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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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29部分阅读(2/2)


    朱银安笑着不答反问。话,既然当时已经说出口了,自然说到做到。

    楚飞扬并非这个意思,只是……只是……挠了挠脑袋道,“朱大哥,你说,左相非要那琳琅做什么?”

    “这琳琅,听老鸨刚才的话,应该是‘北堂国’的人,乃是老鸨从商贩手中买回来的。之前,听说,曾在‘北堂国’的青楼呆过……”朱银安答非所问。难怪,那男子一眼看上去有些不同。美得不可思议的同时,也带着一丝女子般的柔弱。

    “‘北堂国’的人?”楚飞扬意外,脱口反问一句。旋即,心底越发的闷闷不乐起来。这北堂国,专出‘童娈’与‘男伶’,而‘童娈’与‘男伶’的用途,相信没有人会不知道。那这左相非要买他……

    东丽城,县官的府邸内。

    当云止回来的时候,宫宸戋还没有回来。沐浴更衣一番后,准备好好的等等宫宸戋,想知道他到来的目的。只是,最后等到的,却并非是宫宸戋,而是朱银安让人马不停蹄送来的琳琅。

    夜幕下,花园中,一只角上悬挂着一盏红色灯笼的凉亭内,云止看着到来的琳琅,不由细细的打量起来。

    之前,在那一艘画舫之中,因为人太多、太嘈杂,又与楚飞扬几人谈说,所以,并没有看得太仔细、认真。此刻,但见,在亭子外的石子小道上缓缓停下脚步的男子,一袭半透明的如雪白衣。清风一拂便倏然飞扬开来的衣袍,尤显得身着单薄。纤细的身形,如女子一般不盈一握。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绑在脑后。羽扇般的长睫,无声无息半敛着,在眼帘处投射下一层淡淡的剪影。修长的双手,怀抱着先前所抚的那一把古琴。在琴弦的映衬下,尤显得十指优美更胜女子。

    “你叫‘琳琅’?”半响,云止开口问道。

    “是,奴家名唤‘琳琅’。”亭子外的男子,缓慢轻声回道。音声,轻柔如风。

    云止一怔,只是,徒然不知是为那太过柔弱的音声,还是为那‘奴家’二字。虽然,三年的时间,早已经让她习惯了下人婢女们自称‘奴才’、‘奴婢’,可眼下这……徒的有些说不出的不习惯起来。

    下一刻,云止看了看越来越深的夜色,不觉拢了拢身上的白色衣袍。初春的深夜,还是比较寒冷,道,“既然来了,那便为本相抚上一曲吧。”说着,示意亭外之人走进亭来。再唤来侍卫,准备一壶热酒与两件披风。

    琳琅低垂着头,一步一步,异常小心翼翼的步入亭子。

    “坐吧,无需太拘束。”看着对面之人如此小心谨慎,云止不觉浅浅一笑。毕竟,太过谨慎之心态,是抚不出什么好听的琴曲的。

    琳琅躬身行了一礼,然后,在云止对面落座,将怀中的古琴轻轻放在石桌之上。一举一动间,虽比前一刻好了不少,但还是明显的残留着那一丝谨慎,生怕一个出错。

    酒与披风,很快便被送了上来。

    云止示意侍卫将其中的一件披风递给琳琅。看琳琅的高度,与自己相差无几。身形,更是差不多。自己的披风,想来他应该也会正合适才是。

    琳琅不料,一刹那,诧异的抬起头来,怔怔的望向对面的云止。

    而云止,这才第一次看清了对面之人的眼睛。只见,那一双清澈的双眼,如一弯碧水。

    琳琅旋即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于是,又急忙低垂下头去。却也因此,越发清晰的感觉到了那一丝自手中接过的披风所带来的暖意。指尖,轻不可察的微微一颤。

    “且抚一曲你平日里最拿手的曲子。”

    云止开口吩咐,似乎未察觉到对面之人的那一瞬异样。

    琳琅颔首,下一刻,优美的琴声,倏然自那恍若行云流水般拨动开琴弦的十指之间流泻而出,恍若天籁。

    云止端着酒壶,后退开一步,落坐在亭子的回廊之上。修长的身躯,慵懒的倚靠在凉亭回廊的回栏之上,悠然的喝起酒来,屏足了耐心等着久久未归的宫宸戋。

    夜深寒气重,那热酒,便一杯接着一杯的不知不觉下肚。略显沉醉的神色,也不知是醉在了美酒之中,还是醉在了那令人陶醉的琴音之中。

    当宫宸戋踏入府院的时候,首先听到的,便是自亭子那边传来的琴音。浓眉,不觉轻微皱了皱。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将那一个琳琅给带回来了。抬步,向着琴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一行侍卫们,紧跟其后,没有出声。

    廊道上。

    站定脚步的宫宸戋,一眼看到的,便是那样一幅堪称美丽与和谐的画面。一人,悠然落座在亭子的回廊饮酒,神色陶醉。一人端坐亭中石凳,专心抚琴。

    “多久了?”薄唇,淡淡吐出三个字,辨不清情绪。

    侍卫一怔,急忙唤来小厮询问,再回禀道,“回右相,已经有半个多时辰了。”

    音落,宫宸戋衣袖下的手,微微收紧。却听,亭子内传来一道懒散带笑的声音,“右相,你回来了?”

    几个字,在深夜,刹那间如一阵暖风拂面。宫宸戋一愣,随即,迈步走过去。一身因赶路而携带着的风寒,在亭之角上悬挂着的那一盏灯笼散发出来的光线下烟消云散。

    “退下吧。”

    三个字,显然是对着抚琴的琳琅吩咐。

    琳琅闻言,停下抚琴,抬头望向对面的云止,等着她吩咐。

    云止挥了挥手,示意琳琅退下。同时,慵懒倚靠的身躯,慢慢坐直起来。

    寒风吹拂,一时间,坐直身的云止,忍不住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到不想,有些醉了。眼前,徒然有些昏昏沉沉起来。

    正文 第八章 不轨

    章节名:第八章  不轨

    月光下,花园凉亭内,其中一只角上悬挂着的那一只红色圆柱形灯笼,无声无息散发出柔和的光晕。

    若是没有琳琅,宫宸戋会觉得云止这是在特地等着深夜未归的他回来。可是,偏偏就有那么一个琳琅。那一幅抚琴饮酒的画面,委实有些说不出的碍眼,“倒不想,左相还有如此好的闲情逸致。”

    伴随着话语,宫宸戋一拂衣袖,在亭子内的石凳上落座,已然忽略了云止先前那一句‘你回来了’。

    云止饮酒已久,在那引人入胜的优美琴声下,一杯又一杯闲然无觉的下去,倒也没怎么太过在意。此刻,在宫宸戋回来、徒然提神之际,再被沁心的夜风一吹拂,酒劲忽然一下子便齐涌了上来。伸手,忍不住揉了揉自己徒然有些昏昏沉沉起来的额角,对于宫宸戋那情绪不辨的的话,侧头回以缓缓一笑道,“再好的雅兴,又怎抵得上宫相?”如此晚了,也不知究竟在外面做什么,害得她白白在这里等了如此之久。

    宫宸戋察觉到云止的那一丝醉意,吩咐亭外的侍卫送两盏茶上来。

    云止刚刚直起的身,不知不觉,又后仰了回去。身躯,重新慵懒的倚靠在身后的凉亭回廊上。

    宫宸戋在侍卫领命下去后,再次重新望向云止。亭子内的空气中,甚至还可以清晰的闻到那一股挥之不去的浓郁酒香味。也不知,她已经一个人在此喝了多久、又喝了多少?回来的路上,不过是临时出了一些事,给耽误了一下而已。

    侍卫,很快便将沏好的热茶给送了上来。

    随后,在对着宫宸戋与云止恭敬的行了一礼后,安安静静的躬身退下。

    云止不觉闭了闭眼,一时间,整一座后花园内,整一片小天地下,便只剩下自己与宫宸戋两个人。

    片刻,云止再轻轻的摇了摇依然有些昏昏沉沉的头,半敛着目开门见山道,“右相,你不是应该在皇城呆着麽?怎么会突然来此?”

    “是皇城,而不是皇陵吗?”

    宫宸戋闻言,不紧不慢反问。十指轻端茶盏,闲抿一口。

    不咸不淡的几个字,在吹拂进来的夜风下,倏然如一缕白绫悠悠荡荡的飘散开去。

    待音声,慢半拍的落入云止耳中时,云止直觉有些朦胧,好似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那般不真切。往日里,并非滴酒不沾。相反,偶尔也会碰一碰酒。像此刻这般,倒是少有。由此,也不难看出琳琅琴艺之高超绝妙,引得云止入胜,浑然未知节制。

    不过,脑袋虽然有些昏沉,一颗心却还清晰的很。

    看来,她料对了,东方卜确实利用了东锦瑜出皇陵这一难得的机会。

    只是,云止的心下,止不住有些好奇,不知那东方卜究竟是怎么说动皇帝东申泽前往皇陵的?

    热茶散发出来的淡淡茶香味,渐渐的,替代了亭子内那一股酒气。云止闻着闻着,不觉缓缓睁开了轻敛的双眼,想要去端石桌上那一盏宫宸戋多叫了的茶,醒一醒酒。不过,才刚稍稍直了直身子,便又徒然放弃。酒劲上来的有些无力身躯,一点也不想动荡。

    宫宸戋看着,没有要‘好心’扶一把的意思。

    安静的空气中,一时间,甚至可清晰的听到那一道杯盖轻轻摩挲杯沿的微弱声音。

    渐渐的,云止重新敛下长睫,闭上了双眼。片刻,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宫宸戋似乎还未回答自己刚才所问的那一个问题。于是,轻瞌着双目再问道,“右相,不知你突然到来,究竟所谓何事?”这个问题,她在此之前已经想了好半天,可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没有想到,左相远在千里之外,还能准确无误的掌控朝中之事。”

    答非所问,宫宸戋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茶,再望向此刻闭目仰靠着回廊的云止。但见,那一张因饮了酒的缘故而显得有些异样绯红的脸,在天际洒落下来的那一缕柔和月光拂照下,恍若披着一层透明的薄纱。那轻敛在一双眼帘处如羽扇般的纤细浓密长睫,无声无息投射下一层隐隐约约的月牙形剪影。而那一张因呼吸而轻微掀着一条细缝的红唇……

    一刹那,宫宸戋的目光,几不可查的微微一滞。最后,凝聚在那一张红唇之上。

    云止丝毫未觉宫宸戋的视线,心中,自然非常清楚的知道宫宸戋所说的是什么。那一份信函,里面的内容……玩笑,所有的一切,只是因为她向东申泽开了一个‘玩笑’而已。

    东申泽看到信函,看到信函中所写的这样一些内容,一时,如何能不生气?怒火滔天?

    云止若有还无的勾了勾红唇,东方卜,她自然不可能在眼下这个时候、为了证明这一件事与她无关而明确的指认他。毕竟,云泽天与景夕两个人,还一直在他的手中握着。不过,这一件事,她不会就此算了的。笑着道,“右相,你不是应该好好的感谢感谢本相麽?毕竟,是本相帮右相解除了危机。”想想也是,若不是因为她那一份信函及时,被东方卜如此算计的宫宸戋,不知眼下会如何呢?

    宫宸戋闻言,同样的勾唇,但却是面色不变,平缓的重复了一遍道,“本相感谢你?”

    “当然。”此刻的云止,并不知,当时的场面,已经被宫宸戋一举反过来了。若没有她的那一份信函,眼下不知该如何 的,应该是东方卜才是。意外中,倒是救东方卜救得及时。

    宫宸戋望着那一张在月光下微勾的红唇,望着那一张绯红有增无减的脸颊,望着……

    云止久久听不到任何声音,险些以为宫宸戋是不是已经走了。长睫,轻微的一下煽动后,缓缓地掀开向前望去。

    四目相对,云止久闭的双眸,眼前徒然闪现朦胧的不清晰感,并未看清楚对面宫宸戋的神色,只道,他原来还没有走,“右相,你还未回答本相,你来此,究竟所谓何事?”

    “在本相回答左相的问题之前,不知左相可否先回答本相,左相要那琳琅做什么?”这个问题,宫宸戋似乎很在意。不然,当时那价格,也不会随口报那么大,就为不让她将人带走。

    云止一愣,话题怎么转到这上面来了?

    半响,同样的不答反问道,“右相,这个,你难道不知吗?”

    “怎么,左相觉得本相应该知道吗?”宫宸戋还是反问,一双黑眸,注视着云止。

    云止其实很想问‘右相,那你非要那琳琅做什么’?于是,口中的话语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右相非要他的原因,自然也是本相非要他的原因。”

    “说清楚一些。”声音,有些沉色。显然,宫宸戋不想再这样打太极纡回下去。

    云止听着,一双有些迷糊的双眼,不觉微微一眯、好整以暇的打量起前方那一道有些朦胧的白色身影。良久,神色努力筹足了认真的开口道,“右相,这个,身为男人,总是会有一些正常需求的。难道,你就不能心照不宣,非得本相将话摊白了、说的这么直白?”

    宫宸戋一时语噎,望着云止,‘该死的,你要有什么需求?’

    云止酒劲已然慢慢上来,长时间努力想要看清楚一切却依然微微朦胧一片的视线,并未看清晰宫宸戋的那一个愠怒似有些不悦的眼神。半响,在怎么也听不到对面之人话语后,复又将扯远的话题给转了回来,“右相,你还未回答本相,你来此,究竟所谓何事?”

    第一次,云止觉得与宫宸戋说话如此之累。同一句话,竟还需重复四遍。

    难道不知,事不过三吗?

    “本相来此,自然有要事要办。这要事,与左相有关。”

    声音,好半天才慢悠悠的响起。说话间,宫宸戋脑海中还清晰的回荡着那‘需求’二字。

    男人的正常需求?渐渐地,薄唇,不知不觉无声无息的缓缓微勾了起来。幽深无垠的黑眸之中,隐约闪过一丝异光。

    云止听到宫宸戋说与自己有关,不由多提起了一分心神,等着宫宸戋后面的话语。

    宫宸戋不语,只唤来远处的侍卫,准备棋盘与热酒。

    云止疑惑,轻蹙眉。

    侍卫,很快便将宫宸戋所要的东西,一一准备了上来。

    宫宸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不紧不慢饮尽后,望向云止道,“左相,对弈一局,如何?”

    云止不知宫宸戋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想了一想后,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随即,勉强提起一丝力气起身,在宫宸戋的对面落座,端起面前的那一盏茶品了一口,道,“不知,右相想要怎么个下法?”

    “本相此来,事关重要。”

    话语,明显一顿,遂又衔接道,“不过,看左相现在这个样子,似乎不适合谈论正事。若左相实在困乏了,可以先回房间休息,我们明日再谈,不迟。”

    宫宸戋再度的答非所问,话语中,有故意卖关子之嫌。

    “本相很好。既然是正事,还事关重要,那右相还是此刻便说吧,莫要耽搁了时间。”

    云止的那一丝好奇,被宫宸戋成功的给带了起来。于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事,云止喝了一口茶后,努力握紧衣袖下的手,双眼平视向前方的宫宸戋。

    顷刻间,只见,前一刻还略有些酒醉之人,此刻已彻底恢复了那一丝清明。

    然,宫宸戋看着,却是明显不信。深不见底的黑眸,在瞥了一眼桌面上那一棋盘后,再开口道,“对弈一局,如何?本相需要确定,左相你此刻并没有醉。”

    “乐意之至。”

    云止没有拒绝,心中疑惑,宫宸戋口中所说的正事,究竟为何?

    月光下,时间,一时便在亭内两个人专心致志的对弈中,缓慢流逝。风过,吹动那悬挂的灯笼轻微晃动,光线影影绰绰的忽明忽暗起来。

    另一边。

    侍卫在云止的命令下,领着琳琅下去休息。

    只是,云止挥手让侍卫领琳琅退下的时候,徒然忘记了说让琳琅晚上睡哪里。

    于是乎,侍卫结合送琳琅连夜前来的那一名车夫的话,知道琳琅是左相竞拍下来、非要不可之人后,便直接领了琳琅前往云止的房间,让琳琅在房间内好好的等着左相回来。

    安静的房间内,灯火通明。

    琳琅缓步走进去,身后的房门,随即被门外的侍卫给合上。

    放眼望去,只见,诺大的房间内,一床榻、一书桌、一屏风、一竹塌,简单至极。屏风上,还悬挂着一件银丝绣边的白色衣袍。

    看到此,琳琅不觉低垂下头,望向了此刻依然披在他身上的那一件白色披风。

    一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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