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天使--把我最喜爱的女友交给了我最爱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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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天使--把我最喜爱的女友交给了我最爱的男孩第8部分阅读(2/2)
服的穷乞丐。其实我这人也蛮狠的,和jfer过小日子的时候,我处心积虑地要让jfer习惯依赖我,这样想到以后要是我们的感情有个三长两短,没准儿他还会因为找不到被我藏起来的那些个名牌西服而跑来我这边诉苦,软磨硬缠地要我帮他给找出来,然后我就可以以“和好”为条件强行逼他回我身边,继续供我差遣之类的。想想我是忒精了。

    正在我畅游在无限的意想中的时候,包里的手机非常不给面子地急剧响起,我差不多把包倒了个个儿才使得我那个小巧玲珑的手机露出个屁股。我一把抓过来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000——”这样的东东,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那些个许久不见的匿名电话又回光返照了,壮着胆接起来的时候,我不由分说地劈头就是一顿臭骂,说你小样的还有完没完,信不信明天我就上公安去把你给抖出来,要是活腻歪了再打个试试!

    冷不防pper的声音以比我还要高的分贝出现在电话里,她朝着我也是一阵叫嚷,说姚小布你个蠢蛋,你给我把嘴闭上!我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汤里去,听见是pper的声音后我有点如释重负,非常配合地关上我安了电动小马达的嘴巴,换上一副甜死人不偿命的口吻说,哎呀,原来是昭安啊。

    pper在电话里继我的无敌口水功之后继续发挥余热,我就感觉那手机都在颤抖,心里低低地说了句,靠,啥时候变那么凶了喂!

    jfer看着我,使劲地憋住笑,那表情看得我是忽冷忽热的,我就对他摆摆手说,你笑吧笑吧,可别憋坏了。话音刚落,jfer居然非常不给面子地狂笑起来,整一个咖啡厅的人都跟看动物园里的猩猩似的瞧着我们。我心一横,统统鄙视回去,我想我们要是叫做猩猩,那他们估计就还是个没有进化好的类人猿!

    pper在电话里大叫,姚小布你倒是听见没有啊!

    这一叫我还真闷了,刚才忙着鄙视那群人猿,pper说的话我愣是一句都没听清。于是只得赔着笑脸说,哎呀,昭安大小姐,您再说遍,我这边信号不好,您受累了。

    估计是pper被我逗乐了,记得她以前就常对我说“小布,你丫还是装孙子特像。”

    这哪儿跟哪儿呀!接着我就听到pper的笑声从电话里传出来,于是我悬着的心也“砰”的一声落地。俗话说的好,“就是得罪了天王老子,都别得罪昭安公主”。她有的是十八般武艺整死你。我就着过她的道,结局非常惨不忍睹,要不是她本着不杀生弱小动物的宗旨,我想我的尸骨现在肯定在烈士陵园那埋着呢。

    我说我下星期回来收拾你!你给我洗干净屁股乖乖等着吧!pper用特粘腻特温柔的声音说着这些措词,我听上去挺后怕的,就跟一千年女妖脱了皮后朝着我媚笑一般,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几号几点的飞机呀?我来接你。听到pper要回来的消息,我立马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跟一猴精儿似的一蹦老高,好像一慈禧老太太拿到了青春不老丹似的。

    我买好机票会联系你的,你丫这几天乖着点,别老惹事,你家那口子呢?怎么放任你到处流窜作案啊?知法犯法还来劲了呵!

    我在电话这头哭笑不得,暗暗在想这小妞吃的洋饭到底是什么原材料呀,敢情能把我颠来倒去的调侃来着。冷不防看到jfer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就直接把昭安那个烫手的大山芋给丢到他手里去了。

    jfer接过电话开始跟pper胡侃乱侃的,我在一旁看着直呼jfer跟pper简直是新一代青年的楷模,将相见不如偶遇的交友新概念发挥得淋漓尽致,我开始思考他俩究竟见没见过面,咋看上去就像俩从事特务工作的人正商讨怎么处置我这个共产党员一样,狡猾狡猾地。我看了他们一会,咳嗽了几声,示意他们我这个不幸被逮的主角还在这儿呢,要他们收敛一些。但jfer跟那聊得正开心,愣是我咳哑了嗓子他都没怎么理我,我只能跟一边和牛排奋斗去了。

    吃完饭后,我抱着圆滚滚的肚皮在jfer的半搂半抱中磨蹭着向我们的小窝挪去,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感觉jfer从外地回来之后,好像开始变得深沉了,餐桌上,很多次我看到他用一种忧愁的眼神瞄我,我想问问是不是公司的事不顺,但又转念一想今天这气氛绝对不适合谈公事,我打着我的小算盘想等回了家再问他吧。

    believe

    jfer睡熟之后我从床上一咕噜的跳下来,蹑手蹑脚来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里的模糊的轮廓发呆。镜子里倒射出jfer如孩童般的睡颜,两侧的鼻翼轻轻地孱动的,偶尔会在梦中呢喃着说一些话,我把耳朵凑过去,听到他说“小布,对不起。”如此这般,一直重复着。我叹了口气,依旧沉默着看着他赤裸的体,每一块皮肤,每一条皮肤下突兀而出的青色脉络,在那些细细的管道中仿佛可以看到一些湍急如水流的血液朝着他的心脏方向流去,而jfer依旧熟睡,依旧安静,这使得我像是在观察一具沉睡多年的男子的躯体,活着,却也渐渐衰退着。

    如果没有刚才,我甚至会以为这半年之久里,谁都没有过任何改变。jfer还是那个习惯用微笑湛蓝的眼神凝望着我的jfer,而我,还是那个喜欢命令他用卑谦的口吻对着我说“遵命,女王陛下”的小小的女子。

    你是套在我身上的魔咒(3)

    我把微凉的手从jfer的脸上慢慢滑过,触摸他在外打拼这半年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记,那些显山露水的细细的皱纹顽皮的爬上他的额头。我用手轻轻地压住它们,而它们却戏谑着从我的掌心逃开,然后匍匐碾转于另外一些皮肤的上面。jfer明显的黑了,也瘦了,这显得他的眼框有些下陷,远远地看上去有点像卡通片中套着大斗篷的幽灵的面孔。想到这里我吐了吐舌头,如此可爱细致的男人,我怎么能把他和那些恐怖之极的幽灵联系到一起呢?!

    jfer翻了个身,露出大半个身子和黝黑结实的手臂,我轻轻地拉起被子的一角遮盖住他手臂上一些不易察觉的针迹,因为我知道我无法仰着脑袋和它们对视,它们像一张张婴孩的嘴一样,对着我叫“小布,小布”,密密麻麻地攀在jfer的手臂上,缠成一片片淅淅沥沥的暗红色沼泽。

    我爬回jfer的身边,像个孩子一样地搂着他。我知道我必须信任他,因为我爱他。

    其实颓废也是一种美(1)

    jfer在上海停留不久后又再次匆匆地去了外地,我又过起了单身的贵族生活,由于放大假的关系,我整天游手好闲于各大br之间,穿梭在行行色色的路人中。有时候会嚼着一只热狗,右手拿杯奶昔坐在徐家汇的商厦门口看路上走过来走过去的美女,自言自语地评论她们小腿的粗细,腰肢的柔韧,皮肤的黑与白,或者是眼影的颜色是否适合他们各自的肤色之类的。不时的也有一些穿着时髦的男孩子吹着口哨向我打招呼,我有时会回应他们,跟着他们去长乐路上的一些酒吧,但更多的时候我只是对着他们一笑了之。在我的心里,仿佛离他们那个年代已经相去甚远,甚至连一些充满激|情的行为我都会觉得多少有些怪异。所以我通常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车来车往,然后猜测我们几个少时的友谊究竟被遗留在哪辆车上。

    六月过后的天非常的闷热,路上的女孩子全都撑起了一把把精美却易损的遮阳伞,这使得我观察美女的工作不得不告一段落,其实大半个原因则是我无法再继续忍受灼热的阳光对我毫不留情的炙烤了。我的皮肤开始出现一种美妙的小麦色,健康而均匀,甚至还有些微微发亮,惟一让我不满意的是太阳将我引以为傲的背脊烧得通红,这让我看上去有点像烤鳗鱼。有的时候在外逗留一天的纪念品便是在身体裸露的某个部位找到一些类似于jfer轻留上去的一些印记,像一枚枚樱桃一样俯在我的皮肤上。每晚洗澡的时候,我总是会用手指在上面画圈,以表示我对jfer的思念。

    我发现我生活的起伏全是来自于那个叫ny的女人,只要她出现,我的生活必定会鸡犬不宁,相反,在她被我甩在英国后的这段日子里,我像个得了鸡毛的小兵一样,在大上海里兴风作浪,唯我独尊。

    jfer走后,我从他的房子里搬了出来,住进了在长寿路附近租的一个小房间里,搬家那天,我把我的家当全部从他的窝里挪出来,整整用了一个上午才把我和行李一起塞进了搬场公司的小货车,然后浩浩荡荡地朝我的单身小屋驶去。那间房才十二个平方米,我把自己的电脑,整箱整箱的衣服和一些闲杂物品堆进去之后,发现连自己站脚的地方都没了。一直到晚上七点,我才把我的小屋装修一新,也把这些天来和jfer在上海每个地方拍的照都用一个大头钉钉在四周的墙上,甚至天花板上,因为屋顶不高的缘故,所以以后的每晚我都会有一种在jfer的拥抱下睡去的感觉。那天忙完后我把自己丢在床上,四处打量这个小小的屋子,满心的欢喜。

    搬出来之后的每个星期,我都会用两天的时间去jfer的家里帮他打扫卫生,每星期都会带一些小小的盆栽放在靠窗台边的架子上,然后一心计算jfer到底离开我多少个星期,多少个月。说实话,没有jfer的日子是单调的,每天晚上我能去的地方就是那些人声鼎沸的酒吧,因为有好多人互相脸贴脸背靠背的,于是我也就觉得不那么寂寞了。九九那里我偶尔也会去几次,因为依旧怀念过去的bby fce,每次坐在吧台边看着周围一切的时候,脑子里就会出现那时我们四个人尽情嬉笑的画面。在bby fce里我看到了pn,还有那个木吉他男孩,他们坐在靠墙角的那个位置上,有时对着一枝艳丽的玫瑰什么话都不说,有时一起趴在放着倒满zerofire的酒杯的桌子上读一些词,哼一些不成曲的小调,然后用笔在昏暗的镭射灯下记录每一个音符,再有就是两个人肆无忌惮地拥吻。pn看到我的时候,对我细细地微笑。我想,这样真的很好。我从不去打扰他们,因为在我眼里,那是一幅和谐的画面,我不愿意去破坏它,他们是酒吧里惟一的宁静。

    爱上了上海的夜晚之后,我几乎每个白天都蛰伏在我的清凉小屋里,睡觉,吃零食,在各大bbs里贴自己的酸帖子,厚颜无耻地在一些聊天室里用“十七岁的宝贝”这个俗不可耐的id跟那些个看似还在读高中的男孩子甜言蜜语,其实我只是想借着别人的影子看到自己的过去,链,小皮,pper,小布,在林立的教学楼的廊道里穿行,步履轻快。

    然后在每个夜晚降临的时候,涂上珠光的chnnel唇膏和lne的宝石眼影,光着膀子钻进一套露得恰到好处的黑色吊带裙里,拎着lv的包包就朝那些灯红酒绿的酒吧而去。我一直喜欢坐在吧台边的椅子上,看一个个年轻的调酒师变魔术一般的调出各种有好看颜色鸡尾酒,然后打响两指,微笑着的调酒师就会把酒杯推到我的面前,我几乎尝遍了每个br里的每一种酒,鸡尾酒给我一种糜乱接近崩溃的美感,因此我放弃了喝了好多年的pkldy和bloodry,而开始习惯将那些一层层色泽的鸡尾酒缀入口中。

    我开始纹身,像那些走在路上身上有着好看的花纹的女孩那样,将一块块皮肤纹上漂亮的图案。起初很疼,但久而久之不知道是因为麻木了还是真的就不那么痛了,纹身就变得跟我抽烟喝酒那样没什么区别了。每次我想念jfer的时候,我会脱光身上的衣服,露出尖削的双肩,那些有着颓废气息的图案便会从镜子里反射进我的眼睛,我抚摸每一处不同于皮肤颜色的图案,有些自恋地微笑,不知道我算是成熟了,还是更加的幼稚。

    偶尔闲得无聊时也会发一些eil给jfer,尽管我没有收到他的任何一封回信,但是我依旧孜孜不倦的用手指在冰凉的键盘上敲打出一些煽情的话,然后用软件做一些个小玩艺儿一古脑儿地丢进jfer的收件箱里,有时候我在猜测,他始终不给我回音,是因为我把他的eil信箱撑爆了,因此他根本就看不到我给他的情书。我知道所有的信件只是我一个人的无病呻吟而已,看过了也就算了,如果他真地回信给我,那我才会像见鬼似的大呼小叫。

    其实颓废也是一种美(2)

    七月的天实在热得吓人,上海就像一个大蒸笼一样呼呼地冒着热气。我整天呆在屋子里,构思下一篇小说的情节。其实有的时候我会突然萌起这样的念头,把自己的事写成一小说,这样我就也有一本美其名曰自传的书了。但是事实证明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当我精心地回忆起过去点点滴滴准备挥舞我的鸡爪子乱折腾一番的时候,我猛然间发现我居然无法给予自己一个完整的结局。这种心情是苦闷的,就像大话西游里的一句话,我猜到了这开头,却猜不到这结果。我现在才体会到朱茵说这句话时内心深处的伤痛。未来对于我而言是充满希望却又步步为艰的,我多次悲哀地发现我风筝的那头还是牢牢的被那个叫作ny的女人牵着,很多天过去了,虽然她没有收回风筝,但是却偶尔不时地拉扯一下那根线提醒我姚小布你是逃不掉的。

    我很少回去看看老头老太太,因为我怕我妈又硬要帮我洗澡擦背,然后她看到我满身的花纹一定会狠狠捶我的脑袋,若是非常生气的话,还会加以掐我来做佐料。我想到我老妈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地笑起来,我想这是一个多么有趣的老太太啊,总把她闺女当泄愤工具使。对于我妈的热情如火而言,我爸的理智和冷静就像一沐春风一样吹得我暖洋洋的。他惦记着还有我这么一个女儿的时候总会打我的手机以确定我还没有资格成为失踪人口,电话里他总是语重心长地说一些关于人生和爱情的哲理,我接电话时通常就是在bbs里四处瞎逛灌水,所以有时会边听边把我老爸说的那些话顺手发进帖子里,于是就引来一群水友的感叹,他们居然称呼我为“四十岁的爱情骗子。”

    我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当我再次见到ny的时候差点认不出她,确切来说她病了,整个人的神情痴痴呆呆的,许久不动地坐在一轮椅上,头发稀疏,目光呆滞,耳朵上的那个大窟窿眼也没了以往的气焰。在她的身边我看到了久违了的链,像个小仆人似的前前后后照应着。他看到我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探进我的心里,我又见到了阔别已久的忧伤。

    那天早上我接到一电话,是llers打给我的,她说小布不好了,萧逸住院了。

    等我急匆匆赶到单人间的时候,萧逸还没醒,llers坐在他身边眼圈红红的,她看到我来一下子就抱住我再度哭了起来。llers是萧逸的秘书,从萧逸进公司那天开始就一直暗恋他。小姑娘长得白里透红的,笑起来两酒窝甜蜜得不得了,有一句话说什么梨花带雨,我现在算真是见到了哭起来也不比笑起来丑的女孩子了。我拍拍她的肩膀试图安慰她一下,她使劲压住抽泣后拉我到病房口说了些萧逸的病情。我这才知道那次在英国,萧逸就已经染上了肺炎,llers说几个人把萧逸送来医院的时候他浑身都是湿的,肚子鼓得很大,医生说他窒息已经十多分钟了,腹腔里都是水,肺部感染也很严重。llers接到医院电话赶来的时候医生对着她抱怨了好久,说怎么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那么看不开,小小年纪跳什么钱塘江?小两口吵架也闹不到那地步呀!

    llers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她带着一些被当作是萧逸女朋友的小小成就感,但是我知道此刻她最大的希望就是萧逸能够快点醒过来,并且好好地生活下去。我安慰了她几句,说我先替你看着他,你去外面吃点东西吧。llers踌躇着朝病床看了好几眼才缓缓地朝电梯走去。

    在我转身一只脚刚踏进病房的时候,链叫住了我。

    我有些犹豫地转过头,好像听到千里传音似的朝那个方向看去,那里是链,还有一脸疲倦的ny。我看到链蹲下身,柔声地对ny说了几句话,然后ny露出苍白的笑容轻轻地点了点头,链摸了摸ny的额头,把ny推到一个护士的手中,然后ny就被推去病房了。

    仿佛整个医院突然间就剩下了我跟链两个人,对于这次突如其来的见面我感到一些茫然,我根本没有想过我与链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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