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难过美人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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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难过美人棺第16部分阅读(2/2)
,船侧的船体木板顿时四散飞离,一片支离破碎。i

    “出来~!”楼诣止头也不回的冷声道。

    原本只剩一个婴灵的楼顶,凭空出现了一道鹅黄|色的身影。

    颀长的身子懒散的靠着身旁的木杆子,双手环胸,美眸灿灿,流露出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绝色倾城的面容上带着不属于男子的妖娆,五官却又有着男子特有的深邃,但却一点儿也不怪异,反而更是增添一分阳刚的魅惑。

    “好戏看够了,也该收拾收拾垃圾了。”楼诣止回身,看着那道鹅黄|色的身影,星眸深深,透着嘲讽的冷笑。

    锦秀美眸流转,笑得妖娆,“如果我不呢?”

    “反正我现在考核期间,跟我没什么关系了,这种东西你们迟早要处理的,像你这样见到了还放任其祸害人间的,你说冥父知道了会如何?”

    楼诣止视线一转,看了一眼自从失去控制就没头没脑飘荡的婴灵,满脸的无所谓。i

    锦秀一听,却立马变了脸色。

    冥父,其实是没有这么一个人的,确切的说,是谁也没有见过的一个存在。

    冥府中,有一个无形存在的最高统治者,就是冥父。

    四大冥君也都是经过他选拔而定的,据说冥父无处不在,会随时给犯错的冥府人员降下考核,还能任意撤职和提拔人员。

    楼诣止的考核就是冥父降下的。

    无奈之下,锦秀鹅黄|色的广袖抬起,轻轻一挥,两个成年人那么大的婴灵顿时凄惨的嘶吼一声,不见了踪影。

    楼诣止望着江面,那里君千儿消失不见的地方,已经平静无澜,他知道,此刻人已经不在水里了。

    “她被带去了哪里?”楼诣止冷声道。

    锦秀捂着唇‘哈’的一声笑了,他装模作样的抚了抚自己的衣袖,“我凭什么告诉你?堂堂诣王爷不应该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么,有本事自己找去啊。”

    说完锦秀朝前走了几步,妖娆魅惑的笑颜犹如天下最毒的罂粟花绽放,比那头顶的烈阳还要刺眼。

    他轻言道,“我绝对会阻止君千儿爱上你的~!”

    楼诣止眯着眸子,仰头看了看那背阳而立的鹅黄|色衣衫的锦秀,足下轻点,下一秒便跃上小楼顶层。

    “我会缺她一个么?少了她又如何,偌大的天下,难道我还找不下那最后一个名额了么?呵,别把自己想的太聪明。也别把她看的太高,把本君看的太轻。”

    楼诣止冷笑的邪肆,带着深深地不屑和嘲讽,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身影飘飘,竟然就那么脚尖点着水面,快速的朝着岸边移动过去,徒留锦秀越来越不好看的脸色。

    看着楼诣止消失的背影,锦秀暗暗握紧了拳头。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别的女人他就管不了了,干涉太多,也许冥父还会降下责罚。

    但是君千儿这里,是绝对不能让楼诣止得逞的。

    再怎么说,君千儿也是自己座下的见习死神,身为冥君,插手自己小弟的考核应该不算是犯法吧。

    锦秀身后,一抹红色艳丽的身影突的出现,二话不说一下跳到了锦秀背上,两条腿瞬间缠上锦秀纤细的腰肢。

    第6卷  尼玛啊额滴神

    锦秀身后,一抹红色艳丽的身影突的出现,二话不说一下跳到了锦秀背上,两条腿瞬间缠上锦秀纤细的腰肢。&”;

    “哎呦我的魅君,你怎么能这么瘦弱,渍渍,人家可真是心疼呢。”

    锦秀浑身一僵,腰腹被两条修长的大腿缠得紧紧的,顿时浑身的肌肉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这不是血君么,别来无恙啊~”锦秀皮笑肉不笑的问候道。

    “还好还好啦,吃得饱睡的好的。你倒是挺挂念我啊,我就是想念你一直输给我的石头剪刀布了。”火红衣袍的血君扭了扭翘臀,都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锦秀的脸更是黑了几分,“吃得饱睡的好么?把你带出来的几千万的恶鬼留着就那么走了,你倒是挺自在哈?我还真是挂念你呢,挂念着你丫的怎么还不去死!!”

    说到最后,锦秀直接很少见的失了形象,趁着血君怔楞的功夫,狠狠爆发了一把。

    江面上久久回荡着一个女人享受而凄惨的哀嚎,经久不散。

    自此,江边的居民有了一个谣传,关于水神是女子的谣传,而且重点不是水神是女子,而是水神这个女子,有着绝对的受虐癖好。&”;

    ……

    =====

    漆黑黑什么也看不见的山洞,微冷的空气透着诡异,在这样像鬼片一样的环境下,君千儿幽幽转醒。

    她转了转眸子,哪儿哪儿都是黑的,什么也看不到……

    君千儿第一反应不是‘现在是夜晚’,而是……“尼玛啊额滴神,该不会是瞎了吧?!!”

    君千儿慌忙站起身,定了定心神,迈步就慢慢的朝周围摸索而去。

    不能坐以待毙啊,首先要看看能不能找到人,问清楚这里是哪里。

    不是她一惊一乍,而是她的眼睛本来在黑夜里就看得清楚,在白天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如今她入眼居然是漆黑一片,能不恐怖么。

    君千儿没走了几步,就触碰到了墙壁之类的东西。

    正当君千儿缓缓摸着墙壁,找门的时候,墙壁似乎是松动了一下。

    君千儿伸手慢慢一推,墙壁像是旋转门一样打开了半截,顿时刺眼的白光瞬间涌入,照的洞内顿时明朗了起来。

    君千儿转身,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了。

    靠咧,这墙壁上哪里都被涂上了一层黑乎乎的东西,难怪看着是漆黑一片呢!!!

    这都什么破地方啊,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一滴水珠滴落在君千儿鼻尖,君千儿冷冷一个机灵,脑中灵光一闪,猛然想起自己被伊夏拽着,在水里不断挣扎的情景。

    虽然死不了,但是竟然给晕过去了?!!

    “这么快就醒了?”

    一道冰冷而磁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君千儿的思绪瞬间回归。

    转身看向门口,一个银色发丝,一身亮银华袍的男子淡淡立着,完美的犹如冰雕的五官透着冰冷,深邃的眸子看向君千儿,银色的眼眸竟也沉的浓郁。

    君千儿顿时惊呼,“你不是……那个,那个……”苦思冥想半天,君千儿这才一拍脑袋,“你不是那晚的花公子么?你怎么在这里啊。”

    岑花却原本就冷凝的脸顿时又降温了几分,赛的上极北的寒冰了。

    君千儿不由自主的打个哆嗦,弱弱道,“这个温度,是花公子没错了,这冻死人的温度……”

    岑花却紧盯着君千儿看了半天,就在君千儿以为自己自此要做一个冰雕了的时候,岑花却终于撇过脸,将手中的一件粗布素衣丢到了君千儿脚下,冷声道,“穿上。”

    然后便朝左边的小道走去。

    君千儿望着岑花却消失的方向,满脸的莫名其妙。

    这冷死人的温度,半米内恐怕都没有生物能近身吧,这以后可怎么娶媳妇儿,渍渍,可怜的面谈娃儿……

    君千儿脱掉了黏在身上的湿漉漉的衣服,换上了那件干爽的粗布素衣,一边朝着岑花却离去的方向走去,一边心底暗自打着算盘。

    第6卷  不用改日,就现在。

    “喂,花公子,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什么妖呢,是不是花妖啊。i”

    一个做工平整,宛如刀削的石室内,君千儿找了一个石凳坐下,看着岑花却在无比专心的擦拭着一柄火红色跟金色图腾相交缠的剑。

    过了好半天,岑花却才将手中的长剑缓缓放进剑鞘,小心翼翼的佩在腰间,这才扭头看向君千儿。

    “妖?你怎么不说我是神呢。”声音依旧是没有感情的冷冽。

    君千儿一颤,这才从神游中回过神来,视线不再看那柄精致的佩剑。

    不知怎的,内心对那把佩剑,有种出乎意料的熟悉感,难道是在哪里见过?

    她伸手把捏着自己一侧的发丝,斜眸看向岑花却,“你怎么可能是神啊,神才不会半夜三更出现在那种荒无人烟的鬼地方,也不会现在这会儿在山洞里擦剑。哪个神不是藏着掖着的在享受啊。”

    “你不就是神么。”岑花却看着君千儿,没有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君千儿讶异,“你怎么知道?!”

    看着岑花却依旧一副冰山脸,根本没有想回答的意思,只好接着说道,“额,我这小小的冥神算哪门子神啊……顶多也就算一个有着正式工作的小鬼而已。&”;”

    君千儿偷偷瞥着看岑花却,细细看着他的面部表情,心里很是疑惑,他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连自己是冥神都知道?

    可是这人就跟千年寒冰一样,还是面瘫一个,什么都不说,这要怎么弄。

    “是你救了我吗?那个女人呢?”君千儿问道。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离开这里,楼诣止估计担心坏了吧。

    君千儿脑海中回响到,最后楼诣止那声充满担心的呼唤,不自觉的,内心被什么东西塞的满满的。

    “我见到你时,就你一人。”岑花却回答道。

    “哦,千儿谢谢花公子救命之恩,改日定当报答。”君千儿起身,朝岑花却行了个谢礼。

    岑花却受了这一礼。

    君千儿又道,“那我现在能走了么?”

    岑花却淡眉一挑,望向君千儿,银色的眸深深,带着探索,“怎么?你有急事?”

    君千儿摆了摆手,“啊,没事没事……只是觉得,一直叨扰你这幽静的住所,怪不好意思的。”

    君千儿环视了一周石室,其实自从她从一个很奇怪的,涂满黑色不明物体的山洞内醒来,到现在,根本没有看到除了她和眼前这位花公子之外的活物。

    确切的说,连一个鬼魂儿都没有。

    除了石头,还是石头,这不免让人的心里有些发毛。

    再加上这位冰山公子的少言冷语,还有心里惦记着楼诣止是否很担心,君千儿真的是一刻也坐不住了。

    岑花却也缓缓起身,看了君千儿一眼,转身朝外走去。

    “喂,你干什么去啊。”君千儿赶忙问道。

    “你不是说要报答么?不用改日,就现在好了。”岑花却脚步不停,头也不回的冷冷道。

    君千儿一窒。

    拜托,她也就这么一说而已,现在就要去报答?!

    好吧好吧,赶紧的报答了也当偿还了这份人情了,免得以后还多一个累赘。

    君千儿在心底安慰着自己,跟上了岑花却的步伐。

    两人在长长的石隧道里越走越远,岑花却在前面冷冷的也不说话。

    君千儿跟在后面看着周围除了石头还是石头。

    再看看前面那银色冰冷的身影,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

    哎,还不如石头呢。石头都比他有温度。

    就在君千儿怀疑这条路根本没有尽头的时候,岑花却终于停下了步伐,转身定定的看着君千儿,冷声道,“好了,你回去吧。”

    哈?!!

    开什么国际玩笑啊!

    走了这么久了,七拐八拐的,现在又让回去?!

    君千儿抓狂,颤抖着手指着岑花却,满脸的愤懑,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6卷  没有这么简单吧……

    “喂,凭什么啊。&”;就算你拿着救我命的恩情,也不能这么玩人吧。”君千儿的脸黑黑,冷哼一声,转身就要往跟岑花却相反的方向走去。

    “就是想让你认个路,然后帮我照看一下这个地方。若是连这也不愿,那我也不强求。”

    岑花却好听而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犹如滴落在冰面的水花,泠泠动听,让君千儿不由得止住了脚步。

    竟然是这样么?

    想来刚才绕来绕去的隧道,的确是挺麻烦。

    君千儿回身走了几步,走到了岑花却身边,低着头不敢看他,嚅嗫道,“谁让你不说清楚啊。”

    “那么,你就回去呆着吧,等我事情处理完了,就回来。到时候,你就可以走了。”说着,岑花却转身便要离开。

    就这么简单?仅仅是看管一下这个石洞,就能还了救命的恩情了?

    没有这么简单吧……

    “啊,等等。这里面是有什么宝贵的东西么?”

    君千儿急忙开口唤道,她望了望那犹如混天然形成的山洞口,被掩在一棵粗壮的树后面,若是从这里经过,倒是不易被察觉,也非常的不起眼。i

    就这样一个破地方,里面除了石头还是石头,干嘛要专门一个人看着啊,肯定有什么猫腻。

    岑花却也没有回头,直接回答道,“里面的东西很重要,无价之宝,要好生看管。”

    说完身影便倏地一下,原地消失了。

    果然!果然山洞里不会是看到的那样简单。

    君千儿眸子一亮,毫不犹豫的就又钻回了洞里,朝来时的路往回走。

    巨大石山的山顶上,岑花却银白的身影傲然而立,在他身旁,飘着一团黑雾缭绕的不知明物体。

    “主人,为什么要把她留在那个洞里,那里只是您法力随意开辟的一个破山洞而已,会有什么重要东西。”那黑雾中传出沙哑而难听的声音,透着黑暗里空气腐朽的味道,阴森而冷寂。

    岑花却僵硬的勾了勾唇角,似乎是在笑,他启唇,声音依旧冰冷无波。

    “她在里面,不就是最大的无价之宝么?”明明相距甚远,山草丛生,岑花却冰冷的银眸直直看向那个洞口的方向,似乎能透过重重阻碍,看到里面的君千儿。

    一旁的黑奴噤了声。

    很显然,他并不清楚岑花却究竟在想什么。

    ‘噗通’一声,一个人影从黑奴的那团黑雾里跌出,黑奴暗哑的声音问道,“主人,这个怎么处置?”

    而那跌倒在地面昏迷不醒的,正是抱着君千儿一起跳江的伊夏。

    此刻她浑身的衣装都还湿着,就算昏迷,也不由得蜷缩着身子。

    岑花却看也不看一眼,直接道,“先收着,日后自有用处。”

    黑奴领命,周身黑色的雾气渐渐扩大,将地上的伊夏包裹住。

    下一秒,黑奴继续恢复成了一团不断变换形状的黑雾,飘在岑花却的身侧。

    顿了顿,岑花却又道,“现在,去看看我们的邪君在干什么。”

    说完,银色的华服广袖一挥,连带着黑奴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山风忽忽吹啸,尽管头顶是白亮的烈阳,依旧透着丝丝寒冷的气息。

    在山石的另一边,是宽广无边的江面,水面在阳光的映衬下波光粼粼。

    平静的江水缓慢的流动着,带着江面上一艘雅致的楼船缓缓前行。

    诡异的是,如此别致清幽的楼船上竟然空无一人,甚至连掌船人也没有……

    ==

    “听说……咱们这里要打仗了?”

    一个小茶楼里,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周围闲谈的人顿时安静了几分,纷纷竖起耳朵,浑身的八卦神经全调动了起来。

    “是啊,我也听说了。”坐在那人对面的瘦弱男子无所谓的回答道。

    “啊?真的啊,那你还带我参加劳什子的赏诗会?赶紧的,咱们走的越远越好哇。”

    “怕什么,咱们临江城驻扎的可是诣王爷所属的军队,而且据说诣王爷这次会亲自来领军。”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明显可以感觉到茶楼里的氛围轻松了许多。

    第6卷  轰炸性的新闻

    诣王爷都亲临小城了,那还怕什么?!

    诣王爷自从八岁开始领军至今,可从来都没有吃过败仗,那可是龙溪王朝几百年来的一个神话人物。i

    不多会儿,小茶楼又恢复了往日的气氛。

    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或吃茶,或闲谈,或对诗作画,好一派太平盛世的模样。

    小楼的包厢缓缓走出一墨袍男子,黑眸深深,俊美无双的五官犹如雕刻般完美,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透着邪肆。

    正是那些人口中的诣王爷-楼诣止。

    楼诣止从容的从一层的茶厅穿过,仿若不干己事的路人甲一般,消失在拐角处。

    次日,一条爆炸性新闻在临江城的大街小巷传开。

    被攻城了~!!

    进攻的是国界线与临江城很近的北镇国。i

    听闻北镇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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