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生,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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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医生,好久不见第10部分阅读(2/2)
  可她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她在想自己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你的衣服被雨水弄湿了,我想给你换一套衣服而已。”白信宇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只不过这声音里多了一点低哑,听起来格外性感。

    他的语气很认真,这让安宁想起了当年她是病人的时候,白医生好像也是这样公事公办的态度。

    不过现在情况有变,她已经康复了,他不再是她的医生了,何况换衣服这种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多少会有些难为情。

    “你出去吧,我可以自己换。”安宁回答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不要显得大惊小怪,不要怀疑他的专业。

    白信宇沉默了一会,然后站了起来,“好吧,那我出去。”

    安宁确定地看着他出去并带上了门,这才解开了自己胸前的扣子,正要把裙子退下来时,忽然听到客厅里传来“嘭”的一声,没过多久,灯灭了……

    周围的环境伸手不见五指,她摸索着找自己的睡衣,这时门再次被推开,白信宇带着磁性的嗓音淡定地传来,“停电了。”

    “嗯?停电了?”雷声适时的响起,吸引了安宁的注意,她沉吟道:“可能是因为下大雨的关系吧……”

    脚步声渐近,床垫又轻微陷下去一块,白信宇坐在她身侧,“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帮你换。”

    “真的不用……”

    白信宇的语气中带了轻微的不悦,就像在对待一个不听话的病人,“都冻了一路了,再不把湿衣服换下来很容易感冒的。”

    安宁还想挣扎,他的双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裙角,干脆利落地向上一拉,毫不费力就将她的裙子脱了下来。

    “冷……”安宁的脸已经红透了,虽然知道他看不到,而且他几乎没怎么触碰到自己的身体,可她还是用双手挡在胸前,十分没有安全感地往后缩。

    话音未落,身上已经被裹上了一层被子。

    “还冷么?”他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温柔的不像他。

    安宁正要回答不冷了,不字还没说出口,就听他自言自语地说:“还冷啊。”

    然后她就感到身子被人挪了一下,下一秒就掉入一个温热的怀里。

    “白医生……我不冷了……”

    他没有说话。

    安宁又加大了声音,“白医生,我说我不冷了。”

    “我知道。”他忽然低笑,“我只是很想拥抱你。”

    “……”安宁的心仿佛跟着他的话漏跳了两拍,她挣扎着将他推开,严肃道:“白医生,你不觉得这样很暧昧么?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白信宇沉默了一会,然后笑着道:“那你都误会什么了,不妨说来听听。”

    安宁想不如索性把话摊开来说,不要这么不清不楚猜来猜去的,他会这么配合,反而让她感到有些不自在。

    “你经常对女孩子这样么?”

    白信宇有一瞬间的错愕,然后失笑反问:“你觉得可能吗?”

    安宁低头沉思,若是以前她不了解他的生活,会觉得一切皆有可能,但自从和他住在一起后,她发现他的生活非常规律,规律到整齐的地步。他工作很忙,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医院里,下班后会马上回家,她几乎没有发现他有任何要好的异性朋友。

    其实安宁很想直接问他,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特别。可是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她忽然想起他曾经说过的,她一点也不特别。一不小心,这又会变成一次失败的自作多情。

    雨还在下着,黑暗的环境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她说:“白医生,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你总是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你知不知道,和你相处的人会很辛苦。”

    白信宇微怔,“我有吗?”

    “你有……”

    “如果我可以证明我对你没有若即若离呢?”

    “怎么证明?”

    白信宇忽然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然后垂眸吻住了她的唇……

    ☆、释放

    大雨淅淅沥沥的下,室内光线很暗,两个深色的人影先是隔着很近的距离坐着,空气仿佛有一瞬间的凝滞,然后两张脸已经重叠在一起……

    白信宇吻上安宁的那一刻,她觉得眼前好像闪过一道白光,脑海里的景色变成了一片大雾,他的气息渐近,轮廓在雾中逐渐变清晰,唇上便传来湿热的索取。

    这种感觉对于安宁来说很青涩,像是沉浸在梦中,太不真实。

    白信宇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有尚未干涸的水渍,一只手滑到她的脑后,固定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拖住了她的腰,他吻得很轻柔,试探着舔着她的两片唇瓣,吸吮她口中带着酒香的味道。

    安宁本就使不上力气,她觉得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处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界处,分不清是真是假。如果这是现实,她应该要推开他的……

    她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就有了推拒的动作。然而这个动作却挑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白信宇的手臂一收,将她整个人勾进怀里,把她推拒的双手控制在两人身体的中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的承受。

    唇舌间的肆掠也变得更加强势,撬开了她闭合的牙关,将舌尖送入她的口中,滑腻的湿润让他欲罢不能,不断掠夺着她的芬芳。

    安宁有些不知所措,如果这一切是真的,一别四年,她暗恋过也伤害过她的白信宇,白医生……正在亲吻她?

    她的头有些发晕,天旋地转的迷醉从四片交叠的唇缝中传来,酒后的晕眩感加上来自他的气息,哪一点都让她如置身梦幻,这一定是做梦了。

    如果这是梦,她忽然冒出一个很大胆的想法,随着这个想法,她的手不再推拒,闭上了双眼,一边吞噬着他炙热的气息,一边青涩地回应他的吻……

    白信宇只觉浑身的血液都了,要她,这个想法几乎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感受到了,她在回应他,在取悦他。

    这个吻在安宁的加入下变得更深,更无法自拔,更一发不可收拾。唇舌交缠间两个人都很投入,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仿佛都要将对方的味道全数吸入自己口中。

    直到不能呼吸,轻轻的喘息声自黑暗中的响起,白信宇把安宁推倒在床上,转身压了上来,用自己的身体取代了被子。

    安宁只觉得身上忽然一凉,然后又被一个烫人的火炉温暖着。

    白信宇将头抵在她的颈边,可以闻到她发丝上传来的清香,火热的唇再次不安分地游移到她的脸上。

    安宁伸手抱住了他,双手在他后背上下滑动。

    白信宇舔舐她的耳廓,哑声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安宁没有说话,她在想,这个梦做得很有情节。

    白信宇的手已经失控地滑向她的身体,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热烈地抚摸,“安宁,别再引诱我了,不要挑战一个男人欲-望的底线。”

    “如果我偏要呢?”安宁觉得很有趣,只有在梦里才可以听到他这么失控低哑的声音。

    “我怕你会后悔。”白信宇将眼镜摘了下来,随手丢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将脸埋在她颈上吮吻,手也游移到她的胸前,握住一团柔软,他的声音因为欲望变得低哑,“安宁,告诉我,我是谁?”

    “白信宇。”安宁因为他的亲吻和挑-逗而变得瘫软无力,气息也有些虚浮。

    “你知道我们现在做的事代表着什么吗?”白信宇仍然在隐忍着,强迫自己不去脱她身上最后的屏障。

    安宁想了想,这个问题难倒了她,在梦中所做的事需要负责吗?

    “安宁,你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吗?”他的手一直徘徊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揉捏着。可这样丝毫不能缓解下-身传来的膨胀感,迫不及待想要得到释放,真正的释放……

    “如果是梦里,我愿意。”安宁一直在看他,想看清他的脸,想看清他的眼睛,不过这只是梦,梦里只有一个朦胧的轮廓。

    白信宇的动作一僵,低声问:“什么意思?”

    安宁觉得很好笑,她在梦里臆想了一个他,一个喜欢她的白医生,一个想要她的白医生,然后现在这个被塑造出来的白医生,竟然在问她是什么意思。

    “说真的,对于那件事……我很好奇是什么感觉。如果在梦里,我当然愿意。”

    白信宇的双眸很深邃,一瞬不顺地望着她,“如果是现实中呢?如果是现实中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你愿意吗?”

    虽然在自己的梦中,可她竟然控制不了这个白医生,原来他在梦中也要这么强势,没法玩下去了。

    她平静道:“不愿意。”

    白信宇沉默了许久,然后他的手自她身上移开,哑声问:“为什么?”

    安宁一愣,他的嗓音有些低迷,听起来像是很受伤,她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回答道:“白医生,我不想喜欢上你,我害怕会受伤,所以我不要做这个梦了,请你消失在我的梦中吧。”

    白信宇自嘲一笑,“所以你把这当成梦,才会回应我的吻。现在你不想做这个梦了,我也要随之消失了,是这个意思吗?”

    “是的。”安宁想来觉得很好笑,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多么荒唐的梦!在梦里还可以报他爽约的仇也不错。

    白信宇听到她在笑,他也笑了,只不过眸中的怒火却不着痕迹地燃了起来,“那如果我肯不消失呢?”

    “……”这个梦的发展越来越滑出轨迹了,安宁想要醒过来,可是要怎么才能醒过来?她真的不该喝那么多酒,现在一定是深度睡眠……

    白信宇忽然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在她不知所措时恶意的闭合牙关。

    安宁吃痛地皱眉,一把将他推开,控诉道:“你怎么咬人!”

    “还觉得这是梦吗?”白信宇的声音带着低沉的蛊惑,手在轻抚她的脸颊,然后沿着她的曲线四处游移。

    安宁忽然感到一阵头疼,她摸了摸自己的唇,好疼,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真的不是梦?那她都做了什么?他们都做了什么?

    白信宇再次压到她身上,这一次,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和气势,惩罚似的扯开了她的内衣,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安宁,你吻了我,挑-逗了我,这不是梦,所以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安宁一惊,她感觉到自己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还在上面揉捏着,他不再冷静了,他生气了。这个想法让她感到有些后怕,她一边推着他的手,一边震惊道:“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快放开我!”

    “现在才来反抗,不觉得太晚吗?”他忽然低下头,含住了柔软高耸上的一颗顶端。

    安宁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承认自己对他是有一点动心,但明显还没到这种地步,这样的进展太快了,快到她无法接受,酒也醒了七八分。

    她忽然就觉得有些委屈,无助地往后缩了缩,低声道:“你说我可以不去,你会一直等。结果我去了,被大雨困在剧场门口,进不去,出不来,我等了你整整一个晚上。你的理由是医院有急事,我理解并接受了。我没有生你的气,可你呢?我喝多了才会把刚才的亲密当成梦,而你却因为我的这么一个想法就生气了。白医生,你不觉得你生气生的毫无理由,你不觉得这样对我很不公平吗?”

    白信宇浑身一僵,沉默了一会,终于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他坐了起来,用被子将她裹起来,从背后拖进怀里抱住,用诱哄的语气道:“是我的错,我不好。”

    “当然是你不好。”安宁感到自己的后背隔着一层被子抵住了他的胸膛,隐约可以感受到他的热度。她忍不住继续控诉,“你不止是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你还阴晴不定,就像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一样,你简直不可理喻。”

    白信宇越听越好笑,“我有吗?”

    “你有……”安宁想了想,认真地举了一个例子,“比如有一次我问你,以前你在血液科呆过,应该可以调出当年的档案,我想知道给我捐献骨髓的人是谁。然后你就突然生气了,毫无预感的。”

    白信宇的笑意消逝了,双手不觉收紧,把她牢牢地搂在怀里,低喃道:“你说的对,我是阴晴不定,不可理喻。但是当年的事,就让它过去,全都过去,好吗?”

    “我没有抓住不放的意思,只是举例,举例。”安宁不舒服地动了动,“白医生,你能不能松开些?我快不能呼吸了……”

    白信宇的下巴轻轻枕在她的左肩上,呼吸在她耳边化开,“安宁,相信我,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我会对你好,好到不能再好。不要害怕接近我,不要让过去成为阻隔我们之间的阴影。”

    ☆、生理反应

    ☆、生理反应

    安宁很久都没有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白信宇的声音那么温柔,环境那么暗,这一切太不真实了。

    其实她心里明白,即使这几年再怎么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当年对他那种感觉多么不成熟,多么青涩,多么不值一提……可是再见他时,她发现自己从未真正释怀过,甚至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仍然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为什么呢?

    归根究底,是太在意了。

    如果她的意识真的够坚定,那么她从一开始就不会搬进这座公寓,此时此刻更不会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理智一直告诉自己要远离他,可她的心却在违背着她的理智,原来她还是想要接近他。

    承认自己在意一个人或许不难,但是承认在意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然后冒着再次被伤害的风险在意他,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信宇见安宁一直沉默着,他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是我太心急了,如果刚才的话让你不舒服,你可以不回应。”

    他用被子把安宁裹好,自行站了起来,“晚安。”

    “你去哪?”安宁感觉靠在身后的暖炉忽然离开了,她下意识问出了那句话,问了之后才发现很不妥,他不回他自己的房间难道还要留在这里吗?

    “去洗澡。”

    “都已经凌晨了,不洗不行吗?你知道,现在这个时间不适合洗澡。”安宁的语气很认真,“何况还停电了,什么都看不见怎么洗?”

    “安宁,你在装傻吗?”白信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需要缓解一下。”

    “……”安宁很快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脸立刻就烫了起来。

    白信宇又走了回来,弯下腰按住床垫,将俊脸贴近她,在她耳边低沉道:“还是你想帮我缓解?”

    安宁觉得自己的心像失去控制一样,随着他的一举一动疯狂加速,她紧张到快要不能呼吸了。随手抓起身旁的软枕头丢向他,“你变态啊!”

    白信宇淡定道:“我渴望得到你的身体,所以起了生理反应。这不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吗?哪里变态?”

    安宁彻底认输了,她没有办法和白医生理论,这么脸红心跳的内容竟然被他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来。好像说的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而且他的声音实在太好听,在这静寂的夜里勾人心魄。

    “早点休息。”他说完这句话就走到门边,在关门前又说了一句,“我之前说我会对你好,你可以不回应,但你也不可以忘记。”

    安宁神色复杂地看着门边的黑影,直到关门声传来,她仍然定定地望着那个方向。然后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明知道他不会听到,还是自言自语地说:“白医生,晚安。”

    这一夜她很快睡着了,睡得很香,做了一个关于他的,很甜蜜的梦。可惜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只记得那是个好梦,却回忆不起来具体的细节。

    窗外的晨曦很温和,打开窗子可以闻到雨后特有的味道。树枝上还在滴着水,安宁伸了伸懒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虽然难得的休息日浪费在失落的剧场门口,但她却觉得心情出奇的好。

    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白信宇正在对着镜子系领带,他笑着道:“昨晚睡得好么?”

    安宁点头,“很好,就是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梦?”白信宇微怔,停下手中的动作,定定地看着她,“什么梦?”

    安宁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笑着道:“和你有关的,不过我忘记了。”

    白信宇的目光很深邃,沉默地看了她一会,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一把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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