狗窝里钻出来,打量着这个胆敢呼他名字的人,一看是薛宏,马上就变了。

    跑上来一个立正,一个英氏敬礼,薛宏满脸杀气的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老维队长。

    “你的哨兵说你在搞狗!请问你搞完了吗?”

    这下不得了,薛宏将这个烂摊子交给了我,队长不把我杀了那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你他妈的个哨兵会说话不?什么叫搞狗?你给老子搞下试试?”

    没想到老维队长的领悟能力这会强了许多,一声暴喝着实气势压过了薛宏。

    “闭嘴!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战士吗?老子都没吼你吼啥劲儿?这里是你大还是我大?”

    还好薛宏没心脏病,要不非让这个老维队长气死不可,但是这会他还是将自己的声音提升了好几倍。

    “这里肯定是我大!这是我的中队,啥都是我的,参谋长是消防局的!”

    听到这的时候,薛宏一脸绿气,梁泽海差点没笑出来,只是站着薛宏背后强忍着。

    队长?参谋长?不知道这个老维队长是怎么划分的,这样“忤逆”的话他都说的出来,薛宏不收拾他就怪了。

    “好!这里是你大,我薛宏治不了你,你把最近的管理工作做给我写一份详细的报告,一万字左右!”

    薛大参谋长碰上对头了,无奈的将声音压了下来,只是那种威慑依旧在。

    老维队长脸一下子就变了,一万字的训练计划估计只有我才能写的出,很可惜我不会写,除非梁泽海跟我说,但没那可能。

    “参谋长!能不能换点别的,这哈马斯(所有的)训练计划都已经做成了档案,我整点别的吧!”

    “废话少说!如果我回来你没做完,今年的晋职晋衔可别没有你吾大队长的名字啊!”

    薛宏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从他走路的姿势可以看的出来,再不走他就会被气死。

    老维队长像是被宣判了死刑,气焰一下子消失了,站在那看着薛宏远去的背影,过一会手机响了。

    “喂!参谋长!”

    不知道薛宏又要怎么折腾他,但他的ri子从此别想轻松了,惹了薛宏很明显不是明智之举。

    那一边,老维队长还在唯唯是诺,妄想着薛宏能改变主意,央求着他,但这里对于我们没有人情可言,对于干部同样没有,命令永远是死的。

    “哨兵!过来!”

    明知道队长心里头堵,我可不想再给他添堵,就准备好挨他的收拾吧。

    “参谋长说了,刚才的事要我跟你道歉,我这队长嘛脾气也大,你就当没事啊!还有,这段时间狼儿就交给你了,帮我看好,别饿瘦了!”

    “是!”

    心里那个悲凉,打点这两个人已经是一头的包了,现在还多加一只狗,不过我听喜欢狗的,狼儿对我反应还算不错。

    “我这个队长交给你一个任务,帮我把那个狗屁训练计划整完,你要是做不来,自己看着办,立马让你下战斗班!”

    “是!”

    刚才还觉得队长听不容易的,现在一点都不觉得他可怜了,简直是活该,薛宏还对他轻松了,应该再狠点。

    一万字不算太难,但是让我憋着这个口气,老子迟早有一天憋死。万般为难,写了对不起自己,不写还是对不起自己。

    苍天啊!求求你打个雷吧!把我劈死吧!对着天长叹一句,眼前只有一个人能救我,那就是梁泽海。

    这狗屁是我是坚决不干,要是梁泽海还有商量的余地,这老维队长尽胡搅蛮缠,从看见他的第一天起老子就想灭了他。

    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走了,现在是我被宣判死刑了,站在那发着呆,只希望小梁子快点出来。

    有道是“天见尤怜”,这还真把梁泽海喊出来了,他正准备走出营门,被我拦下了,一脸苦瓜的看着他。

    “指导员!去大队啊!”

    “咋了?我到哪还得跟你汇报啊?”

    “不是!我是想请指导员帮个忙!帮我解脱了,一定啊!”

    “啥事?说说!”

    “队长将参谋长交给他的烂摊子交给我了,我怎么能写军政主官的东西呢?”

    “没事!就当是历练!以后我的也交给你写,锻炼锻炼!”

    “好吧!指导员这样说了,那我只能勉为其难了,但是这段时间稿件完不成任务了,你跟教导员说一下。”

    这绝对是裸的威胁,反正这几个人把我折腾惨了,反正都是死,得划算点。

    “你小子这是威胁我是吧!啊!”

    “不敢!只是没时间我怎么写?一万字不是小数目,不是算一加一,指导员体谅一下嘛!”

    “反正不关我的事,你自己看着办!或者找你们吾队长去,他可以帮你解决!”

    说完,梁泽海没有在搭理我,直接走进了大队,半个小时以后老维队长也跟着进了大队,看来他们在搓麻将。

    这下可得死不少人了,中队难免又是纪律作风整顿,这都习惯了。每次领导来督查完,这些个人不是一级说一级的问题,最后难受的还是新兵。

    我这一万字的计划怎么写?难不成要我去找宋国胜?但愿不要。

    第一百零九章 来点猛料,狂揍

    梁泽海和老维队长同时从大队回来了,脸上不是很好,两人在嘟囔着什么。

    “吾甫尔你他大爷的一天到晚除了会搞狗还会啥?老子这个大当家容易吗?好不容易做好的工作全让你毁了!”

    梁泽海怒气冲冲的走进营区,连我这个哨兵敬礼都没回礼,看来他们之间有着前世的宿怨。

    “哨兵!以后参谋长来你再不跟我说,我就弄死你!我看你们都欠练了,说老子搞狗!”

    没有必要解释了,一场“三角恋”总是会有很多人受伤的,谁让这个老维队长当初给了我致命的收拾呢。

    老维队长将他的火通通发泄到了我身上,想想我在这中队除了他,还没人这么收拾过我,不经意间就开始问候他全家女xg。

    再后来,老维队长盯着我收拾,直到我忍无可忍,我发誓一定让梁泽海灭了他。

    他没在跟我提训练计划的事,只是将我拉到旁边,当初他的新华字典。

    “哎!新兵!那个‘赟’字怎么写?那个‘湮’怎么写?”

    我站在旁边,心里琢磨着这个队长在干嘛?他在写什么?只是他问什么我回答什么。

    他写到晚上,我就站到晚上,一动不动,动动他就会刺激我一下,这让我更加坚定了收拾他的念头。

    梁泽海出去了,去了大队,而老维队长一时寂寞又玩起他的狗来了,狼儿倒是对我很好。

    狼儿是老维队长唯一的亲信,有时候觉得他可怜又可恶,总是带着一种同情去理解他这名不一样的“军人”。

    但遗憾的是很多次又被他无情的打击掉,对于他我是能躲则躲,躲不了就面对。

    也许对于我们的文化,我们的习俗他不是很了解,就像我对于维吾尔族的文化习俗也是一知半解。

    有时候他一个月只在固定的时间吃东西,上午几乎是喝水,只有到晚上十二点才吃东西,他说这是“斋月”。

    对于这些习俗我们只能尊重,除了尊重他,就是理解他,只要他不莫名其妙的将我们收拾一顿,他还是蛮好相处的。

    突然间看着狼儿心软了,他对老维队长还是一样,尽管老维队长对这条jg犬也是“心狠手黑”。

    “狼儿!饿不饿?饿了我给你东西吃!”

    老维队长摸着狼儿的头,难得见他慈爱的时候,似乎这是他唯一的朋友,一个不会说话的朋友。

    夹在他们的中间最难受的是我,指导员说这样做,老维队长说要那样做,不管怎么做都是错。

    但我还是喜欢梁泽海,毕竟他的选择理智一些,总不会想老维队长那样,想出一些常人难以想象的东西。

    给狗洗澡就给狗洗澡,大爷我拿着刷子把狗当爷伺候着,这老维拿着水枪一顿乱打,看得我是哭笑不得。

    现在我也学乖了,只要他不让我干那些身不由己的事,他永远是我的队长,就凭他的特殊身份。

    但现在我心里憋着一肚子火,都是他给的,今天不出了这恶气,今后我怎么在这呆。

    终于他累了,都十点多了,该洗漱了,今天我在这站了八个小时,一动不动的站着。

    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我还在那站着,对老维队长足够了解了,他一定会回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开了门看了我一下,立马消失了。而我还在那站着,对于他的脸,在我脑子里就是模子。

    门再次开了,梁泽海回来了,活动了下筋骨,看着我站在那有些不对劲。

    “哎!我说小彭子你干啥呢?成植物了?”

    “没有!队长让我站在这,没他的命令我不敢动!”

    “多久了?”

    “你们从大队回来那会,我就一直站在这里!”

    我冷冰冰的回答着梁泽海,话里的冰冷已经告诉他,我现在很生气。

    “啊?岂不是七八个小时了?狗杂碎吾甫尔!拿着老子的人这样搞,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梁泽海听我说完,马上进入了暴走状态,他都舍不得收拾的人被老维队长这样收拾,他生气了。

    站在办公桌前,他像只没头的苍蝇满世界转着,脸憋的红红的,看着到让我坚定了不少。

    “砰!”

    一声巨响,梁泽海使劲一拍,桌子上的电脑直接前扑了,倒是吓了我一大跳。

    “杂碎!杂碎!你怎么不动?你脑子坏了?”

    梁泽海一边骂着,一边指着我的脑门,但我还在那站着,因为他不喜欢扭扭捏捏的兵,这都是谭进军教我的,挨骂挺直,挨打站稳。

    我动了,拿起梁泽海的杯子,给他打了杯水,放在他面前,退后依旧站着。

    “坐!”

    我“啪”的一声坐到地上,他愣愣的看着我,不知道该对我怎么样,我简直比狼儿还听话。

    “我说坐椅子上!”

    梁泽海这样为我动气,这让我心里很踏实,毕竟对他好没有白费,我知道他和我一样,都是xg情中人。

    “没事!站一会不会死!指导员都站着,我哪敢坐!”

    “这是命令!坐!”

    梁泽海再一次提高了声音,一种让我无法抗拒的威严,我依言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依旧笔直的坐着。

    “你这脑子是不是木瓜?啊?是不是木瓜?我真想看看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面粉,你……气死我了!”

    梁泽海指着我一顿乱骂,而我就是这么个人,规矩就是规矩,没有谁有例外。他是将,我是兵,在他面前只有命令,没有其他。

    梁泽海不再说话了,倒是有点像我把他气坏了,矛头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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