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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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50部分阅读(2/2)
。相反,童泊时不时会前往‘东清国’的皇城。总之,只要是哪里有好酒、好吃的、好玩的,童泊都会去。趁着童泊开口说‘有自己在,他就先回去休息了’之前,先一步就着昨夜的那一个疑惑问道,“师父,你可知那阿柱的夫人为何要杀景夕?”昨夜天机子只是将情况陈述了一遍而已,对其原因并不知道,也无法给予回答,“还有,你可否将阿柱与他夫人的样子描绘给我听听?”

    童泊确实想说‘自己先回去休息了’,反正有云止在,她的医术如今比之他已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也不需要再担什么心了。听得云止的问,喉间已涌上来的话语硬生生打住,打着哈欠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而已。至于样子麽……”童泊皱眉回想了一下,再稍做描述。

    云止认真听着,下一刻,马上让人送上笔墨纸砚。左手提笔,快速描绘了下来。

    童泊坐在一旁,一边继续打着哈欠描述,一边吃着糕点,“为师好像从来没见过你用右手写字。”

    云止拿着毛笔的手,轻微一顿,笑着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只是比较喜欢用左手而已。”片刻,两幅丹青,已活灵活现的勾勒在了白纸之上。

    院子中,阳光下,放下笔的云止一眼望去,不自觉诧异脱口,“林思画?”

    “什么林思画?那夜,那个阿柱倒是叫那一个女人叫‘画儿’来着,”童泊轻闭着眼将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咀嚼了一下准备离开回房休息之际,目光漫不经心的扫向石桌上画好的那两幅画。迅即,眸光一亮,脸上的那一丝困乏之色倏然消失不见,整个人像是突然间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快速站起身来,一个侧步就与云止并肩而站。一侧面的手臂肩膀几乎紧紧的与云止靠挨在一起,指腹摩挲着下颚赞道,“像,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云止,没想到你竟还有这等本事,为师之前怎么就一直不知道?”

    “真的一模一样麽?”

    云止立即反问了一句。面前这一幅画,画像上的人,分明就是林思画嘛。

    只是,林思画三年前不是已经死了吗?还是死在她的手中。那日,前往‘东清国’的路途上,她自山洞中走出来后,看到林思画的尸体被人扔在雪层旁。当时,她还亲自上前查探了一下,确定是没有生息了的。那么,会是人有相似?

    云止想着想着,止不住皱了皱眉。不可能是林思画的,绝对不可能是她。

    童泊可不管这些,连忙一扯云止的衣袖,迫不及待就对着云止道,“你马上再帮我画一幅画,马上。”

    “什么画?”云止一边疑惑的问道。一边快速唤来侍卫,命侍卫拿着自己刚刚画好的这两幅画,马上去找到画像上的这两个人、带来见她,不得有误。

    侍卫领命,拿着画像离去,不敢有片刻耽搁。

    “就是我说,你再帮我画一幅就行。”童泊拿起那毛笔便直接塞入了云止的左手中。

    云止点头,没有拒绝。一笔一画,根据童泊的描述如行云流水落下。不一会儿后,一个年轻的女子便栩栩如生的展露在了纸面上。但见,那女子容颜绝美,世间罕见。眉宇眼梢,有着一股娴静的婉约而优雅。也不知,是她画的缘故,还是女子本身就含着这一种气质。

    童泊看着,忍不住双手合十一拍,“像,还是一模一样,真是神了。”

    云止将毛笔放下,疑惑画像中的女子到底是谁?难道,会是童泊喜欢之人?可看童泊的神色,又似乎不像。

    童泊俯身吹了吹画像上几处未干的墨迹,再将画像小心翼翼的卷起来。昨夜,在外面意外遇到了一个人,他向他开出条件,只要他画一副那一个人的画像给他,他就将天香楼月满楼福满楼三间酒楼的厨子全送给他,以后任由他支配。

    否者,那些个厨子将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三间酒楼也会随之关闭。

    他听后,很是好奇,不知道那个人要那一个人的画像,究竟想干什么?那一个人,去世都已近二十年了,他也只是当年偶尔见过一面而已。那么,那一个人的画像,到底是‘给画’还是‘不给画’?可是,他的画技,又委实有些差劲,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这一个小小的问题,一夕间,几乎困扰了童泊整整一夜。

    思来想去之下,童泊便在天香楼吃了个通宵,今天一早想起还需给景夕把脉才恋恋不舍回来。

    云止望着童泊拿着画像、兴高采烈离去的背影,并未放在心上,也没去深究那画像上的人究竟是谁、又是什么身份?随即,一个转身返回房间,去看房间内的景夕。

    景夕安安静静的平躺着,脉搏与呼吸皆渐渐加重之中。对外界的一切,毫无所觉。

    云止在床沿坐下,悉心的再为景夕把了把脉。之后,在一名小弟子前来、小声传了几句话后,轻手轻脚的起身离去,合上了房门。是童泊的师兄、宫宸戋与天机子的师父知道她回来,想要见一见她。对于那一个一年大部分时间都闭关之人,云止曾有幸见过一次,不知他让人找自己过去,究竟所为何事?

    封亦修独自一人到来之时,小小的院子悄无声息。

    一个‘取’与‘不取’的决定,几乎用了整整一夜的时间。他推开房门,缓步走了进去。

    另一边,客栈内的林思画,正暗自高兴,等着封亦修将景夕的血取来。指尖,把玩着一只小小的白色瓷瓶,心情不错。

    这时,一袭妖冶的红衣,无声无息出现在窗边。

    林思画不经意抬头间,一眼看到。霎时,整个人吓了一跳,慌乱的急急忙忙下床跪好。

    妖冶红衣之人,负手而立站在窗边,面朝着窗外的景物。遮脸的半透明红纱,在窗外吹洒进来的微风下轻舞晃动。如血般的宽大衣摆,蜿蜒拖延在身后的地面上。

    林思画低头跪着,越是这样的安静,整个人便越是胆战心惊,大气不敢喘一下。

    “本宫倒不想,竟是你在背后与本宫耍伎俩。”许久许久,又或者不过一小片刻,站在窗边之人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打破了空气中那一股压抑。

    林思画后背隐隐冒汗,小声道,“宫主,不知……不知我做错了什么?”

    “还与本宫装傻?”六个字反问,语声清清淡淡、平平静静。下一瞬,房间内的空气,徒的陷入‘暴风雨前的宁静’。

    刹时,林思画的心下猛然一骇,浑身抑制不住的明显一颤。

    随即,再顾不得什么,快速的磕头、就求饶了起来。一眼望去,简直卑微至极。可是,比起性命,这又算得了什么?前方之人的手段,这些年来,林思画可是一直都清楚知道的,“宫主,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不不,绝没有下次……”

    “本宫最讨厌那些自作聪明、对本宫不忠心之人。林思画,你说本宫该怎么处罚你?”

    音声落,磕头声倏然便加重了起来,一下又一下,毫无停歇,“宫主,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一次就好。”

    站在窗边之人没有说话,任由身后之人不断的磕着而无动于衷。

    林思画不敢停,害怕自己一停就没命了。当初,意外知道是阿柱从前方之人的那一行人手下救了景夕、将景夕藏起来后,她知道,依照前方之人的手段与冷漠无情,阿柱必死无疑。那时,她不敢前去举报,不敢将这一件事告诉前方之人,只是不想阿柱有事而已。后来,因着阿柱对景夕的种种,只想狠狠的折磨景夕、让景夕生不如死。但没想到,最后竟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宫主,求你……求你……”

    “本宫,似乎用心栽培了你三年有余……”半响,前方之人不咸不淡的开口。

    林思画猜不出前方之人想干什么,额头,不一会儿便红肿了起来。后背,更已是冷汗一个劲的不停冒。

    之后,房间再度陷入了安静之中。唯余那磕头声,一声接一声的继续单调响着。

    良久良久,久到林思画脑袋磕得晕晕沉沉、明显有些头晕眼花起来时,前方始终未回头之人,终于再次开口。语气,一成不变,“就这般杀了你,本宫也还真有些‘舍不得’呢。林思画,你可知,当本宫知道是你在背后所为时,本宫有多‘心痛’?”

    “宫主,求你……求你饶我一命。”

    “起来吧。”

    三个字,大有宽恕之意。

    林思画听着,停止了磕头,却不敢起身。

    “眼下,本宫交给你一件事,若是你做得好,本宫就饶你一命。”

    林思画闻言,心底忍不住微微松了一口气,算是暂时抱住命了。连忙道,“宫主请说,我一定赴汤蹈火做到,不会让宫主失望。”

    “用不着赴汤蹈火,本宫只要你……”一个字一个字,轻幽幽飘荡在房间的上空。

    当封亦修前来时,妖冶红衣已经离去,一切还是原样。

    “你额头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想要起身倒水喝,不小心撞到了。”

    封亦修不疑有他,将衣袖下的那一只小瓷瓶递给床榻上的林思画。里面之物,不言而喻。

    林思画半坐在床榻上,后背倚靠着身后的床棱没有接。同时,睁着‘疑惑’的双眼望向面前的封亦修,‘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而心中,则不断的想着刚才那一袭妖冶红衣之人所吩咐她的话。其实,到此时此刻,林思画依然不知那一袭红衣到底叫什么名字,又是什么身份,更不知她要自己诬陷宫宸戋、坐实宫宸戋那夜真的要杀景夕是为何?

    封亦修闻言,握着瓷瓶的手,五指不自觉微微一紧。

    ……

    圣玄派内。

    云止出去见了那一个人,待回来时,隐约闻到房间内有一丝血腥味,不知是不是错觉。

    床榻上,景夕依然沉沉的昏迷着。锦被下的手,手腕上包扎着的那一条白色丝帕上,红色的血渍悄无声息的溢出来。不过,并不多。

    云止蹙了蹙眉后,忽然快步走近景夕,一把掀开景夕身上的锦被。

    宁愿是自己疑心了,也不愿是……可事实上,往往越不愿什么便越是什么。当云止一眼看到景夕的手腕时,手掌倏然一把用力的握紧。眸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杀气。安静中,甚至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一道骨骼‘咯咯’作响之上。她不过只是离开了半个时辰而已,这一切,到底是‘圣玄派’内之人做的?还是外面之人做的?她当时应该让人一直守在这里才是。可是,她此次直接而来,身边并没有带什么侍卫。再加上在‘圣玄派’内,可以说绝对是安全的,谁能想到……

    花千叶漫步而来,当看到屋内的情况时,眉宇不觉轻微一皱。

    云止一拂衣摆坐下,迅速的为景夕把了把脉。同时,暗暗迫使让自己马上冷静下来。可天知道,她此刻只想将那一个人千刀万剐,宁愿伤在自己身上。

    “那人,看来只是取了景夕的血而已。他还帮景夕包扎了,应是不想伤景夕性命。景夕当初服过银狐之血与雪莲,或许,只要朝着这一条线索找下去,马上就可以找出那人。”花千叶走进屋内,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云止的肩膀,不想云止为此过度自责,“‘圣玄派’多年来没有什么人敢擅闯,‘圣玄派’内又都是圣玄派的人,谁也想不到。别自责了,景夕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云止点了点头,可这话虽这样讲,不自责却是不可能的。

    片刻后,知道这边所发生之事的天机子,快速的到来。‘圣玄派’多年来,还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很肯定道,“绝不曾有什么人闯入过圣玄派。”

    云止望着面前的天机子,将重新为景夕包扎好的手,小心翼翼的轻轻放入锦被下。长睫一敛间,不动声色的试探性对着天机子道,“‘圣玄派’可有人受伤或是中毒了,需要用到银狐之血或是雪莲?”一直以来,都是童泊一个人在为景夕把脉。依童泊的医术,景夕服用过银狐之血与雪莲,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绝不可能是童泊。而童泊,很有可能将这些告诉了天机子。当时,若还有其他人在场,也很有可能听到。

    天机子听云止这么一说,立马就想到了那日封亦修请他下山去为其把脉的那一个女子。多日来,童泊每天都为景夕把脉、也是童泊救了景夕,他只是偶尔抽空过来看上一看而已。毕竟‘圣玄派’内事务繁多,他不可能经常前来看一个景夕。在听童泊的话知道景夕已无生命之危后,也就没多问。以至于,一直不知景夕服用过银狐之血与雪莲之事。倒是封亦修,时不时的前来看望,再加上那一个女子所中之毒……

    云止将天机子的神色丝毫不漏尽收眼底。眸中凌厉一闪,一字一顿道,“你知道是谁?”

    天机子不是很肯定,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吩咐门外的一名小弟子马上去将封亦修给找来。到底是不是他,当面问一问也就知道了。

    领命下去的小弟子,很快就返了回来。

    “掌门,封师兄不在,有师弟看到封师兄前不久一个人下山去了。”

    云止听着,眉宇一点点皱了起来,会是封亦修?

    花千叶坐在桌边,始终没有说话。

    天机子闻言,沉默了一下。如今,所有一切都指向了封亦修,“师妹,如今景夕姑娘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如且等亦修回来再说?”

    “你知道他在哪,对不对?”云止肯定问道。

    “这……”天机子并不知道,只是隐隐猜到封亦修可能前往了那一家客栈。

    封亦修在确定了林思画没事后,直接返回‘圣玄派’。全然不知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被林思画下了一种无色无味之药。

    云止等着天机子的回答,渐渐携带一丝不耐,“说。”

    天机子犹豫了一下,或许,找到封亦修尽快问清楚这一件事会更好一些。遂,终到出了那一家客栈。

    这时,先前派出去的那一名侍卫返了回来,屈膝禀告道,“左相,有查到消息,山脚下的村民前些天有看到画像中的两个人。其中,女子林思画,此刻就住在离圣玄派最近的那一家客栈内。”

    “林思画?”

    云止面无表情重复着这两个字,难道,真的是她?

    正文 第四八章

    章节名:第四八章

    ‘圣玄派’大门敞开,静候着封亦修归来。

    庄严、宏伟的派观内,肃静低沉一片,俨然若一公堂。

    封亦修策马而归,在山脚下跃身下马。正准备上山时,身后,突传来一大片马蹄声。回首间,只见道路上尘土飞扬,一行侍卫快马加鞭向着这边驰来。为首之人,乃南灵帝身边的亲信侍卫。

    “封将军,太后病危,请你马上回皇城。”

    转眼的片刻,一行侍卫已经在封亦修的面前齐齐一致勒马、动作迅快的跃下身。

    封亦修闻言,神色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担忧。旋即,快速接过为首之人双手送上来的那一封信函便打了开来。当年,西决城一战惨败,可以说是臭名远扬、几度成为了天下人茶余饭后的笑料,更是害得南灵帝不得不与西楚国签订‘和平盟约’,害得南灵帝脸面大失。当时,南灵帝是要将他治罪的,不过幸好有太后求情,才只贬了大将军的那一职位而已。

    太后,若算起身份来,乃是封亦修的亲姑姑。

    封亦修看着手中的那一份信函,待最后一个字收入眼底,抬头对着为首之人道,“你们等一下,我且上山……”

    “封将军,太后的病危在旦夕,皇上的意思是,要你马上回去。”为首之人似乎知道封亦修想说什么似的,竟是直接打断了封亦修的话。显然,背后定有人示意。不然,如何会用这等口气与封亦修说话?即便封亦修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大将军了,可毕竟还是太后的亲侄子,身份依然显赫、非凡。

    封亦修听着,皱了皱眉,“我只是上山与师父道别一声。”顺便看看景夕有没有事。

    “封将军,看来,是属下传话传得还不够清楚明白。皇上的指令是,请你现在、立刻、马上随属下们回去,不必再上山同天机子掌门道别、耽搁时间。以后,等回了南灵国的皇城,自可以回一封书信。 ”为首?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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