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爱:军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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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爱:军统的女人第42部分阅读(2/2)
着身体的不适走了过去,望着两人问道:“钧座都离开了么?”

    “是的!”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地应道。

    冀华佑闻言,心底不由得暗叫一声不好。

    “现在什么时辰了?”他扶了扶后酸痛不已的后脖子,再度开口问道。

    那名卫兵也不答,只是仰了仰下巴示意他看墙上的挂钟。

    冀华佑扭头往挂钟望去,顿时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相信那时钟竟指向凌晨四点:“四---四点了?”他吃惊地叫着。

    “是的!”那名卫兵依旧面无表情地应道。

    天,他竟然在这沙发上睡了将近十个小时,怪不得身子这般痛苦。他不由得怒目瞪了一眼那站岗的卫兵一眼,责怪道:“你们就不能唤醒我吗?”

    “抱歉,是钧座让我们不要管你的。”一个淡淡地说道。

    冀华佑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喃喃地说道:“他让你们别叫醒我你们就真这么听话了吗?将我叫醒过来,告诉他我是自己醒过来的不就好了么?”

    然而,他在这两座雕像的脸上却没有看到丝毫的抱歉之色。

    冀华佑真有一拳打过去的冲动,但理智让他没有付之行动,他瞪了两人各一眼,自已生着闷气越过两人往楼梯而下。

    沿途,他对那些守在一旁的卫兵都没丝毫好感,一路走去他一路摆着个臭脸----这班家伙,跟了他小叔久了,血也变得一般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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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叶初云只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难受---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头痛欲裂、身体却有着一种异样的感觉---

    “嗯---呃---”从她喉间响起一声似有似无的呻吟声,她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温热东西。

    当她的手触摸到一个光滑的胸膛,她猛地清醒过来,愕然地瞪大眼睛,一个含笑的大大的脸孔映入眼前,这脸孔很近很近,近得让她连他脸上的细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对方那双含着笑意的双眸似乎要将她吸进去,她一惊,赶紧闭上双眸,侧过脸躲了开来,下一刻,她这才感觉到自己竟是光着身子与他赤条条地抱在一块。

    这个意识顿时让她叉了气,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不安地说着:“你---你---你走开---”然而这带着沙哑的声音听在她耳里,却像是一声低吟,顿时她涨红了脸。

    男人心情大好,又凑上去亲了她的脸蛋一下。

    叶初云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她不也睁开眼睛,只是喃喃说道:“别这样,我们这是怎么了?我记得、我记得我昨天---”她努力地回想着---

    “记得什么?”男人别有深意地望着她,双手却搂着她的身子搂得更紧。

    她逼切地回想着,她记得自己昨天经冀华佑的邀请两人到酒厅喝酒的,一边喝着花生,一边品尝着各种果酒,相谈甚欢,到了后来---是了,到了后来,冀华佑有事先离开了,她拿了瓶酒走了出去---然后---然后---

    突然间,在灯光下、夜色中的一幕模模糊糊地在她脑海闪过,有水,有鱼,还有---还有----

    下一刻,一个个香艳的镜头在她脑海一一掠过,如放电影一般。她记得这男人的每一个碰触,记得自己热烈的回应----顿时,她脑海一阵嗡然---

    她羞红了脸,双眸再也不敢与那依旧霸道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对上,身子一点一点地往下缩。

    见她姣好的脸蛋犹如炸红的香辣虾一般,男人知道她想起来了,脸上的笑容更是一点一点地放大,他不容她有任何的退缩,一手钳制住她的下巴。

    暧昧的声音在她的身旁响起:“云儿,睁开眼睛看看我。”那温热的气息直喷在她的脸上,见她眼脸依旧闭得紧紧的,男人也不介意,只是在她耳窝喃喃轻语道:“云儿,你知道吗?我喜欢你昨天的样子---”

    她闻言,唰地睁开眼睛,望着他,只觉得脸孔火燎火燎的。“你---能松开我吗?你好重----”她声音如蚊蝇一般的细小。

    男人深情款款地望着她,那目光让她几乎承受不了。半晌,他才松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支撑起身子。

    女人身子一缩,往后退了退,快速地下了榻,紧张地扯住身上的被褥紧紧地围在自己的身上,围了个严实。

    一回头,却见男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冲着她直笑。

    这男人脖颈以及胸前竟然有着浅浅的几个红印子,那---那是她昨夜弄的。顿时,她窘得真想找个洞钻下去。

    “我---我---我要去洗洗---”说完这话,她逃一般冲进了盥洗室,却又在看到浴缸内那早已经凉透的水之时,脸也也再度炸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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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严实的秋衣,整理好仪容,她从盥洗室走出去,只希望那男人已经出去了,脚步轻轻地走出去,却见那男人竟端着一杯牛奶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他不知打哪儿已经洗漱完毕,身上是一套整洁的居家服,一种干净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叶初云一怔,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默默地望着他。

    “过来!”男人冲着她招了招手。

    她惴惴不安地走过去,来到他身旁停下了脚步,男人伸臂一把环住她腰身,将手上的牛奶递给她,轻声说道:“喝了它吧,解解酒。”

    他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魔力,让她无法抗拒,于是她伸手接了过来,喝了一口,香醇的牛奶入喉,喉咙真的舒服了许多------

    男人坐在沙发上,就这样抱着她的腰身,头靠上了她的腹部,脸贴着她的肚子。

    “云儿,别再跟我怄气了,嫁给我吧,好吗?我会对你跟烨儿好的!”

    他的话让她微微一怔,在这样的氛围之下,她是心动的,有那么一刻,竟有答应他的冲动,但理智很快冒出了芽----

    “现在已经是秋末了,没几个月就过年,过了明年正月,我们就举行婚礼,这样,还有几个月时间慢慢准备的。”男人继续说着,这些都是他早已计划好的事。

    要她嫁给他?一时间,她心乱如麻---从前的种种在脑海一一划过,她从不曾想过,今时今日,她竟然会考虑要不要嫁给他,这个她曾经恨之入骨的男人。

    她拿着杯子的手紧了一紧,微微咬牙,她垂下眼脸望着这个紧紧地伏在她肚子上的男人,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开口问道:“你能放了温方菁吗?”

    闻言,男人抱着她的身子僵了一下,他眸色一沉,脸从她的腹部移了开来。

    她看到了他紧绷着的脸孔,明显是不高兴了。

    冀世卿松开了抱着她腰间的手,从茶几上的烟盒内抽出一根烟来,点然,默默地抽了起来。

    她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默默地等候着他的答案。

    男人缓缓地吐出一个白色的烟雾,脸上的神色沉着,让四周顿时一阵的低气压。

    “云儿---”他轻轻地唤了她一声,目光定在她的脸孔:“跟了我这么久,你还没有学聪明吗?告诉你,不要跟我讲条件。”

    这就是他给她的答案,一股失望浮上了她的心头。

    他霍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咄咄逼人地对着她说道:“不要忘记了,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是我的女人,现在连儿子都给我生了,不嫁给我,你要嫁给谁?”

    面对他的质问,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了她的心头,她紧紧咬牙,随即一脸倔强地别开脸,两人谁也没再说话,只是如此僵持着---

    良久,叶初云一咬牙,一字一句说道:“冀世卿,我是连死都不怕的人,你以为我会在乎区区一个名份吗?总之,温方菁是我开出的条件---”

    这女人,竟然拿与他的婚事作为条件,就为了一个无关痛痒的女人。

    顿时,男人觉得怒火中烧,前一刻的温存早已经化为乌云。

    “那随便你---”抛下这句话,不快地松开了她,弯下腰身将茶几上的烟盒拿在手中,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砰!”巨大的甩门声彰显了这个男人的怒气。

    叶初云的身子微微一颤,她颤抖着手,将手往上移了移,一口将杯内的白色液体喝尽----

    第二百四十一章:惊变(一)

    第二百四十一章:惊变(一)

    是对还是错,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对温兆庭是恨之入骨的,自己若不将方菁救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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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匆匆,转眼进入了初冬。

    冀公馆的太太小姐们都忙碌着新做一批冬衣,几个有名的裁缝师傅时常被邀请过来,公馆内经常热闹非凡。

    这日,叶初云被冀萱蓉破拉到了厅堂---馍。

    这几裁缝师傅与冀家人都极相熟,见冀家竟住了这么一个眼生的脸孔,不由得都楞了一下,听得冀家人对这岁数极小的女子说话的口吻,以及下人们恭恭敬敬地称呼,几人顿时意识到这将是未来的军统夫人,几人自是不怠慢,拿着图纸极力向她推荐几款冬裙以及皮外衣。

    叶初云也不好推迟,就选了两款。

    一名姓秦的女裁缝拿着尺子给她量着尺寸,不由得暗暗吃惊,不敢相信拥有如此标致身段的竟是一个刚生完孩子正在哺||乳|中的母亲蟹。

    “夫人身段真是好,用句那古话怎么说来着的?就那句,什么多一分就太长的话?”她一时想不起那句名言,尴尬地笑了笑。

    冀萱蓉听了,不由得扑哧一笑,接话道:“秦师傅要说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吧?”

    秦裁缝一听,大为高兴,连连点头附和道:“对,我要说的就是那话,这话套在夫人身上再贴切不过了。”

    一时间,叶初云被两人这夸张的语言弄得不好意思起来,她只能淡淡笑了笑。

    冀萱蓉一边笑着一边道:“那是出字楚国著名辞赋家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

    秦裁缝一听,脸上微带窘色,她嘻嘻地笑着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听人这么说过,还是萱蓉小姐有文化,有学识,连这些话是哪里来的都知道,我们这些粗人哪懂这些。”

    “不懂不要紧,秦师傅你们最要紧的就是将咱们这批衣服做得漂亮点就行啦。”冀萱蓉一脸调皮地说道,她这话一出,众人皆点头附和。

    感受到这轻松欢愉的气氛,叶初云嘴角不由得也往上扬,露出了近日来少有的笑容。

    这时,冀公馆负责外务的张妈走了进来,她手中拿着两个白色的信封,来到正厅内,她恭恭敬敬地冲着众夫人小姐们作了一躬,说道:“大奶奶,六小姐从香港来信了。”

    “哎哟,真的吗?”大姨奶奶一听,一脸惊喜地起身走了上去,说道:“张妈,快把信给我看看,彤语这没良心的丫头,去了香港那么久,电话也不打一个,不知道我这当娘的担心,这回总算捎来一封信了。”

    “小姑姑就是怪,打个电话多方便呀,还写什么信呢。”冀萱蓉不由得喃喃说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小姑姑,喜欢文文艺艺的东西。”冀大奶奶接话道,见那老妈子将一封信交到大姨奶奶手上,她也举步凑了上去,说道:“快打开看看上面写着什么?”

    “这怎么还有一封啊?”大姨奶奶拿着信件,瞥见张妈手上还有一个封信,不由得愣了一下。

    张妈赶紧说道:“这封信是六小姐写给初云夫人的。”

    她这一出,众人不由得一脸讶然地回头望着叶初云,叶初云也有少少意外,她没想到冀彤语还会另外给自己写了一封信,她赶紧上前,将张妈手上的信件接了过来。

    “初云姐,你快打开来看看,小姑姑到底给你写了什么?”冀萱蓉一脸好奇地凑了过来,望着她手中的信件说道。

    “萱蓉,你不要这么不懂事,你小姑姑定有悄悄话跟初云说的,你怎么能看呢。”

    冀萱蓉一听,不由得嘟起了唇。

    叶初云心中感激冀大奶奶的大体,回头冲着她付以感激一笑,这才拿着这远度重洋的信件离开了大厅----

    一张信纸,短短数行字,叶初云打心中感到宽慰,从字行间,她看出冀彤语并没有自怨自艾,她努力尝试着忘记过来,努力适应新生活。

    她说香港那边的环境很好,气候与这边大不一样,那里的秋天跟春夏没什么区别,枝头依旧是翠绿的,路边依旧长着花草;她还告诉她陈先生对她极不错,而且很体贴,她说她那男人是值得托付的人,她也尝试着去适应他,去依靠他---

    最后,她让她也尝试着去适应她的五哥,字行间无不透露着冀彤语对她五哥的崇拜。

    叶初云不由得长长叹息一声,适应他?有些东西不是那般的简单。

    近日来那男人对她也冷漠了不少,这让她几乎有些无所适从。她知道这一切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但她却不后悔,今日即使重新来过,她还是会对他说对段话。

    目光停驻地信纸上,她的心思却飘向远方,直到一阵风吹过来,吹得信张飘动着,她心神才拉了回来,扭头眺望窗外,眸色一阵的黯然----

    如此倚窗而立,直到身后传来儿子的哭闹声,她这才收敛起心神匆匆回身往摇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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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淡淡的阳光透过窗台,射到那偌大的床榻上。

    叶初云清醒过来,腰间被什么东西缠着,温热的触感不用她睁开眼睛,她也知道那是他的手臂,她微微一咬牙,伸手将这手臂拨了开来。

    被她这一动,那男人也醒了过来,她知道他是醒了的,因为他动了动身子,将紧贴着她后背的身子背了过去,身后再没有了动静。

    要换着平日,这男人岂容她将他推开,定然霸道地将她抱得更紧。

    叶初云微微一咬牙,她看也没看他一眼,就拨开锦被下了榻,匆匆洗漱过后,从盥洗室出来,那个男人已经起来了,坐在床沿抽着烟。

    睡袍随意地穿在他身上,带子也没扎,结实的胸膛露出来,白色的烟雾从他指间袅袅升起---

    叶初云面无表情地望着他,这是孩子经常呆的地方,他怎么总喜欢在这里抽烟,不知道残留的烟味对孩子身体不好吗?她也懒得理他,暗暗咬牙走到衣柜前找了件外套套上后就走了出去----

    用过早点,喂孩子喝过奶之后,孩子却怎么也不肯躺在摇篮里,她唯有抱着他在二楼的长廊处来来回回地走动着---

    孩子不安地扯着她的发丝,她也由得他,举步走到窗台的地方,她不由得一楞,但见数然卫兵神色紧张地在院子里头巡视着,好象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这时,身后响起了一起开门声,她转过身来,但见主卧室的门推了开来,冀世卿一身笔直的戎装从里头走了出来,他淡淡看了她与孩子一眼,扭头就往楼梯口的方向而去。

    她默默地望着他的背影,一脸倔强地垂下了眼脸----

    “钧座!”

    听到一把恭恭敬敬的声音传来,她抬起眸来,但见这男人刚走到楼梯口,一名卫兵统长匆匆走上来,在男人跟前敬了礼,随即凑近男人神色神秘地说了句什么,男人一听,脸上的神色立时沉了下来,他交待了句什么之后便与这名卫兵统长一道下了楼---

    她从窗户处看着男人的座驾驶了出去。

    而这冀家的院子里突然间增添了许多守卫,如此草木皆兵的模样,叶初云看在眼里,可以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但她觉得自己没有过问的必要,也就抱着孩子回了房。

    房中依旧飘着一股烟草的味道,她让奶妈将房间所有的窗户都打了开来,这才将孩子放到榻上去,拿着一个摇鼓在孩子眼前一下一下地摇动曾在,逗弄着他玩,孩子咯咯的笑容让她倾刻忘记所有的烦恼---。

    “汪---汪---”门口传来一阵兴奋的狗吠声,随即一只雪球般的小狗窜跑进来,围在她的脚边打着转。

    雪丫耸着肩走了进来,叶初云不由得一脸奇怪地望着她追问道:“怎么了?雪丫,你不是领着小雪到东院溜狗吗?怎么又将它给领回来了呢?”

    “小姐,院子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多了好多守卫,守在哪里虎视眈眈的,小雪见那么多陌生人,都变得紧张起来,到处乱吠一通,我都不敢带着它在院子里走动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惊变(二)

    雪丫没好气地说着:“外头真不知怎么的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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