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首页
字体:
上 章 目 录 下 页
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42部分阅读
    小心些。”景夕用力的咬了咬自己的唇,出口的声音,听上去与之前与往日里没什么两样。

    一小会儿后,清晰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快速离去的脚步声。

    良久,直到什么声音也没有,景夕才迈步、独自一个人有些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去。所有的伤痛,硬生生压制下来。

    小姐,她的小姐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醒来。而她,却冒充小姐的命令、在两国交战时期放走了敌国的小将军,那不是陷她小姐于不义麽?她不能这么做,只有自己承担下一切的责任,其他人才不会背后怀疑她家小姐,才能不连累到她家小姐。

    她,必须要回去!

    ……

    “斩!”

    当,一炷香的时间后,宫宸戋得知此事时,只冷漠的吐出一个字。

    ……

    安静的房间内,指尖轻微抬了一下的云止,在许久许久之后,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这一觉,感觉自己似乎睡了很久很久。

    怔怔的望着上方的纱慢,脑海中短暂的空白,不知身处何处。

    有婢女,轻轻的推门而进,前来为屋内的火烛添加香油。不经意的一眼,见到床榻上的人睁着一双眼睛,险些吓了一大跳,脱口道,“左相,你醒了?”

    “景夕在哪里?去将景夕给本相找来。”云止侧头看了婢女一眼,慢慢开口。

    “左相,这些天,全都是景夕姑娘一个人在照顾你。不过,她刚刚出去了,奴婢不知她去了哪里。还请左相且稍等一下,奴婢这就去找。”

    “去吧。”

    云止闭上眼,听着婢女出去,暗暗运了运功。

    半响,云止掀开身上的锦被,坐起身来。在,准备下地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袍,似乎有些不对。胸间……几不可查的微微皱了皱眉,景夕给她换衣服时,怎么也不将胸间的束带束回去?若是被人不小心发现……

    刚才,婢女说是景夕照顾的她,云止自然以为是景夕为她换的衣服。

    “左相,不好了,不好了,右相下令要斩了景夕姑娘。”就在云止重新换好衣服、打开房门走出去时,只见刚才离去、前去寻找景夕的那一名婢女,匆匆忙忙快步跑了回来。

    云止闻言,眉宇一皱,沉声问道,“怎么一回事?”

    “景夕姑娘,景夕姑娘她……”

    婢女跑得有些急了,连连喘息,“奴婢刚刚听侍卫说,景夕姑娘她偷拿了左相的令牌,前去牢房放了‘北堂国’的那一个小将军。于是,右相……右相便下令当众斩了景夕姑娘……如今,如今景夕姑娘已被右相派来的人给带走了。”

    “什么‘北堂国’的小将军?还有,带去哪里了?你说清楚。”

    云止听着,眉宇皱痕明显加深。再紧接着问了一句日子。想知道,自己都昏睡了多久。

    之后,唤来自己的影卫,询问了一下目前的具体情况。没想到,她竟昏迷了那么久。景夕所放走的那一个人,竟是当年她曾向她提起过的‘阿柱’。若是,她能早点醒来,那么,事情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只是,那一令牌,在那一夜,在北景硫的密室中醒过来后,便已经消失不见了,景夕又怎么会拿到那一块令牌?来不及多想,带着影卫,迈步便向着战场的方向而去。

    景夕被一路押解着出城,很快的,就被带到了两军目前交战的‘琅琊谷’。

    琅琊谷,临海的一面,海浪不断的击打着崖壁,浪花四溅。海风,更是自海面上肆意的席卷而来。

    “右相,人已经带到了。”侍卫带着景夕上前后,屈膝下跪。

    宫宸戋只身站在岸沿边,面朝大海的方向负手而立。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侧头望去。

    景夕在宫宸戋的那一道目光下,不觉深深的低垂下了头。前些天,都是宫宸戋在照顾她家小姐。希望,他不要将这一件怪罪到她家小姐的身上,她愿意自己一个人承担。

    “斩!”

    宫宸戋在回头看了一眼景夕后,冷漠的转回身去。

    屈膝下跪、带着景夕前来的侍卫得令,立即起身,押解着景夕就往不远处那一沿岸走去。

    “住手。”就在这时,一道命令的声音,自层层士兵之后传来。

    宫宸戋蓦然回头。

    士兵,顿时如海浪向着两侧分散开来。

    分开的小道尽头,灯火阑珊处,她翩然出现在那里,衣袂飘飘。

    宫宸戋的目光,轻微一顿。随即,眸中闪过一丝喜色。没想到,她竟醒了、安然无恙。

    云止穿过小道,一步步走上前去。目光,望了一眼不远处停下脚步的景夕、与押解景夕的侍卫后,复重新落在前方那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上,“右相,景夕是本相的人。你且将她交还给本相,有什么事,本相担着。”

    “如果,本相今夜,定要斩她呢?”宫宸戋淡然开口,听不出什么情绪。

    “右相,本相说了,有什么事本相担着……”

    “……”

    四目相对,火光晃动着照耀在人的脸上。两人,皆分毫不退。

    “景夕,偷令牌,放走了‘北堂国’的一名小将,相信左相该知道这是一个什么罪名。今夜,本相不能将她交给你,左相请回。”良久,宫宸戋的声音,若有还无放软了一分。但脸上的面色,却未有变化。

    “本相知道,所以,还请右相看在本相的面子上,今夜让本相将人带走。有什么事,本相会一律担着。”云止当然知道这是个什么罪名,也知道自己护着景夕,会让所有人怀疑自己与这一件事有关,甚至是与‘北堂国’……只是,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景夕被杀?

    晚上十点半二更,昨天晚上说得成亲片段,在后面半截,意想不到的情况。码字龟速了,整整一天才写了这么一点字,抱歉,晚上继续更新!

    正文 第三三章

    章节名:第三三章

    夜幕笼罩,月明星稀。琳琅谷上,寒风瑟瑟,海浪拍岸。对峙的场面,不觉展了开来。

    琳琅谷,位于边境处,‘东清国’与‘北堂国’的交界。一面临海,各个国家的水流,几乎都交汇于此处,也是整个‘北堂国’水资源最丰富的一处。

    安静中,她望着他,他亦望着她。

    四目相对,中间,不过只隔了为数不多的短短三步距离而已。

    半响,慢慢反应过来的景夕,神色一急,连忙对着云止的方向就大声喊道,“小,不……左相,这一件事,是景夕不对,你……你不要管景夕了。”她就是怕这一件事连累到云止,所以,当时才会主动回去。这样的罪名,她不能,决不能让云止受到牵连。

    “景夕,你先不要说话。什么事,都有本相在。”

    云止侧头望去,旋即吩咐自己带来的那几名侍卫上前,先带景夕离开再说。

    “杀了。”宫宸戋听着云止对侍卫的吩咐、再看着侍卫走上前去,薄唇轻启,冷漠的吐出两个字。

    “谁敢动景夕一根头发,就休怪本相无情。”本就凝沉的面色,一下子,再明显冷了下来一分。迅即,收回视线,面无表情重新对上前方的宫宸戋。话语之中的那一个‘他’字,虽未指名道姓,不过,相信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难听出指的是谁。

    押解着景夕的那两名侍卫,没有丝毫犹豫的直接动手,似未听到云止的话。

    云止所带来的那几名侍卫,顿时,齐齐一致飞身上前。出手,就要救下景夕。云止,看着这一幕,眸光倏然一冷后,也一个跃身,便要上前去。只要有她在,就断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伤她的景夕一分一毫。而,就在云止动作间,一只突如其来的手,一把准确无误的扣住了云止手腕,制住了云止的举动。

    “放手。”云止皱眉,声音淬寒。

    “杀了景夕,谁敢上前,杀无赦。”手不放,黑眸冷视一圈。

    霎时,在场的所有士兵,纷纷齐涌上前,就去阻止那几名云止所带来的侍卫。场面,顷刻间混乱起来。

    云止深深蹙眉,再开口的声音,已经找不出一丝温度,“右相,放开,你别逼着本相对你动手。”话落,另一只手一把迅疾的扣上宫宸戋的手腕。多日的沉睡,身体,竟已不知不觉恢复得十之八九。

    “这一件事,左相,你莫要插手。”

    宫宸戋在云止动手之际,也立即出手。另一只手,一把眼疾手快的反扣住云止扣上自己手腕的那一只手。

    云止闻言,止不住有些想笑。什么叫‘她不要插手’?景夕是她的人,如今,他要杀了景夕,还要她不要插手?宫宸戋该不会是脑子坏了吧?

    这一刻,云止只想带着景夕安然无恙的马上离去。其他事,不想多说。

    面对宫宸戋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以及冷酷下令,再多的耐心与心平气和,也不觉化为虚无。迅即,不想再多费唇舌,直接干脆利落的出手。并且,出手并不留情,只想尽快摆脱了宫宸戋。

    宫宸戋如今,内力近乎全失。在云止的一掌之下,闪躲不及,身形不稳的一晃,便后退了一步。

    身后,乃是惊涛拍岸的大海浪,是远比东清国的‘东洲河’还要波澜壮阔数十倍不止的无边无际海域……一刹那,脚下的碎石子,纷纷滚落了下去。

    云止在宫宸戋被迫松开手之际,没有多停留,直接一个跃身便飞掠向景夕。

    宫宸戋险险站稳脚步后,面色,不知不觉已略染上了一丝苍白。其实,他如何会真的杀景夕?若是其他人,他或许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可是,景夕是她最在意之人,景夕对她乃是真心真意,为了不连累到她、明知是死还要回来扛下一切。而这所有的一切,无形中,都让他愿意护上一护。所以,才会命人将景夕带到此地来处决。下方,早已经有他安排的人,景夕不会有事。

    如此一来,景夕被‘处决’,这一件事就当彻底的过去,便不会连累到她。

    只是,此时此刻,这样的场面,他如何能对她直说?今夜,若她真的公然带走了景夕、护着景夕,那这一件事恐怕……以后会,后患无穷。

    云止并不知宫宸戋没有要杀景夕之意。心中,自然明白自己这样公然带走景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只是,再大的后果,她也愿意承担,决不能让景夕有事。飞掠向景夕后,冷然对着混乱的场面一声怒喝,“住手。”

    音声,铿锵有力。一刹那,几乎穿透深夜的云霄。

    同时,一股低压,伴随着回音徒然笼罩下来。在场的所有人,一时,不觉统统听话的后退了一步,泾渭分明的分了开来。

    “如今,乃是两国交战时期,可你们在做什么?自相残杀?”

    “景夕,乃是本相的人。这一件事,本相还需要好好的着手‘调查调查’。今夜,本相必须要将她带走。你们,全都给本相让开。”

    士兵们,手握利刀,在那一股迫人的压力下,忍不住后退。然,身后的后方,站着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那白衣之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压,又让他们忍不住想要上前。

    一退一进间,士兵们倍感压力,原地不动。后背,冷汗止不住的一个劲冒出来。

    云止冷眼望去,身后,乃是茫茫无际的海域。前方,又被黑压压一片的士兵阻拦着。若不是不想开杀戒,她早已经……

    这时,黑压压一片的士兵,再次如潮水般向着两侧分了开来。

    那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在士兵分开的小道上,一步一步走上前去。白色的衣袍,因着行步与夜风而轻微晃动在脚边。每一步都是优雅的,可却又让人直觉屏息,大气不敢喘一下。周遭的空气,更是在那一道脚步声中,一丝一缕紧绷起来。

    云止面无表情看着走近的宫宸 戋。

    “左相,本相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今夜,你不能将她带走。”

    “右相,本相刚才,也已经说得很清楚、很明白了。今夜,本相一定要带景夕走。”微微一顿,不紧不慢补充四个字,“安然无恙。”

    “那么,左相是一定要与本相作对了?”脚步,不紧不慢上前。

    站在云止左右两侧的侍卫,迫于那一股压力,因着宫宸戋的走近而不觉微微往旁边退开。

    景夕站在云止身后,她真的不想云止护她,不想这一件事牵连到云止。她对她的好,她都知道、铭记于心。是她不对,是她不该那么做。只是,阿柱曾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阿柱被杀?此刻,再看着云止为了自己与宫宸戋对峙,看着……“左相,你别管我,你真的别管我了……”忍不住伸手,拉了拉云止的衣袖。声音,满是祈求。

    “景夕,莫怕。”

    云止站着不动,安慰的话,虽对着身后的景夕说,但目光却一直望着前方走近的宫宸戋。

    宫宸戋脚步未有停顿,继续走近。一时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缩越短。无形中,他似乎有意在逼着云止后退一般。

    云止自然不退,眉宇,渐渐深度皱起。

    “左相,本相最后再说一遍。今夜,人,你不能带走。”

    这一刻,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几乎,不过半手臂而已。他开口,平静无波的话语,不带半分起伏。

    云止恼怒,“右相,本相也最后再说一边。今夜,人,本相必须带走。并且,还是安然无恙的带走。若你一定要阻拦,那便是与本相……”作对……

    最后两个字,一刹那,突的戛然而止。

    但见,众目睽睽之下……

    宫宸戋左手一把毫无征兆的揽上了云止的腰身。右手,直接扣住云止的左手手臂便是往后一推。

    所有的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也太过意外。当云止话语戛然而止的那一刻,身后站着的景夕,已然被一把直接给推了下去。

    刹那间,凄厉的惊呼声,突兀的划破夜空,再瞬间陨殁……

    云止浑身一僵,目瞪口呆。却见,宫宸戋好似无事人一般的松开了她,后退了一步。

    宫宸戋望着面前的云止,望着云止那一双眸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燃烧起恨意与杀意,却并不担心。等待会儿下去之后,他会给她一个满意的解释。之后,等再过些天,更会还她一个安然无恙的景夕。薄唇唇角,衔着一丝若有还无的浅笑,一切解决得如此轻松与简单,不费吹灰之力。

    一时,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怔住了。个个呆若木鸡,有些反应不过来。

    云止衣袖下的手,一寸一寸收紧。指尖,深深的抠入掌心之中。忽的,决然出手,一掌毫不犹豫的猛然袭向对面的宫宸戋。

    宫宸戋脚下步伐一个迅疾的移动,巧妙、轻松的侧身闪躲。

    云止一掌落空,脚步顺势一个上前,再紧接着一个折射,换了一个方位,毫不留情的击出第二掌。

    宫宸戋飞快后退一步。然,不想,因着前一刻方位的变化,他的身后,已然面对着惊涛拍岸的海域。脚下步伐,在一个踏空之际,本能的侧头望了一眼。

    而,这一眼的时间,云止的一掌,已分毫不差、快若闪电的落在了宫宸戋身上。

    下一瞬,在被击飞出去之刹,宫宸戋眼疾手快的一把扣住了云止正准备收回的手手腕,带着云止一道飞了出去。

    深夜的海域,浪花四溅。沿岸离海平面的距离,并不算太远。

    一个大浪猛然一下子席卷过来,众人,只见一金丝绣边的白衣与一银丝绣边的白衣,一道飞了出去。待,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波澜壮阔的海域上,什么也没有。那两个人,似乎,被海浪直接给吞噬了。

    所有的一切,前后加起来,不过一转眼的时间而已。

    风过,萧萧瑟瑟。

    ……

    ……

    ……

    “你能确定,她真是当年那一个‘小浅儿’麽?那个被你姐姐风浅带走的‘小浅儿’?”

    “是,一定是她,不会错的。她的左肩上,还有着那一个小梅花胎记。”

    “你能确定就好了。对了,她的头,似乎伤得很重。”

    “……”

    ……

    对话的,是一男一女。

    男子,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的样子。一袭玄衣,古道清风。

    女子,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袭白袍,纤尘不染,若世外之人。容颜,绝美无双。

    “浊,我们先出去吧,不要打扰她休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
上 章 目 录 下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