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右,你爱天竭吗?”谢宇语气加急,他必须在陈天竭来前把目的表明。
    “我爱他,你心里会不舒服吗?如果会的话,那么我爱他~”她给他的答案暧昧模糊。
    谢宇却似乎看到了一丝曙光,他离开椅子上前一步拉住关晓右的手,“晓右,我已经知道你的答案了,我来是告诉你,我并不爱我老婆,你知道我为什么和她结婚。你给我几年时间,我把陈家拿到手后我便和她离婚,我娶你,完成我们当初未完成的事,好不好?”他的眼眶微红,手向上,抚住了关晓右的脸。
    关晓右错愕地看着他,“等你几年?我有几年可以等?如果你拿不到陈家呢,我怎么办?”看来她是动心了。
    谢宇趁机追加砝码,“我相信我可以的,只要你尽量少出现在我的面前干扰我的心,昨天看到你,我的心全乱了,我知道我心里还有你,我也知道你心里一定还有我,否则你不会费尽心机嫁进陈家。但,这也是另一桩好事,只要你愿意帮我把陈天竭的工事私事都抓在手里,我就可以在更短的时间内把整个陈家都拿到手,晓右,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相信你!”
    他说他还信她,会在他需要的时候随时守在她的身边?他确定她嫁进陈家就是为了他!关晓右微微退了身让灯光洒在谢宇的脸上,她从前怎么就没好好看清这个男人,还爱他爱得那么深!这个男人如此的感觉良好,是不是她惯他太多?她在昨天之前根本没有联想过他和陈家的关系,她只知道他娶了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具体从没多问。现在偏这个贱人非要进来插一脚,那么,就别怪她借他给的机会好好报复她了。
    甩开他的手,将自己的手插入大衣口袋,“你让我想想吧,真的只要,摆平陈天竭就行?”
    “嗯,我岳父说,陈天竭才是最大的敌人。”没有陈天竭,陈家就是陈熙的,陈熙生的是独女,他归西后所有的一切,自然是谢宇的,只是,谁知道那是哪年的事了。
    关晓右听到他的这句话,满意地扬了唇角,这家伙还当她是当年爱他的那个傻子吗?冷笑,她说,“那你努力吧。”在口袋里的手微微一动,她关掉了手机的录音键,从头到尾,她可没有说会帮他哦。而眼前男人乐得感撒欢儿。不会再为了异性而吃憋,不用当什么男女屌丝,想爱谁就爱谁,不用再因为现实原因而失去所爱的人。总之,我的孩子,一定要活得非常优越!”说到这,关晓右骄傲而自信地扬了头,她的颈白而修长,像天鹅的颈,扬起来时,优雅又提高了气质。
    陈天竭听完她的这翻论述后,并没有觉得可笑,他竟然用手指了指关晓右,“很好!我赞同你的想法!你很有思想!”
    说完,他发动车子,跑车箭一般飞了出去,关晓右紧紧抓住车门,扭头看他,她的理想,并没有非要他赞成,干嘛他一付气极的样子?有钱人的家少爷,难道因为她的话伤自尊了?亦或者,其实如她所见,他虽身在豪门,却并不快乐,因此他觉得很受伤?那么如果她细和他讲她所经历的一切,怕是他要去佛前感恩自己的投胎了。
    关晓右再扫了陈天竭的侧脸后果断抽回视线,全程只看窗外。她刚刚竟然有在意他的想法,竟然有去对他产生一些好奇而猜测,不,她绝对不可以,不能!她无数次和姐妹儿们说过,“千万不要对一个不可能的男人好奇,因为如果深入研究了,你会发现你将死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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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关晓右嫁进陈家这事来得比较突然,但陈家也为此做了十足盛大的准备。加班加点的订做新娘喜欢的婚纱礼服,tiffany≈的经典钻戒也被高价从另一对新人手里抢先劫了过来,通知亲朋友好友及媒体,至于婚礼,直接就在近千平的陈家大宅办中式,西式的选了s市历史最久的教堂,一切急而不乱,井然能序的进行着。
    距离婚礼还有三天的时候,新郎新娘跟着司仪再彩排一次婚礼的步骤,空运过来的婚纱当天关晓右才穿了第一次,大小合身,不愧出自名家之手。忙活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陈天竭和关晓右都已经累得直不起腰了,在车上,关晓右如是说,“我一直听同学啊朋友什么的抱怨结婚累,我现在是真的相信了。普通人结婚都那么折腾,更何况你们陈家,我看不像结婚,倒像是拍戏。”哪有水陆空的摄影摄像都准备了的。
    陈天竭累得勉强撑着眼皮,他和关晓右近十几天未见,他不急着培养感情似乎也没这个打算,也不告诉她他去了哪里。好在她很知趣,对于他的行踪也不过问,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和她走一遍程序,他突然觉得她就是他的人了,她不关心他,他心里多少有些郁闷。所以此刻对于关晓右的抱怨,他并未给予回应。
    关晓右瞥了他一眼,以为他是在不满意她的得便宜卖乖,忙又解释道:“我可不是在埋怨,我就说说心里所想。咱们算是盟友对吧,说说浅显的心理话不为过吧?如果你不想听,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原来,她多少还是在意他的想法的。心里莫名的敞亮了一点,陈天竭说:“我也觉得太累了,所以懒得说话。没关系,你在我面前爱说啥说啥,否则这以后过一辈子,你不是要憋死?”
    “一辈子?”关晓右明显呆住了。
    “你不想?那随便你!反正我是累怕了,我想我不会有第二次。”他不是承诺,只是直白地说自己的感受,“说实话,要不是为了我老妈,这么累又只是为了给别人看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关晓右了然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再看他一眼,“你似乎,不太喜欢女人?”
    “你错了,我很喜欢女人,我不是gay。”他重重地声明,专心看着前面的路,看来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了。
    俩人的新居近在咫尺,是位于市中心的天价公寓,复式花园洋房,三百多平,有点奢侈。
    直到进了家门,俩人也没再说一句话,是真的累傻了。
    关晓右仰躺在沙发上抿着唇唇角上扬,陈天竭去拿了饮料回来后看到她那副满足的表情很容易就猜出了她在想什么,她对他所提供给她的大多数女人所向往的一切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很满意。陈家小少的虚荣心又被满足了!他心情甚好地坐在关晓右对面的沙发里,撑着眼皮和她聊天。
    “我说关晓右,你伴娘弄了两个,同事请了不少,特别嘉宾也占了主桌,那么,你的家里人怎么不赏个面子出现?”陈天竭表示,这完全是替老妈问的。
    之前外公有和关晓右说过让她的家里人尽早来s市热闹热闹,那个时候她只是勉强地笑笑,说跟家里人说一下。可是这一说,就没了下文。外公和妈妈猜她的家庭想来并不和美,好在俩老人开明,娶的是人家的女儿,至于人家的家事,他们不过问。但陈天竭很好奇,与其说是好奇,不如说是在意,他在意没有得到完整祝福的婚礼。尽管从没想过结婚,但也不是没在朋友讨论婚礼时发表过意见,那个时候他就说:“如果没有十分祝福的婚姻,是不完美的。”
    听了他的问题,本惬意地躺在沙发里的关晓右脸色转白,她匆匆地站了起来,说道:“有点累,我先洗洗睡了。你也早点睡吧。”她越是这样,他越好奇。
    想不明白,就关了客厅的大灯留一盏壁灯窝在沙发里发呆,迷迷糊糊似乎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里听到不真切地抽泣声,他惊醒地从沙发里坐了起来,而从厨房倒水回来的关晓右被他吓了一跳,他遥控着开了客厅的大灯,便看到暖暖的灯光下,哭红了双眼又被他吓了一跳此刻缩在墙边像只受惊了的小兔子一样的关晓右。第一次,他觉得,她也可以是个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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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词穷,不是没见过女人的眼泪,比她会哭而且哭声像唱歌哭得美得让人心醉的女人他都见过,可是她不同,他有自觉,她是他的老婆,他的盟友,她的眼泪,他发现自己是在意的。
    “我没事,你回屋睡吧。”关晓右站起了身子,优雅地伸直了肩膀,垂下头,不让她看到他的狼狈。
    陈天竭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走到关晓右面前,“为什么哭?”他站在她面前,却不敢伸手去碰触她,即使他们曾经有过亲密的时刻。
    关晓右抬眸看着陈天竭,清了喉咙,说道:“婚礼,我家里不会来人。”
    陈天竭暗自松了口气,“为什么?”
    “我爸说,没钱!”关晓右苦笑。
    陈天竭马上拧了眉毛,“关晓右,你在我面前说你没钱?你当我是摆设吗?我要娶你的时候就答应你了吧,我做你的移动提款机。”相当慷慨相当豪迈!
    “我家里的情况比较复杂……”关晓右话到一半即止,难言之隐,不想说了。
    一直窝在沙发上的陈天竭一直没有换掉长裤,所以他直接从长裤口袋里抽出皮夹,随手拿一张白金信用卡给关晓右,“让他们来吧。”顿了一下,他看着她的眼说:“关晓右,你记住,没有什么是大事,除了我们的联盟受到破坏。”
    关晓右看了看信用卡,再看看他,目光悠悠,接着一笑,把卡接下后她拍了拍他的脸颊,“算了,不来拉倒。不过呢,刚刚确实被你感动了一下,如果你没有说后半句的话。”绕过他,拿着卡的关晓右似乎心情转好了。
    真是个拜金的女人呐。陈天竭撇了唇,回眸,关晓右已经到卧室边上,她转过头突然又对他说:“不过,有件事,我还是要和你商量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和留言还是不给力啊不给力,这是肿么了肿么了!!满地打滚求留言啊各种求,老妈在没法安心存稿啊,今天心情很不美丽啊!!!!我想哭。
    今天,结城发现小白的微博有更新了,结城还发现,小白和某女在微博上练“眉来眼去贱”,结城为此更贱的失落了一天,求骂醒!!!想哭,好累哦~不说了,唉——都不知道今天第几次叹气了,老得快,老女人啊,没人要!
    晚安!
    、穷三代(中)
    这个女人似乎,得寸进尺了!陈天竭双手置入长裤口袋内,转过身面对着她,略带鄙夷地看着她。
    关晓右懂他的眼神,她心里是不舒服,但表面还得装玩得起装不要脸装不在乎,继续娇媚地笑,她依在门边把玩着信用卡说道:“你之前说了,我们不需要蜜月,对吧?但,那是你不需要,我要!”
    陈天竭挑了眉,静听她继续提要求。
    关晓右就晃了晃手中的卡,“这里的钱,就当给我度蜜月用吧。我要离开s市一周,这一周内,我请你,希望你,拜托你,收敛一点,假装你也不在s市。”
    “给个理由先。”陈天竭学周星星地调调,桃花眼里掩不住波光点点的笑意。
    “因为,我可不想被人说嫁入豪门后只有风光的婚礼却没有浪漫的蜜月,我丢不起这个人,我不希望被同事问起怎么会没有蜜月。而我消失,可以编任何理由说我去了任何地方,而身为新郎的你,如果和哪个女明星在我们‘蜜月’的时候闹出点绯闻,我这谎,恐怕就要圆大了。”关晓右如实说,顺便“享受”地看着陈天竭眼里的蔑意。
    “小心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陈天竭好心提醒。
    “没关系,我没有什么是输不起的。”穷人就是有这点骨气,穷得只剩一条命后,就什么也不怕了。
    “真是个虚荣的女人啊!”陈天竭感叹一下。
    “我乐意!”关晓右把批评当表扬,得意地一甩头,关门,上锁。
    随便陈天竭怎么看不起她吧,反正他们从决定为盟时,他就有了足够的资本鄙视她,唾弃她。可是,关晓右这一晚,到底还是失眠了,无数次望向放在床头的那张白金卡,目光失焦。
    坦白说,遇到陈天竭这样的男人,是她在近两三年里最大的梦想,说是梦想,因为她并不是不自卑,她总在悲观的时候对自己说,她知,她要的那个人,永远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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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就是轰动了s市的盛大婚礼,明星结婚也无非就是这种派头,陈家搞得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段时间内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婚礼当晚,盟友二人说好了不可能同房,谁也没有异议,成年男女,理智终归还是有的。
    关晓右回了新房便开始收拾行李,陈天竭坐在若大的客厅顺着她敞开的门看她削瘦的肩膀微耸着蹲在地上忙忙活活,他实在是好奇,便起身来到她门前。
    “停!”关晓右听到他的脚步声后回身,止住他的步伐,她提醒他,“我们说好的,不可以跨越三八线。”是的,这个家,都快被他们约法三章领土划分了。
    陈天竭举了双手置于头两侧,像美剧里的好好先生一样,不失绅士风度。不过他的眼神可是有些掉价了,恨不得伸长了脖子向屋内看,到底没憋住,他问她,“你这是要去哪度蜜月啊,大包小拎的。”还带了特产,是要慰问荒岛人民吗?
    关晓右停了手上的动作,站起身走到门边,“回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她很直白。
    “回——家?”陈天竭想了一下问,“你老家?”
    “废话!”关晓右翻了个白眼,这陈天竭有时候真的很弱智。
    陈天竭才不理她的白眼,他马上说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我还没去过你老家那边呢,带我一起好不好?”像极了小孩子,他恨不能跳起来表示欢乐。
    看他孩子气的样子,关晓右失笑。哄儿子一样拍了拍陈天竭的脸颊,她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她说:“你的工作呢?”
    “我也有假期啊。”事实上,一直在陈家企业里只做个摆设的陈天竭即使离开公司一年,估计也不会影响公司的动作。他的舅舅对他的要求是只要不参与公司的运营,除了正常发的工资外,他的信用卡帐单全是公司这边来还的。所以在关晓右那天说让他也消失后,他便请了一周的假准备去自己渡假的。
    “你啊,还是好好享受你的假期吧。”关晓右否定他的提议,全当他是一时孩子心性大发。
    她越不让他去,他就偏要跟去,他倒是想看看,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于是,第二天早晨六点半关晓右刚睡醒,便被睡在客厅守了一夜的陈天竭堵住了。他说:“我送你去机场啊。咱得一起消失,否则,如果有狗仔无聊呢?”
    ………………………………………………
    关晓右觉得陈天竭的话不无道理,于是,便让他送她去火车站。“对不起你了,我们穷人不坐飞机,所以,如果狗仔爆料陈家寒酸,你得自己去公关哦。”
    陈天竭不可置信地看关晓右,“不是吧,你好歹也可以坐特价飞机吧。”他知道她家在北方,听说如果坐火车回去的话,可能要二十几个小时。他有那么一点心疼她,毕竟现在全s市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人了嘛。
    关晓右懒得理他,说了句“一周后见”,检票,进站,候车室里的很多人都还是一副困极的样子,关晓右随便挤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手里的车票,发呆。
    四十分钟后,关晓右上了火车。在卧铺车厢刚布好行李准备再补眠时,一道贱贱的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不好意思,我老婆怀孕了,可不可以跟您换个位置我方便照顾她?我的是软卧,给您。”
    关晓右听了小心地抬了眼去看,果然,陈天竭嘻皮笑脸的样子在头顶浮现,她瞪圆了眼,他已换到了座位。
    “你……”关晓右好心疼那张软卧票啊。要不是心疼那两百块,她自己就买软卧了。
    陈天竭洋洋得意的晃着脑袋,又是一张孩子气的脸。“不要这么小气嘛,老婆,别动了胎气。”
    “你才怀孕了,你全家都怀孕了。”关晓右看他做鬼脸的样子,好笑,也只能憋这么一句话出来。一刹那间,她心底浮现一股暖流,他完全可以把她换到软卧去,但他似乎懂得她的骄傲,所以,宁可自己跑来陪她睡硬卧,还是个中铺,他那么高的个子爬上去,估计也就只有缩着的份儿了,他为了什么,她不深究,而自己的感动,全部扼杀,不能再轻易把心交给一个男人了,尤其是眼前这个和她看起来那么近实际又那么远的男人。
    陈天竭不理她说什么,挤上了她的卧铺,“让我靠一会儿,我晚点再爬上去,否则会受不了。”
    “算了,我上去吧。”关晓右不自然地说着,随口问道,“你怎么也上来了。”
    “你现在才想到问是不是有点晚了?”陈天竭轻笑,桃花眼里的笑意转为正经,“我觉得吧,我还是得去拜见下岳父岳母的。”
    关晓右再翻白眼,他要去就去吧,她知道拦也没用。至于他卖的是什么药,她想,她能猜到,他不信任她,就像她不全然信任他一般。
    起身,关晓右向上铺爬去,陈天竭伸手一拉,便又将她扯了下来,“我怎么可能让我的女人睡那么危险的地方……”这句话说完,俩人都愣了,他的话太暧昧,而他们此刻的动作,更是暧昧。
    她窝在他的怀里,手因为惯性而放在了他的腿根部,他一手在她的小腿上,另一只手,也因为刚刚的惯性,置在她的臀上。她和他同时弹开,她红了脸,他没注意到,因为他自己也是连滚带爬的,翻到了上面。
    二十几个小时的车程,俩人除了吃饭时会议论无关紧要的风景,其他时间都窝在自己的铺位里,不像夫妻,倒有点像初次出差的未婚男女,暧昧朦胧成形。
    ……………………………………………………
    陈天竭知道南北方的经济是有一定差异的,但关晓右家在的这个小城,真的还是让他有些意外,怎么说呢,虽然不是县级市,但可能三线城市的水平里也要倒着数。他也算弄明白一件事,为什么她不坐飞机坐火车,因为火车在她家乡这个小站有两分钟的停靠,如果坐飞机还要转大巴或者坐黑车,又是一笔开销。
    出了火车站,四月的天,这个城市仍然笼在一片灰蒙蒙中,到处都是萧瑟老旧的暗黄,古建筑也随处可见。陈天竭看得新鲜,也很,“对了,出租车搭乘站在哪?”
    关晓右翻了个白眼,抱着胸走向他,“少爷,我们这穷地方,没那种高端的玩意。”
    这回换她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然后她走到路边,伸手拦车,快速行驶的车十几辆后,终于有一辆停下,司机素质极低,“去哪?”
    “中华路。”关晓右说道,陈天竭这个时候跟了过来。
    “不去!”司机摆了摆手,接着,一张毛爷爷递到了他的面前,“去!”
    陈天竭得地洋洋地瞥了关晓右一眼,“我懂的,没吃过猪肉至少还见过猪走路。”把行李放在后备箱,他先行上车。
    关晓右失笑地摇头,也跟着上了车,微凉的北方,她真有点冷了。抿着浅笑再看他一眼,这小子还在得瑟,小毛头一个。不过,她更心疼的,是那张毛爷爷呐!
    作者有话要说:咱们晓右和陈家小少已经开始有些暧昧了哦,童鞋们,果断留言撒花吧,结城要动力,有动力就吃得动肉,有肉大家一起哦。如果各种不给力,结城就干脆吃素了,反正平时我也是吃素惯了的人,结城吃素就当积德换留言吧~唉……求rp,求留言,求撒花,求包养!!!!
    、穷三代(下)
    下了出租,仍然是灰黄的建筑群,看起来十年没有粉刷的外墙污迹斑驳。关晓右提过陈天竭手里自己的行李,徒步向前走。
    “我家这边路特别狭,所以出租车一般不会进来,因为没法调头出去。”边走,她边向他解释为什么不让出租车直接送到家门口。
    陈天竭没有吭声,跟着关晓右一步一步踩着不平坦的路走着。实际上,他现在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他来北方的次数很少,年少时去过帝都,这个不能算,这里和帝都不能相提并论。难得装样子被公司派到北方出差,都是发达的海口城市,吃住都有人安排得相当好,小少爷他也没心情走走逛逛,所以,市井的生活他不懂。他如果有休假,自然是出国去风光好的海岛。像挚友白城那样徒步祖国,他可吃不了那种苦。而关晓右,不是出差,不是游玩,不是那种试炼性的旅行,她从小没有选择的生活在这里,过再平凡不过的日子,他似乎能理解她了,在s市那样浮华奢迷的城市,人变得现实是很正常的事。真可惜,如果她仍能出污泥而不染,他想她此刻一定会向她敬礼。
    见他不出声,关晓右调侃地说道:“怎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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