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红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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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倒红蔷薇第2部分阅读
    「我并没有答应要让你包养!」她生气的喊。

    「你不得不答应!」麦席军脚踢起质感粗糙的衣服落入手中,在她眼前轻轻搓揉。「否则你就只能到这种地方上班。而到这种地方上班的女人,都无法全身而退。」

    她愤怒的瞪着他,心里明白他说的是事实。

    「你这次应该又是谎报年龄进去的吧?」因为他身材高大,使他的眼神看起来充满睥睨。

    「等我满十八岁——」

    「到时你弟弟已经被医院赶出去了。」他冷酷无情地道。

    残酷的现实摧垮了她强自撑起的坚强,发红的眼眶滴落清泪。

    麦席军当然知道自己的手段卑鄙,但他帮汪若彦付清医药费并不是在做慈善事业,他是要让她清楚明白,现在只有他能够救他们姊弟。

    他要她!

    这念头自初相见,就强烈的盘踞他脑中。

    她斩钉截铁拒绝他包养的提议,毅然决然离开兰生之后,不曾回头再找过他。

    她的决绝让他的渴望更深。

    他从小就是个任性的孩子,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到手,也因为这样的执着,今年不过二十八岁的他,不只继承了父亲所有的休闲娱乐产业,更将之发扬光大。

    她落泪的模样更显娇容清艳,他情不自禁心口怦然,吻去她颊上的泪珠。

    她没有任何反对或挣扎的举动,任由他的唇自颊边滑至耳垂,让那灼热的呼吸挑起潜藏的情欲。

    她不抗拒代表她接受了他的提议,那颗泪珠,是承诺的印鉴。

    「我不喜欢你任我摆布的顺从模样。」没有一朵蔷薇是无刺的。「你一样可以抗拒我,但我会让你乖乖就范。」

    汪若薇发红的眼死命瞪着他,咬牙说出她最没教养的怒言,「你变态!」

    闻言,麦席军哈哈大笑。

    声音超低沉的他连笑声都如同大提琴的演奏乐音,沉沉的、沉沉的穿过她的胸口,激荡了她的灵魂。

    他怱地将几近全裸的她抱起,她立刻发狂挣扎,拳打脚踢,狠狠的扯他最脆弱的头发。

    她力气虽不大,但头发被扯还是痛得让他龇牙咧嘴。

    难怪女人打架都爱扯头发。他有了深刻的领悟。

    他抱着她来到沙发前,脚尖轻踢沙发旁的开关,椅背立刻往后降,摊平成一张床。

    汪若薇被他放置在上头,他大手压住她反抗的小手,好整以暇地道:「打累了没?」

    「还没!」她用劲与他的蛮力对抗。

    「留点力气,免得你等等没一会儿就阵亡了。」与女人亲热未超过一小时,他是不会过瘾的。

    想到等等他要对她做的事,汪若薇心里开始感到害怕。

    她心头慌乱的想找点其他事来拖延时间。

    「没想到这沙发还有机关。」她不屑的瞟他,「常跟女人在这上床?」

    「才被包养就管起我的事了?」他嘲讽的摇头,「真没想到你醋劲还不小。」

    她因他的讽笑而气结,别过头去不理他。

    「看哪里?」他硬将她的小脸转过来,「看着我。」大手拉下她胸口的束缚,「看我如何要你!」

    「不……」她用力闭上美眸。

    长指挑高下巴,他吻住了她的唇,舌尖挑开牙关,霸道的进占她的唇舌。

    粉嫩花蕾在他的掌心下,随着他的旋转而逐渐挺立,扎刺着掌心,挑起异样快感。

    在腿心荡漾的那股热潮再次聚拢,一股湿濡令她觉得不太舒服,不自觉地扭了扭臀,跟随着摆动的大腿磨蹭着他胯下的突起,她却浑然末觉自己此刻挤压的是什么。

    「唔……」她的举动让他感到舒服。「这样很好……」他拉起她的小手直接搁在裤裆上,「这样帮我揉会更好。」

    一接触到那突起的硬物,她慌得收回手来,双颊绯红。

    「我不要摸……」她抿抿唇,「那是什么?」

    「这是什么?」麦席军唇角玩味地勾起,舌尖邪肆地舔弄她娟巧的耳垂。「大小姐,你在装清纯吗?」

    「你在说什么?」她闪避着令她酥麻的舔弄,怒目瞠视。

    「还要假下去?」他解开西装裤的拉链,掏出巨硕的男性,顶在她薄薄的底裤上。「摸他。你认得的。」

    她不理会他莫名其妙的话语,小手抗拒着不肯照他的指示去碰触那不知名的物体,水眸更不愿意直视。

    她的姿态越是高傲,他的兴致越高。

    她可以继续假装未经人事,反正他等等就会揭开她的假面具。

    粗长手指勾上小裤边缘,汪若薇下意识地合拢了双脚,麦席军也不啰唆,直接左右拉开她的长腿,在她一声惊呼中,膝盖顶入,让她再也无法并拢。

    「你很不乖。」就别怪他使出狠招了。

    长指突然一个用力,内裤就在他的强力拉扯下,应声撕裂。

    身下的凉意让她不安,尤其当他温热的大掌覆上柔毛,慢条斯理的梳弄时,她不由自主的全身紧绷。

    「你喜欢什么样的爱抚方式?」

    她因他毫无修饰的问话而吃惊的望着他。

    「你的敏感带在哪?」

    什么敏感带?他问的是什么?汪若薇眼神透着不解。

    她不说,他就直接动手了。

    「这里敏感吗?」

    长指揉进花缝间,揉上羞怯的花核,强烈的快感掹地袭来,娇啼猝不及防地溢出喉口。

    那声音是那么的陌生,感觉那么的令人难为情,可确确实实是出于她口。

    她错愕的掩口,在他带着嘲谵笑意的眼神下,感到一丝羞愤。

    她奋力与身下的快感抗衡,但身体仿佛脱离了她的控制,体内持续发热,快意有计画性的吞食了她的理性,白玉般的脚趾难耐的蜷起,毋需他膝盖顶住,她的双腿即不自觉地张开,最神秘、不曾被其他男性看过的女性禁地毫无遮掩的在他眼前开敞。

    「你喜欢我这样玩你的小核?」

    汩汩而出的滑腻春水代替她给了答案,染上指尖的湿意使他欲火更是昂扬。

    她激动的摆头,无意识的举动与他的问题无关。

    沉重的喘息引动胸腔上下起伏,嫣红的莓果更显娇艳欲滴,他心动低头撷取,舌尖的热意立刻引动花壶深处的悸动,她嘤咛一声,瞬间被排山倒海般涌来的高嘲所淹没。

    她仰头,如失了神般无意识的瞪视着顶上洁白的天花板,粉唇儿微张,细细的急促喘气。

    「好敏感的身体。」他满意的抚摸着她柔细的腿间,将泛滥的动情春水抹上雪肤。

    她为自己的忘情感到羞赧,但麦席军可没有给她感到难为情的时间。

    她高嘲时的模样太过娇美,雪白肌肤透着惑人的艳色,使他再也无法强忍奔驰的欲望。

    套上保险套,拉开双腿架在他的长臂上,粗硕的前端顶着湿透的花心,劲腰沉下,强力挤开紧窒的花径,一举冲破脆弱薄膜——

    那仿佛撕心裂肺的疼痛夺取了她所有的感觉,她不由自主的尖叫,十指夹紧他肌肉结实的厚背。

    她激烈的反应让他吓了一跳,压下她激动的身子往后退,果然看到鲜红的血液染上了他的亢奋。

    「混蛋!」他忍不住咒骂。

    谁会晓得一个用尽方法来酒店工作、外型又如此出色的女孩会是chu女!

    「不要动,拜托!」汪若薇恳求。

    他只要一动,不管是退后还是前进,都让她感到莫大的疼痛。

    小嘴呼呼喘着气,俏丽容颜苍白无血色,她忍疼的模样让他感到心疼,强硬的长指温柔的拭去她额际的冷汗。

    等待的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般漫长,如此长时间静止不动,会让他的分身颓软,不需他做出任何动作,就会被她紧窄的花径挤出她的身体。

    这一退再进,她势必得再承受一次苦痛。

    于是他将注意力转移,不去看她苍白的小脸,改投注在她柔软丰满的雪||乳|。

    峰顶的花朵恢复了柔嫩的模样,默默的悠然轻躺。

    长指夹住了其中一只花蕾放肆旋转,强迫它在指尖盈盈挺立。

    另外一朵红莓他也没放过,将整颗含入性感薄唇,以灵活的舌尖愉快的爱抚。

    因他灵活手指与唇舌而扬起的快感逐渐取代了那难忍的疼痛。

    她娇喘着,因他所制造出的快感。

    「需要我做更多来让你舒服吗?」

    汪若薇不解的微微睁开眼眸,星眸半合的她凭添一股妩媚,妍丽动人。

    逗弄莓果的长指画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婉蜒向下,没入花唇内,捻上轻颤的小核。

    快意袭来,她仰头吟哦,随着他捻揉速度加快,受快感驱使的她不觉跟着手指的律动摇摆起娇臀。

    仍在花径深处的男性感受到她的欲望,漫涌的花水淋洒,摆动的娇臀迫使他的分身跟着在她体内来去。

    她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逐渐加剧的动作与越来越急促的娇喘显见她已无任何不适,且强烈的需求着他,他也就不客气的抬高她的双腿,窄臀一动,给她一个强力顶击。

    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张口娇啼,全身因他不断的强烈进犯而晃动不止。

    「啊啊……」她无法克制自己发出难为情的浪荡娇啼,就像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断迎合着他不同角度的撞击。

    她听到在两人交合处传来的奇妙水声,空气中弥漫着独特的欢爱气息。

    她被那奇异的氛围所包围,整个人沦陷在他所给予的快感之中,比适才更为强烈的高嘲逐渐朝她袭来,她没有任何犹豫,张开双手拥抱,享受着被丢入天堂顶端的极致喜乐。

    她的身体好敏感,花径好紧实,每一次的进入都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欢愉。

    「宝贝,你好棒……」

    他流连忘返,充分享受花壁紧咬着昂扬的快感,当她高嘲时,颤动的花肉更是绝品。

    他翻过她的身,抬起她的臀,要她以羞赧的姿势迎接他的粗硕。

    俏脸埋在沙发里的汪若薇觉得自己像只鸵鸟,闭着眼不去接受自己被如此对待的事实,但她的身体却是清清楚楚,她听到自己不断发出羞耻的春吟,而她却无力阻止。

    熟悉的颤动压迫他的昂扬,已熟悉她身体反应的麦席军明白这敏感的身体又将迎向高嘲。

    「来吧,宝贝,一起迎向你最后一次高嘲!」

    大手扣住雪臀,以更凶猛的力道撞击雪臀,她张唇嘶喊,身躯窜过强烈的战栗,他亦于同时放纵灼烈种子尽泄而出……

    欢愉过后,汪若薇趴在沙发上轻轻喘息着,清泪无声无息的滑落脸庞。

    她成了他的女人,一个没名没分,为了钱而跟他有亲密关系的女人!

    难以言喻的痛楚攫住胸口,使她忍不住落泪。

    麦席军瞥了眼地上被撕破的衣服,脱下他的衬衫罩在雪白胴体上。

    「我送你回家吧!」他以为她的哭泣是因为失去了女人宝贵的第一次,并不知她真正难过的原因。

    穿上衬衫,与他并肩搭电梯到地下停车场,汪若薇自镜内偷偷凝视着几乎高她一个头的他。

    这男人将永远看不起她,因为她是为了钱可以出卖身体的女人。

    她垂眼,感觉眼眶又发热了……

    身上穿着宽大衬衫的汪若薇被麦席军载回租赁的公寓。

    那是一栋破旧老公寓,外观已经很久没有整理,破败的外墙上四处是雨水的痕迹。

    「谢谢你载我回来。」汪若薇有些不自在的点点头,转身开门下车。

    「不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我家只有白开水。」

    「没关系。」

    他是她的包养者,两人之间已发展出最亲密的关系——虽是没有感情基础的供需关系,她仍是像刚陷入初恋的小女孩般,不想让他看到不好的一面。

    「如果你一定要的话,那就上来吧!」

    两人来到六楼的顶楼加盖,一打开门,一股热气即迎面扑来。

    狭窄约十五坪的小屋子分割成一房、一厅、一卫,里头有房东所附的简单家具,虽简陋,但基本生活所需皆已齐备。

    「请坐。」汪若薇指着看起来有些脏脏的贵妃椅道。

    麦席军瞥了贵妃椅一眼,实在无法将他高贵的西装布料放上去。

    他站在贵妃椅旁,接过汪若薇拿来的冰水。

    「很热,开个冷气好吗?」

    夏天的夜晚,顶楼加盖的房子气温至少超过三十五度,尊贵如他哪受得了。

    「这里没有冷气。」汪若薇打开电风扇。

    电风扇吹过来的都是热风,更感脖子上一片湿黏。

    「装一台吧!」这种地方能住人吗?

    「房东说因为电表是共用的,怕弄不清楚电费,所以不能装冷气。」

    再说就算她真有钱装冷气,她宁愿拿去付弟弟的医药费。

    「这么热的地方你住得下去?」麦席军拉拉已汗湿的衬衫。

    汪若薇面无表情的偏了下头。「没什么不可以的。」

    曾经是她最看不起的酒店工作,她都可以下海了,只是居住环境差了点,有什么不能住下去的?

    「我不想每次来这种热得要命的屋子。」他娇美的红蔷薇更不能住在这种地方。

    「你可以不来。」她倔傲的别过眼。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称你心意了吗?」他无法忍受她的目光老是放在其他地方,即便那只是一台冰箱。「我会找个地方给你住。」

    「我住这里就好了。」

    连居住处都由他安排,会让她无时无刻都感觉到自己被他包养的身分。

    「你现在是我的人,凡事我说了算。」

    这地方麦席军再也待不下去,将空杯交给汪若薇就离开了。

    第二天,他挑中了他投资在板桥新埔捷运站旁的社区大楼,吩咐佣仆前往打扫位于二十楼的一间房子,并添购新家具,之后不管汪若薇意愿如何,强迫她入住。

    空气中尚漾着新家具的特殊气味,高雅时尚的装潢让汪若薇仿佛回到了父母在世时的优渥生活。

    这一切是她靠出卖身体而得到的……

    粉唇紧抿,她闭上眼,防止脆弱的眼泪滚落。

    不知她心思的麦席军自身后拥住她,轻声在她耳旁道:「找时间去百货公司添点衣物,我喜欢看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他交给她一张提款卡,并在她手心写下六位数密码。

    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施舍的,难道她真的要让他包养下去,然后在他腻了的时候将她一脚踢开吗?

    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纤手捏紧了手上的提款卡。

    她会以最快的速度偿还他所给予的一切,并回到她的正常生活!

    第四章

    病床前的小电视播放着搞笑的综艺节目,观赏的人却已无心,偏着头打起盹来。

    「姊?」

    听到声音的汪若薇险些惊跳起来,她诧异的循声转头,意外的看见年仅十岁的弟弟正张大一双深邃的眼眸,不解的望着眼前一切。

    「若彦!」汪若薇激动的跪在病床前,手紧紧握着弟弟的小手,热泪涌出眼眶。「你醒了?」

    医生说,如果他再不醒的话,就得接受他成为植物人的事实……每一天,她守在病床前都抱着忐忑的心,殷殷的祈祷。

    她诚恳又卖力的祈祷终于到达天听,亲爱的弟弟回到她身边……汪若薇兴奋感动得泪流满腮。

    「姊,这里是哪里呀?」什么都是白色的,感觉好刺眼喔。

    「这里是医院。」

    「医院?」汪若彦不解的眨眨眼,「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汪若薇眼眸微暗,「因为我们发生车祸了。」

    「车祸?」刚清醒的汪若彦还不太能够理解姊姊说的话。「那爸妈呢?他们也在医院吗?」

    汪若薇抿了抿唇,沉默不语。

    她不晓得怎么跟年纪尚小的弟弟解释父母自杀死亡的事实。

    「姊,你为什么不讲话?」汪若彦想翻身去推推保持沉默的姊姊,却发现他的身体无法自由行动。「姊,我的脚好像不能动……」

    汪若薇惊愕的抬眼。

    上天还给她弟弟,可是他的脚,它却还是讨了去!

    「姊!」怎样都无法移动双脚的汪若彦哭出声来。「我的脚不能动……不能动……」

    「你……你等一下,我去叫医生来……」

    汪若薇掩住满脸热泪,转身冲出病房时,被一个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去路。

    「哭什么?」麦席军抓住她的肩膀。

    「我弟弟……他的脚不能动……」

    「这不是你早就知道的事吗?」麦席军的声音平平板板的,没什么感情。

    汪若彦能救回一条命已属万幸,医生也早就诊断出他即便恢复神智,也会失去双脚,这事他们都知道的。然而明白归明白,真的面对事实时,不能承受的心情依然是无法承受。

    「他才十岁,就要承受失去双脚的痛苦,他的未来怎么办?」汪若薇刻意压低的嗓音有着愤怒。

    「外头多少个断手断脚的人,还不是活过来了?」麦席军丝毫不受汪若薇情绪所影响。「况且他还比那些人幸运,有你这个姊姊。而你这个姊姊正被我包养着,不仅衣食无虞,医药费更不用愁。」

    「如果你敢告诉他我被你包养,我跟你势不两立!」汪若薇狠瞪他。

    「喔?」麦席军颇有兴味的挑眉,「你要怎么跟我势不两立?」

    不想再搭理他的汪若薇侧身走出病房。

    「告诉我,你想怎么跟我势不两立?我很有兴趣知道。」麦席军扫住她的肩,将她转过身来。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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