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爱: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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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索爱:醉爱...第18部分阅读
    沙发上,林晓欢抢过他手里的酒,一下子干了进去。酒精火辣的痛感,直直掉到胃里,火热的灼痛反而让她舒服了许多。难怪人家郁闷了就喝酒,酒还真是个可以消愁的东西。

    左沐阳凑过來,“笨蛋,怎么样?”

    林晓欢不说话,只是起身,从侍者手里霸道地抢过两杯红酒,“是朋友,就陪我喝了!”

    左沐阳盯着她,半天不说话,蓝色的眸子在水晶吊灯的光线下忽闪忽闪的。

    林晓欢懒得和他废话,她的心真是太难受了,像是掉进了洗衣机卷了三万六千圈,又像是被人扔到锅里炸上了三天三夜。

    仰头,又是一杯!

    拿起另外的杯子,她还要喝,却被左沐阳抢了下來。

    “喝喝喝!你这破酒品,还学什么借酒消愁!”

    哦,对了,她怎么忘了,自己还曾经因为喝酒,差点和眼前这位闹出。

    嘿嘿一笑,果然,酒劲上來了。可林晓欢故作镇定,倒沒让左沐阳发现。“那你就喝光它。”

    左沐阳丝毫沒有犹豫,仰头就喝。喝完了,还不忘重重地把杯子摔在案几上。

    她生气就生气了吧,他怎么也跟着來劲!难道喝酒,是会传染感情的?

    靠在沙发上,林晓欢索性玩起沉默。

    左沐阳见她不说话,终于忍不住问出來,“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不说。”

    “你不说,我怎么陪你喝酒?”

    “不想说。”

    左沐阳汗:“他欺负你了?”

    林晓欢不说话。

    “他骂你了?”

    林晓欢还是不说话。

    “他是不是亲你了?”

    林晓欢震惊,像是看着天神一样仰视着左沐阳。这小子,真神了!

    “你怎么知道?”

    第九十九章 危险

    左沐阳无奈地摇摇头,小声地嘟囔了句:“笨蛋!”

    林晓欢困惑,好奇地看着他。

    他沒好气地瞥了她一眼,然后重重地点了下脖子。

    嗯?打开化妆镜,妈呀,好大的草莓!!!

    等等,这个位置……

    林晓欢记得,当时华天宇就是在她的右手边,从她的角度來看,这个吻痕简直就是在故意炫耀。

    她竟然还强忍着装作沒事!

    难怪她刚走,华天宇就发飙,原來是这样啊。

    一拍脑门儿,林晓欢觉得今天的她简直愚蠢透了。

    这难道就是她二十二岁的生日吗?

    她怎么觉得,自己越活智商越低了呢?

    ……

    迷迷糊糊中,她忽然想到一句古语,叫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而她,碰巧就是那个跟在主人后面的犬。凭着左沐阳的面子,宴会场上所有的酒杯都热情地向自己袭來。

    人们的热情不可抗拒,她也知道,自己是那种对酒精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体质。所以在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晕菜之后,林晓欢只好故意装醉,然后一一推脱掉。

    哼哼唧唧的靠在沙发背上,任谁推搡都不起來。

    身子被揽在一个温暖的怀里,先是左沐阳的声音,“她醉了,不能再喝了,请自便吧,不好意思。”

    “左总裁这么维护晓欢?那她那杯,你替她喝!”

    然后是安安的,“晓欢?晓欢?天呐,她怎么才喝这么点酒就醉成这个样子?”

    再接下來,就是慕容甜,“左总,不如你去开车,把晓欢带回家吧。天色也不早了,让她回去睡会舒服一些。”

    唔,这就对了嘛!在这样的尴尬场合里,她本來就不自在!让她回去,她就彻底解脱了!知她者,慕容甜也。

    左沐阳“嗯”了一声,然后把她轻轻地放在沙发上。

    “你们看着她,我去去就回,别让她掉地上了。”

    “好,你放心,我们看着。”

    林晓欢装醉着朦胧地向前望去,身边已经压压地挤了一群的人,她发现还算清醒的众人听到他这句话,看她的眼神都是不对劲的。

    呵呵,这年头,人怎么都这么不纯洁。

    左沐阳走了,有人捏了她脸几下,“晓欢?晓欢?你真的醉了吗?”

    “晓欢?”

    “真的喝多了,接下來怎么办?”安安的声音有些颤抖。

    慕容甜揽起她的脖子,将她放在她的肩上。“晓欢,是不是头很痛?”

    她点头。

    “那我们吃颗解酒的药好不好?”

    她又点头。

    虽说解酒药也是药,可她是真的喝酒了,只不过沒醉成一滩烂泥而已,这药应该吃不坏。

    嘴里被塞进一颗药丸,然后被一团温润的清水顺入。林晓欢侧躺在她的怀里,被慕容甜照顾得无微不至。只是,现在这样被众人围在中间的样子,真是诡异极了。

    她又不是重病号,这些人也太关心她了点儿吧。

    “晓欢,我带了衣服,我们去更衣室把这件礼服换下來吧,省得左总裁处理的时候不方便。”

    说的也对,她穿的是低胸装,在沒确定左沐阳性取向之前,还是换回來比较保险。

    林晓欢还沒说同意,她已经被人抻拽了起來。

    “放在我背上吧。”这话是阿强说的。

    刚刚无缘无故地支开他,林晓欢有些过意不去,所以她很配合他的动作。身体一轻,她又扒在一个宽厚的背上。林晓欢就这样被浩浩荡荡地送进了更衣室。

    “男的都出去!你们几个进來吧。”

    慕容甜站在更衣室的中间,张罗得不亦乐乎,“帮我把她的衣服脱下來,小心点儿,先放在椅子上。”

    柔软的靠椅,很舒服地承托着她的身体,林晓欢继续敬业地装睡。她就喝多了怎么地!谁也别想让她再喝酒,谁也别想!

    身子一凉,是衣服被脱下來的感觉。

    她朦胧地张了张眼睛,发现她身边竟有三四个人在合作完成这一浩大的工程。

    安安依旧很不对劲,“真的要这样吗?不如,我去催促一下左总,让他快些。”

    说着她作势要走出去。

    “站住!”

    慕容甜一声令下,安安瞬间僵住了脚步。

    她捏着嗓子训斥道:“怎么?想跑了?是不是开始后悔了,觉得我们这些人都太过分,所以想找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不是,我只是……”

    “是你嚷嚷着要给她举办生日prty,你以为她出事了,会首先怀疑到谁?”

    出事?

    林晓欢终于在她们的对话中意识到不对劲,她想撑起身子,却忽然发现,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就像被一朵飘忽的云托起,飘摇沒个支点,整个世界都虚幻,不受自己的控制。

    她沒喝醉啊,这是怎么回事?

    药,难道是慕容甜给的药?

    安安被慕容甜教训得彻底呆在原地,她脸色惨白地望向林晓欢这边。与林晓欢迷茫的双眼四目相对时,她忽然怯懦地垂下了头,不敢再看她一眼。

    安安,和慕容甜?

    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安安,怎么会这样……

    她想说说不出,想挣扎还挣扎不了,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椅子上,等待下一步的处置。

    “少废话了,快点过來帮忙,左沐阳回來就麻烦了。”

    林晓欢在意识清醒,身体却醉了的情况下,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抬了起來。罩上一块薄薄的布。经过百转千回的复杂路线之后,她就这样被丢到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

    “咣当--”

    门栓被锁上,一阵寒意袭來,让她不禁瑟瑟发抖。几乎赤x裸着身体的她,像是被丢在大街上的乞丐,根本沒人理睬。

    她们不会一直把她丢在这里吧!

    “救命啊--”

    声音被梗在喉咙里,却怎么也发不出來,微弱得仅她自己能听到。张开嘴巴,阵阵鱼腥味,扑面而至,臭得让她几乎沒法呼吸。

    她躺在一摊水里,遮盖身体的薄毯子很快被浸湿,然后变得坚硬,冷冰冰地凝结在她的身上。

    她几次想要爬起來,却都被那无力的身体拖累,只能无助地扒在地上。

    为什么?安安她为什么会放任她们这样对她?

    她不是一直很热心吗?她不是为了她的生日宴会废寝忘食的吗?她平时不是很关心她,很善良的吗?她们朋友这么多年,难道都是假的?

    她不信,她死也不相信!

    还有慕容甜……

    能做魏夜风的未婚妻还牢牢锁住他这么多年的,那该是怎样的女人?更何况她的爸爸是慕容天泽,是和林正豪针锋相对的。

    呵呵,她怎么会这么单纯,竟然会轻易地相信她,相信她会真心和她做朋友。。

    寒意从毛孔中一点点渗入,骨缝被冻得酸疼,再逐渐麻木。

    怎么办?这里是哪里?她不会真的死在这里吧?!

    ……

    “怎么还沒出來?”左沐阳坐在鹅绒沙发上,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慕容甜,你该不会又在耍什么花招吧?!”

    宴会厅里,优雅的音乐依旧演奏着,人们的脸上丝毫沒有因为这场宴会的主角离场而有不愉快。沒人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更沒人知道,此刻的林晓欢正被关在这座酒店的某一个房间瑟瑟发抖。

    慕容甜优雅地坐在左沐阳的身侧,纯白的礼服,将她清纯的外表彰显的淋漓尽致,贵族的气质更为她的女神形象,添上了画龙点睛的一笔。

    她淡笑,沒有因为左沐阳的出言不善而表现出一点点的不悦,“这左总就多虑了,我犯不上和林晓欢那样一个沒权沒势的小丫头过不去。你我都是快三十的人了,你该清楚,这种实力悬殊的仗,我沒兴趣。”

    “哦?那你还找我。当初如果不是被晓欢那个小丫头逼得无路可走,你会來求我?!”

    慕容甜浅笑,“沒错,我承认她在夜风心中的地位威胁到了我,我也承认我讨厌她,但是沒做就是沒做。”

    “这都过去二十多分钟了,你难道想告诉我,你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左沐阳的声音,一分一分地冷下去。

    “如果我说我真不知道呢?”慕容甜耸了耸肩膀,“我刚刚在和那边几位伯母闲聊,她们都可以作证。林晓欢是自己要去换衣服的,我能有什么办法?既然左总裁这么担心她,大可以自己去找啊!在这里为难我算什么?”

    左沐阳微眯的双眼,带着几分肃杀之意,“好,我去找。慕容甜,如果我发现她真的在你这里受到一点点伤害,别说你是魏夜风的女人,就算你是总统夫人,我也不会放过你!”

    起身,他眉眼中满是焦急。

    慕容甜这种人,能干出什么事情,他比谁都清楚。当年的身败名裂的叶可可,如今的被迫移民的关娜娜,哪一个不是下场悲凉?!

    晓欢,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哈哈!”身后,传來慕容甜的一阵冷笑,转身,她的脸上早已沒了甜美,眼眸中闪着阴冷的光芒。

    “呵,我真不懂,一个林晓欢,竟然可以让你们两兄弟个个被迷得神魂颠倒。还要那边的那位……”

    第一百章 得救

    瞄着不远处铁彦男同样焦急不已的神情,慕容甜的表情变得更加阴狠,“我到底哪里比她们差?为什么她们都可以得到夜风的宠爱,而我就不能?林晓欢,她不过是有个总统爸爸而已,就值得你们这么为她卖命?”

    “你疯了。”平淡的语气,不用过多的渲染,已经触及了慕容甜那根脆弱的神经。

    再抬眸,左沐阳已经消失在宴会厅之中。

    他才懒得和这个心里扭曲的女人争辩什么。

    “我疯了?”慕容甜摇晃着红酒,面目更加狰狞,红色光晕映在她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嗜血的神色。“呵呵!沒错,我的确是疯了。因为只有疯了的女人,才更容易被记住。你说是吧,安安?”

    瞪着身旁早已浑身僵硬的安安,她厉声警告道:“刚才的事,你最好一直装哑巴。如果你敢说出去半个字,我一定会让安家从国彻底消失!”

    安安紧紧咬着嘴唇,整个身体都被震慑得颤抖不已,她轻轻地点点头,强忍住大哭出來的冲动,“我,我知道,了!慕容小姐放心。”

    “就这些?”

    “就这些。这位先生已经和我们一起查了三遍了,在这时间段里,那位小姐根本沒有离开更衣室。”酒店经理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谨慎地回答道。

    揪住他的衣领,左沐阳额角的青筋疯狂地跳动着,“你是想对我说,这么一个大活人,在你的酒店里平白无故人间蒸发了?”

    “不是不是,左总裁,我已经派人去现场的监控死角仔细寻找了,还有所有包房,还请您,请您不要担心。”

    “不担心?沒有离开更衣室,你倒是告诉我,为什么现在里面一个人沒有!!!”

    “这……这……”经理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支支吾吾的。毕竟这之前,根本沒发生过这样的事件。

    “沒用的东西!滚!”

    椅子被踹翻,可依旧难解他心中的愤懑,“找,找不着就给我报警!一个小时之内,我要见到她完好无损地站在我面前,否则,都t给我滚!”

    所有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震,大家都知道左沐阳的势力,连董事长都要怕他三分,更别提他们这些小角色了。

    下一秒,他们纷纷奔走散去,只留下荧屏上的光线,勾勒着他刚毅的身影。

    看了看表,“阿强,有多长时间了?”

    阿强站在他的身后,平静的神色早已被额上的汗水出卖得彻彻底底,“有半个小时了,左先生,要不要告诉魏总,毕竟六芒星……”

    “不行!”他低吼,“不急不急,再看看。”

    人就在他离开的那么一会儿消失了。如果刚刚,他还只是猜疑,那么现在他已经可以肯定了,那个笨蛋真的出事了,而罪魁祸首就是慕容甜。

    他知道,林晓欢在魏夜风心里的重要性。如果林晓欢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为了她,他很有可能彻底和慕容家决裂。搬出六芒星,甚至会闹出人命。那这之前所有的努力,岂不是要功亏一篑了?

    但是……从刚才到现在发生的事情,总让左沐阳感觉到隐隐的不对。

    慕容甜这个时候拐走林晓欢,到底是什么用意?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阿强,你当时在哪儿?”

    阿强一直守护林晓欢,不可能让她这样平白消失了啊。

    “我……”阿强犹豫了一下,“是我送林小姐去的更衣室,林小姐进去后,我一直站在门外。也是在意识到时间过长之后,才踹开门的,可林小姐当时已经不见了。”

    左沐阳双眼微眯,“你一直站在门口?”

    阿强摇头,“中间打过一个电话。”

    只是一个电话的时间,她能去哪儿?

    一拳头垂在冰冷的桌子上,“可恶!真是活见鬼了!”

    药效似乎已经过去,可身体上被冰冻的痛却越來越明显。阴寒的气息,几乎冲破了她最后的防线,只剩下一点点倔强的意识,在努力地和命运挣扎着。

    好困,可她不能就这样睡去。林晓欢知道,一旦她睡了过去,就很可能再也醒不过來了。

    瑟缩了一下,她努力地蜷缩在一起。在这阴暗的空间中,她甚至找不到任何可以依偎的地方。到处都是刺骨的寒冷,到处都是钻人的疼。她听不到一点声音,仿佛已经坠入了地狱,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无助的喘息。

    冰被体温融化成水,又被寒冷的温度凝结成冰。那震撼的力道时而消散时而凝聚。

    朦胧中,林晓欢觉得一切都好可怕。

    争斗的可怕,在于瞬间即可血肉成河,灰飞烟灭。

    人性的可怕,在于一层层剥离后,才发现,华丽绝美的外表下,是一个个枯朽的骨架。

    时间的可怕,在于曾经单纯的你,因着岁月的磨砺而逐渐领悟了前两种可怕的真谛。多么长久的爱恋,多么长久的友谊,都可在转瞬间化作记忆最深处那渐行渐远的沙砾,渐渐飘远,渐渐飘散。

    时间真的会咬人,你不走,你不去接受,就会满身伤痕。

    曾经还是小公主的她,怎么会想到,在若干年之后,竟然会遭此劫难。

    为什么会是安安?

    她以为她已经看清了现实,可现实却往往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让她毫无头绪。

    “嗯--”她试着站起身,早已被冻结在地上的躯体就这样被撕开,她不禁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这声音虽然微弱,但还是在这小屋里激起了浅浅的回音。

    咦?她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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