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住了。
这是安如第二次被时祎堵在门口。他今天开了一辆很马蚤包的跑车,斜斜地停在了公司的正门。日落黄昏,夕阳的余晖打在他的脸庞。他穿着黑色衬衣倚在车身,隐隐还能看见那结实的胸肌轮廓。而那袖子半挽,露出了小半截手腕以及价值不菲的腕表,远远看上去既是慵懒又是迷人。看到安如的时候,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抿熄了香烟就朝她走去。
与同事道别以后,安如就站在了原地,脸无表情地看着他走近。他刚想说话,她就咬牙切齿地说:“你跟我来!”
时祎跟在她身后,不时观察着她的脸色,他长这么大还没看过谁的脸色。
在垃圾桶里把那束玫瑰捡了起来,安如一手就把它扔到他身上。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人,她终于发怒:“别闹了行不行!我那天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你不也答应了吗?”
那束开得正好的玫瑰经不起如此摧残,脆弱的花瓣散落一地。时祎眉头也没皱一下,伸手抓住了花柄,漫不经心的说:“我真有答应了吗?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我说哪句话有答应了的意思?”
安如被他那三个问句给噎着,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她才语气平平地问:“你到底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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