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轨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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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情人第1部分阅读
    《脱轨情人》

    正文 第一章 这是捉j的节奏

    ”>床头灯灯光倾泻,景北半梦半醒间睁开眼,眼前光影重叠交错,惨淡与绚烂诡异的结合,陌生的铁艺镂雕床头,不是自己的床,这是在哪里?

    波特罗式肥胖的仕女图,古色古香的家具摆设。

    穿越?穿到了唐朝?

    她很快有了第二个惊人发现:被子下的自己只穿着贴身的内衣!

    这个发现让她的心再次失重,腾地坐起,迅速转动宿醉的大脑,回想穿越文中女猪脚如何应对即将登场的男猪脚。

    然后她发现了一个令人极其沮丧的事,床头柜上的插花筒上雅致的印刷体分明写着:艾尔曼大酒店欢迎您!

    思路被浴室里传来的流水声打断,景北的心脏如擂鼓般狂跳起来:醉酒?一、夜、情?

    捏了捏昏昏沉沉的额头,记忆中是因为她成功采访到了那个工地帅哥,节目首播收视告捷,下班后栏目组里一群人去庆祝,而她被轮流敬酒,接着……接着好像大家都喝多了,而赵主任说要送她回家。

    赵主任,一想到这三个字景北不禁打了个激灵,他可是台里出名的“咸猪手”,“色中老鬼”,年近五十,秃顶,满脸横肉,虽然她刚进电视台没多久,但也知道很多内部消息,台里上至年轻漂亮的策划人、导演、主持名角,下至小记者打杂小妹,没有一个能逃得过他的毒手。

    怎么办?怎么办?打电话找人来?这样工作不仅不保,而且还会得罪他,在这一行得罪这个无赖,以后自己就别想混了,再说好不容易挤破脑袋才挤进电视台,忍受了上司“灭绝师太”两个月的各种折磨,现在决不能认输。

    不到半分钟景北终于做了一个英明决策:逃走,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撑起酥软的身体,四处搜寻自己的外套,没有!床头柜上只有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包,景北咬牙,“shit!想不到这个人渣这么狡猾。”

    “小北北,我来了。”浴室的门开了,传来赵主任令人作呕的声音。

    景北硬着头皮忍着呕吐的感觉,顺手关了床头灯,眼见着那一团肉球向床扑来,攥紧床头柜上的那个插花铁筒。

    “啊……”赵主任一声惨叫。

    “色鬼,竟敢打我景北的主意,我让你亲,让你亲个够!”

    景北故意用被子蒙着赵主任的头,举着铁筒朝他头上砸去,几下过后,身下的人突然停止了挣扎。

    这么不禁砸?不会死了吧?景北手脚都发凉了,颤抖着手指朝他的鼻下探去。

    下一刻,手被猛地一拖,赵主任那肥胖的身子便压了下来,本能的,景北抬脚朝他下面的那个部位踢去。

    “啊!”

    背后再一次响起惨叫声,景北仓皇翻身下床,抓起包包,拼命逃出门外。

    迎面一个推着餐车的工作人员走来,景北双臂抱着胸,要命的是全身上下是“三点式”的内衣,光着脚,这样很有可能被当做某种特殊服务的女人“请出去”。

    人越来越近,情急之下的景北推了一下身后的房门,没有防备,整个身子闪了进去,原来门没锁。

    华丽的吊灯,松软的地毯,小茶几上一叠报纸呈扇形摆放,一大束兰花摆放在隔离条案上,红、白葡萄酒杯,香槟杯,冰水杯……依次陈列,光 酒就足足有二十多种,烫好的餐巾叠放在花色雅致的餐盘上,一瓶白葡萄酒插在冰桶里,冰块冒着阵阵白气。

    不豪华,但每一件摆设与装饰都非常讲究,这是艾尔曼酒店一个标准的套房,景北以前给一个宣传节目整理过资料,多少了解一些这里的布局。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有人吗?”没人?或者,就趁现在,偷一件衣服出来,景北蹑手蹑脚走进卧室,推开更衣间,漆黑一片,好不容易摸到了衣架。

    忽然一个黑影窜出,景北惊得慌了手脚,顺手绰起身边的一个立式衣架,用尽全力朝那个黑影抡去。

    壁柜的门被推搡着关上,景北被野蛮地推在门上,“砰”的一声,撞得她头一阵眩晕。衣架上的衣服掉了一地,被踩到脚下,她拼命挣扎,但压制在身上的力道太大。

    “谁?!”一个沙哑的声音。

    男性甘冽的气息掺杂着酒的味道,景北的手下意识地撑住了对方的胸膛,滑,光,精瘦的腰腹和胸肌,这……对面的人身穿睡袍。

    景北很兴奋地摸着,凭借大体的轮廓和手下的触觉可以知道这人身形修长,身材不错,不过,这些统统都不是关键,令景北激动的是这身质地绝佳的衣服。

    突然手被狠狠地握住,朝后别去,头顶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照实说是来偷衣服的?会被请去和警察叔叔喝茶的。拜某人所赐,景北从小耳濡目染,声音要绵软,稍稍带点颤音,身段要妖娆,基本是遇到物体就弱柳扶风地倒上去,这是老妈曾经强调过的女人脱险注意事项。

    考虑到现在整个人都被禁锢着,景北只好选择伸出手指,“柔柔”地戳了一下他的脑门儿,“死相,人家是王老板派来今晚伺候你的人。”

    入骨酥媚,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也成功让对方僵了一下,尽管他很镇定,但景北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惊愕,既然他抗拒,那索性就接着演,“王老板说了,只要你同意了,我就……”

    只是他这回却没有不适,反而慢慢低头凑近,手臂收紧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的头发拂到耳后,手指顺着她的耳朵一直滑到锁骨,“伺……候我?那,开始吧。”

    给他三分颜色,他倒还开染房了,混蛋!景北随即抬腿屈膝,向他的腹下撞去,还没碰到就被他灵敏地避开,电光石火间她的腿就被勾住,小腿一阵麻痛,她识趣地停止了反抗,她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个人的对手,今天真够倒霉的,出门忘了让陈绾那个“巫婆”算一卦了。

    “身手不错嘛,玩笑,和您开个玩笑。”景北再次抬手故作娇弱地推开他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臭小子,快给我开门!”

    更衣间的两个人同时怔住,他压低声音,“别出声。”

    门外是女人的声音,还是一个气急败坏的女人的声音,而且他还这么紧张,眼下这情况,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衣不蔽体,景北第一个反应:这是捉j的节奏啊!大约顿了几秒,萧琛重新靠回沙发上,表情带了几分慵懒,“她来这里拉客人,又刚好遇到我,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您也看到了。”

    “咳咳。”萧老太太一时接受不了年轻人这么直接的话,“那就是还喜欢了?”

    萧琛仿佛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蓄在唇边那个笑容终于绽开,“我对送上门来的女人,都喜欢。”

    突然胃部不适,拉客人?送上门?他已经认定自己是妓女了,景北先前嗡嗡作响的头,心底压得狂躁与烦乱在萧琛这句话说出的刹那都烟消云散了,“抱歉,我先走了。”

    刚走出门胳膊就被萧琛拉住了,景北咬牙,“你还想怎样?”

    其实不用问,他的目的很简单,让她留下来继续被他们祖孙两个来羞辱,让她难堪,多年来这一直是他的癖好,他知道怎么样让她尊严扫地,并且以此为乐。

    景北的手 被捏得生疼,她挣了一下没挣开,然后深吸一口气,放低姿态,几近哀求地低声说,“请你让我走。”

    “你好像忘了一件东西。”半冷不热的语调,灼灼逼人的眼神,和薄唇吐出的话语完全是两码事,狼狈的景北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嫌恶。

    “莫非你不是为了这个来的吗?”萧琛靠近,像是在研究她的表情,景北呼吸突然凝重,强自镇定地迎战,肆无忌惮地盯着他,他反而松开了手,嘴角浮现出耐人寻味的浅笑,右边那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

    景北突然被这样的萧琛吓到了,表情比之前还要呆滞。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当下这种场面。这是她生平头一次见这样的萧琛,他的态度轻慢到了有点任性的地步,接下来他的动作更让她惊愕,他将一张卡硬塞到她的手里,“渡夜费你还没收。”

    景北倏地抬头,萧琛这句话太过轻佻,她恶狠狠地看着他,“萧琛,你别太过分!”

    萧琛却勾出一抹深沉而兴味的笑,“真蠢,难道给你自己找一个借口,就会让你觉得好过一些,就能掩饰你的不堪吗?”

    尽管她已经气得肺都快要炸了,但他依旧神情悠然地看着她,景北咬住下唇,抑住想要刮花他那张好看的脸的冲动,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挤出几个字,“为什么?”

    他并没有回答。

    景北又执拗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密码是你的生日。”萧琛看着卡笑着说。

    他这种不痛不痒的态度终于逼出了景北的眼泪,她依旧固执地问,“为什么?”

    “下次‘陪客’的时候不要来这里,你知道这酒店是萧氏集团的,你也不想让我爸——你敬爱的萧叔叔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吧。”

    景北哭了起来,理智告诉她萧琛每多说一句话都只会令她更难堪,但是她不甘心。思想交战的结果是,她除了哭,已经没有别的办法。

    他依旧不为所动,站在一边只是看着她哭。

    当景北意识到自己哭得越厉害,或许就令他越愉悦时,她渐渐停止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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