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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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女配第16部分阅读(2/2)
接开到了我家楼下,我也没有主动说一句话,试图挽回一点斯文的形象。

    将车停到我家楼下后,陈静仪取出一串东西递到我手上,“这个是温先生交待我交给你的。”

    我漫不经心地低头,可看到她放在我手上的东西时,顿时就愣住了。

    陈静仪笑了起来,弯起那对好看的双眼,“温先生说他的露台上有两盆植物需要经常浇水,所以……他交待我把钥匙给你。”

    望着那串钥匙我想冷笑,这算什么?打一巴掌赏个甜枣,他以为这样我就会乖乖回到他身边,还讨好地摇着尾巴?

    一时之间,我思考了许多,比如说温少贤期待看到我此时应该怎么样表

    现。

    欣喜若狂?然后虔诚地捧着这串钥匙去到他家打开门、推开窗,美滋滋地抚摸每一个角落,然后双手交叉放在胸口,像思春的少女一般翩翩起舞:哦,我终于来了,我好开心哦。再然后隔三岔五拎点自己的东西过去,慢慢的一步一步侵蚀他的地盘,然后再痴心妄想着侵占他的心房,直到他一天一天离不开我?

    傻不傻?

    反正我觉得傻得冒泡泡!

    我把钥匙还给陈静仪,沉声说:“麻烦你告诉他,他的东西死了活了与我无关,这钥匙我也不会要的。”

    说完,我打开车门下车冒雨跑进楼里,陈静仪居然也下车追了进来,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说:“悠扬姐,你别让我为难啊,温先生交待我一定要给你的,你要是不拿就是我工作失职。”

    短短几日,可以发生很多事情,比如说原本只会爬的婴儿突然站起来直立行走;

    短短几日,也可以让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抑或是另一个女人;

    只是,我有点不敢相信,短短几日,陈静仪这木头桩子不仅学会了调侃别人,还学会了使苦肉计!

    望着比我小几岁的陈静仪,我叹了口气把钥匙接了过来,“好了,你现在不失职了吧?”

    陈静仪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甜美到不行,一时之间,仿佛她跟以前那木头桩子也完成脱离了物种关系。

    回到家里,我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那串钥匙,把它当温少贤那样狠狠地盯着,这算什么?如果是道歉的话,显然太寒酸,至少也得配个钻石鲜花,或者把房产证改成我的名,我保证比钥匙管用的多。

    当然了,我也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其实绕来绕去,思维奔腾来回许久,我就是不愿意面对自己其实在见到温少贤那一刻就已经被摧毁了心理防线这个事实。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我想,只能是将钥匙往抽屉一扔,暂时做到眼不见心不烦。

    很不可思议的是,流传在网上我跟

    薛子宁的视频竟然像退潮了一般一夜之间在网络上消失了,而且退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更不可思议的是,连日来的阴雨天也慢慢放晴,多日未露面的阳光也开始普照大地。

    之后的几天,我难得的心情雀跃。

    “我真开始怀疑,是不是上回咱俩合买的那张彩票中奖了,而你却向我隐瞒了。”首先发现我转变的就是坐在我对面的吴为。

    上次我们俩把身上的零钱凑在一起买了张彩票,早就不知被扔哪去了,他居然还惦记着。

    我笑了笑没出声。

    吴为又说:“新衣服,新香水,怎么心情好成这样?”

    我瞥了他一眼,“天气好,我就心情好呗。”

    吴为“哼”了一声,“你瞧你那衣服跟鞋子搭的,那叫什么来着?对,红配绿晒狗屁。”

    吴为毒舌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无所谓地说:“你懂个屁,这叫视觉冲击。”

    “我真欣赏不来你这种……冲击。”

    吴为又怪腔怪调地说,“女人突然间努力打扮起自己,只有两个原因,一,吸引男人,二,取悦男人。你是哪一种?”

    “三,与男人无关型。”我笃定地说。

    其实听完吴为这么一说,我也开始正视自己突然间阳光灿烂的心情到底是来源于哪里?

    真的只是因为天气吗?

    周末晚上没有直播,正打算收拾东西早早回家放平,马老大笑嘻嘻地就靠了过来。

    我立即用防备地眼神看着他。

    马老大有求于人的时候往往都显得特别慈爱,“你瞅你那什么眼神,我也不能吃了你。对了,晚上有约会吗?”马老大没等我开口,便持续着慈爱着,“我家那臭小子有个同学今天过生日,结果他就跟几个同学吹牛说能把你约出来跟他们一起去吃饭,而且还打了赌,所以……”

    “老大,您该不会又擅自替我作主了吧?”我无奈叹气,身心皆不愉悦。

    马老大立即开始苦着脸博同情,“他

    现在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我不想拔他冷水,做老爸的也不容易啊。”

    我依然在抗拒,“我会见光死的。”

    马老大软的不行,改变战术开始讲大道理,“你看,怎么说你跟那些臭小子们也是校友,你就当是师姐过去给小师弟们打打气,带个好头,把咱这一行最阳光美好的一面展示给他们,你就是他们学习的榜样啊。”

    这顶大高帽子给我压的,这大道理给我讲的,仿佛我要是拒绝了,以后这一行就要枯萎成灰,再开不出灿烂小花,于是,为了不影响我们祖国广电事业的蓬勃发展,我决定大义凛然一回。

    晚上,如期见到马老大的儿子马牧阳,高高帅帅,笑起来双眼眯成一条缝,典型的北方大男孩的样子。

    马牧阳今年大二,今天过生日的是他同寝室的死党。我刚一到,就被七八个马牧阳差不多大的男男女女给团团围住,左一声“九九姐”右一声“九九姐”,个顶个的自来熟。

    后来开始吃饭的时候已经改成了“九姐”,切蛋糕的时候又改成了单字一个

    “姐”了,熟得还真快。

    跟一群小男生小女生在一起,我发觉自己不仅格格不入,反而还被他们“叽叽喳喳”吵得我头扯扯的疼。这么一回想,好像自己的大学时代非常久远了似的,那时候,我们也是这样吵吵闹闹,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甚至是快乐也极其容易,似乎伸手可得。

    马牧阳年纪不大,却非常有绅士风度,饭后,他坚持要亲自把我送回家。这一点,不像他爹。

    我笑说:“还是我打车送你吧?”

    马牧阳说:“我有车。”

    我眉头一皱,心想马老大这爹怎么当的,这么小就给买车,也太招摇了吧?后来马牧阳把车停在我面前的时候,我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是自行车啊。

    马牧阳说:“走吧,悠扬姐。”

    我笑说,“我家其实离这里很近,我溜达几分钟也就到家了。”

    马牧阳笑说:“没事儿,上来吧。太远,我还真送不了你。”

    我拗不过他,小心翼翼地坐上后座,马牧阳把车骑得很慢,途中时不

    时跟我说一些他们同学间的趣事,还有我们共同的老师。

    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很多女性会情不自禁联想许多与自行车有关的浪漫情节,比如说想到初恋,比如说少男少女暧昧又单纯的小清新。可是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还是宁愿将自己的屁股稳稳的放在出租车的后座上,而不用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地一直思考一会穿着高跟鞋的自己怎么样稳稳着陆到地面。不开玩笑,因为这个问题真的已经想死姐姐巨多脑细胞了。

    好在到我家楼下,马牧阳单脚着地,自行车稳稳停住,我像个骨折病患一般将自己麻木的屁股从自行车后座上挪了下来。

    这一刻,我着陆时的激动心情一点不亚于从战场归来的战斗机飞行战士。

    马牧阳扶着自行车跟我礼貌地道谢之后便骑着车返校了。

    望着马牧阳的方向我揉了揉仍然麻木的臀部,这才不由自主想起自己的青葱岁月。当学生真好啊,无忧无虑,一切都简单又单纯,每一次的笑

    容都是发自内心,连爱情都是清澈透明,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我打心眼儿里怀念啊。

    追忆完自己的大学时光,叹口气转身上楼,却看到了停在路灯下熟悉的车。

    我虽然心脏狂抖了几下,不过还是没忘记转身往家逃,踩着高跟鞋也丝毫没有影响我的逃窜速度。

    没想到,温少贤下车,三步两步就拉住了我的手臂。

    我皱着眉头,冷漠地瞪住他。

    温少贤丝毫不理会我的不愉快情绪,像是带着质问的口吻,“倪悠扬,你的胆子不小啊,什么车你都敢做。”

    我冷笑,“也不完全是,风车我就坐不了。”

    温少贤原本严肃的表情听我说完唇角缓缓上扬,终于面上露出微笑,“好了,别跟我耍嘴皮子了。”

    望着温少贤仍然拉着我的手腕,我寒着张脸礼貌地问:“请问温先生您找我有事吗?”

    这时的温少贤突然抛开了以往那种摆谱的恶习,竟然站在我面前满脸堆

    着无辜地说:“我的钥匙在你那,我进不了家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这几天实在是太可爱了,看到大家的留言俺心里头那个美啊,还有,说日更就不霸王滴姑娘不要欺骗我滴感情哟~~

    预告,下一章不出意外的话,见家长啦啦啦~~~

    53 职业女配53

    还没等我发表任何言论,温少贤竟然擅自拎着我就进了电梯,自在的好像是回他家似的,他还真不见外!

    打开门后,我像个烈士一样堵在门口说:“请您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把钥匙取出来给你。”

    温少贤一脸认真,“请我喝杯水也不行?”

    “请您拿上钥匙回自己家里喝。”我转身进屋打开茶几的抽屉,把他的钥匙取出来递给了他,“再见。”

    说完,我便伸手推门,谁知温少贤第一时间伸手挡住,语气似乎带着些许无奈也或者是示弱,“好了,不要闹

    了。”

    我很闹不懂这个“闹”字是个什么意思?在女人向男人抗议自己的不平等待遇时,男人总会对说“别闹了”,而且说得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无奈有多无奈,可他们恰恰不去思考女人为什么而“闹”?所以,一听到这个“闹”字,我的火气就蹭一下像导弹一样升天了,不过,我不愿走歇斯底里的路线,所以,勉强平静地说道:“我只不过就是想跟你结束这炮|友关系而已,这怎么能是闹呢?”

    温少贤将之前轻松神色完全隐去,微微蹙眉,竟然是一脸的凝重,“你口中所说的炮|友关系从来就没开始过,哪来的结束?”

    我双脚一软,茫然地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心脏像是被狠狠地砍去了一块,顿时喷洒出新鲜的血液,每一次的疼痛都超越了前一秒,我扶住门,自嘲地笑,“对,我们连炮|灰关系都算不上,我还真是把自己高估了。”

    说完,我用力推门打算将门合上,可是温少贤仅伸出一只手似乎也没有多少力气,便任我如何用劲也关不上

    那扇门。看吧,这男女怎么能平等?首先在力量上的悬殊就巨大,所以,女人们,别没事喊什么男女平等了,人家能扛起一百斤大米,你能吗?

    我笃定这辈子都没扛过大米的温少贤终于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猛然间用力推开了门。进屋之后第一时间将我拉到眼前,“倪悠扬,我之前从来没觉得你是笨蛋,可是现在,我真的好奇你的智商到底有多低?”温少贤侮辱完我的智商之后语气竟然还温和了下来,“你听好了,我从来没有打算跟你发展那种你所说的什么炮|友关系,我把你当成我喜欢的女人,从打算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天开始,我都是认认真真在对待。”

    当“喜欢”两个字从言语金贵的温少贤口中飘出来的时候,我倪悠扬发誓自己在刹那间失聪了,丝毫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如果说这一刻我腾云驾雾,感觉自己伸手就能摸到天空也丝毫不觉夸张矫情。

    就在我仍然沉浸在“喜欢”二字里抽身不出的时候,温少贤低头将手放在我的脸颊上,“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胡

    思乱想了。”

    我这慢了好几拍的眼泪终于开始肆无忌惮,怨恨也像是开了闸门一般爆发,“认真?三年来,你在我这里出入自由,可是我却连你的门向哪开都不知道,好,我厚着脸皮去了,可你呢?你竟然那样对我。你就是这样认真的?太认真了吧?”

    其实我很少用这样的态度去对待异性,甚至是薛子宁都没有享受过这个待遇,可是就在今晚,我就像个“泼妇”加“怨妇”的完美结合体,开始对温少贤展开一段酸得倒牙的指控加埋怨。

    温少贤伸手替我抹掉眼泪,语气带着一种让人一不小心就沉沦其中的温柔,“过去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全是我不好,你原谅好不好?”

    我认识三年有余的温少贤,一向冷言冷语、从不低头的男人,现在目光灼灼放在我身上,竟然一脸诚恳地等待着我的原谅。突然间,我觉得……压力很大。

    其实我可以继续装x将他推到门外,只是,这一分钟,我的内心挣扎过于激烈,而那个“原谅他”的势力明

    显击败了另一方,可是“不甘心”一方仍然还在苟延残喘,因为我不知道,会不会一转身,他又变回那个别扭沉默,让我怎么努力也猜不透的讨厌版温少贤。

    温少贤似乎感觉到我的动摇,微微一笑说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我脱口就问。

    “见我爷爷。”说完,温少贤就拖着我的手往外走,这一回,我还是很没种的第一时间伸手扣住了门框,甚至有一种打算跟门框框同归于尽的决然。

    不过,温少贤更坚决,霸道地攥着我的手丝毫没有留给我任何逃跑的机会。

    温少贤将车开得飞快,全程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坐在副驾的我心情很微妙,如果让我阐述的话,我百分百是不愿去见温少贤的家人的,可是另一方面,我似乎更想求证温少贤到底是不是认真想要带我见他的家人,又或者只是唬弄我而已。

    带着这种矛盾的心理,我全程也没有说一句话。车厢里的气氛很森冷,

    我们有各自的心事,各自的态度,似乎也进行着某种无声的较量。

    后来,车子已经快要开出城了才终于转弯来到了一处别墅群的入口。温少贤将车子直直开到别墅群最深处的一栋别墅门前停住。

    自动门缓缓向两侧打开,灯火顿时开始通明,星光都渐渐显得黯淡,我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似乎是一个浮华到没有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小小天堂,而我们这种阶层的人类却像只蚂蚁一般只剩下抬头仰望的份。

    等我赞叹完有钱人的住宿环境,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来到了哪里。

    “下车吧。”温少贤还没等我说话便下车走到我这边,打开门将我拉下车。

    温少贤走得飞快,穿着高跟鞋的我被他拉得有些踉跄,此时此刻,我开始怀疑温少贤到底是带我见家长还是送我上刑场?

    当我一走进别墅,站在挑高的大厅中央,我觉得自个渺小得像一粒尘埃,空旷的大厅陡然间变得异常冰冷,我忍不住扯了扯刚刚还是我仇人

    的温少贤的衣袖,“我们……走吧?”

    温少贤弯起嘴角,“又想逃?”

    我正想说话,却发觉温少贤的爷爷在梁文增的掺扶下从二楼下来,望着老人家一步一步走下来,我紧张得险些要背过气去。

    温老爷子一脸威严,与那晚上截然不同。当时,我就以为他是个别扭老头,今天换了个环境,连他那满头银发都像是透着不怒自威的寒光。他见到我先是微微一怔,然后眼神冰冻到几乎把我急冻上了。而他身旁的梁文增反倒是挂着笑意望向我,只是那种笑容虚浮在表面,让人非常不舒服,而且……想揍他。莫非,这就是传说中欠揍的笑?

    “你们都坐啊,站着干什么?”温老爷子先坐在沙发上,温少贤这才拉着我坐下。

    坐下之后,温少贤就开口道:“爷爷,这是倪悠扬,你们之前见过的。”

    “爷爷晚上好。”我连忙起立恭敬地说。

    温老爷子点了点头看着我,“坐吧,认识少贤多久了?”

    他的直接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自觉地望向温少贤,温少贤仍然一脸平静,这时,刚好有个佣人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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