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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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48部分阅读
    人身体、四肢百骸。宫宸戋看着看着,忍不住……本是正常的男人,经过了昨夜之欢后……

    云止并未入睡,察觉到那一道视线,浑身有些不自在起来。

    片刻,宫宸戋伸手,佯装睡熟后一个不经意侧身,便将云止整个人给一把搂入了怀中。之后,勾唇闭上眼,一动不动。

    云止吓了一跳,本能的睁开眼睛,却见宫宸戋闭目而憩。

    这时,窗外那边,隐约响起一道轻微的声音。宫宸戋听到,如有还无的皱了皱眉后,放开云止,见云止依然‘闭着眼沉睡着’,便起身去到窗边。

    窗边,停着一只雪白色的鸽子。

    宫宸戋取下鸽子脚上的那一字条,黑眸,淡淡一掠。随着最后一个字落入眼中,眸底闪过一丝阴翳。没想到,都来了。而且,都已经到大门口了。花千叶、东方卜……眸光,重回到字条上的那两个名字之上。薄唇,淡冷一勾。随即,手一收,将化为纸屑的字条挥洒出窗户,便返回床榻。

    云止睁眼看着这一切,在宫宸戋转身那一刻,重新闭上双眼,一如宫宸戋刚才放开她、起身那一刻时一样。

    宫宸戋上床榻后,望着沉睡依旧的云止,顺遂心动,毫不犹豫的直接俯身亲吻上去。她难道不知道,男人在床榻上的承诺,是不可以当真的麽?

    新年新年,哈哈,祝所有的亲亲们,新年快乐,开开心心!

    正文 第四三章 雨夜

    章节名:第四三章 雨夜

    安静的房间内,无声无息燃烧的火烛,烛光如一层无形的轻纱笼罩每一个角落。

    床榻上,云止一动不动的平躺着。在宫宸戋毁了飞鸽传书的字条、折身返回那一刻,快速闭合上了双眼。心中,忍不住微微思忖,刚才那一封飞鸽传书,到底是谁传来的?还有,飞鸽传书上,又到底都写了些什么?宫宸戋他,一直有在与外界之人暗中联系?

    想着想着,整个人,不觉有些微微分神……

    宫宸戋俯身亲吻上去,床榻上之人呼吸平缓,俨然未觉她实乃‘假寐’。

    云止始料不及,一刹那,敛着的长睫,止不住倏然一颤,反射性的就要睁眼。但,最后一瞬,却又迅疾的克制住了这一反应。眉宇,几不可查的一拧后,冷静、从容的一个侧翻身,便面朝里侧而躺。

    宫宸戋微惊,险些以为云止被自己给吵醒了。

    片刻,宫宸戋重新躺好,将云止纳入自己怀中。遂,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双眼。

    云止的身体,不自然的轻微僵硬,不易察觉。半响,见宫宸戋再没有其他逾越的举动,便暗暗迫使自己一点点慢慢的放软身体。之后,闭着眼,任由宫宸戋自身后拥着自己,一手手臂霸道的拦在自己腰上。

    宫宸戋拥着云止瞌目,难得的心舒。脸上,始终带着那一抹浅笑。

    夜深,雨,渐渐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密。豆大的雨点,如一颗颗冰雹砸落,于屋顶的瓦钻上,发出密密麻麻、串联成一片的噼里啪啦声。

    云止心中想着事情,再加上此刻如此陌生、还一点未习惯的亲密,本该一夜无眠才是。可是,不知不觉间,却慢慢陷入了沉睡。睡梦下,昨夜在花海中的那一丝昏昏沉沉,再度席卷上了脑海。其实,自昨夜之后,那一丝昏沉便一直隐隐存在。只是,白天人清醒着,并未对那一丝轻微的异样上心,只当是自己没睡好。此刻,被那一丝昏沉所侵袭,云止蓦然一下回首,只觉,自己忽然间恍若身处在了一片白茫茫云雾之中。漫无目的的往前走,隐隐约约似听到有一个人,在不停的唤自己‘小姐’。

    “景夕!”

    骤然,云止毫无征兆的一下子猛然坐了起来。

    宫宸戋被云止的这一动静吵醒,再听着那一道声音,坐起来的身体不由有些僵硬。

    侧头,望向近在咫尺、自‘噩梦’中惊醒过来的人儿,望向她那些微喘息、满头汗渍的样子……黑眸,顷刻间已不动声色的冷静审视了一圈。决定,以静制动,不语。

    云止伸手拭了拭额上的那一层薄汗,可却徒然想不起来,自己究竟都梦到些什么?

    下一刻,同样的侧头,望向身侧之人。一边拢了拢身上的那一件白色亵衣,一边有些歉意道,“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

    “做噩梦了?”宫宸戋顺言开口,关切一问,不动。

    云止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我,不记得自己刚才都梦到什么了。”

    宫宸戋听着,竟忍不住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一刻,从不知道‘害怕’、‘紧张’二语为何物的他,竟有些未做好面前之人突然间恢复记忆的准备。伸手,动作自然的将云止给拥入自己怀中,再安抚性的抚了抚云止的后背,“既然不记得了,那就别多想了。”

    “刚才,我似乎唤了‘景夕’二字……”

    “有吗?为夫刚才,没怎么听清楚。”宫宸戋面不改色的反问一句。

    云止看着宫宸戋的面色,那两个字,她直觉是一个女子的名字,“以前,你有听说过这两字吗?”

    宫宸戋摇了摇头,不想云止提起景夕,不想云止在这个时候去接触、纠结以往的记忆,也不想云止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问下去……于是,紧接着将话题一转,浅笑着道,“睡吧,时间已经不早了,明日还需早起。”望着怀中之人,深谙的黑眸,缱绻如柔水。

    云止见此,虽心中很想知道,但终还是点了点头。

    偌大的床榻,同床共枕。躺下后,宫宸戋自然的让云止枕着他的臂弯,靠在他怀中。

    “你冷不冷?要不要让人再多送一床被子来?”两个人,都只身着一件白色的亵衣。贴近的距离,可以清晰感觉到对方的温度。云止在重新闭上眼之际,又忽然睁了开来,对着宫宸戋轻声问道。

    “为夫这般抱着夫人,夫人可觉得寒冷?”

    宫宸戋不答反问,自己身体的冰冷,自己最清楚不过。若是她惧寒,他可以……

    云止明白宫宸戋未言尽之意。说句老实话,被这样一具冰冷的身体拥着,确实有些……浅笑道,“我没事,我就是以为,你怕冷。”

    “睡吧。”

    宫宸戋听着,薄唇一勾,在云止额角落下轻柔一吻。

    云止在宫宸戋的目光下,缓缓敛下长睫。可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那隐隐熟悉、却又陌生的‘景夕’二字,突如其然一下子毫无征兆的而来。过后,如一条蔓藤,迅速的、不停的缠绕上她的脑海。

    烛光温和的房间内,一时,静寂无声。

    宫宸戋亦无法入睡,刚才的那‘景夕’二字,无形中,仿佛在昭示着什么。

    同一时刻,一袭妖冶的红衣,孤身一人冒雨进入了‘贾氏部落’。随意抓了几个人一番威逼后,很快便找到了云止所居住的那一间房间。

    雨幕下,花千色孤身一人,在空荡荡的院子中站定脚步。

    刚才,从抓到的那几个人口中知道。那一个人,她竟然失忆了。并且,真已与宫宸戋成亲。

    房间内,第一时间、敏锐察觉到屋外那一丝动静的宫宸戋,黑眸一眯间,忽的点了云止身上的|岤道,令云止陷入沉睡。继而,步下床榻,放下帘帐,取过屏风上的那一件外衣有条不许穿上。再不徐不疾、漫步走向那一扇紧闭的房门,打开。一眼,淡然无波向外望去。

    部落,不同于皇宫或是大臣的府邸,夜晚,没什么人伺候、守夜。

    此刻,大雨倾盆,几乎没人会到处乱走。偌大的院子,一时,除了那雨打瓦砖声,便再听不到一点声音。

    花千叶日夜兼程、冒雨赶路。浑身,早已经彻彻底底湿透。整个人,好似刚刚从水中出来一样。一袭红衣,血红色的衣摆在萧萧夜风中,轻舞荡漾。冷眸,越过挡在门口的宫宸戋,落向那烛光晃动的房间。期间,负于身后的手,早已一寸寸紧握成拳。半响,一字一顿、明知故问道,“云止现在在哪?本宫要见她。”

    “你觉得,本相会让你 见麽?”淡淡一声嗤笑,黑眸,同样的冷冽如冰。

    房间内,床榻上,未曾防备宫宸戋会突然对自己出手的云止,蓦然一下子便陷入了沉睡之中。睡梦下,不知怎么的,再度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梦靥。那些雨打瓦砖的吵杂声音,夹杂着脑海中那一丝挥之不去的昏沉朦然,徒惹得人心烦意乱、还有些心浮气躁。眉宇,一皱再皱。脑海中,一会儿是昨夜在花海之中、迷迷糊糊缠绵相拥的画面。一会儿是那日、宫宸戋乘竹筏向着自己而来的情形。再一会儿,是惊涛拍岸的崖岸之上……有两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这一期间,始终交织不断。似近在咫尺,又似从遥远天际传来,好不真切,‘浅儿……小姐……浅儿……小姐……’

    房门外,大雨磅礴中,听着宫宸戋那一句话语的花千叶,一时,不怒反笑。

    “不让本宫见她?宫宸戋,那也要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新仇旧恨叠加,杀气一闪而过。

    “花千叶,今夜,既然你自己找死送上门来,那么,也就别怪本相心狠手辣了。”深谙的黑眸中,亦闪过一丝不假掩瑜的杀气。

    这一刻,两个‘久别’的男人,正可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宫宸戋,今夜,我们之间定要做一个了解。只是,本宫没有想到,堂堂的‘东清国’右相,竟也如此的卑鄙无耻。”话落,花千叶直接迈步便往前走去。旋即,再踏上阶梯、进入屋檐、遭到阻拦的那一刻,早已有准备的毫不犹豫、迅疾如风一掌击出。

    宫宸戋冷笑以对,未将花千叶看在眼里。

    片刻间,一红一白两道身影,便在屋檐下的狭小空间内,动起了手来。

    花千叶一边招招杀意,一边想方设法的想要越过宫宸戋,进屋去。他知道,那一个人,一定就在屋内。

    这一处的声音,悉数被倾盆暴雨的噼里啪啦声给淹没。尽管动静不小,可却并未惊动其他人。房间内,陷入梦靥中的云止,额上,汗渍不觉一点点的冒出来。交叠置于腹部的双手,指尖轻微抖动。

    忽的,猛然睁开了双眼。

    云止望着头顶的帘帐,屋外的声音,随之传入耳内。

    片刻,慢慢回过神来的云止,徒然发现,自己竟动弹不得。显然,是被人点|岤了。

    “宫宸戋,你以为,你这样霸占着她,就得到她了麽?”

    “这个,不需要你管。”

    间杂着一道道的交错风声,仔细听,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对话声。一道,毋庸置疑,当然是宫宸戋。而一道……明明第一次听到,可云止却无端觉得很是熟悉。一时间,忍不住迫切的想要见一见屋外说话的那一个人。双手,快速运起功来,企图冲破身|岤道。

    正文 第四四章 忆起

    章节名:第四四章 忆起

    春日的夜,暴雨倾盆而下。雷声轰隆,闪电密布,交织成一片。

    屋檐下,一红一白两道身影,片刻间难辨身形。掌风过处,凌厉之声更是招招透着杀气。

    房间内,榻上,云止正努力的企图冲破|岤道。忽的,只听屋外传来一道闷哼声。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会是,宫宸戋他受伤了麽?

    一刹那,运功的云止,中途一滞,心下倏然闪过一丝担忧。

    “花千叶,今夜,便是你的死期。”屋外,受伤之人,并非宫宸戋,而是花千叶。

    花千叶并不是宫宸戋的对手,一番交手下来,很快的便呈败势。不久,被宫宸戋快若闪电的一掌,毫不留情的击中,立即飞身后退着落回了院中。

    没想到,才不过短短的一段时间不见,宫宸戋的武功,竟远胜之前。

    下一刻,落在院中的花千叶,猛然抬起头来,“宫宸戋……”唇角溢出的那一缕鲜血,顷刻间,被倾盆暴雨悉数洗尽。绝美的容颜,在划亮天际的闪电下,尤显面色苍白。

    宫宸戋站在屋檐下,几节台阶的高度,负手而立,俯身而望。黑眸,尽是轻蔑与不屑。

    片刻,且冷笑勾唇,道,“就这么一点本事,也敢单枪匹马的前来。花千叶,你根本就是不自量力,自寻死路。既如此,本相岂能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伴随着话语,在院子中淋着暴雨、面无表情之人的目光下,负于身后的手,倏然一掌击出。

    过于凌厉的鹤立风声,一时间,突兀的划破夜空。屋内的云止,都听得胆战心惊。

    云止对屋外那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很是好奇,忍不住迫切的想要见一见出声之人。此刻,听着这一切,心下难免一忧。火光电时间间,再顾不得什么,连忙开口就要出声、就要宫宸戋手下留情。而,也就在这时,一道对掌之声显然抢先了那么半步、突的响起。

    似乎,千钧一发之际,出现了什么人。

    “走!”

    衔接着那一道对掌声,一个清脆、利落的‘走’字,冷静的落下。

    下一瞬,眸光流转间,仅眨眼一刹的思量,云止也紧接着出声,发出一道类似刚刚自睡梦中‘朦朦胧胧’醒来的迷糊声音。

    宫宸戋出掌杀花千叶。夺其性命,本以是轻而易举,如探囊取物。可没有想到,会突生变故、凭空冒出一个人来。从那一掌交手中,不难判断,对方的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眼见那一个人就要带着花千叶离去,如何能轻易错过此等好的机会?

    就要去追。

    可,这时,屋内却传出……

    宫宸戋的脚步,刹那,硬生生收住。随即,折身返回房间,反手将房门一合。

    云止佯装刚刚自噩梦中醒来的样子,缓缓的睁开双眼。在身上的|岤道被快速落座床沿之人眼疾加快的一下子解去之际,才慢悠悠望向落座在床沿之人。

    宫宸戋伸手,扶了云止一把。如无事人一般,关切一语,“又做噩梦了?”

    云止在宫宸戋的搀扶下,慢慢坐起身来。确实有些无力的身体,后背倚靠着身后的床棱而半躺。继而,对着宫宸戋点了点头,轻声道,“今夜,不知怎么回事,老是做噩梦。并且,脑子自昨夜开始,便一直有些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

    宫宸戋昨夜在花海中下了一些迷|药,昏沉乃自然。可如今,听面前之人之言……

    云止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一句话,字字属实,并不算说谎。

    “可能,是昨夜没有睡好,都是为夫的错。”

    宫宸戋想着,这一切,可能是迷|药留下的后遗症。不过,口中自然不会坦言道出。

    云止也这般想,黑发遮掩下的耳后,不觉浮过一层可疑的淡淡红晕。毕竟,除此之外,再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可能。随即,望着宫宸戋那整齐的穿戴,‘疑惑’的转移开话题问道,“这么晚了,怎么,你要出去么?”

    “倒是突然有些饿了,想出去唤人,准备一些夜宵。”宫宸戋浅笑回道,面不改色。

    云止知道此言虚假,却并不说破。微笑着道,“夜深了,还下着大雨,恐所有人都已经歇息了。”微微一顿,“不如,我亲自去厨房看一看有什么能准备的。”

    “算了,等明日一早……”宫宸戋摇头。

    “没事,反正我睡着,也只是做噩梦而已。再说,我好像,也有些饿了。”

    云止打断宫宸戋。刚才外面的那些对话,此刻还清晰回荡在脑海之中。她,想要一个人好好的静静。

    说着,不给宫宸戋再开口的机会,云止伸手掀开身上的被子就要起身。

    宫宸戋不疑有他,取过云止的外衣,递上。

    “我一个人去吧,你在房间内等等,我很快就回来。”穿戴整齐,云止回以一笑。

    同一时刻,‘贾氏部落’大厅出去的那一座山峰上、一漆黑的山洞内,救了花千叶、带着花千叶离去的那一个黑衣蒙面人,松手放开花千叶。

    “你是谁?为何要救本宫?”为何,他竟会有一丝莫名熟悉的感觉?

    救了花千叶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花千色。一袭黑袍,身形掩不住那一丝纤细。黑巾蒙面,一双美眸在黑暗中光泽如墨玉,深不可测。这么多年来,这似乎,是他们第一次这般清醒着面对面。以往,不是她‘沉睡’冰棺之中,便是她在他入睡之后偷偷前去看他。

    “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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