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拴成宅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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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拴成宅女的日子第1部分阅读
    《被拴成宅女的日子》全集

    作者:甜点宝宝

    温泉很美好

    当我再度醒来,发现自己浑身发热发烫,想抬起手,却掬起手边的温水。四下打量,这是群山之中的一块空旷的山谷低地,身后银白色的水雾在流淌下的瀑布底部漫延开来,水边溅起的浪花如同绽放着星星点点光芒的雪绒,顺着磅礴水势而生,一朵一朵透着无尽的生命力。而此刻,我正坐躺在瀑布旁的一处天然池子中,池水的温度热乎乎的冒着热气,傻呵呵笑笑,不是刚从南京的温泉之旅回来吗,怎么一觉醒来就睡温泉池子里了?

    抬头四十五度,毕恭毕敬仰望头顶的露天石洞,日光透着上方的大片空洞柔和地洒下光辉,自上而下打在周围的石壁上。此处别有洞天,但绝对不是该在此时此刻从容欣赏。因为怕滑到,我非常谨慎地扶着池子边缘站起,思索着之前自己是在spy的休息室,随随便便找了个沙发,随随便便眯眯眼,随随便便就步入了梦乡。

    自上而下打量自己的装扮,我正穿着之前因为要表演而换上的古代女子装束——非常古典的翠绿小碎花罗裙,整个人外形和睡前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这个场景似乎太具有跳跃性了。

    闷不作声地爬了上来,因为考虑着问题,所以动作迟缓了些,感官也迟钝了些,俨然没有闲工夫去留心其他事。

    冷不丁地,有人从身后偷袭,一眨眼的空当,我就被刚硬的大掌一个倒拉,毫无保留地跌入身后滚烫的怀抱中。

    “谁?”意识到自己被偷袭,忙不迭要挣脱,只是身后之人力气太大,别说逃开了,这双阳刚富有健美线条的光膀子就跟古代妖魔故事里的树精一样,缠得我死死得,连转个身看看那个混球是谁,都做不到。

    突然间,我意识到一件事情,扣住我的是一双光着的膀子,而此刻紧贴着我背的又是比方才温泉灼热十倍的滚烫胸怀,后面无疑是个男人,而且,他应该没有穿衣服!

    “应该我问你才对,你到底是谁?”温热的男子气息自后脑勺上方,打在我耳际和脖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太湿的缘故,我总觉得他的呼吸也带着湿热!见我没有反应,男人低沉的嗓音再度自身后传来,“别让我重复第二遍,说!”

    身后之人的态度听起来着实不友好,因为压低嗓音,所以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透着危险的信号。而此刻因为我似有似无扭动身躯的反抗,他耐性全无,毫不怜香惜玉地加紧手头的力道,铁壁箍得我浑身难受,磕磕碰碰之下还有些痛!

    “流氓!色狼!死变态!你快放手!”开始以手肘往后捅,外加不顾形象大吼大叫,这荒山野岭的有没有路过的,谁来帮我报警抓他!

    兴许是我的叫骂激怒了他,他按在我腰间的双手突然松开,待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肩头就被他猛地按住,身体转瞬被他转了过去。

    如果说方才因为看不清对方长相而留有遐想的余地,那么此刻待我看清此人的脸孔后,立即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古长得好看的男人,多半是败类!

    男人一头乌黑亮泽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材英挺修长,因为未着寸缕,让人很容易就看到他呈现在温泉上方精壮的躯干以及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部曲线。蜜色的脸孔,比身上的肤色稍许深了少许的那种,眉毛修长浓黑,熠熠生辉的双目此刻因为动怒而充斥着灼热之光,鼻梁傲拔骄挺,俊逸中透着强者之姿。

    看吧看吧,多么令万千少女着迷的身姿和脸孔,做的却是多不入流的事!脱光自己的衣服,还强迫我去看他光溜溜的样子!他是不是心理学上说的那种特别喜欢让别人窥视的变态啊!

    我两手死死扒住他的胳膊,正欲开口,却被他抢先质问:“女人,你说本少爷是流氓?”

    他显然生气了,高高在上透着莫名的压迫感,胸口像是有大石块堵着,我整个人开始混乱,并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不似方才神气泼辣,只是低落中带着谨慎地重复他的话:“少爷?”问出这话的同时,我也开始仔细打量这个男人的举止口气,虽然长相和现代美男没有太大出入,但是眉宇间那股子说一不二的尊贵霸气却是普通演员装不出来的。

    剑眉怒张,我在他漆黑的眼睛里面读到了濒临抓狂的信号:“你这个女人,闯入我纪府清净之地意欲何为?”

    惊天霹雳,从刚才起我就有这种想法了,醒来就躺在陌生的环境,接着是自称少爷的长发男人,再来又是xx府的清幽之地,莫非真是小说情节的穿越?昨天正巧晚上还看了个现代女魂穿到三国成了胖妞结果被绑架的小说,不料穿越戏码竟然在自己身上上演了。而我,阴差阳错穿越到男人的澡堂来了?

    悲剧的表情写在脸上,我早忘记男人的质问,转而为自己默哀。

    “你在考验本少爷的耐性?说,谁派你来的?”被男人凶神恶煞捏住胳膊,疼痛感将我的思绪拉回,眼下比起让自己适应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有更为紧迫的事情要做,如果对方真是古代的权贵,那么对他的提问避而不谈定会惹火他。

    “我——”天,我该怎么解释?我说我醒来就发现自己误打误撞在他的御用澡堂只不过没有偷看到任何不该看的所以请他放一百个心?

    “你什么?”男人目光犀利,落在我胸前。

    因为喝饱了水,整件衣服贴在身上,使得人有种穿了透视装的尴尬。脸上难以克制冒上一抹绯

    红,顾不了地位与力量上的差别,我再一次拼命挣扎起来。

    男人完全没有要放手的样子,一只手按压在我肩头,另一只则自始至终困住我的腰。眉峰上挑,唇角微微上扬出挑衅的弧度。在他看来,我的反抗定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但他却像一只狩猎的黑豹,享受着猎物的恐惧。

    “我不知道!”只觉得整个人陷入慌乱,我愤恨地咬牙切齿,“我醒来就在这里了,这里是哪里,你是谁,还有我怎么会到这里,我自己比你更想知道!”

    男人的眸子闪烁着高深莫测的诡异笑容,微微低下身子凑近我,湿漉漉的黑发上有些个小水珠滴落在我肩头,但即便那几下凉凉的令人不舒服,我却吓得早已不知所措。

    “我明白了——”他的手从我腰肢拿开,转而轻抵上我的下巴,黑黝黝的眸子透着诱惑的性感,“你是来勾引我的,暗探!”

    这话就好像又一个轰隆响雷直直朝我头顶劈来,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满面羞红同他据理力争:“我没有。”

    一抹坏笑,他突然松开我双手一摊:“这样吧,只要你能证明你是清白的,我就放了你。”

    “我穿了衣服,所以我没有勾引你。”被人误认为不良女孩,我忍着火,“你见过有人衣衫整齐玩勾引的吗?”

    “可是你现在穿了还不如不穿呢,女人!”自说自话再度伸手把玩我的发,但眼神机警地盯着我一举一动,只要我稍有反抗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先发制人。

    被欺负也该有底线,“啪”一声,我甩手打开他的手:“这样吧,如果你觉得我不是好人,你就抓我去见官,不要动不动本少爷本少爷,说穿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少爷?”

    他玩味一笑,“莫非现在轮到我证明自己的身份了?”

    虽然他突然转性调侃起我令人不爽,但气氛着实比方才的威胁逼供要让人喘得过气许多。

    “一般少爷什么的,不应该有玉佩或者家传之物随身携带的吗?”本来我是闯入者,现在却轮到我掌握主动权转移话题。

    “我现在这样子,能藏得住什么?自然不在身边——”慵懒一笑,他一只手揉上我的肩,“你就不一样了,裹得严严实实,没准藏了不少好东西?”突然间,男人五指用力,毫不客气扣入我肩头,厉色质问,“说,你究竟是谁?”

    “痛!”刚才还好好的,说变脸就变脸啊,我吃痛地想后退,却不料脚底一滑,整个人后仰,来不及惨叫,只有前赴后继的“撕拉”和“扑通”两声。

    “扑通”是我跌坐水里的巨响,至于撕拉,是恶劣少爷控来不及松开我而扯下我衣料的声音。

    光天化日,被混蛋欺负还摔得屁股开花,整人不带这样的,满腹委屈,摔得骨头都散架了还那么狼狈,鼻子一酸,两行泪夺眶而出:“我说了,你不信我就带我见官。”

    他的视线绕开我充满控诉的表情,直直打量在我肩头,先是一愣,随即轻努起嘴似是思考,没过多久,他给了我一句算是交代的话:“随我回纪府。”

    “什么?瀑布声太大了,我听不见——”强烈怀疑是不是听错了,见他步步逼近,害怕地将脖子以下部位埋在水下,“你不要乱来!”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绕过我来到池边爬出温泉。料想着他可能是要穿衣服,那我就趁他离我有段距离且背对我的时候蹑手蹑脚逃走好了。只不过不知道是方才太过激动的缘故,还是泡池子里太久缺氧了,只觉胸口郁闷头脑发胀,整个人开始往下倒了,不行,要是这样昏过去,我不要被淹死?万般无奈,拼尽全力,没有出息地朝着渐渐模糊的身影轻呼:“少爷,救我!”

    鬼知道你是不是少爷,但是现在能救我也只有你了。

    “我这里瀑布声太大,听不清楚!”本是背对我的男人快速将衣服一甩上身,系着腰带转过身面向我。虽然他口头是这样不分轻重,但人却绕着池子边朝我这里快步走来……

    贴身之物抢夺战

    一片漆黑中出现一个光点,渐渐拉长形成一道亮线,随即那条亮线越渐扩大。

    不情愿睁开双眼,好像许久没有这么惬意地泰然入睡过,睡眼惺忪打量四周,但见床榻边早有一清秀丫鬟梳着两小辫儿恭敬候着,见我转醒,她激动地对着门外守着的下人:“快通知二少爷,说主子醒了。”

    二少爷是谁?我记得之前是温泉泡太久一时无法适应昏厥的,而那之前正和某拷问控周旋自己是不是间谍是不是狐狸精的原则问题。无奈又有些晕晕乎乎,按揉着太阳|岤本是想让自己好受些,却不料那小丫鬟手脚奇快,几步上前给我掖好杯子,随即以指腹轻重恰好地顺时针替我揉着太阳|岤,这一系列默默无闻的动作只能用“极尽讨好之能事”这几个字来形容。虽然被陌生人这么悉心伺候着感觉有些不自在,但不得不承认这年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女孩手法地道,闭着眼睛被她这么按摩几下倒真是舒服。

    一边唇角挂着笑享受着,一边提问:“我问一下,你刚才说要通知的二少爷,他是谁?”

    丫鬟轻轻一笑,随即友好地有问必答:“回主子,二少爷不就是姑娘您将要托付终身之人?”

    本是呼吸吐纳自在的我,经她这么一答,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猛一睁开眼,整个人坐起,毫不克制地一记大叫:“你说什么?”

    她被我这么反常一下惊住,随即定定神,望向我的目光可信执着无比:“我家二少爷要纳姑娘为妾!姑娘莫不是睡了一觉,不记得我家少爷了?”

    记得?我连二公子是谁都不知道,谈何记得?开始东张西望环视四周,自己单手撑坐的床是一张古色古香,床架雕有艳丽花朵纹案的檀木家具,整间屋子的其他家居摆设是和床架子一样色泽且雕花相似的一整套,橱柜、花架、梳妆镜整齐排放在宽敞屋子的各大角落。屋子的正中央是铺着锦缎布面的圆木桌,以及桌边的两张打磨光滑的圆凳。

    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宅子,而我昏迷前可是在荒郊野外的温泉里泡着,从被怀疑的嫌疑犯到了待嫁的女人,莫不是,我又穿了!

    “主子,你可好?”见我神色懵懂到处打量,小丫鬟开始有些急了,“你需要什么记得跟小茹说啊,若是怠慢了你,二少爷会怪罪小的。”

    我满脑子疑惑,有人却自屋外推开门,大步流星踏进屋子的时候带起了一阵清风。

    “人醒了?”是个男人的声音,气定神闲透着一丝高高在上的空灵感,总觉得有点耳熟的。

    我顺着声音的源头直直望去,待看清来人的样貌,不自觉胸口再度憋闷得难受,他穿衣服了!

    一身深褐色简装的男人确认我的确已经恢复意识,便朝丫鬟挥挥手示意她退下,而我的目光自打看到他后就再也不敢从他身上移开,同之前湿漉漉滴水披肩的长发不同的是,现在的他已用简单的发带将檀发梳成发髻高高束于脑后;而现今的褐色衣裳也将之前被我一览无遗的大好身材遮着密不透风,虽然有些不能饱眼福,但至少还是衣衫整齐的男人看起来彬彬有礼得多了。

    他虽然有些变化,但唯一不变的是那璀璨中透着威慑力的眸子。

    “你……”不知道昏迷后发生了什么,有些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同时很清楚,之前的一切并非梦境,我是不折不扣穿越了。

    “好些了?”他挑挑眉,英挺地站原地,态度丝毫不像即将成亲的男人该对女人应有的那样柔情似水,“三日后能下床?”

    不自觉手指扣紧床被内,我不明白他给我设的三日之期是什么:“你不是怀疑我是女j细,一会又说我勾引你,现在又想搞什么花样?”

    “成亲!三日后!”没想到他干脆利落,而且边说边提了提衣摆,自说自话坐到了我床边。

    “别玩了!”紧张地抱起被子往角落里缩,“我说了,你若质疑我身份的话就让官府查个彻底,你用成亲来威胁我老实交代是没用的,我没有什么复杂的身份,也没有对你耍花样。”

    “我信!后山那块地是皇上赏赐给我纪家的封地,常年有人把守,你一介女流不会武功,不可能说混进来就混进来。更何况,你确没有携带任何危险企图行刺之物,所以我信你便是了。”

    皇亲国戚?我没有对这个追究下去,倒是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情。燥红攀上双颊,有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他很肯定我没有携带危险物品,莫不是趁那时候把我?

    “你你你——对我搜身?”

    “没错,本少爷将你摸了个遍,没发现什么。你身子骨很虚嘛,额头都是汗……”边说边将脑袋凑近,一脸无辜地抬手想给我拭汗。

    “别过来——”自己被人占便宜吃豆腐了,对方还理直气壮好像他检查的是头母猪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歉意;更何况,不经同意搜人身是侵犯权的好不好。

    见我开始瑟缩地将被子朝头上蒙,他倒自在洒脱,长臂一伸,毫不费劲就给我拉了下,“反正我娶你,也算对你负责到底不是吗?别怕,不就成亲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婚姻大事岂可儿戏?”透过他漆黑光泽的双目,我隐约看到了一丝笑意,至于是嘲笑讥笑还是不怀好意幸灾乐祸的笑,就不得而知了。再度被他像凝视猎物那样直勾勾逼近,心头的不自在越渐混乱了思维,他有目的的,一定是小儿科到不可告人的阴暗目的!也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将潜意识里最认为不可能的猜测脱口而出,“该不会我偷看你洗澡就要逼我嫁你吧。”

    说出话后,我一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一边目不转睛地望着男人,他显然一副吃了癞蛤蟆一样恶心到极点的样子,不过很快,他调试好自己的心理状态回复到原先的沉稳不羁:“多少女人挤破头都想嫁进我们纪家,可惜没这个福分,你就好好珍惜吧。”他一下站起,想到什么一样从身上掏出一片白色方形的轻薄之物,“对了,这个东西很可疑,是什么?”

    纯白的颜色,薄薄的厚度,柔软贴身的女性必备之物,怎么会被这白痴好奇宝宝一样当呈堂证供一样大喇喇捏手里展示!

    “还我!”情绪激动跳下床,虽然没有照镜子,但可想而知我的脸更红了,“那是我的!”

    见我冲了过来,他将胳膊举过头顶。我惦着脚尖跳了跳,他却身手敏捷地将我的“罪证”暗度陈仓到了另一只手上。就这样,一个要东西,一个耍着不肯还,个高强势的那个在整个过程中气不喘心不慌,脚步未移动半分游刃有余地扮演着戏弄人的角色。

    “还我!这东西你留着干嘛啊?”惦着脚尖,艰难地昂起头,近乎地控诉,脸憋得更红了。你一个堂堂大男人,二十来岁风流倜傥,要女人的卫生巾干嘛!

    “可疑?”他别过身子,以背抵着我,开始研究起掌心不大不小的那片东西。虽然他什么没做,只是男人的筋骨本就比女人硬实,浑身绷紧的后背对于身肢柔软的女子而言,无异于铜墙铁壁,自知不是对手,我放弃抢夺,调整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即视线盯着他手中的东西仿佛要把他的掌心灼出个洞来,“你看够了就还我。”

    有的东西,你是越是想要,他就堵得越是来劲,现在他没了对手,反而自觉自愿转过身对着我,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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