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华:卿本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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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华:卿本祸水第10部分阅读(2/2)
日子,不好吗?”

    “倾颜多谢楚大哥关心,但倾颜为人坦荡荡,更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要我躲在深山老林一辈子,与杀了我何意。”花倾颜想也不想的一口拒绝了楚绝的好意,花倾颜何曾不想过自己的安乐日子,她之所以自告奋勇的去炎国,不就是为了完成慕青的人物,自己正大光明的走出那座奢华的皇宫吗?

    获得可望不可即的自由。

    但,楚大哥,我在这里不可能永远呆在碧月谷里,我花倾颜这张丑颜,也必须暴露在阳光下,谁也不能保护谁一辈子,楚大哥,对不起,你是颜儿的救命恩人,颜儿不能连累你。

    只要花倾颜没有真正拥有自由的那一天,花倾颜的存在,对于楚大哥你来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虽说慕青是个昏君,但昏君要是认起真来找一个人,绝非难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倾颜这是个弱女子,又能逃到哪里去!

    “只要你换一张脸,什么事情都会迎刃而解的。”楚绝站在原地,清风拂过,掀起楚绝的青色的衣角翩飞,美伦美幻。

    “多谢楚大哥好意了,戴上在美的面具也终究不是我,去掉虚伪的面具,我始终还是花倾颜。”花倾颜看着楚绝一双带着怜惜的眼睛,郑重说道,在美的东西,不是她的,也终究不是她的。

    “颜儿,难道你就甘心成了苍国送给炎国的‘礼物’?”楚绝一句话,不偏不倚的触入花倾颜的内心,她当然不甘心成为“礼物”,花倾颜是雄鹰是凤凰,不是被困在笼中的金丝雀,她需要广阔的天空,才能有神来之笔,汇出万里山河。

    “不想。”

    话语权如实的回答,倒是出乎了楚绝的意料。

    “但我也不想连累无辜的人。”花倾颜说了下一句,便迈开步子,越过楚绝,想竹林深处走去。

    看出渐行渐远的蓝色身影,楚绝眼睛微眯,他越来越不懂颜儿的想法了。

    与花倾颜想出的越久越熟,在楚绝看来花倾颜越是不可能甘心成为,别人的替代品,更不更不允许自己成了“礼物”的,而在这件事上面,花倾颜不但做了替代品,而且还当了“礼物”送给别人。

    颜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华灯初上,身子刚刚恢复不久的洛檀雅在,高高的站在观景台上,俯视着繁华富庶的苍城夜景,灯火如繁星般闪烁在苍城大地上的各个角落,洛檀雅绝美的脸上,露出比星辰还要璀璨的光晕,玉手轻抚平坦的小腹,笑得越发的温柔,妩媚,妖娆。

    洛檀雅问过了太医受孕的时间,现在洛檀雅都可以断定了,这孩子不是慕青的,不是那个天诛地灭仇人的孩子。

    只要不是慕青,自己就可以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要是个女孩,就要她平平安安的长大,做世上最幸福的小公主,再嫁个如意郎君,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如果是一个男孩,洛檀雅嘴角的笑容更深了,那她一定要她的儿子,坐上太子之位,将来继承苍国的万里江山,到时候再在慕青临死的那一刻,告诉慕青,这孩子不是他的,慕青那时的表情,应该非常丰富吧。

    “娘娘,皇后娘娘来了。”一个宫女在洛檀雅身后不远处恭敬的禀报道。

    “有请。”不着痕迹的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洛檀雅恢复了她“冰美人”的习性,客气的竟然请皇后娘娘进来。

    “不知皇后娘娘深夜来此,有何贵事?”洛檀雅坐在羊脂白玉石凳上,悠然品着香茗,至始至终,没看一眼刚刚走上来的皇后。

    “大胆洛贵妃,皇后娘娘驾到,还不行礼。”严馨身后的一个宫女厉声喊道。

    “皇后娘娘当真要本宫行礼?”洛檀雅并没有理会宫女的话,放下杯盏,明眸流转,流光溢彩,看着严馨,明眸中写满了不解,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美目流转,回眸不笑,也胜却,万千星华。

    “死奴才,你说什么呢,以本宫和洛妹妹这交情,用得着这些虚礼吗?”还不待宫女说什么,严馨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苍城有四绝

    “死奴才,你说什么呢,以本宫和洛妹妹这交情,用得着这些虚礼吗?”还不待宫女说什么,严馨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皇后娘娘饶命。”那宫女一看到严馨莫名的发火了,连连磕头求饶,只希望皇后娘娘大人有大量,饶她一条小命。

    只见严馨优雅的摆了摆手,示意拖出去,两个太监会意,一个手帕塞进嘴里,发不出声音来了,不管宫女如何挣扎,全都无济于世。

    “不知皇后前来何事?”洛檀雅向来不是拐弯抹角的人,看着对面的严馨,天籁般的声音悠悠问道,不起任何波澜,却足矣撼动每一个人的心房。

    严馨微微一笑,仪态万千,“怎么?没事就不能来妹妹这里坐坐了?”

    “皇后是六宫之主,皇后想去哪里,自由没人拦着。”明明是淡漠的声音,听起来却似有媚骨三千缠绕,久久不散。

    看着这样的洛檀雅,严馨的眼中一丝狠戾,一闪而过,狐媚子就是狐媚子,不光是长得妖,就连声音都是柔柔软软的,难怪陛下会迷上她,就连她这个女人,都差点着道了。

    “洛妹妹,以前是姐姐不对,处处与你作对,也不过是姐姐嫉妒你拥有陛下的宠爱罢了,现在你我二人,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就不能和好吗?”严馨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精致的脸上,挂着端庄温和的微笑,眉宇之间不是威严,凛然一个善解人意的皇后。

    “皇后娘娘,一码事是一码事,檀雅自认为身份卑微,不敢与皇后娘娘姐妹相称。”洛檀雅慵懒的声音,说着客气的话,语气中,却丝毫没有把严馨放在眼里。

    一个花样百出的想至自己于死地的人,会突然有一天,大发慈悲吗?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她洛檀雅是不信。

    嫁给慕青这四年来,洛檀雅在严馨手上吃过的苦头还少吗?

    洛檀雅可不是什么圣母,成天以济世为怀,洛檀雅的一贯宗旨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除之。

    更何况,洛檀雅可是乐得慕青每天都不来她这而才好呢,她乐得清闲,干嘛要与去争去夺,多累啊。

    她真的很懒,懒得去应付前仆后继,无数个想拉拢和仇恨她的女人,她也应付不过来,妖妃嘛?就应该这样。

    “贵妃你这是看不起本宫吗?”不怒自威,显然洛檀雅的无视,已经激怒了严馨。

    “是有如何?”洛檀雅一挑眉,风情万种。

    “回宫。”严馨看了风情万种的洛檀雅一眼,拂袖而去。

    “娘娘,你这么对皇后不好吧。”皇后走后,一个宫女出来,忍不住担心道。

    “本宫还差让她多恨本宫几分吗?皇后早就恨不得吃本宫的肉,喝本宫的血了,”洛檀雅冷冷一笑,“时候不早,扶本宫去休息吧。”

    “到了。”来到千面城下,墨熙宸翻身下马,淡淡说道。

    “宸,我们来这里干嘛?”花倾羽不解,难道这里有玄机不成?

    “进去吧。”显然墨熙宸并不想回答花倾羽的话,牵着马,兀自想城门口走去。

    墨熙宸一袭白衣,清冷高贵,不染纤尘,好似仙临凡世。

    花倾羽亦是一袭白衣,面如冠玉,优雅无双,就似极品美玉,可望不可求。

    两个如此出色的男子出现在人来人往的城门口,不由得引起一阵混乱,不管是男女老少,在看到墨熙宸和花倾羽之后,都痴痴的看着,一时间,马车停了,大姑娘的手帕掉了,老奶奶张大了嘴巴,小孩子痴痴的看着,搬着东西的大婶撞到城墙上……

    时间,仿若静止一般,直到以墨熙宸和花倾羽为首的主仆四人走过城楼,人们这才远远的回过神来,这两个出尘的公子,真的是人吗?

    凌云的办事效率很高,打听到了城中最好的客栈,办好了入住手续。

    花倾羽呆在房间,回来渡着步,总感觉自己漏了一步什么,想一想又想不起来,明明知道墨熙宸来这里一定有事要办,饶是花倾羽费尽脑汁,也猜不出来,墨相一定要拽着自己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咚咚,”正在这时,房间敲响了。

    花倾羽上前开门,来者正在惜字如金的墨大丞相。

    “宸,里面请。”因为二人是微服出巡,不易暴露身份,花倾羽便称墨熙宸为“宸”,墨熙宸称花倾羽为“羽”。

    “不必了,羽,我们出去走走吧。”墨熙宸的声音依旧如清泉般冰凉,不得不说,在苍南这炎热的地方,跟墨相在一起,是有福利的,清凉舒适,宜家宜室。

    “宸,你急匆匆的拉我来这里,不会就是为了游山玩水吧。”花倾羽也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墨相何等英明的人,心算天下,朝中大事更是堆积如山,墨相会无缘无故的拉着他游玩?简直开玩笑。

    “正是。”冷清的声音,不带任何质疑。

    花倾羽张口结舌,一时间,竟然有要去撞豆腐的冲动,瞪大了眼睛看着墨熙宸,不是吧,墨相你真的是来玩山玩水的!

    知道真相后,花倾羽忍不住在心里抱怨了起来:

    墨相你喜欢游山玩水随便,干嘛拽着他来垫背啊,他妹妹已经遇难,他哪里有心情游山玩水,陶冶情操!

    花倾羽兀自想着自己的事情,不自觉间,已经跟着墨熙宸的脚步,走了出来。

    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

    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

    看着眼前风光绮丽的千面湖,墨熙宸诗兴大发,不禁迎风吟诵了起来。

    千面湖,一碧万顷,风光奇佳,是文人墨客,才子佳人喜欢附庸风雅的地方,慕名而来的文人墨客更是数不胜数。

    现在墨熙宸和花倾羽正在一座茶楼的窗前,一边品茗,一边欣赏着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湖光山色,茶楼里可是文人墨客聚集的地方,墨熙宸此诗一出不要仅,立即引来了无数较好声,众多饱学之士,蠢蠢欲动,却没有一个赶上来寒暄。

    生怕打扰了仙人的雅兴,一个个的在小声议论着,纷纷赞扬这位白衣公子的才华。

    “羽,难得出来游玩,别闷闷不乐的,湖光山色正好,你何不吟诗一首。”墨熙宸倒是看得开,竟然邀请花倾羽和他一起作诗。

    凌云聪明,连忙要伙计拿来笔墨纸砚,自己规规矩矩的在桌子旁研墨,只见墨熙宸大笔一挥,刚刚吟诵出的那一首七言绝句,便跃然纸上。

    一纸草书,端得是行云流水,潇洒淋漓。

    “花某不善诗词,作画一副,以祝宸兄雅兴吧。”花倾羽看着湖光山色正好,忍不住一时技痒,便一口应下。

    花倾羽也不计较,就在墨熙宸写字的纸上的空白处,作画。也不知墨相是早有预谋,还是怎么的,那一首诗,正写在这一张打字的左上角,其余的地方正好可供花倾羽作画。

    挥毫泼墨,挥笔间,手法虚幻,看得一众文人墨客,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样的画技,竟然能有如此快的手法。

    时间不大,花倾羽的一副水墨画,收笔完成。

    再看画,如那字一般行云流水,就似神来之笔,不需要任何雕琢,湖光山色,一气呵成,惟妙惟肖。

    最不可思议的是,字、画、诗之间的相辅相成,相称相依:

    字,行云流水,潇洒淋漓;

    画,烟波浩渺,却有精致绝伦;

    诗,应情应景应画应字,豪爽大气,潇洒,畅快。

    静。

    刚刚还喧闹的不绝的茶楼里,一时间,变得静得出出奇,静得只能听到人们彼此间的呼吸声。

    “简直是天衣无缝的佳作。”一个书生忍不住赞叹道,今生今世能见到这样的绝世画作,此生足矣。

    “妙极,妙极。”

    “绝世珍品啊。”

    ……

    随着书生的声音响起,一群赞叹之声不绝于耳,一屋子的文人墨客啧啧称奇,纷纷欣赏,评价这这副绝世珍品的价值。

    墨熙宸和花倾颜对视一眼,一致抬步想楼梯口处走去。

    “咦?这字,这画风,怎么如此眼熟?”一个贵公子不禁疑惑着,自打一打眼看到这字,就觉得眼熟,现在在加上这字,就更加的眼熟了,但这字这画像谁的呢,贵公子响了半天都没想起来。

    苍城有四绝,墨相墨熙宸的琴是一绝,琴,听一曲可醉三年;墨相墨熙宸的字是一绝,字,被世人称作“墨”体字,一字难求;贵妃洛檀雅的美是一绝,美,能使万物失华;如玉公子花倾羽的画是一绝,画,挥毫间绘出万里山河。

    “苍京四绝之三,果然名不虚传。”这边墨熙宸和花倾羽已经走到楼梯口了,一个声音传来,一袭红衣人挡住二人的去路。

    “公子认错人了。”墨熙宸说着假话,脸不红心不跳,把他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然,发挥得淋漓尽致。

    “本公子当然不会认错人,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我明明是亲爹

    “本公子当然不会认错人,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墨相白衣出尘,翩然若仙,天下无双。”即墨流华妖娆一笑,美目流转,灼灼其华,一张人神共愤的脸上,散发着阵阵光晕,使人移不开眼睛。

    “知道是本相,还不让开。”墨熙宸悠然开口,面上神色如常,竟然就这么承认了。

    墨熙宸的一句话不要紧,这回换做想趁机敲诈天下第一相一大笔钱财的即墨流华瞪大了眼睛,惊呆了。

    墨相背着天下人来到千面城,本就是极其秘密的事情,墨熙宸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即墨流华是越想越想不通了。

    妖娆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轻逸出尘的墨熙宸,美得百花皆羞,万物失色。

    “走吧。”清泉般冰凉的声音响起,迈步向楼梯口处走去,在无数双热切,激动,紧张的目光下,墨熙宸就如同闲庭信步一般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平凡的楼梯因为受到了仙人的踩踏,竟给人一种人间仙境的感觉。

    即墨流华就在墨熙宸踏出几步之后,猛然回过神来,不顾满屋子惊讶得下巴都掉下来的文人墨客,足尖轻点,飞跃到桌案旁边,出手如电,只见红衣飞舞间,凌云手中的画卷,便已到了即墨流华的手中。

    “多谢墨相,如玉公子赐画,山高水长,我们后会有期。”声音还未落,那一抹红色的妖娆影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墨相——”花倾羽拳头紧握,敢在他眼皮底下这般做贼的人,这人还是第一个。

    “只是一幅画而已,倾羽,我们堂堂七尺男儿,何必跟一个小女子计较,随他去吧。”风轻云淡的一句话之后,墨熙宸大步走开,只留下一脸不解的花倾羽和小跟班花允。

    小女子?!

    虽然刚刚那人生得倾国倾城,谈笑间,风情万种,但花倾羽敢肯定,那人绝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墨相却说是女子……

    而就在这时,藏在暗处的即墨流华咬牙切齿,拿着手中画,看着远去的那抹身影,墨熙宸,是吧?

    你说本公子是女子,你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这年头,活着不容易,做生意更不容易,他即墨流华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天下第一相又如何?

    即墨流华,三国中琼国第一j商,自称“天下第一j商”,无商不j,是他的座右铭。生得倾国倾城,妖娆绝世,谈笑间,风情万种,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生平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女子,凡是说过即墨流华是女子的人,皆是倾家荡产,崩溃而死。

    南灵韵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今日正好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南灵韵和邀请花倾颜下山去千面城里玩儿,一听出去,花倾颜的一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拽着南灵韵,还不忘把终年憋在碧月谷的大神医拽出来。

    薛恒自告奋勇的当车夫,就是为了能时刻留在南灵韵的身边,找到挽回的机会。

    “叔叔,加油哦。”小锡仁跳到马车上,在薛恒耳边,给薛恒打气,小锡仁虽然还小,但远比同龄孩子都成熟的心智,南锡仁早就看出来了,这个薛恒真是他爹,从薛恒那坚决真诚的眼睛中,可以看得出来,薛恒对自家的娘亲的爱护与关心,和对自己的疼惜。

    但娘亲不承认,小锡仁就?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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