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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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22部分阅读(2/2)
朝元老。与当年的先帝、以及王,曾一同打江山。后来,王一夕间消失不见。而位高权重的左相,也从那一个时候开始渐渐退出朝堂,深居简出,不理朝政起来。这些年,更是鲜少露面。虽依旧占据着左相这个位置,可权利却已慢慢被架空。而他自己,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有人说,左相这是明哲保身之计,怕功高震主、位高权重引来杀生之祸。也有人说,他是得了不治之症,需要精心调养。还有人说……

    总之,众说纷纭。而这些年来,真正见过左相真容的人,已屈指可数。

    云止将纸张慢慢一收,脑海中,顷刻间已划过众多信息。可是,一相综合,却始终得不出任由有效的结论、得不出宫宸戋会急着回去见左相的原因。

    这时,紧闭的房门被人敲响。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说是有人要求见她。

    云止诧异,不知究竟是什么人想要见她。而,等云止出去的时候,那一个求见的人早已经离去,只留下了一封信函。

    云止打开,里面的字迹,毫无疑问,是云泽天的笔迹。

    云泽天说,左相病危,要她立即启程返回皇城,在左相临死之前,去见一见左相。至于原因,并没有写。

    云止正正反反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看,确定了信函的真伪后,虽不知原因,却也准备去上一趟。听刚才花千色的语气,宫宸戋是去者不善。

    花千色知道云止的决定后,要与云止一道前去,美其名曰‘保护’!

    云止听得那两个字,侧头望了一眼浅笑望着自己的花千色。这个男人,一如宫宸戋,怎么也看不懂。思量之后,没有拒绝,连夜启程返回皇城。

    皇城西城门外,靠荒郊的那一个方向、那一座灯火通明庄院内。

    大门口,宫宸戋面无表情的跃身下马,竟是孤身一人前来。金丝绣边的白色衣袍,在寒风中狂肆的翻涌起一道又一道的弧度,带起飒飒风声。

    肃静、宽敞的大厅内,坐着一名白发苍苍、年约七十岁左右的年迈男子。

    “本相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忽然,似乎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坐在厅内的年迈男子缓缓的抬起头来,望向厅外那漆黑的夜幕、望向夜幕下那一个携着黑暗一步一步向着大厅走来之人,咳嗽着开口,并没有什么意外,竟好像专门在等一般。布满了一条条皱纹沟壑的脸,在光线下,尤显得没有血丝的苍白与病态的虚弱。每一下的呼吸,都急促、深浅不一。可,尽管如此,却依旧稳稳当当的端坐着,不失那一股经岁月沉淀、融入骨血的威严。

    “左相有意传出病重的消息,不就是想引本相前来麽?”

    低沉的声音,响彻在夜幕下。再经过夜风的洗礼,一个加速席卷进火光明亮的厅内。

    薛灏琛闻言,止不住连续咳嗽了好几声。但见,此刻站在厅外之人,他负手而立,修长笔直的身形,月光将他的身影长长的拖延进厅内,竟好似一大片乌云漫天笼罩下来。没想到,才不过短短的几年不见,这气势,真是远胜过先前了,“好好好,明知这是一个陷阱,却还有胆量孤身一个人前来,好胆识、好勇气。”说着,咳嗽声又是一连串的响起。一口腥甜,便抑制不住的涌上了喉间。半响,努力平复着呼吸继续道,“本相,已时日无多,若非你做得实在太过分,会害得东清国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本相也不会在临死之前,想着除去你。”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八 个字,尽显狂妄与不屑。

    薛灏琛再一止不住的咳嗽,此刻能如此稳如泰山坐在这里,不过只是用药物在强撑,“好好好,今夜,你我二人,且看看谁能活着见到明日的太阳。”

    说话间,薛灏琛将桌面上的一个锦盒打开。让里面的东西,可以呈见光线。

    “本相知道,这些年来,这一样东西,一直都是你想要的。今夜,你之所以会前来,也无非是为此。如今,只要你有这个能力,就来将它拿走。”

    宫宸戋向着锦盒内的东西撇去一眼,淡漠的眸色,丝毫不看在眼里。

    只听,薛灏琛再道,“不过,在此之前,本相想问你一个问题,当年先帝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是,就是本相杀的他。”‘先帝’二字,一刹那,竟是让那金丝绣边衣袖的手,倏然握紧了起来。一字一顿,他毫不犹豫的坦然承认,似不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冷瞅,“当年,真不该让他死得那么轻松。”

    “你……你……”薛灏琛被这一句话一气,徒然有些喘不过起来,咳嗽串联成连绵不绝的一片。

    宫宸戋冷漠的看着,再度迈步,一步一步向着大厅内走去。周身,携带着一股冷摄寒压之气。只是,徒然不知是因为沐浴了森冷夜色的缘故,还是自身身体内散发出来的。

    低头咳嗽不止的薛灏琛,随着脚步声再抬头望去。这些年加起来,他与他,也不过只几面之缘而已。当年,先帝很是喜欢他,也很是提拔于他。而他,也是非常的看好他,相信‘东清国’有他在,一定能够越发的国富民强。然,万万没有想到,他却是一个祸端,“先帝,一向待你不薄,你为何……为何……”

    “你刚才不是说,本相的存在,会害得‘东清国’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吗?那么,本相如今就告诉你,本相的到来,便是为毁了这‘东清国’。本相要让那一个人好好的看看,他沾满鲜血、不择手段、带着仁义的虚伪面具打下的江山,他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江山,是如何一点一点败在他自己的亲身儿子手中。”三步之遥处,宫宸戋停下了脚步。低头,薄唇微勾,居高临下的俯视前方虚弱病态之人。

    “这便是你当年力荐皇子泽为皇帝的原因?”薛灏琛顿时忍不住脱口问道,语出肯定。

    当年的那一行皇子当中,不乏类拔萃者。尤其是三皇子垣,更是文韬武略,个中翘楚。若非发生了一些意外的事,皇位非他莫属。

    而,此刻再一回头去想,“难道,当年三皇子之事,与你有关?”

    “不错,三皇子垣之事,确实是本相暗中所为。不然,如何能将他成功的拉下位去?而这世间,难道,还会有比东申泽更适合这个位置的人吗?”依然是一字一顿,宫宸戋说得极其缓慢。然,薄唇轻勾起的那一丝笑,渐渐的,却已不再是一贯的优雅,而是沁冷寒摄。

    薛灏琛霎时震惊一颤,他一直以为,宫宸戋只是贪图权势而已。

    四目相对,烛光在不断吹拂进来的寒风下,轻微晃动。宫宸戋望着薛灏琛,慢慢的,衣袖下的手再度收紧起来。

    薛灏琛亦望着宫宸戋,只是,徒然越发的看不懂这一个人。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原来他的到来与出现,是为了毁了‘东清国’。只是,这所有的一切……“为什么?”这一刻,薛灏琛很想知道原因,“你在报复先帝?你是谁?”

    “这个问题,薛灏琛,等你死后见了那一个人,或许他能够回答你。”

    夜空下的官道上,一红一白两抹身影,快马加鞭赶路。云止心存疑惑,云泽天突然书信给自己,要自己去见那什么左相,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宫宸戋是今日中午左右,才收到的消息,看他的神态,应该事先没有意料到。那并不在皇城的云泽天,又是如何知道消息的?

    “到时候,随机应变。记住,千万别再与宫宸戋正面对上,你身上的伤还未好。”

    马蹄声声中,忽然,花千色的声音响起。云止一时本能的顺着声音望去,入眼的,是那一双温柔含笑的星眸。那星眸,在淡如水的月光下,璀璨如星辰,隐隐约约倒影着自己晃动的影子、飞扬的白色衣袍、以及黑色的长发。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谢谢!”

    花千色薄唇微微勾起,眸中的那一丝温柔依旧,不再多说。

    死寂一般的别院,似乎一个人也没有。

    但一眼望去,火光却四下遍布,将整一座院子照得黑夜如同白昼。

    薛灏琛越望着面前的宫宸戋,眉宇便皱得越紧。这些年来,从未踏出过这一座别院,几乎已经根本不过问朝中之事了。可是,关于面前之人的一切,却还是每日传来。当年,真是看走了眼。

    半响,见宫宸戋并没有要说的意思,便也不想再知道,“宫宸戋,既然今夜进入了这里,那就别想再出去。”

    “相信左相为了‘迎接’本相,一定做足了准备。本相倒想好好的领教领教,还希望,左相莫要辱了自己当年的名声。”这一座别院,藏龙卧虎,埋伏重重,机关遍布。从进来的那一刻,便已经知道,也可以隐隐的感觉到那一种氛围。只是,却丝毫也不看在眼里。

    而这一座别院之中,最值钱的,莫过于薛灏琛的性命,他只为此而来。

    “好好,这么多年来,本相倒也是寂寞的很。本相苦心研制、再亲自布置的机关,本相今夜,倒想向右相好好的讨教讨教。”

    话落,双手合十一拍!

    便见上方的房梁上,一跃而下一行黑衣男子。

    别院外,以最快的速度赶来的云止与花千色,一道跃身下马。一眼,便看见了不远处那一匹雪白色的千里良驹。如果不出意外,那马,应该就是宫宸戋的。

    云止与花千色看着,相视一眼。旋即,一个跃身而起,便翩然进入了府院内。

    府院内,到处不满了各种机关与阵法。并且,在那双手合十一拍之下,已经全部开启。每一步,都必须提高警惕、万分的小心。而每一步,都险象环生。即便是屋檐之上,也是机关遍布,不容人轻易落脚。

    看来,薛灏琛是故意引宫宸戋前来,想要诛杀了宫宸戋。

    云止在与花千色走了几步后,已然从眼下的情况中,明确的看出了这一点。只是,不知宫宸戋现在如何?

    “宝刀未老,看来,之前是白白为薛灏琛担心了。他的阵法与机关,在当年,可是赫赫有名的。如今,简直更胜一筹。”危险之中,花千色竟还有闲情逸致夸赞一番。淡笑的神色,同样丝毫未将眼下的危险看在眼里。

    “怎么,花宫主当年,有领教过东清国左相的机关与阵法?”云止挑眉一问,虽然步步危险,可也一样镇定自若。目光环视四周,并未看到一个人影。

    “倒是曾‘有幸’,领教过一次。”花千色笑着说道。

    夜幕,无形中,如一张无边无际的网,向着苍茫大地笼罩下来。寒风,呼啸人周身。

    “走,跟本宫来。”忽然,花千色一把握住了云止的手腕,将云止往自己这边一带,想带着云止先离开大门进来的这一处再说。

    而,也是这时,云止双眼忽的一眯,一把反扣住花千色的手腕,冷静道,“别动!”

    杀气弥漫的大厅内,端坐的座椅,竟可以奇异的移动。也不知薛灏琛按了哪里,那桌椅刷的一下便往侧滑去,移到了一旁。

    一行黑衣人,面无表情的将厅中央的宫宸戋一圈团团包围起来。

    忽然,头顶的上方,坠落下来一间用玄铁打造的铁笼。凌厉风声,划痛人耳膜。

    一行黑衣人,几乎是在铁笼落下来的同一时刻,快速出手。仿佛有着异样的默契,几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今夜,薛灏琛引宫宸戋前来,自然是做下了万全的准备,誓要取了宫宸戋的性命。而,只有宫宸戋死了,东清国的朝堂,才有可能恢复当初。断不能让东清国的数百年基业,毁在了他的手中……

    正文 金牌

    章节名:金牌

    夜幕下,云止一把眼疾手快的反扣住花千色的手腕,微眯眼向着花千色的身后望去。

    只见,那因火光晃动而忽明忽暗、光线不甚明亮的地面上,遍布了一片黑压压、密密麻麻的毒蛇。那些蛇,无声无息的栖息在那里。若非不经意的一眼敏锐发现其中异样,即便是凑近了仔仔细细看,亦很难看出来。

    花千色顺着云止的目光回头望去。那毒蛇,几乎与地面融为了一体,极难让人察觉。

    大约,半个时辰后,云止与花千色两个人,终于穿过了机关重重的院子。而,就在前往大厅的途中,余光忽然瞥见一个人身形不稳的走在廊道之上。

    花千色停下脚步,星眸微眯。只一眼,便认出了那一个人就是左相薛灏琛。

    云止从不曾见过这东清国深居简出的左相薛灏琛,在听了花千色的话后,才知那人身份。于是,与花千色相视了一眼,立即尾随着那一抹人影而去。

    大厅内的激战,不断波荡开来的一道道内力,是薛灏琛病弱的身体承受不住的。

    薛灏琛趁机离开大厅。整一座府院中,早已事先做了安排。那些伺候的婢女小厮们,也已经先一步全部遣散,不想那些人白白枉死。一路上,独自一个人走,步履艰辛,几乎每走一步便要扶着廊道上的木栏稍作休息。喘息声,不知不觉间,逐渐的加重。

    府院西侧的偏院,祠堂内。

    薛灏琛几乎是在一脚踏入的那一刻,便再提不起一丝力气。

    云止与花千色翩然在院子中落下,抬头,一道望向那一个倚靠在祠堂门口连连喘息之人。

    “两位既然来了,何不上前来一见。”安静中,就在云止与花千色停下不久,薛灏琛喘息不止的声音,便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虽咳嗽不断,却丝毫无损那一股气势。

    “本宫就不必见了,”花千色淡笑着回以一声,复望向云止,“本宫在外面等你。”

    云止看着花千色头也不回步出院子的背影,微微凝眉沉默了一下后,向着祠堂门口的薛灏琛走去。旋即, 再彬彬有礼的一拱手,“在下云止,见过左相。”

    “云止?”薛灏琛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可脑海中,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云止看着,神色中,稍一犹豫,便坦然承认道,“在下,实乃云太傅云泽天的女儿云浅止。父亲让我今夜前来,见一见左相。”

    “云太傅?”薛灏琛再度重复字眼,叹道,“倒是好些年没见了。”

    说着,一直低垂着不断喘息的头,这才缓缓抬起来。轻微颤抖的双手,一起撑着身后的祠堂木门,才勉强稳定住自己虚弱的身体。目光,开始打量起面前出现的云止。平静中,暗藏着锐利。随即,问道,“你刚才说,是你父亲让你今夜前来见本相,那么,所谓何事?”

    “这个,我也不知。父亲信函上,只是让我今夜前来见见左相而已。”

    云止在薛灏琛的脸上,看到了几乎与自己之前不尽相同的疑惑与不解。于是,眉宇不觉若有若无的皱了一皱。不知这里面,究竟暗藏了什么玄机?

    而,也就在这时,薛灏琛忽然眼尖的望见了云止头顶束发的那一根黑木簪。

    那黑木簪,薛灏琛如何能不熟悉?即便相隔了整整近二十年的时间没有再见过,可也能一眼便准确无误的认出来。因为,那一根玉簪,以及上面的每一条纹饰,全都是当年王亲手雕刻的。

    当年,他,还有先帝、王,一同征战沙场,打下了东清国如今的大好江山,可谓是:情如兄弟。

    “将你头上的簪子,取下来,给本相看看。”凝眸注视间,薛灏琛的脑海中,已盘旋过众多当年的画面,话语不由自主脱口而出。

    云止微微一怔,没有动作。片刻,这才缓缓的将簪子给取了下来。

    顿时,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便如瀑布倾泻而下,再柔顺的覆着在笔直的后背面上,贴着后背那如雪的白色衣袍。

    薛灏琛接过簪子,仔细的上下打量。渐渐的,指尖抑制不住轻颤起来。

    云止将薛灏琛的神色,丝毫不漏尽收眼底,但却是没有开口说话。这一根簪子,乃是当初遇到东方卜后,东方卜送给她的。她有些喜欢,便一直带着。

    “你说,你是云太傅的女儿,那么,你怎么会有这根簪子?”话语,透着犀利。

    云止并未隐瞒,将当日之事,一一陈诉了一遍。期间,一直不动声色的留意着薛灏琛的神色。看得出来,薛灏琛与这一根簪子的感情,似乎很深厚、很不同寻常。不然,绝不会有这样激动的神色。

    薛灏琛听着听着,后背,不知不觉全都倚靠在了身后的木门上。最后,深?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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