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来我是走不动了。”罗毅道:“我背你回去吧!”杨桃道:“那能行吗?”罗毅道:“有什么不行?”他放开扶着杨桃的手,到她面前蹲下,道:“上来吧!”杨桃道:“玉米怎么办?”罗毅道:“我回头来挑。”杨桃就拿双手搭着他的双肩,伏身上去。罗毅只感到身上一沉,一个柔软的身躯压在背后,两团软肉压在了背上,只觉一阵酥麻……他拿手抬起她的脚,背着杨桃,一步步向前走去。
两人都没有说话,走了一段,听到罗毅的呼吸声粗重了许多,杨桃柔声问道:“累吗?”罗毅笑道:“背个大美人回家,怎么会累!”杨桃把手搂紧了他的脖子,两人又一直无言……
上了公路,在离家还有百余米的地方,杨桃又再柔声道:“给她们看到不好,放我下来吧!”罗毅轻轻把她放下,扶着她一步步向家中走去。进了院门,晓菊和哓艳见了,忙迎了出来,问道:“怎么啦?”罗毅道:“扭伤了脚。”晓艳从另一边扶住了母亲,把她扶进了大厅中,看她的脚时,已肿胀得很厉害。罗毅道:“晓菊,去冰箱里拿些冰出来敷上。”刘哓菊说道:“冰敷行吗?”罗毅道:“我们打球扭伤也用冰敷,国际顶级运动员扭伤都是先用冰敷,控制了充血再另行处理。大姐,家里有没有红花油或跌打药?”杨桃道:“有红花油和跌打酒。”罗毅道:“先用冰敷,再擦跌打酒,明天再去找医生。”
刘晓艳去冰箱里拿了几块冰块出来,问道:“罗毅哥,怎么样敷?”罗毅道:“多拿几块,用包装膜装好,绕伤处给包上。”刘晓艳依言去做,给脚伤处敷上了冰。
罗毅喝了口茶,道:“玉米还在路上,也不知会不会给人挑走。”杨桃道:“这里很少有人偷东西。”罗毅道:“我去挑回来。”杨桃道:“晓艳,跟去给你姐夫打手电,别要他也扭伤。”刘晓艳道:“好。”
两人拿了手电筒,向外走去。走了几分钟,但见路上倒着一对担子,玉米也还在,他们把地上的玉米捡起,罗毅挑起担,向来路走去。
走了一二百米,他觉得累了,就停了下来,放下肩上的担子,说道:“看来我们都不是劳动人民!如果明年还请不到人帮工,连这点地都不要种,都租给别人算了。”刘晓艳道:“人也吃不了多少玉米,种来还不是为了养鸡。家里有的是地,总不能还要向人去买吧!现在种地少已被人说,连这点地都不种,更多人说闲话了。”罗毅道:“做自己的事,让别人说去吧!喂鸡的玉米要多少钱一斤?”刘晓艳道:“一两块钱。”罗毅道:“一年要多少来养鸡?”刘晓艳道:“我也不清楚,总要几百斤。”罗毅道:“五百斤也就一千块,做那么辛苦才挣千把块,明年真别种了,我给一二千块买来养行了。”刘晓艳道:“你有钱就觉得一二千块无所谓!除开化肥成本,很多农民一年忙到头也不见得能挣二千块,所以壮年劳力都出去打工,就留下老人和小孩在家。”罗毅笑道:“只留下老人和小孩,如果有土匪怎么了办?”刘晓艳笑道:“除了你,这年头那来的土匪。”罗毅道:“如果我是土匪,第一个就把你抢去做压寨夫人。”刘晓艳笑道:“那我赶紧躲回家去,土匪,可以走没有?”罗毅道:“可以了。”挑起担子,走了一段,又停下歇息。
停歇了三四次,他们方回到家中,把玉米放进粮仓,两人去洗了手脸,到饭厅与正在等他们的杨桃、刘晓菊一起吃饭。
饭后,杨桃去洗了澡,刘晓艳帮她把伤处擦了跌打药酒,杨桃就回房睡觉去了。刘晓艳,罗毅洗浴过后,也各自回房睡觉去了,只刘晓菊等了晓红放学回来,才回房休息。
第二天,罗毅起床后,只觉腰酸背痛,他出了房间,见到刘晓艳正在客厅里帮杨桃擦药酒,问道:“有没好些?”刘晓艳道:“肿得更厉害了,妈,要不要叫爸回来?”杨桃道:“他又不是医生,回来能起什么作用!而且,他前天才打电话跟我说他们公司在佛山又接了一个工地,现在有三个工地同时赶工,忙得很,那有时间回来。”罗毅道:“他现在又到佛山去了吗?”杨桃道:“听他说现在是东莞、佛山两地跑。他倒好,这些年跟工程队游了半个中国。”
“哎呀!”因刘晓艳擦得用力了些,杨桃大声叫起痛来。罗毅道:“吃过早餐我带你去医院。”杨桃道:“医院的医生治跌打不见得有水平,收费又贵!前面隔两条村有个挺有名的跌打医生,去他那儿就行。”
罗毅去洗漱过后,刘晓菊已煮好了早餐。吃过早餐,罗毅穿戴整齐,推了摩托车出来。此时已是艳阳高照,杨桃也换了新买的淡绿色夏装、皮凉鞋,头戴太阳帽,手中拿给钱包一拐一拐的走了出来。她这身妆扮,那像个农村妇女,倒像是城里的阔太太。
刘晓艳把母亲扶上车,罗毅道:“坐好了。”开动车子,向外面驶去。
车子出了公路,按杨桃的指点,向左驶向下坪方向。开出数百米,前面路边堆着些沙石,车子有些颠簸,罗毅道:“坐稳了。”杨桃把手抱着他的腰,丰满柔软的身体也贴到背上,背心被两团软肉压着,令罗毅浑身酥麻。地面不平,他更故意把车开得一促一促的,让杨桃依惯性把丰满的胸部更用力的挤压自己……
过了两个村庒,十来分钟后,他们到了一个村子前。杨桃放开抱着罗毅的手,说道:“就这个村。”一路指点罗毅把车开到一幢小楼前停下,门口有个正在扫地的老阿婆望向他们,杨桃问道:“阿婆,请问王医生在家吗?”老阿婆停下手中的活,说道:“你们是来看病吗?”杨桃道:“昨晚扭伤了脚,找王医生看看。”她轻手轻脚下了车,一步步挪向屋内,罗毅把车停到屋檐下,过去扶着杨桃,把她扶进满是药味的大厅。
这时,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手拿一把银针走了出来,杨桃叫道:“王医生。”王医生问道:“两位从那里来,是怎么找进来的?”杨桃道:“我是前面坪地乡的,很多年前来过。”王医生道:“我还以为是城里来的呢!坪地乡那家的?”杨桃道:“刘根家。”老人道:“怪不得长那么漂亮,听说刘根家几个女儿都长得很漂亮,你是他大女儿吧?”杨桃笑而不答。王医生道:“这是你丈夫吧,也长得一表人才,正好天生一对。”杨桃望着罗毅,只是笑,罗毅也笑。
王医生给他们让了座,问道:“那里伤了?”杨桃道:“昨晚扭伤了脚,肿得很厉害,不知有没伤到骨头。”王医生详细问了受伤经过,过去蹲下身,拿手捏了一阵杨桃的脚,说道:“拉伤了筋腱,骨头没事,拿些药回去敷和擦,半个月后见好。”说完,走进内室。
过了一二十分钟,王医生手拿着几包药和一瓶药酒走了出来,坐回他的位置,说道:“这七包药散,每天一包,拿五十度的药酒开了,用布包好。先拿这药酒擦伤处,擦到发热就用药散敷伤处。七天后肿应该消了,以后早晚用药酒擦伤处就行,如果药酒用完还没好,再来拿。”罗毅道:“好的,明白。请问多少钱?”老人道:“药散每包八元,共五十六;药酒三十元,合共八十六。”罗毅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抽了一张给王医生。王医生接过,找了零钱给罗毅。
两人谢过王医生,罗毅扶着杨桃,走到停摩托车处,先上了车,杨桃也上了车,向前下了支架,启动车子,向村外开去。
出了村子,杨桃道:“王医生的眼力真有问题,竟然把我们看成夫妻,我有那么年轻吗?”罗毅道:“大姐,你真的很显年轻,象二十七八的样子,我三十,看成夫妻也正常。”杨桃道:“我有那么年轻就好了!”这时,车子又颠簸起来,杨桃把手抱住罗毅的腰,把身体贴上他的背,令罗毅又心猿意马……
玉成好事
罗毅慢悠悠的把车开回去,到了离家不远处,杨桃才放开了抱着腰的手,两人的心里都有了想法……
车子进了小院,晓菊、晓艳从室内走了出来,待罗毅把车停定,二人扶母亲下了车,把她扶进室内。罗毅大声说道:“晓菊,家里没菜吃了,我到镇上买些菜去。”他把车掉了头,向外驶去。
到了镇上的菜市场,罗毅买了二斤牛肉,二斤猪肉,三斤排骨,三斤豆腐,三斤豆芽,一条五斤的草鱼,让档主把草鱼杀好,就回去了。镇上的菜市场,平日里也只有这些菜卖。
午饭时,刘晓菊做了一大盆红彤彤的水煮鱼。菜很可口,刘晓菊给没回来的晓红留了一碗,四人把一大盆鱼全吃完了,罗毅仍觉意犹未尽,说道:“过两天再去买条更大的鱼来做水煮鱼。”
饭后,几人看了一会儿电视,先后回房午休去了。直到刘晓红放学回来,他们才陆续起床,洗漱过后,刘晓菊问道:“妈,今天还去不去摘玉米?”杨桃道:“我又动不了,昨天大家都累了,今天就先歇着,想去再去,反正玉米又不怕长老。”
晓红要上晚修,刘晓菊动手去做饭。没多久,饭就做好,大家入座,看台上的菜,有两碟牛肉炒菜心,还有一碗留给晓红的水煮鱼。
大家吃过饭,刘晓红洗了澡,就匆匆忙忙上学去了。刘晓菊见天色尚早,问道:“我想去散步,谁陪我去?”把眼望向罗毅。罗毅说道:“昨天太累,现在还腰酸背痛,我不想动。”杨桃道:“孕妇是要多散步,生的时候才顺利。晓艳,陪你姐散步去。”刘晓艳道:“好咧!”搀起刘晓菊就向外走。
听到姐妹两的脚步渐渐远去,杨桃说道:“罗毅,扶我回房里。”罗毅依言过去扶起了她,这次,他不是象往常一样搀扶手臂,而是右手扶着她的腰,左手握着她的左手手臂,手指都能触摸到她的胸部。行走时,杨桃更是有意把身体靠在他身上……
两人一路上了楼梯,进了房间,杨桃也不管脚疼,用脚后跟把房门掩上,转身抱住了罗毅。罗毅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动手扯开她的衣服,她也回应着。两人俱是欲火焚身,相互扯动对方的衣服,此时此刻,什么伦理道德,在他们脑海早已荡然无存……
完事后,两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罗毅穿上衣服,到卫生间洗了澡,回到房中,开了风扇,上床躺下,一会儿就睡着了。随后,杨桃也自行扶着墙壁,到卫生间洗澡,完后,又自行回了房中。
直到天入黑时,姐妹俩方才回来,刘晓菊进了房中,见到罗毅正在熟睡,以为他还是昨天挑玉米累的,也没去打挠他。她们看了一会儿电视,刘晓艳去帮母亲敷了脚,待晓红放学回来,才各自去休息。
第二天是周末,下午,刘晓红与一个女同学四点不到就回了家。这个女同学名叫刘彩云,两人既是隔壁邻居,又是远房堂姐妹,还是同班同学,平日都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刘彩云约有一米六的身高,苹果脸型,中等姿色。回来后,两人就唱起了卡拉ok,仍在酣睡的刘晓艳及罗毅被吵醒,先后起了床,洗漱过后,也加入唱歌的队伍。
在换唱碟的时候,刘晓艳问道:“妈,今天去不去收玉米?”杨桃道:“你姐每天都要去散步才利于养胎,以后每天晚饭后你们都陪她去散步。玉米又不多,我看就每天早晨去,太阳出来前回来,你们觉得怎样?”罗毅已听出她的用意,立刻说道:“好,就这么定了,以后就早上去。”刘晓艳说道:“清早正是睡觉的好时间,只怕都不肯起床,玉米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收回来!”杨桃道:“又不是长期那样,就那点玉米,有三四天就能收完,早上我负责叫大家。”众人再没异议。
看着时间,刘晓菊去做了晚饭,吃饭时大家把彩云也留了下来。吃过饭,刷过碗,刘晓菊道:“去散步了,谁去?”刘晓艳问道:“罗毅哥,你要不要陪姐去散步?”罗毅说道:“我还是觉得很累,明天早上又要去收玉米,你们几个去吧!晓红,你也陪大姐散步去。”刘晓红道:“不用你吩咐,我和彩云也想去走走。”刘晓菊道:“罗毅,你在家照看一下妈。”罗毅望了一眼杨桃,道:“会的了。”姐妹三人及彩云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待四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罗毅道:“大姐,她们让我照顾好你。你要怎样照顾?”杨桃道:“你就是坏,你想怎样照顾!”罗毅走过去抱住她,说道:“就在厨房里来?”杨桃道:“不好,我怕她们突然回来,到二楼床上去,听到她们回来,也能反应得及。”
罗毅把她搀扶上楼,进了房间,两人就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云雨起来……
两人梅开二度,完事之后,都觉心满意足。相拥着躺了一会儿,罗毅下了床,穿上衣服,开门出去,到自己的房中拿了换洗衣服,到卫生间洗澡去了。洗完澡出来,天色已暗了下来,仍听不到姐妹几人回来的声音,他只觉满身疲惫,也不回房,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天全黑后,姐妹三人才回到。见到沉睡中的罗毅,刘晓红捡了条头发,伸进他的耳朵,轻轻转动头发,睡梦中的罗毅受不住痒,醒了过来,他打了一下晓红的手,问刘晓菊道:“怎么去了那么久?”刘晓菊道:“散步回来,经过彩云家。进去和她妈聊了一会儿。”罗毅问道:“她家里都有谁在?”刘晓菊道:“她和她妈,还有婆婆。”罗毅道:“就只留下女人!”刘晓菊道:“你以为都有你那么好的命,每天就是吃吃睡睡,这里的人那个不要外出挣钱!”罗毅道:“小姐,我也是辛苦了几年才能每天吃吃睡睡的,你不也是每天吃吃睡睡!”刘晓菊道:“我现在可是身负为罗家传宗接代的伟大使命!”罗毅道:“如果生个儿子就好了。”刘晓菊道:“生女儿就不好?”罗毅道:“如果生了女儿,就赶紧再生,如果还是生女儿,还再生,生三个像你们三姐妹一样漂亮的女儿,也挺不错。”刘晓菊道:“超生可是要罚款的。”罗毅道:“我有同学在计生办,超生一个不就罚几千元,还能交得起。”刘晓菊道:“你别因我生了女儿不要我们就行。”罗毅道:“怎么会,儿子女儿不都是自己骨肉,你爸有不要你妈吗?”刘晓菊道:“那我就放心一些。”
他们看了一会儿电视,刘晓红道:“妈呢?”她走去开了她的房门,见到母亲正在睡觉,就回了客厅,说道:“妈怎么这么早睡?”罗毅道:“看她这两天精神不太好,是脚庝的原因吧!”刘晓菊道:“应该是!妈睡着了,大家别太吵,别影响她休息。”她怎么会想到:母亲是和自己的丈夫做好事做得太累睡着了!
刘晓红提议道:“我们打牌好不好?”刘晓菊道:“好。”刘晓艳也道:“好,好久没打牌了。”罗毅本想睡觉,但杨桃睡了,自己也睡觉,怕她们有想法,口中也道:“好,打牌。”刘晓红去拿了纸牌出来,问道:“打什么牌?”罗毅笑道:“吊金花好不好?”刘晓红道:“我可没钱!”罗毅笑道:“有钱的输了出钱,没钱的,让我想想……”刘晓菊道:“有你这样做姐夫的!晓红还在读书,别教坏小孩。”刘晓艳道:“玩‘做大王’怎样?”刘晓红道:“就玩‘做大王’,我对二姐,你们两公婆。”
四人摆好台,依次落座,玩起‘做大王’。罗毅强打精神陪她们,总是出错牌,夫妻两一直都输。到了晚上九点半,罗毅实在撑不住了,说道:“明天还要早起摘玉米,睡觉了。”刘晓菊虽意犹未尽,见罗毅实在困了,只得作罢。她们收了台,罗毅先行回房睡觉去了。姐妹三人先后去洗了澡,也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杨桃天刚亮就醒来,她起床去依次叫了门。刘晓菊、罗毅、刘晓艳都起了床,三人洗漱好了,仍不见刘晓红起来。杨桃再去叫她的门,良久,刘晓红才睡眼惺忪的开了门,说道:“妈,才五点多,也太早了吧!你想累死你女儿啊?”说完,走回去趴在了床上。杨桃道:“人人都起床了,你也动作快些。”刘晓红头也不抬,有气无力的道:“我平时都六点半起床,现在这么早,实在动不了,让他们先去,我随后就到。”杨桃拿她没法,只好让她再睡,对罗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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