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啊!”紧接着一群军装警察都冲了进来,只是一瞬间的工夫,那几个男人已经被死死制服,都乖乖蹲在了墙角。
此时聂清已经双眼迷离,朦胧中,她听到一个武警说,“涛子,都在这了,你要哪个?”
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阴冷而慑人,“你们中谁叫力坤?”
然后一片静默,没人敢吭声,武警厉声吼道,“谁叫力坤?不说是不是?”
只听一声枪响,力坤啪啦一下就倒在了地上,他已经腿软的蹲不住了,全身抖得跟筛子似的。
“爷爷,别开枪,我是!我是……啊!”力坤颤抖着举起手来,沈涛慢慢踱到他身边,一脚狠狠的踹了下去,正好踹在力坤的心窝子上,疼得他在地上打滚。
沈涛朝他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妈的!原来就是你这货!把他单独关起来,我一会儿过去审问他,其他的你们看着办!兄弟,今天谢了!”
只听武警笑笑说,“你让我们今天大收获啊!这可是我们一直想要破获的赌窝!听说这里还卖滛!你瞧这里就有一个,哎!这些女的,为了钱啊,糟蹋自己!”
这时沈涛才注意到角落里,还蜷缩在地上的聂清,已经衣衫褴褛,奄奄一息,沈涛的心房被什么触动,狠狠的扎了进去,他立刻跪了下来,将聂清轻轻抱起。
温柔的唤她的名字,“聂清 !聂清!你怎么样了?”
“涛子,你认识她?”
“快!快叫救护车!她……她是我找来吊力坤的额!”
“靠!怎么不早说啊!快!叫救护车!”
作者有话说:
你们没什么话说咩?不好看咩?呜呜呜我等乃们的评论!“那你去能有什么转机?别胡闹了!我来想办法!一切有我!”沈涛恼怒的将聂清的被子盖好,脸上挂着不悦,却再不冰冷。
“嗯,好吧,你先给我找套衣服行吗?我想回家修养,这医院的味道让我恶心。”她是真的觉得恶心,胃口也开始作怪起来。
沈涛看她苍白的脸色,终于屈服,出去给她买了一套女孩子的运动服,他很不放心她,便强制把她接回了自己家里。
此时却接到了卓伊然的电话,“喂?涛子吗?”
听到卓伊然的声音,沈涛不禁一颤,他在心虚什么?“是…伊然,你找我?”
“嗯,昨天你去过我们所找我吗?”
“哦,去了,可你不在。”
“我出差了,那……你是不是……有遇见一个女孩?”
他居然问题聂清,“有,但是,我们很快就分开了。”
“哦,是吗?那好,没事了!我父亲的案子你查的怎么样了?”
“在查,放心吧,会有结果的!”
挂上电话,沈涛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他居然隐瞒了聂清的下落,卓伊然既然问题,想必是发现聂清不见了。
连沈涛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隐瞒聂清和案件的进展呢?他隐隐的就是想要保护这女孩,他想要还她清白,却又舍不得这唯一的几天时间。
他想要照顾她,一种莫名的保护欲在他骨血里萌生出来。
“是谁啊?”
“没什么?你有什么想要吃的?我去给你买回来?”
“呃,真没什么?我没什么胃口!”可聂清转念思考了几秒又说,“不如你帮我买个鱼蛋粥吧?就在北城黄花街那边就有一家,很好吃,我突然想吃了。”
北城黄花街,距离他们目前的位置相当远,简直跨越了一个城区,可沈涛一口就应下了,他还能再为她做什么呢?愧疚之情一直啃噬着他的心。
沈涛才一离去,聂清便开始穿上衣服,她身上痛的撕心裂肺,可却还是坚持着跑回了卓伊然与她住的公寓。
她翻了翻抽屉,果 然找到以前卓伊然送给聂明的那个p3,居然让她找到了,聂明当时忘记带去美国,一直就留在她手里,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还有她从沈涛那偷来的地址,这些都是她唯一的希望,她裹紧外套,终于蹒跚着离开了家门。
昏暗的楼道里,聂清小心翼翼的寻找着字条上的,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曾经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会生活在这样一栋破旧的老楼里。
她还在找寻,长长的楼道尽头有一扇门突然打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那身形和走路的姿势,好熟悉,难道就是那个男人?
作者有话说:
一天4000字,哇靠!我现在好勤奋!给我点掌声吧!呱唧呱唧!请收藏!请点顶!爱乃!“叔叔,你流血了!你家有药吗?我来帮你包扎吧!”聂清拖着痛楚的身体走过去,至少这样可以取得他的信任吧!她暗暗的想。
江平躲开她,“没事没事,比起我那死去的儿子和老婆,这又算什么!”“难道阿姨也……”她看向破旧狭小的空间,确实只有一个人住的痕迹。
“我儿子死后,我老伴也因为伤心过度,得了心脏病,不久也去了!哎!”他眸光中闪着悲伤,脱去人皮面具的江平,样貌其实很儒雅,提及自己的妻儿,他平整的脸庞上竟现出几丝苍老的皱纹。
“叔叔,你做得对,我继父、还有那个被他杀死的赌鬼都是罪该万死的!”聂清突然也变得愤愤不平,怒目圆睁。
江平却感到了一丝安慰,仿佛终于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同伴一般,“哼,你继父这个废物怎么可能杀得了那个死鬼!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啊!哈哈哈!”说着他竟开始得意的狂笑起来!面目变得狰狞
“叔叔,难道是您……”聂清瞪大了眼睛,她竟没 想到这人如此狠毒,原来她继父也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聂清的反应,让江平心里一惊,顿时开始警觉起来,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小丫头,你说实话,你身上的伤真的是姓卓的干的?”
“叔……叔……好疼啊!你……弄得我好疼!如果我敢骗你,就让我遭天打雷劈吧!”聂清故意发出颤抖的声音,她不知道还要如何才能获得他的信任。
他似乎很满意她的说辞,眸光一暗,终于慢慢松了力道,“嗯!你放心吧!我能让他出来,就能让他再进去,本来这次他要是愿意救你弟弟,也许我还能放他一条生路,哼,这么没人性的人,不得好死!等姓卓的下台后,警察一定会将你继父再抓回去的,哈哈哈哈!”
“太好了!只是叔叔,你能讲讲你是怎么做到的吗?能让我继父那坏蛋对杀人的事供认不讳?”她脸上泛着光彩,让江平越发的有些得意了。
“哼!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此时他的眼睛竟下意识的看向了屋子另一角的一台破电脑,“叔叔,能让我看看吗?”她已然向电脑走去。
他突然紧张的拉住她,“你干什么?”“我……”聂清刚要说什么,自己包里的电话突然想起,该死的!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人来电话找她?她心里暗骂,手抖着翻着书包,却就是找不到手机。
谁知那男人竟警觉的一把夺过她的书包,两三下便把她的手机找到了,可他却并没有要把手机还给她,“没想到你也有钱买手机?你弟弟不是都已经没钱看病了吗?谁给的你钱?”他的眼睛充满怀疑和凶狠的目光。顾不得这许多了,聂清继续蜷缩身体,被绑住的双脚正用尽全力去将那片茶壶的遗骸踢向自己的身后,弄的脚踝伤痕累累,还是不能将其中的碎片踢向比较准确的位置。
她深吸一口气,奋力一踢,终于,终于,她的手指够到了其中一片碎片,太好了,她兴奋的顾不上疼痛,开始拼命地用碎片磨着绳子。
“啊!”她被碎片割伤了手腕,钻心的疼痛从手腕处传到心口,她不禁透着毛巾喊了出来。
想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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