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霞師姐縮在被中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掐我一下:「小色鬼!」
我更捨不得了,以前也曾經親近過丁霞師姐,但將手伸進她的被窩還是第一次。觸手之處,儘是她柔滑如脂的胸部肌膚,兩團高聳的||乳|峰脹鼓鼓的隔著一件單薄的肚兜向我發出致命的誘惑。
丁霞師姐的眼光中飽含著柔情的憐憫:「可憐的弟弟,師妹被侮辱時,真不知你怎麼挺過來的?」
我的心往下一沉,山洞中和客棧裡那些春光旖旎的情景浮現在我的腦海,恥辱與另一種奇怪的情感交織在一起,轉瞬間變成一種罪惡的衝動。
我的手一下子伸進丁霞師姐的肚兜裡。
丁霞傻了,我也愣了,一隻亭亭玉立的小||乳|頭已經落在我的指間。
「你?!」丁霞如同被電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揚起掌狠狠地抽了我一下。
我馬上意識到這一次犯了大錯,抽出手就想逃。
剛跑到門口,丁霞師姐惡狠狠地叫住了我。
「你回來!」
我在門口處跪下,連爬帶滾地回到床前:「師姐,你借我把刀,我把那兩隻該死的手指砍下來給你!」
我聲嘶力竭、痛不欲生、悔恨交加地喊道。
然後重重地將頭磕到床沿上。
在我眼冒金星的同時,丁霞師姐也被木床傳來的巨震顛得七葷八素。
「 弟弟,可憐的弟弟!你不要這樣,師姐是喜歡你的。師姐不恨你,眼見親愛的女孩被人侮辱,你……一定很壓抑的!」
她伸出一隻手,緊緊握住我的手,將它拉到自己的胸前:「你要是很想的話,」她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姐姐可以再讓你摸一次……」
「姐姐,你對我真好!」
然後我便恬著臉伸手去摸。
丁霞師姐大驚失色,狠狠地掐了我一下,「呀!你這一次出去真是學壞了!」
「你會不會和外人說,你剛才做的什麼錯事?說你曾摸過誰的ru房?」她舉起掌來,橫在我的脖子上,再次惡恨恨地責問我。
「當然不會!我和師姐是純潔的!打死我也不說,不,打死我也得說,我摸的是一頭豬的ru房,而不是我清純的丁霞師姐的ru房!」
「呸!……你上來,我想和你說會話。」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
「看來師傅給你用了秘製的還丹固源精,傷口恢復得很快啊!」
「這次你只能在被子外面了,哼,我們的小傻瓜也長成大男人了,知道做壞事了。」
「師姐,我冷,我還是想進被子。」
師姐臉色緋紅,猶豫了一下:「不好,你是個大男人了,不能再進來了。」
我懶皮懶臉地還是鑽了進去。
師姐突然幽幽一聲長歎:「唉,我都和你這樣了,你還讓我怎麼面對他啊!我就是心太軟了!」她死死抓住我再次襲向她胸前的手。
「他?他是誰?!」我急道。
師姐垂淚道:「實話和你說了吧,師姐早就愛上另一個男人了。」
「北俠……方家華?你愛上他了?你怎麼會和他呢?」
「戚,傻瓜,除了一腦門讓人琢磨不透怪心思的朱琳師妹,武林中的女孩子,哪個不愛那樣的豪傑?北俠!北俠!」
「師姐!」我再一次地鬱悶起來。聯想到在熊公嶺師姐曾經和那個眼睛長到天上的北俠巴巴地說上幾句話,便幸福地不知東西南北,現在才知道,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故事。
師姐慢慢地講起他們之間的故事,都是那種聽了開頭便知道結局的老一套,邂逅在圍殲湘西五怪的戰鬥中,重逢在對冰山妖女的獵殺中,一次所謂的花前月下的長談,結下了深厚的武林友誼,等等,聽得我醋意十足!
「在熊公嶺的小鎮上,他明知道我負傷,也不來看我,我給他寫了封信,他回信竟說一直把我當妹妹,回家後我才知道,他要娶徐暴牙啦!」
講到傷情處,師姐潸然淚下。
「師姐,對不起,我一直以為你喜歡我,所以剛才才那樣……,我們都不知道你愛的是北俠!唉,可恨他有眼無珠!」
「徐暴牙那個臭……仗著自己是天龍派掌門的女兒,才混上江湖五美的榜單,她長得很好看嗎!一隻大暴牙!」
一個女人如果美到令天下所有女孩都不敢近她三尺,她的外號一定不會很好聽。徐暴牙除了一隻稍微外露一點的牙齒,其他一切都是完美的!
而且,那隻小虎牙,也因而變得極有挑逗性!
我一面回味著徐暴牙的一顰一笑,一面當著師姐發出最惡毒的詛咒:「師姐,我咒她在行走江湖時,被人肉?子操得哭爹喊娘,操成塊爛肉!」
丁霞聽到我如此粗俗的咒罵,在格格嬌笑中羞得面紅耳赤:「虧你還是武聖的兒子,你哪裡學來這樣粗俗的罵人話!以後不許在我面前這樣說話!」
說畢,她看著我,臉色越來越紅,然後突然拉住被子,蒙住我們倆的頭。
然後,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父親是邊關元帥的將門之女,竟然抱住了我,說出下面的話:「你和我說,朱琳師妹在被那個的時候,是不是很浪……」她臉色赤紅,嬌喘微微,身子酥軟成一團稀泥,熏人的處女氣息刺激著我的每一處神經。
「我不能說……」我感受著丁霞溫熱撩人的勻稱身材,高聳酥軟的豐滿||乳|峰,衝動得不行。
「師姐,你這樣我要犯錯誤了!」我一面說著,一面情不自禁地伸到師姐光滑細長的脖頸下面摟住了她,另一隻手沿著她凹凸有致的腰身摸向她的臀部。
「我知道你老是裝傻充楞,其實鬼主意比誰都多。你有意無意地老是楷我的油,是不是很早就打起我的主意了?」師姐以前就曾經和我摟摟抱抱的,不過這是第一次,兩人幾乎肉貼肉的抱在一起。
師姐動情地看著我,臉與我貼得極近,我張嘴就吻向她。
「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是你的人了。師傅說,他要把我們三個都給你。」
「師傅這樣說?他怎麼說的!?三個?還有蘇麗師妹?真的?」
「告訴你,還有師母呢。」
「什麼?!師……師……師……母?為什麼?」肯定是被子裡空氣不流通,我感到喘不上氣。
「你這個死德性!」丁霞師姐張嘴就咬了我的鼻子一口,「騙你的!你馬上就露出原形了,也就我這個早就被你玷污清白的女孩子,由你享用,其他人誰看上你了?」
我氣極,一把就扯去丁霞的肚兜,抱著她兩塊油油嫩嫩的雞頭肉,開始啃了起來。
「啊,痛!小冤家,你是來看病人的,還是來殺病人的?我這裡還有傷呢!」
「對不起,我的親親姐姐,」我放過一個||乳|頭,主攻她的右胸。再也不管她的抗議了,這年頭,肉還是放到嘴裡最踏實。
「啊……你放過我,我和你說實話!」丁霞已經開始失去了對身體反應的控制,一面將胸部挺起讓我享用,一面,另一隻手卻有氣無力地推著我的下頜。
我一面用舌頭有滋有味地品嚐著師姐兩個堅挺的||乳|頭,一面想著兩個美麗的身影,一個是風韻動人的師母陳妤,一個是年僅十三歲俏麗可人的小「師姐」蘇麗。蘇麗是一個能讓成年男人產生罪惡衝動的小女孩,但我必須真誠地面對自己的慾望!我確實很想玩弄她,雖然這樣說很無恥!
「什麼實話?」過了一會兒,我依依不捨地鬆開嘴,問道。
「你想聽什麼實話?」丁霞又一次地捉弄起我來,眼神中飽含著甜蜜的激|情。
我再不猶豫,一隻手突然摸進她的小褻褲內。
丁霞一下子酥軟成泥,只一會兒功夫,她的身體就劇烈地顫抖起來。
「弟弟,好弟弟,……」她在我懷中婉囀嬌啼著,兩隻大腿時分時合,無處不在的柔滑觸感令我陽物暴起。
「姐姐,說不說?」
「說,你……你停下來我就說。」
我不理她,手指飛快地撥弄著她的小陰蒂。未經人事的師姐哪裡受到了這個?過了一會兒,她竟主動摟著我,瘋狂地與我親吻起來。
我一面含著師姐軟滑香嫩的小舌頭反覆品嚐,一面將手指運動進行到底。
沒一會兒,她的y水便流滿了我的手心。
「我和你講……你不要停……好人……好弟弟……」師姐開始發騷,雙手竟無意識地將自己的褻褲扯到膝蓋處。
「好的,師姐……」
師姐的小陰蒂已經在我的五指功下,高高地挺起。
「師傅他剛得到半本……半本秘笈,……熊公嶺就是為了截殺……得到整本秘笈的人肉?子,……啊……好好啊……師弟……我……」
我停下手來:「你快講,不講我就停下來了。」
「姐姐講……啊……好的……再下一點……連著人家的陰唇一起摸……對,就那樣……使勁玩……我完了……啊……別停,我講……」
在丁霞時斷時續的講述中,我瞭解了熊公嶺之戰的真正背景。
人肉?子從一個活生生老死的武林大隱士的手中(武功太高,實在沒有人能殺得了他,他只能老死了),得到一本名為「逆天健身五步操」的秘笈。
這套健身操實在太厲害了,以至於大隱士也怕落到壞人手裡,在跑到一個山洞等死之前,他把這個東西的存在通過某個渠道告訴了少林寺的一個老和尚。當有著強烈「山洞癖」的李玉卿碰巧找到這個山洞並發現大隱士時,那位大英雄已經老得連手都抬不起來了。強駑之末不能穿魯縞啊,李玉卿得此寶物,高興得忘了滅口,其實也不是忘了,而是他認定大隱士只有幾個時辰的活頭了。
然後老和尚差弟子們去找那部健身操,發現生生多撐了三天的大隱士,於是,整個武林都轟動起來,大家全部放下手頭的活兒去找李玉卿,並終於在熊公嶺圍住了他。
以下的情節有些出人意料,我們武功高強的師傅一人行動,截住了人肉?子並和他展開激戰,之後兩人發現誰也勝不了誰,師傅正準備招呼其他援友時,李玉卿和師傅進行了友好互利的談判,並成功地說服師傅放他一馬,師傅得到上半部逆天經,李玉卿得到下半部健身操。
「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熊公嶺我不是負了傷嗎?師母想等我傷勢好一些再走,師傅急匆匆非要當時就走,後來師母問為什麼,師傅還特意地看看我有沒有甦醒,以為我還在昏迷中,才解釋了兩句,其實我只是特傷心,不想睜眼而已……」
我聽得入神,手指已經忘記了活動,丁霞也再次想起了她的心事。
「你看剛才說我答應你一個條件,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想讓我替你做什麼?」
「把那個徐暴牙殺掉!」
「你饒了我吧,天龍派徐掌門的武功已經出神入化了,我連一個二流的人肉?子李玉卿都打不過呢!」
說到這裡,我才恍然:我說為什麼一個二流的大盜竟招來那麼多江湖人士的追殺和圍殲,原來是為了一本健身操!我更恍然,所謂武林,其實不分正派與反派,處在強勢的便是正派!所謂手段,無所謂正道不正道,得到了便是正道!
「要不然把她搞臭,你帶著三個小孩去找她,就說,『你可以捨得我,但怎麼能捨得你的親生兒子?』」
丁霞越說越興奮,陷入狂想之中。
「等會,這都是技術性的操作,你要說的那個實話呢?」我一面問著,雙手再次攀到了丁霞師姐的肉峰上去。
「師弟,你饒了姐姐吧,看姐姐以前對你這麼好,你放過我吧!你知道姐姐身體敏感,你要是硬來,姐姐也只能隨你,但是你只得到姐姐的身,得不到姐姐的心,有意思嗎?」
丁霞再不抵抗,眼中含淚地說道。
「那我怎麼樣才能得到你的心?」
「姐姐心裡只想著家華,你要是能讓姐姐嫁給他,我……我就偷著給你一次。」
朱琳說得沒錯,如果得到一點,再吐出來,那種感覺更要命!
我大搖其頭:看看你到底會嫁給誰?
「你剛才還說,要告訴我實話,說師傅會讓你們都嫁給我,還包括……呃……包括師母,你在是騙我玩的?」我突然想起這個關鍵問題。
「師父怎會捨得師母呢?……他們曾經那麼相愛過。嗯,不說這個了!我只是覺得這一次陳妤在我耳邊說了你不少好話,要我不要再把家華掛在心上了,而且,剛才還對你那樣,我有些煩!我不喜歡別的女人勾引你!哪怕她是陳妤!」
丁霞好像沒有講真話的樣子,我知道她和師母關係親如姐妹,倆人是無話不談的。而且,我剛剛看到陳妤哭過,不知因為什麼原因?
「為什麼?你又不在乎我啊!?」
「誰說我不在乎你了?不在乎你,能和你剛才那樣嗎?你們男人到手之馬上就全盤否認!你比家華還狠心!」丁霞突然眼睛紅了,泫然淚下的樣子。
我暈倒!親愛的丁霞師姐,你比朱琳師姐更讓人錯亂啊!
五秒種後,我突然出了一身冷汗!
「你和那個方家華沒怎麼樣吧?」
「人家才不像你呢!我只和他……」丁螶]著眼睛,嬌羞不勝,說不下去了。
「哪樣?!!」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不和你說了!」
看著懷中這個玉人兒,不僅心屬他人,肉體也曾經被別人多多少少地染指過,我心火大勝。
我翻身壓倒丁霞近乎全裸的肉體上,帶著一種報復的心理,開始了我的征服。
沒多大功夫,師姐臉泛桃花、聲如蚊蚋般地開始了動人的呻吟。又過了一會兒,她不由自主地分開大腿,同時眼神流轉、情熱難禁地撒著嬌:「嗯……壞弟弟……你的那根東西……好燙……別進去了……你要是進去,我只能嫁給你,但我婚後保不齊會紅杏出牆呢!你不知道姐姐……很敏感的……如果這一次是我被人肉?子給擒住了,保不齊姐姐也會……被他操得……不知東西南北呢!」
「好,我將來一定要讓人肉?子操你一次!把你的肚子都操大了!」
我再次想起李玉卿,得到秘笈之後,這個傢伙的武功會不會暴漲呢?
健體操?好變態的名字!
「……啊……我不會順從的……我會反抗的,直到他把我脫光了,我才會給他。我是你老婆,我要……對你忠誠……裡面好癢好酸……小肚子裡好像有螞蟻在爬……弟……我要尿尿……羞死人了!啊!我要……我不行了,你來吧……我隨你了……你怎麼我都行!」
我舉著rou棒頂在丁霞y水漣漣的桃源洞口反覆地摩擦著:「我愛你!姐姐!只要不和方家華,和誰都行!要不然我就不進去!」
丁霞身上發瘧疾似,每一次我的龜頭探進少許,她的身體就發出微微的顫抖:「為什麼……你嫉妒他?……答應姐姐……別讓徐暴牙嫁給方家華,姐姐只能答應你,除非方家華他非要和我合歡,姐姐不會給他的……好不好?好人……」
「你這個小浪貨,你以後就是我的老婆了,你要給老子戴綠帽子?」
就像美女們討厭徐暴牙一樣,帥男們也討厭方家華。我寧可丁霞和李玉卿那種惡(第三聲e)男做愛,也不願這頂綠帽子由方家華來給我戴。
「姐姐以前和他相愛過啊……我不會主動給你戴的,好不好?你再不給姐姐,……姐姐要獻給你了!」
丁霞帶著似哭似泣的腔調,嗲聲嗲聲地嬌吟著,她再也受不了我反反復復的撫摸了,終於緊咬銀牙,主動挺起臀部,把rou棒一寸一寸地吞進流滿晶瑩滛汁的肉丘之內!
我一面琢磨著那本神奇的健身操,一面想著我的心忍大法,狠一狠心,在挺動之前,我摟著師姐的頭,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要和方家華偷情的的話,不能瞞著我!」
「弟弟……我愛你……師姐絕不會的……你佔有我吧……啊……疼死我了……啊……」
在丁霞師姐的一聲慘叫中,我終於得到了美麗師姐的處女之寶。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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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游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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