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初晴被他那无情的话气得无语,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没心没情,什么都不在乎。
    所以她才不屑在他面前哭,因为只会被他耻笑。
    可是他的话却让她愤怒得爆发。
    “我哭是因为我还有感情,我是一个会难过,会痛苦会快乐的普通人。你这种冷血的男人懂什么,你知道被自己唯一的亲人追杀,这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这种锥心的痛苦吗?”
    叶初晴大声的质问他,眼睛充满愤怒对上他的视线。
    而墨风涯一瞬不瞬看着她,听到她的质问,淡漠的脸上多了一层寒霜,他侧开头,冷笑;
    “我不需要知道你的感受,你的痛苦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你不想痛苦,那么就该抛掉所谓的亲情,然后将自己变强大,强大得没有人再能伤害到你,即使最亲的人也不能。”
    没力气‘侍寝’(6)
    “我不需要知道你的感受,你的痛苦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你不想痛苦,那么就该抛掉所谓的亲情,然后将自己变强大,强大得没有人再能伤害到你,即使最亲的人也不能。”
    叶初晴被他的话气得胸口起伏,这个混球居然能这么冷静的说出这种无情的话。
    果然是最冷酷,最没心没肺的人。
    “谢谢你的教训,看来你已经强大得没有人能伤到你。”
    “对,谁都别想伤到我。”
    “可惜,我永远也不想成为像你这样的人。”叶初晴哼声。
    墨风涯听到她淡淡的讽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生气。
    反而无所谓的笑起来:“你看,像我这样的坏人,却能让你忘记痛苦,重新振作起来。你刚才那副想要死掉的绝望样子,真让人看不惯。”
    叶初晴确实已经从难过中脱离出来了。
    因为比起难过,她已经被这个变态的男人气得连难过都忘记了。
    “那么我还得感激你对我极尽讽刺是吗?”叶初晴斜睨着他,讥笑。
    墨风涯点点头,懒洋洋的撇嘴:“你不但要感激我,你还该好好报答我对你坚韧性格的栽培。”
    “谢谢!”她咬牙切齿的开口。
    “口头上的感激我不需要,拿出点实际行动吧!”
    墨风涯一把抱起她,走向大床,把满脸愤怒的她放在床上。
    叶初晴已经气得无法说话了,这种时候,他想到的事,就只有做爱吗?
    她累得无力抵抗,心中隐隐悲哀。
    今天她的痛苦经历够多了,也不差这一次。
    他爱做,就做吧!她就当一条死鱼,任由他发泄。
    墨风涯却似看不到她的怒气,利落的解开她的衣服,然后让她趴在床上。
    叶初晴屈辱的闭上眼睛,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等到着他的发泄。
    一只冰凉的手落在她背上,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背脊,引得她一阵颤栗。
    “果然整个背都被玻璃划伤了,虽然都是很浅的伤痕,但是还是很难看呢!”
    叶初晴一惊,听他的口气倒是料到自己背后受了伤。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她忍不住问,心里觉得很奇怪,她觉得他不可能关注这些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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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淋淋的爱(1)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她忍不住问,心里觉得很奇怪,她觉得他不可能关注这些小事。
    特别是她这个无关重要女人的事。
    “炼狱那么厉害,都弄得满身是伤,更何况是你,即使保护住脑袋,这身上的割伤还是难免。”
    墨风涯语气闲淡,从床边的拉箱中拿出一大堆的伤药。
    手法熟练的抹在她背上,凉凉的感觉,让那些小伤口火辣的刺痛渐渐淡去。
    叶初晴看着他那装满药的箱子,这样的人受了伤,不就有一大堆医生侍候着他吗?
    准备这么多的伤药放在自己的房间里干嘛?
    难道他受了伤,还会不告诉别人,自己偷偷擦药?
    不可能,这样无情的男人,怎么可能是那种受了伤,自己默默舔舐伤口,不让人知道的悲情人物。
    他不配。
    “为什么不上药,默默忍着,会有人觉得你很厉害,同情你的悲壮?”墨风涯又出声讥讽。
    叶初晴气煞,这个毒舌的男人,不讽刺自己会死吗?
    “你以为我不想,我只是自己擦不到背后而已。”
    前面的她能抹药膏,可是后面的,她也很难对付。
    她和这别墅里的人不熟,唯一熟的女人就是那个把她盯得死死的女管家。
    她怎么可能去求她帮忙。
    想着背后都是小伤,就不理会了,忍几天结了疤就不痛了。
    墨风涯哼声:“真难看,留了疤痕,以后让我还怎能对你提得起性趣,所以以后你每天晚上来这里,我帮你擦。”
    没有人要你对我有性趣。
    叶初晴气结到极点,这男人,自己对他而然果然就只有下半身用途。
    擦完药,叶初晴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她可不认为这男人是怜香惜玉的男人。
    可是……
    一张薄薄的被子盖在她裸露的背上,把她轻轻的包裹起来。
    身边的床猛然沉下去,却没有像预期般压上她。
    “回去吧,你受了伤,血淋淋的爱我也没兴趣,今晚先放过你。”墨风涯意兴阑珊的闭上眼睛。
    叶初晴心中莫名一颤。
    看着他闭上眼睛显得格外冷漠的脸,她默默的爬起来,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血淋淋的爱(2)
    看着他闭上眼睛显得格外冷漠的脸,她默默的爬起来,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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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还没有杀掉她,你们混这么久黑道,连一个女人都杀不了。”
    白菲菲坐立不安的等了一天,以为会听到令她惊喜的消息。
    却没想到那群饭桶,连杀个女人都杀不掉,叶初晴这个死女人怎么这么小强,怎能弄都弄不死。
    “我不管,你们想办法给我完成这次任务,我会给你多两倍的钱。”白菲菲眼中射出狠毒的光芒,厉声发话。
    对方却毫不客气的反驳回来:“白小姐,你这次害死我们了,这单生意,就算你给我十倍的钱,我都不敢接,因为这件事,我们烈焰堂差点被覆灭了。
    虽然最后侥幸逃过一劫,但也赔上了十几个兄弟的右手,送给他们做赔礼。白小姐,我好心劝你一句,那女人你还是别动她好,她后面的势力不是你能得罪得起。”
    烈焰堂的老大说完就挂了电话,一点也不管白菲菲在这边气愤的怒骂。
    白菲菲脸容扭曲的挂上电话,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叶初晴竟然短短时间里就攀上了那么厉害的势力,难道自己就这样放过她。
    实在不甘心,但是她也听出了烈焰堂老大提起叶初晴后面势力时的恐惧。
    还没搞清楚之前,看来她得按耐住性子,耐心等待机会。
    同样叶知睿那边也接到了黑龙社和张局长的道歉电话,说实在无能为力。
    叶知睿只能转了口风,让他们帮忙留意叶初晴的行踪,有发现就通知他,不必追捕了。
    他放下电话,越来越烦躁。
    原本以为几天就可以把她抓回来。
    没想到这么快她就攀上了一棵不知深浅的大树。
    叶知睿又气又恨又担忧,那男人能那样保护她,必然是让她付出了什么代价。
    而她能付出的,除了身体还有什么?她是不是已经和那个男人……
    咔嚓一声,叶知睿把手边的高脚酒杯都捏碎了,满手是红酒和血混在一起。
    他是你的老情人?
    咔嚓一声,叶知睿把手边的高脚酒杯都捏碎了,满手是红酒和血混在一起。
    艳丽得触目惊心。
    “总裁,墨氏集团发来邀请函,两天后举行盛大的宴会。”叶知睿的特助突然打来电话。
    叶知睿皱眉:“最近那个突然大举进攻亚洲市场的跨国企业墨氏?”
    “是,听说这次邀请了很多国内外的大企业掌权人。”
    “好,应下这次邀请。”叶知睿淡淡的吩咐。
    他总觉得这个素未谋面的墨氏企业掌权人,会和他有巨大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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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国大酒店里。
    “怎么回事?明明上次你给我的来宾名单上没有叶氏企业的。”叶初晴瞪大眼,恼火的问炼狱。
    “啊~~”炼狱凑过头来,瞟了一眼,“我漏了,你知道的,叶氏在本地可是一大名门望族,虽然生意领域暂时没有交集,但难保以后没有合作机会,干脆一起邀请来了。”
    “我能不能不参加,我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叶初晴心慌意乱,她拼命躲开叶知睿的追捕,现在不就是自动送上门吗?
    万一墨风涯突然有了和叶氏合作的意向,他会不会把自己卖了。
    炼狱懒洋洋的笑着:“先不说老大,如果你敢临阵逃脱,飞鹰绝对会把你弄成|人肉干,再一块一块撕开吃掉。”
    叶初晴想起飞鹰总是对着她阴沉的脸,知道炼狱没有说谎,那个恐怖的飞鹰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喂,你干嘛那么怕啊,难道那叶氏的总裁是你的老情人?”炼狱想象力丰富,立即惊呼。
    “懒得理你,我去化妆。”
    叶初晴紧皱着眉,转身就走进化妆间。
    墨风涯包下了帝国大酒店双层的大型宴会厅,一楼举行宴会,二楼是休息和更衣室。
    晚上八点,酒店所有楼层的霓虹灯都开了,整栋大楼如同一道发光的圆柱体,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壮丽。
    宴会大厅里早就布置得一派华丽精致,璀璨的水晶灯照耀了每个角落,鲜嫩的花朵在灯光中盛开。
    震撼出场
    宴会大厅里早就布置得一派华丽精致,璀璨的水晶灯照耀了每个角落,鲜嫩的花朵在灯光中盛开。
    衣着优雅的管弦乐队在侧边的小舞台上停着指挥,缓缓演奏出浪漫的曲调。
    穿戴整洁的侍者来回穿梭。
    送来法国空运过来的点心和菜肴,还有堆叠成塔状的香槟塔闪着星星般的亮光。
    八点半,所有贵宾都入场了,互相熟悉的人都成群,打着招呼互相开着场面上玩笑。
    男人们都在谈论股市和时事,夫人小姐们都高雅的谈论着定制的衣服牌子和香水。
    一片欢声笑语。
    角落的乐队突然停止了慢悠悠的演奏,指挥高声说:“让我们以掌声邀请宴会的主人布兰德冯梅菲尔先生,也就是墨风涯先生出场。”
    四周的谈笑声为之安静,大家都很好奇这个知名的跨国集团掌权人到底是什么人物。
    所以,在欢迎的音乐声音中,大家都目光都看向拿到旋转大理石楼梯。
    只见二楼上出现一个年轻的男子,黑色精致的手工礼服,胸口别着一朵纯白含苞欲放的蔷薇。
    他优雅的迈着脚步走下楼梯,宛若罗丹雕塑作品般完美的面孔散发着高贵的气质。
    薄薄的嘴唇轻轻一动,便是让人心醉的笑容。
    “欢迎各位贵宾的驾临,不胜荣幸,希望众位能度过一个愉快的晚上。”
    他手斜放在胸前,微微作揖,行了个贵族礼,先用德语说了一遍,再用正文重复一遍。
    优雅低回的声音,缓缓回荡在宴会大厅,引得在场的不少女人芳心乱跳。
    一时间不少热烈的眼神,都投向了这位俊美的宴会主人。
    墨风涯走下楼后,宴会又恢复正常,但明显很多人已经交谈得心不在焉,目光频频投向这边的墨风涯。
    特别是女人们爱慕的目光。
    “她呢,怎么不见人?”墨风涯扫了一眼等在楼梯旁的炼狱飞鹰他们,不见叶初晴,不禁脸色一沉。
    他这个主人都到了,她这个助手还不见人影,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炼狱和飞鹰的脸色都有些古怪,然后目光看向旁边一个人。
    回去再惩罚她
    炼狱和飞鹰的脸色都有些古怪,然后目光看向旁边一个人。
    “总裁,我在这里。”一个金发戴着墨镜的职业裙装女人慌忙伸出头来,显示自己的存在。
    墨风涯翡翠绿似流光的眼眸半眯着打量着她,隐隐透着危险的光:
    “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穿礼服,穿成这样,你打算去打劫银行吗?”
    叶初晴郁闷的低头看着自己的黑西装裙,有这么夸张吗?
    这男人还是这么一针见血的毒舌。
    炼狱扑哧笑出声来,调侃道:“她最近肯定是看了黑客帝国。”
    “我觉得这样还挺好的,看起来比较专业,反正我又不用跳舞,穿了礼服也没有用。”叶初晴振振有词的嘟哝。
    墨风涯脸都黑了,讽刺的眸光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身上:
    “看起来何止专业,简直像个巫婆,还墨镜金发,你以为你s芭比娃娃吗?”
    叶初晴被他说得无地自容,恨得咬牙切齿,这男人刚才在楼梯上那优雅的作风哪里去了。
    为什么对上自己就那么毒舌,太没风度了。
    这回连飞鹰这个严肃男都忍不住轻轻笑起来了。
    “少爷,回去再惩罚她吧,还是先去和宾客见面比较好。”
    不是吧,还要惩罚?
    死棺材脸男这么多嘴干什么,叶初晴狠狠的剜着飞鹰。
    “嗯。”墨风涯黑了的脸恢复商场上狐狸般优雅的笑容,对叶初晴淡淡说,“还不跟上来。”
    叶初晴立即收敛心神,得好好表现,然后回去果断要求免去惩罚。
    她走到墨风涯的身边,比他后退一步,他们现在正走向楼梯右边两个交谈的企业家。
    叶初晴看了一眼,立即从脑海中搜出资料,低声:
    “高的那个是张氏企业的董事长张文钦,业务主要是旅游开发,今年五十四,上个月刚得了个金孙。矮的那个是日本大通株式会社的社长,他们会社是日本五大通信公司之一。年龄四十,有一个华裔太太,不会说中文。”
    墨风涯点点头,还算满意,只是……
    “高的,矮的,你能换个优雅的代词吗?”
    这男人伸出魔手
    “高的,矮的,你能换个优雅的代词吗?”
    人家好好的两个大人物,在她眼里就变成高的那个,矮的那个。
    叶初晴无语,只能说:“我觉得……这是最容易让人一眼看出他们是谁的方法,难道你不觉得?”
    墨风涯罕见的沉默……
    “炼狱,让国际公关部经理的格蕾丝翻译过来。”墨风涯命令。
    炼狱立即把精通多国语言的格蕾丝带过来。
    格蕾丝是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美丽女人,五官非常精致,笑容自信大方,微微带着些许高傲。
    她穿着黑色的裸肩长裙,胸前一串水钻把她丰满白皙的骄傲包裹得非常诱人。
    她走过来,看到墨风涯,顿时眼睛亮起来,笑容更加灿烂。
    墨风涯却无暇看她美艳的打扮,淡声命令:“一会儿你替我和这位日本先生翻译。”
    格蕾丝微微有些失望,但是很快又恢复自信,跟在墨风涯身边走向那两个人。
    “张董事,你好,欢迎你光临今天的宴会。”墨风涯得体的伸手和张氏企业的张文钦握手。
    张董事高兴的笑起来:“墨先生邀请我,才是我的荣幸,墨先生果然如传说中那般出色。”
    “哪里,张董事的儿子也是青年企业家中的佼佼者,听说上个月还喜得麟子,恭喜张董事。”
    “谢谢。”张董事顿时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墨风涯不但知道他的名字,连他的家事都知道,证明这位跨国巨子对自己的敬重。
    张文钦顿时觉得心情舒畅,对墨风涯的印象好得不得了。
    觉得这真是一位有礼貌的掌权人,一点高高在上的架子也没有。
    叶初晴看到那张董事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不禁呕血。
    原来让她把那些企业家的爱好,各种家事都背熟是这么回事。
    这个墨风涯果然懂得收买人心。
    明明刚才还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却装出一副对人家很熟悉,很看重的表情。
    怪不得墨氏能发展得如此神速,这人的头脑真不一般,大狐狸啊,狡猾死了。
    和张董事谈了几句后,叶初晴又看见墨风涯又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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