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都市:厦门浮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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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都市:厦门浮生记!第1部分阅读(2/2)
巴说了算!

    碰到别人请客时,老巴总是坐主桌主席,肖哲夫也不计较,坐在一边陪着笑脸。别人与老巴吃吃喝喝,他更是不感兴趣,喝他的茶,摆弄那只查斟用的照相机。

    七、俩人办公室玩“出轨”!

    四十八岁的肖哲夫以厦门著名诗人自居。他喜欢辅导一些业余“文学女青年”。

    这是万盛保险公司里的人都知道的事。其实他自己也非专职文学家。

    每个周六的下午,大概是三点过后,我们的肖诗人便会午休起床。迎接他的那些女青年。据说被他辅导的那些 女青年都要事先提供四张“生活照”!这些生活照与她们的作品一起寄给了肖哲夫。他再从中来挑选。他会从“生活照”中挑选比较有“前途”的女孩出来。后来,人们逐渐从中看出了一点名堂!被他挑选出来的“文学女青年”都是些姿色出众,身材过人的女孩。有一个外号叫“大鸭梨”的女孩,与诗人学了一年诗歌。上次就是她与肖哲夫躲在办公室里闹出轨!才被偶然到来的老总撞上的。那件事的结果便是肖哲夫被重新发落到了业务部门。

    那天,中午前后,大鸭梨来到了宣调室,哲夫好不快乐,他拨了一圈电话号码,不久,送来了外买!平时送报纸的老李在对门,对他也是一个照应!有什么风吹草动,老李总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哲夫。单位里原有规定,上班后不允许关门!偏偏那天,中午一直到下午,老李去邮局了,帮单位订报纸了。他不在对门!

    其实这样也好,老李不在,肖哲夫关起门来,与人“谈文学”更自由!只是过了中午时间,下午上班时间早已过了。宣调室的那扇门仍旧关着。这就有点反常了!

    无巧不成书!陈老总那天临时要开个会,想让肖哲夫提供一点资料,他先打了一通电话,可能肖诗人与人谈得正来劲。电话没听到,或者是电话没挂好。总之,陈总就自已亲自过来了…。陈总边敲门边嚷道:“小肖!小肖!”,没人应,陈总才好奇地扭门进去的…。那里面尴尬的“三级片”场景顿时叫陈总气不打一处来!

    陈总也是当兵出身,他从来没对他的手下员工发这么大火!显然他肺都气炸了!当看见这对狗男女在他的眼皮下做这种事。他不气煞才怪!据说他对这对男女连骂了五个“快给我滚!”…。

    肖哲夫在办公室里“出轨”又“偷情”的事马上成了公司上下饭后的谈资。那成了人们枯燥的业余生活娱乐版。人们关心的已不是他被“踢”出了那带寄生虫性质的宣调室。人们更愿意打听那天这对男女到底关在宣调室里在干什么?版本有许多种,最接近实际,老巴最清楚知道的其实还是肖哲夫调来理赔科后亲自告诉他的。那天,陈总进来,正撞见肖哲夫爬在“大鸭梨”身上吮吸她那二只丰满的“大鸭梨”似的ru房。他为什么没有听到

    陈总第一次敲门?原因是他在咬那只“鸭梨”时,整个头埋在了那女孩的胸脯上了…。声音被衣服遮盖住了。

    肖哲夫对这样一件风流插曲被人窥见还有些得意。他一直强调是那女孩主动勾引他!主动向他献上她那对“大鸭梨”的…。他说他有机会还要去找她。

    老巴由此明白了一些文人的“潜规则”:给你登篇小样稿子,是有代价的。叫做“脱下裤子写作,解下胸罩炒作,撕下尊严下作!”

    八、早前的“一枝花”熊湄湄!

    老巴的家在公司分的那幢宿舍楼的三楼,虽在边上一点,但楼层好,一拨公司科级领导也与他们家同一层楼!这拿到一种常识上来推论,可以理解为老巴也的确属于一个干部,或者他的确即将会是一个干部的证明。这跟居住在其它楼层的公司职工不一样!因为都是科长,都是部门内的小领导,他们的行动就很承上启下,受到关注。比如,由于都是自家公司的干部,有时“双休日”,他们要讨论商量什么问题,科长们、经理们就赖得去公司里了。就在宿舍楼下碰面,他们就把事情商量好了。而每当这个时候,老巴的老婆熊湄湄就会以不满的眼神看着老巴,或是干脆用眼瞪着他,--那意思是说,看看别人是怎么混的吧,你怎么还没混进那拨科长、经理里去呢?

    这是老巴很长一段时间在自己家里“抬不起”头来的霉话题! 确实,老巴是一个干部编制,可他一直就没有一个干部职务。

    老巴的老婆熊湄湄,得了一个“粗犷”的姓,却后缀了一个伶俐的名。她是市二医院的门诊部护士长。她打针很有名。被她打过针的病人形容她给人打针—--就仿佛是给小蚊子钉了一下,那感觉反正不是痛!那感觉近乎美妙。所以,她就靠打针还确实打出了好几个市级劳动模范来。这一点,开过坦克车的老巴也不得不服。

    熊湄湄不光能干。年轻时还很漂亮。从中学开始到护校毕业,她一直都是学校里的“一枝花”。她那个时候的一些有代表性的照片,都被老巴后来长久地爱惜着,并被挂上了墙。

    但在老巴老婆熊湄湄看来,他始终没有摊上一个官当!是跟他长久看那大门有关。看大门有什么出息!现在好了,阴差阳错总算离开了那看大门的岗位,这在熊湄湄看来真有了点“当干部”的苗头了。

    其实,老巴做梦也不会想到,他能从公司门卫室调出来,正是托了他老婆熊湄湄的福!当然,老巴有自尊心,他如果知道连这种公司里的内部调动都不是靠他的工作能力,而仅仅是靠了熊湄湄的影响力,他也太不中用了。熊湄湄知道男人心里的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其实,早在一年前,老巴他们公司的陈总,那个一把手!他的老娘病了!就在湄湄那个门诊部急诊室里吊盐水。那天,初次为他老娘推吊针的小护士没太多经验,那老太太人瘦!手腕动脉几乎找不到,小护士把老太太的手臂上戳了好几个针眼,还没完成注射,这被当时正好在场的熊湄湄护士长看见了,她过来,用娴熟的技巧很快找到了血管,准确插入了吊针,完成了工作,顺利把液输入了老太太的身体…,这一幕,让陈总他们一家惊讶、感动了好半天…。一打听,才知道她是市级劳动模范,第二天就送来了感谢信!熊湄湄知道他是老巴的领导后,马上向陈总讲起了他手下的一个员工、自己的丈夫老巴!陈总知道后,惊讶得不得了!连连说,这么好的员工,我怎么不知道?!

    一个礼拜之后,老巴才“弃暗投明”来到了现在的岗位。

    熊湄湄的影响力当然要盖过老巴,不服气不行!老巴听老婆的,这在公司里也十分出名!

    九、这世道的崎岖不平!

    老巴调到理赔科后,自由支配的时间也多了!他又重新兼顾起了天天买菜、送小孙子上学的家庭重担。他那工作逐渐被人重视,人也精神了。他上午一来菜市场就主动叫这叫那的,菜场里的人又慢慢地接受了他。他再也不去与卢老头计较那一元钱停车费了,相反他还会大方地多塞给他钱!给他烟抽,这样一来,卢老头对他也客气了,那辆“霸伏”车现在在卢老头眼里,被当成了“重点对象”来看管。老巴与卢老头又重新成为一对好友!他对人客客气气,别人对他也友友好好,他一度失去的老乡们也逐渐回来找他了。非机动车道中的酸甜苦辣时时刻刻在这里集中上映!从而让一些人领略到另一些人上演的快节奏的戏剧!行车速度一快,相应的人生精彩也被人更多地摄入了眼睑!丢车的经历也如此,丢了一次车才让老巴知道了为那区区一元钱去争吵的不值!就像在行车的途中,只有真实地摔倒再爬起来的人,人们才会准确地讲出那道路中的崎岖与不平!

    老巴天天与肖哲夫去为理赔查斟。他走过的地方越多,他累积的不平坦的记忆也越多。他抱怨筑路工人为何不把每条路都铺得更好,象先前铺开在领导们面前的图纸一样。而总是留些纰漏给骑车赶路的人。他想打个电话给区政府,可依照区政府公布的那个号码打去却是盲音!电话无法打进,事情就无法解决,他想与他持相同看法的人一定太多了才会电话打不进去…。算了,别人能向区领导反映与我反映是一样的。只有道路愈平坦愈宽阔,人们的心情才会真正好起来,行车速度才会真正快起来。这么一个道理,老巴是在骑上“霸伏”,速度加快后想到的。

    老巴的速度一快,他看到的东西也就越多,不好的东西也就知道了不少,心情反倒不如以前好了。他以前看到的东西少,动态下看到的东西更少,他来不及思考!现在速度一快,相对为他带来了思考的空间,他悟出了人人随大流,逆来顺受!现在看多了,他一下子也就想多了。在他眼中,城市正像一锅粥。而道路却像一根根粗细不同的油条那样扭在一起。城市发展太快了,机动车道里的四轮轿车都变成了乌龟在爬,非机动车道里的两轮脚踏车倒如狮虎一般在斗殴!还好这几年增加了交通协管员,城市里的交通秩序才开始好了起来。

    他现在有时间来思考一些问题了。并不说明他真关心这些问题。他订的报看的报也多了起来。他开始叹息了,叹息那个区政府的电话怎么打不进去!有时他就干脆在非机动车道里冲人发牢马蚤。熟悉他的人以为他的观念起了变化。那是速度带来的变化!可后来他开始与路人口角,与交通协管员掰起了道理,对不走人行道的小学生瞪眼睛,对挥小旗的老妈妈颐指气使…。他开始谩骂那些慢吞吞骑车的人,慢吞吞赶路的人,或者骂那些横在路中央骑不动车的人!他又以见过许多世面的人自居,不是嫌道路太窄,就是嫌红绿灯换得太慢。他鸣着“霸伏”车好听而特殊的喇叭声,有时竟有半条街的人都回过头来盯着他那辆骄横的助动车看。

    有一次他被堵在红灯那里,别人都没发言,他竟会说,…妈里个巴子,咱们迟早都会死在这里,交警白了他一眼!另一个壮汉则擂了他一拳说,…除了你会死在这里,老子不会死在这里…。旁边与他同行的肖哲夫马上把他拖到一边,说他,老巴,你又不是区长,咱们赶咱们的路。那一次,旁边还有一位手拿小红旗的老妈妈在维持秩序。老巴认真起来怪吓人的。他就建议老妈妈将小旗送到区政府去,他说让区政府里的人在你站的地方只站一小时,他们就省掉了许多会议,还提高了效率…。路人叫他少胡说,快把车道让出来,见围观的人多了,老巴更抖了,这一次他干脆把“霸伏”车横在道中央,鼓动有手机的人去拨那个区政府留下来的电话…。可实在没人喜欢来管这档子闲事,更没人愿意呆得太久来闻这道上的沥青、汽油合成的刺鼻的味道。还是后来老妈妈的几句话说到了点子上,…那是不可能的事,你说咱们区长啊,他们现在连“机动车道”里的事都忙不过来,那有时间再来管咱非机动车道里的事情……。老巴听听有道理,就不再嚣张了。 她接着又对老巴说…,上次一个女孩,爬在那边机动车道里想自杀,我叫来几个人好说歹说才让她离开了那里,不料那女孩又从这附近的一所高楼上跳了下去…,那个惨啊…,哎!咱老百姓死也应该死在自己的地盘上才对……。

    十、老巴成为写诗的怪人!

    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想到诗歌?一是他吃饱了饭没屁事做,二是他没有饭吃找不到屁事做!男人在什么情况下最想成为诗人?一是他觉得太得意忘形的时候,二是他觉得太愤愤不平的时候。咱们可爱的老巴目前只是属于后者。道路上的畸岖不平,老百姓有这么多的埋怨出来,他是越来越清楚。可那位区长不清楚!他埋怨起区长来了。他以前窝在单位那扇大门里,很少出来!尤其很少出来象如今这般在每条路上转悠。他发现的问题的确越来越多!加上他又与一个吃饱了饭没什么事情做的诗人肖哲夫来搭班,整天就听那诗人在他边上边工作边写诗边抒情,老巴不被感染才怪!

    老巴感兴趣的还是文学!他也断断续续写了十年的诗或者小说。也投过稿!他的作品脉络很清楚。写当兵的、写看大门的,现在他停下来,就会边全城跑,边查斟,边写他那战斗性很强的诗歌。肖哲夫对他写的诗很不屑,认为那不是诗歌,是儿歌。老巴干脆就为了他作品的纯洁性第一次朝肖哲夫吼了:“老子这不是诗歌,什么是诗歌,就只有你那写玩艺才配称作诗,什么女人的咪咪、大腿、小腿…,也从没见你写过她们的大脑、小脑?你的诗才是诗歌?我的就不是!妈里个巴子,怪事!”

    肖哲夫看着长得比自己壮!比自己更男人的老巴为诗歌来与他争论,心里十分不爽!又没办法,自己“下放”到这么一个部门来,还要与同事们搞好关系,自然也包括老巴!他听老巴这么一说,脸上却笑了!他道:“老巴,咱们别争了,你写那玩艺是诗,我写那玩艺同样是诗!你那玩艺的诗叫豪放派,我这玩艺的诗叫温婉派…,”

    老巴听罢有些不摸头脑!肖哲夫踟蹰了片刻,又道:“这样跟你说罢!打个不太适当的比喻,你写那玩艺比我要硬,我写那玩艺比你要软!”

    听到这里,老巴终于才算明白过来。点了点头。但从刚才肖诗人向他解释加介绍有关诗歌的流派时,他的一双眼晴,却一直没有离开过肖哲夫的裤裆。他不知咋的,肖诗人一边在说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盯着他的那个地方看。

    老巴又重新喜欢上了诗歌。同时他又开始了小说的创作尝试。他写的所有东西在他家里,尤其在他老婆熊湄湄那里都得到了最高的赞美和鼓励。但同样那玩艺一拿到肖哲夫的眼皮底下来时,就更多地受到了冷落。老巴慢慢学会了分析。他把这一切理解为嫉妒。

    通过此事,让老巴也看清了一个隐藏的事实,用诗歌这样的软粑粑玩艺来哄骗哄骗天底下的那些女人,实则是一项不可多得的好途径。

    当然老巴后来写诗也不是为了去骗女人。他至今也说不清楚他写那些小说、诗歌图个啥?他图利?肯定不是!一篇诗歌稿!整来整去,改来改去,也就百来元钱。还不够他二天的纸烟钱!他图名?也不象是!他这样一个挤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挤进仕途里去的人,领导们的眼里早就是铁板子上倒豆子-明摆着的事。妈里个巴子。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的一个单纯的爱好,单纯得就如同自己憋太久了,想说说话了!想找人聊聊事了!他现在想找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的内心世界。他是在通过文学创作与自己的内心来交流、沟通。

    他写诗与他走的那条非机动车道类似,那体会着一种熟悉与自然。想想他怎么可能离开这条非机动车道呢?这条道窄是窄了点,挤是挤了点,但自由还是有的,大家也都平等,没有什么特权。尽管有老巴这样带些骄横的骑车人发发牢马蚤,但总的来说这儿的大伙还是守规矩的。谁都得听马路当中那位老妈妈手里小红旗的指挥!大家心里也都是坦坦荡荡的,不像一眼望去的那一条宽宽的机动车道,那里有大大小小的特权也有大大小小的陷阱。各走各的路,没错的!

    十一、湄湄初识肖诗人!

    商业社会中,人们习惯了趾高气扬的商人在横行霸道,文人则退化成为一棵树!一朵花!或是一条鱼那样…只供人来摆放着。所以文人的身段不软还不行。文人最大放异彩的时候是所谓“文革”时期,那时一首诗、一篇文、一段舞、一首歌、一段戏…,都可以让天下记住你!让你进入仕途,甚至爬入政治局。

    文人肖哲夫肯定是晚生了四十年!否则他肯定也是那坐在主席台上向下面百姓作报告的人!

    熊湄湄早就听说过肖哲夫,听说过老巴单位里有个挺有名的诗人。肖哲夫也听同事们说到过老巴家这位劳动模范。但今天俩人的见面,如果不是老巴及时地冒出来,险些酿成一场关于“色狼”的声讨。这一天怪也怪!熊湄湄休息在家,她洗了一堆衣服到外面去洒。上午还好好的,中午却飘起了雨,她穿着睡衣睡裤就奔出去收衣服,谁知那曾想到,她人脚刚一迈出?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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