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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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33部分阅读(2/2)
,她到底想怎么对他,是打他一顿呢,还是杀了他?

    云止不觉拍了拍手,后退一步,好整以暇望起面前动弹不得的宫宸戋。

    打他呢,委实太轻,还会弄痛她的手。至于杀麽,纵观眼下的局面,他还是活着对她比较好。那么……在宫宸戋的目光之下,忽的,云止毫无征兆的一个上前,双手用力一推宫宸戋的身体。

    宫宸戋的身后,乃是之前洒了水的湿透床榻。动弹不得的僵硬身体一后退,自然倒在了床榻之上。

    云止随之再上前,一脚屈膝落在床榻上,居高临下俯视起床榻上的宫宸戋。半响,原本的坏心情渐渐烟消云散,笑着俯下身去,“右相,刚才之言,实乃,本相骗你而已。”

    宫宸戋一怔,不知云止说的是哪一句。于是,等云止后面说下去。

    “本相,其实,却有此等‘癖好’。不然,当初也不会非要琳琅不可。只是,本相一贯喜欢在上面,而右相突然间……本相没有一点心里准备。另外,本相看右相,自然是不愿在下面的。于是,本相当然要极力否决。如今,右相,不如让本相亲自阉了你,那你以后,自然只能在下面。如此一来,本相倒也是乐意之至。”说话间,云止的手中,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把匕首。那匕首锋利的匕身,在窗外洒落进来的月光下,发出森冷的光芒,沿着宫宸戋的胸膛一路往下而去……

    几句话,她说得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忽的,手起刀落……

    正文 第十七章 风浪

    章节名:第十七章 风浪

    一贯泰山崩于前而淡然面不改色、一向万事万物都难以引起其情绪波动的……宫宸戋,一刹那,面色红橙黄绿青蓝紫一次晃过,那叫一个丰富、那叫一个多彩、那叫一个……

    云止看着,眸底强忍着笑未流露出来。而手起刀落挥下的匕首,未曾有哪怕是半分停顿。

    火光电石间,宫宸戋哪还顾得了什么,一个运功强行冲破身上的|岤道。迅即,匪夷所思的速度、迅疾如风急忙往旁一侧。

    下一瞬,那带着凌厉风声落下的匕首,锋利的匕身便半截硬生生没入了床榻的木板,发出如利箭铿锵一声没入柱子的‘争鸣’声。可见,她出手之重、之狠。

    宫宸戋看着,后背,冷汗止不住微微一冒。刚才,若是迟了那么一小分……

    云止眸光闪动,被强吻后不可避免带着一丝红润的唇角,明显半勾起。如此刻这般情绪外漏、惊慌的宫宸戋,实属罕见。先前那一刻,叫他对她‘用强’、叫他对她……不悉数报复回来,她就绝不是云止。旋即,没有丝毫停顿,飞快再行出手,欲制住冲破了|岤道之人。

    宫宸戋是什么人,笑话,岂还有让云止再得逞的道理?

    千钧一发之际,同样眼疾手快的出手,一把就准确无误扣住了云止手腕,再翻身压住。

    顿时,场面,徒然一个直线逆转。宫宸戋随即再快疾的将云止双手强压在了云止头顶。怒目而视中,那一丝喘息显而易见。

    云止睁着眼,恼瞪向压在自己身上的宫宸戋,毫不畏惧。

    宫宸戋慢慢平复着那一抹絮乱的呼吸,这一刻,俨然有亲手掐死面前之人的冲动。

    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该死的,究竟是谁跟她说的?一个女子……一个女子竟然说出这等话来……还想阉了他?出手这般狠毒……宫宸戋扣着云止双手手腕的手,一时,控制不住一点点收紧,恨不得硬生生将那手腕给捏碎。半响,面无表情俯视着下方之人,压制着怒火道,“可本相还就喜欢在上面了。”

    话落,另一只手一把挑起云止的下颚,就一个俯身,狠狠怒吻了上去。

    这一吻,不同于刚才,带着一股狂风卷落叶般的狂肆。仿佛,要将身下之人拆吃入腹。

    云止同样的恼怒,该死的宫宸戋。在宫宸戋深入的那一时刻,抓住了时机的毫不留情一口咬下去。有了上一次咬到自己的经验,这一次,自然不会再犯一样的错误。

    霎时,宫宸戋因吃痛而蓦然抬起头来。一缕艳红色的鲜血,顺着薄唇唇角慢慢溢出。

    云止看着,只觉还太清了。明眸凝冰,一字一顿,说不出的森冷、寒翳,“右相,本相一向没有被人压的习惯。记住,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音声落,没有人看清她到底是如何动作的。转眼的瞬间,但见她,已经双足踏地,翩然站在了一片狼藉的地面上。伸手,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身上略有些凌乱的衣袍。

    宫宸戋倒在床榻上,浑身无力。他甚至丝毫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云止随之回过身去,上前,一脚踩踏在床榻上、宫宸戋的身旁,如同之前一般居高临下俯视床榻上之人。再一度严厉狠色警告,“右相,你可给本相一字一句记牢了……”

    “砰”的一声,房门倒地声,毫无征兆响起,突的打断了云止才说到一半的话。

    侧头望去,只见,琳琅面色苍白、整个人狼狈的倒在地上。而皇帝东申泽,则正趴在他身上。也不知,是房门太脆弱、不堪一击了,还是两个人……

    八目相对!

    这‘乱’的情形,四人皆有些反射性的目瞪口呆。

    东申泽呆呆的望着那床榻上的两个人,望着云止那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片刻,浑身忍不住一阵鸡皮疙瘩。

    琳琅亦是久久无法反应。显然,刚才房间内的那一段对话,全都一字不漏的听到了。没想到,没想到前方之人真的……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亲耳听到,又完全是另一回事。

    宫宸戋面色很快恢复如常。暗暗凝聚内力,企图压制住体内所中的‘软骨散’。

    云止的面色,亦很快恢复过来。踩踏在床榻上的那一只脚,不紧不慢放下,落在地上。俯视那还趴在琳琅身上的东申泽,无声询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东申泽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子,悻悻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袍。

    琳琅不敢起身,在身上压着的力道没有了之际,连忙毕恭毕敬的屈膝跪好,深深的低垂着头。

    先前,在东申泽的房间内,东申泽确实只‘单纯’的要琳琅抚抚琴、助助兴来着。可,渐渐的,忍不住想玩一点新鲜、刺激的。听东申泽的话,知道云止买下琳琅的目的,于是,忍不住便也想看看……当然,东申泽绝没有这等古怪的‘癖好’,只是一个‘玩玩’而已。

    东方卜当初会特意对东申泽说起琳琅,也正是因为料准了会有这结果。

    琳琅不依,自然挣扎。一逃一追之下,出了房间,东申泽一把抓住琳琅,却不想意外听到房间内……

    依照云止与宫宸戋的洞察一切、以及锐利,别说是房门外发出那么大的声响,就是一根小小的银针掉在地上也绝对可以听得清清楚楚。但奈何,刚才那一刻,两个人……以至于,自始至终,竟谁也没有发现房门口有两个人在偷听。或许,更准确的说,是东申泽压着琳琅、将琳琅压在房门口偷听,琳琅并非自己要听。

    东申泽随即走上前去。双手环胸,一边绕着云止不停的一圈接一圈走动,一边神色古怪打量起云止。

    云止任由东申泽打量,没想到沉迷女色的东申泽,如今,竟还玩起男人来了。不过,看琳琅这个样子,应该还没有吃什么亏,淡淡道,“下去吧,回之前的船只去等着本相。”

    这一句话,显然是对跪着的琳琅说的。不过,也是说给东申泽听的。

    东申泽自然看出了云止护着那地上之人,想让他先离开。可他,偏偏就不让,明显作对般的道,“不,不许走。”

    琳琅在两句话之下,神色小心翼翼的抬头,望了一眼云止,没有动作。

    云止蹙眉,侧头望向在她身侧站定脚步的东申泽。

    “没想到,左相竟还有这等‘癖好’。先前大学士说起,朕还有些不信来着。”

    说着,东申泽的目光落向床榻上面无表情坐起身来的宫宸戋。没想到,他东清国的两大丞相、两大支柱,竟都有这等‘癖好’。难怪,难怪有时候总觉得宫宸戋看云止的眼神有些不对劲,难怪宫宸戋身边多年来一个女人也没有,难怪……

    想到此,东申泽浑身上下,一时间,止不住抖了一抖,再抖一抖……

    云止看着东申泽的神色,没有解释,只道,“皇上,本相有没有这等‘癖好’,那是本相的事。琳琅是本相的人,本相不想其他人‘碰’他。”

    这所言的‘其他人’,很明显,指的就是他东申泽。

    东申泽越见云止护着,便越是不放,“可朕,偏偏就要。怎么,左相要违抗朕令?”

    “皇上,本相已经说了,他是本相之人。其他人,谁也不许碰。”对上东申泽的目光,云止语声加重一分。

    东申泽闻言,不觉黑脸,立即摆起脸孔瞪着云止道,“云止,皇陵之事,朕还没有与你算账,你竟敢……竟敢这般对朕说话……”

    “皇上,本相不敢。”扣住说着不敢,可态度却依旧分毫不让。

    宫宸戋侧头,淡淡的瞥了一眼那跪着的琳琅。云止前后不一的话语与态度,让他一时竟分不清云止对琳琅,究竟是何种态度。

    琳琅跪着,话语,一字不漏听在耳内。没想到,前方之人竟如此护着他……

    这时,龙舟,毫无征兆的再次剧烈一晃。刹那间,使得龙舟上的所有人,都身形不稳的晃了一晃。

    云止蹙眉,先前那一晃时,没时间、也没精力理会,可接二连三……一道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就在云止思忖之际,忽的快速传来。旋即,只见一名侍卫神色有些慌张在敞开的房门外屈膝而跪,“皇上,河面上突起风浪……”

    一观侍卫脸上的神色,便不难看出这风浪的大小。

    云止再度蹙眉,她并不会水性。转身,走到敞开的窗边,往外一看。

    东申泽压根不在意,随口道,“风浪就风浪,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话语中,还带着一丝指责之意。这么大的河域,若没有风浪,才奇怪了。

    侍卫听着,脸上的慌张有增无减,后急忙望向端坐在床榻上的宫宸戋。

    宫宸戋看着,命侍卫去取一套干净的衣袍来。纵使再大的事,也等他换了身上这湿透的衣袍再说。一举一动间,尽管一身狼狈,却也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无与伦比。

    片刻后,船头。

    步出船舱的云止,一眼便看见了那一袭站在船头的靛青色身影。

    整一艘龙舟,在越来越大的风浪之下,不停的左右来回晃动。渐渐的,令早就已经有些不舒服的云止,愈发不舒服起来。迈步,走近,在靛青色身影的身侧站定脚步。身朝波涛荡涤的茫茫河域,面无表情道,“东方卜,本相记得,本相曾明确的警告过你。但似乎,你并未将本相的话放在心上。”

    东方卜闻言,侧头,向着身侧之人望去……

    正文 第十八章 下跪

    章节名:第十八章 下跪

    东方卜闻言,侧头,向着身侧一步之遥处站定脚步、冷声开口之人望去。

    但见,皎皎月光下,身侧之人周身散发着一股寒势。飘摇的衣袂,更是明显透着摄人的冷压之气。

    一刹那,东方卜的目光,不觉轻微一晃。下一刻,所有的神色完美掩藏,不露分毫。且淡淡勾了勾薄唇,似笑非笑着道,“怎么,左相这是要与我‘算账’麽?”

    “你说呢?”

    云止转过身来,淡声反问。冷然的眸色,不含情绪。

    东方卜看着,再一笑。神色中,有些许的有恃无恐,“那么,这一笔账,左相准备怎么算呢?”

    云止自然不可能杀了东方卜,至少,眼下还不会。毕竟,云泽天与景夕两个人,还一直牢牢握在他的手中。而这,也绝对是东方卜此刻会如此有恃无恐的最主要原因。

    片刻,望着东方卜的眼睛,面色冷沉,一字一顿道,“东方卜,这样的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话语,比之前一刻,语气明显柔软了下去一分,似后退了一步。然,周身携带的那一股气势,却有增无减。浓浓的警告味,慑压人心。一双洌冽、好无温度可言的明眸,在天际洒落倾斜下来的月光下,更似凝结了一层显而易见的薄冰。

    这时,一阵寒风,忽然迎面席卷而来,带着那一股令人屏息的低压四散波荡开去。

    东方卜听着,唇角的笑敛去,望着面前的云止没有再说话。

    良久。

    云止重新转回身去,面朝前方茫茫无际的幽深河域。

    再一片刻,淡淡然似随口一问,“东方卜,本相的父亲与景夕两个人,他们如今可好?”

    三年的时间,这一个问题,已不知问了多少遍。东方卜在云止转过身去后、开口之际,也侧了一个身,同样重新面朝河域,负手而立道,“你别担心,他们很好。”

    “本相最近得到消息,说前些天有人带着‘百年雪狐’,在四国交界处出现过。”

    百年雪狐,世间罕见,异常珍贵,血有解百毒之功效。若是有幸得到了那雪狐,再配合千年雪莲,那么,便可以成功除去景夕脸上的那些伤痕。

    而这,也是云止当初会选择前往‘东丽山’剿匪、出来的最主要原因。

    她想要得到那只‘百年雪狐’,然后,将‘百年雪狐’交给他,让他派人医治好景夕脸上的疤痕这些,东方卜一早就已经知道,只是,并未点破。此刻,才一听云止的话,便已清楚知道她后面要说什么。

    果然,只听云止没有丝毫停顿的继续道,“那雪狐,本相会想办法得到。到时候,还要劳烦大学士。”

    “一个小小的丫鬟,真的有必要为她这么劳心劳力麽?”东方卜没有说‘答应’,也没有‘拒绝’,淡淡的一声反问,似含着一丝嗤笑、一丝不屑。

    “对本相而言,十个东方大学士,也比不上景夕一根头发。”

    她回答,话语直接、清晰、干脆、冷酷而又伤人。刹那间,东方卜负在身后的手,不觉一紧。

    云止没有侧头,没有看东方卜变化的脸色。到时候,只要东方卜用雪狐的血来医治景夕,那么,她便可以通过事先备下的‘银蝶’来找到景夕与云泽天的所在。

    而,思及‘银蝶’,云止不由想到三年前那前左相薛府密室内的‘斑点小黄蝶’。

    在那之后,她有仔细的翻看过各种医书。可是,就是没有找到任何有关‘斑点小黄蝶’的信息。花千色当时欲言又止的神色,一直让她觉得其中有古怪。

    “若是你觉得,雪狐用在一个丫鬟身上不浪费,那得到雪狐后,交给我便是。”

    “好,那此事,就这么说定了。”云止点头。平静望着前方的眸中,因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而闪过一丝亮光。只是,不容人察觉。

    这时,整一艘龙舟,已然在谈话的不知不觉间,晃动得更加厉害。

    云止一边努力稳定住自己的身体,一边止不住蹙了蹙眉。同时,身内那一股早已存在、说不出的难受,在这一过程中,越来越重。放眼望去,只见一望无际的河域上,风浪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也不知,等一下会不会有更大的风浪?为确保万一,乘自己与宫宸戋前来的那一只船只马上离去……

    一道平稳、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在云止暗暗思忖离去之时,忽的自身后的船舱传来。

    回头,但见一袭金线绣边的白衣,慢步自灯火通明的船舱内走出。峻拔的身躯,随之沐浴在月光下。

    宫宸戋淡淡瞥了一眼并肩站在船头的那两个人后,冷静的审视起面前风浪不断的情况。浓眉,轻微一皱。之前,倒是未曾料到这深夜的河域内,会突起这么大的风浪。为确保万一,乘自己来时的那一只船只马上离去……无形中,仿佛心有灵犀,两个人想到了一处。

    明亮、宽敞的船舱内,惧水的琳琅,在船只的不断摇晃下,面色惨白如纸。

    东申泽渐渐的,也不觉沉下了脸。凝重起来的神色,不如最开始的一点也不在意。另外,对房间内一行惊慌失措、花容失色的美人们,略敢厌倦。

    夜风拂面、瑟瑟呼啸的船头。

    宫宸戋审时度势,命侍卫立即将皇帝东申?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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