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加快脚步走了过来,蹲下身子,扶起她的身子,“你怎么不好好地躺在床上,你是非要我生气是不是?”
    冷烟云听闻熟悉的声音,便抓着他的衣衫,“司徒律,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好不好?”
    本来不太想说单桓瑾在哪里的司徒律,在看到她已经很虚弱的份上,但是,还在问单桓瑾在哪里。他心疼不已,但还在勉强地微笑,“我带你去,不过在这之前你先吃点水果,充饥。”
    冷烟云眯着黑色的眼眸,不断地点点头,拿起水果,直接一口咬掉,还不忘提醒:“你刚才和我说的,你不要欺骗我。”
    司徒律看到这里,难道自己还是晚来了吗,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说,自己的心已经在她的手里,只要她接下来的举动,便可以要他生,要他死。
    他抬起强有力的右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司徒哥哥,不会欺骗烟云的。”
    这曾经的话语,还是唤醒冷烟云的回忆,她停止吃水果的动作,狐疑道:“你是谁?”
    司徒律看到她不再像从前一样单纯,心里很是复杂,回答道:“我是你的司徒哥哥,难道你忘记我了吗?小烟云。”
    冷烟云却摇摇头地看着他,“我明明记得很清楚,司徒哥哥,已经死了。”
    司徒律这才低下头,有点伤感地说道:“那只是假死,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死,当年的事情太过于复杂,所以我被我爹地送出国。这才回来。”
    冷烟云不知道为何还是很疑惑,但看到他的脖子后,便迎刃而解,“可是我记得司徒哥哥,他有个兄弟,还活着,不过两人长的很像,难分真假。”
    司徒律眼神有点闪躲,但,咬着牙根,还是默默地点点头,“确实我就是你司徒哥哥的兄弟,为什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冷烟云咬着牙根,脑海里不断回忆当年的场景,“因为当年司徒哥哥是死在我面前,我也是最后一个离开太平间,而且我还见过你。”
    她伤感地说道:“你的脖子上有痣,但是司徒哥哥没有,你说司徒哥哥在天上会过得很好吗?”
    司徒律眼眶里凝聚着泪水,但还是轻笑出声,便说道:“这么多年,哥哥唯一的愿望便是照顾好你,竟然我是哥哥的弟弟,我就要好好地照顾你。”
    他清咳几声,便伸出手对着她说道:“你好,我是司徒星,是司徒律的弟弟。”
    冷烟云抬起素白的小手握着他有些粗糙的手,“你好,我是冷烟云,是司徒律的小云妹妹,我早就听说你,但是怎么都找不到你。”
    司徒星与她相视一笑。
    而就在这时,司徒炀急匆匆地出现在两人的面前,他一把抓着冷烟云打算往外走。
    但司徒星却拦住他,并黑着脸说道:“你怎么还在医院里,我不是说这辈子就算是死都不会离开她吗?”
    司徒炀听闻这话,很快便着急了,他便放开她的手,恶狠狠地警告:“你之前害死我儿子,现在你还想害死我第二儿子,你到底想怎么样,冷烟云。你个扫把星。”
    冷烟云看着以前和蔼可亲,现在却有点凶的司徒炀,不由地在心里自责,她咬着牙根看着司徒星说道:“你爹地说得对,我是扫把星,你还是远离我比较好。”
    说完,她便跌跌撞撞地走出这个让她呼吸不了的病房,但由于太疼,她很快便晕倒在病房外。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她看向已经在一旁睡着的单桓瑾,欣喜若狂。
    从来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留在这里,陪她,可是他不是被带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面对他出现的事情,她很是疑惑,但,她却没有吵醒他,而是小心翼翼地走下床,看着窗外的景色,脑海里不断地回想今天的事情,没有想到爹地竟然这么对她,看来她是要死心了,毕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从小就被无视,没有得到过完整的爱过。
    司徒星握起拳头,深深地看着冷烟云一眼,快速地逃离这个让他感觉到窒息的病房。
    但冷烟云并没有将他离开这件事情放在心里,她尽是紧张地看着单桓瑾,见他并没有受伤,她这才放心,可她已经忘记此时此刻还在抱着他。
    不过,单桓瑾却将这件事情看在眼底,他嘴角扬起一丝微笑,但在看到她手臂上的那一道道伤疤,他便忍不住抬起她的手,“这怎么回事?”
    刚开始冷烟云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的,她便理解过来,但她只是轻笑几声,“小时候的伤而已。”
    单桓瑾抓住了话中的重点,但他的脸色也因为这句话更难看了,“霍雪还是冷纨打的?”
    冷烟云先是一愣,便很快的回答道:“都有。”
    单桓瑾有点心疼地看着除了惊讶,没有啥表情的她,不由地抚摸着她的皮肤,“除了手臂,别的地方还有伤吗?”
    冷烟云听闻这话,有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根本就不敢告诉他,其实除了脸,全身都有。
    但单桓瑾却没有将她的回答放在心里,而是快速地将她的裙子拉起,打算仔细地查看全身是否还有伤疤。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冷烟云抬起素白的小手阻拦着,她羞红着脸说道:“我真的没事,你放心好了。”
    单桓瑾这才注意到她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并直接拿出手机,拨打着电话,“来下医院。”但,还是像往常一样,将电话挂掉了,将她一把抱住,并把她放在病床上,仔细地将她盖上被子。
    几分钟后,大汗淋漓的白钧来到了病房,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推到冷烟云的面前,就听单桓瑾下的命令。他这才看到病床上竟然是冷烟云,下意识地想要回绝医治时,可却看向单桓瑾脸色一直都不太好。
    他无奈地叹口气,虽然心里很生气,但也是件没有办法的时候,他眯着黑色的眼眸检查着,却发现她看似光滑的皮肤,其实有很多大小不一的伤疤。
    就连这么恨她的他都觉得她很可怜,作为医生什么样的病人他没有见过,恐怕也只有这样的病人,是真的没有见过。
    虽然她有点不好意思,但她眼眸里尽是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不知道为何他突然很想知道她会怎么报复霍雪那些人。
    但一直在旁边看着白钧的单桓瑾,早在白钧有点走神地看着她时,便没有任何的耐心了。
    他快速地将她抱入怀里,便简洁地对着白钧说道:“药。”
    这话一出,白钧这才被拉回到现实,他熟练地将药拿出来,并放在床上,便在看向她一眼后,转身离去。
    单桓瑾见白钧终于离开了,嘴角扬起一丝连他都没有发现的微笑,快速的拿起药,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她有些已经结巴的伤口。
    他还一边说:“没关系的,等会就好,不疼。”
    冷烟云有点感动地看着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是那么的温暖,这一切都是在遇到他后,才渐渐地改变。
    就算是现在要嫁给他,她都会觉得很开心,虽然她们是有那么一层利益关系,但是她相信不会影响她们的感情。
    就在她心心恋恋他的时候,一群记者夺门而入,并拿起照相机,疯狂地询问一个问题,“单董事长,你明天是打算结婚了是吗?”
    单桓瑾的好心情却被这些‘入侵者’破坏了,他停下手上的动作,不悦地看向记者,“你是听谁说的?”
    那名穿着西装看起来很羞涩的记者,却有些结巴地说道:“我,我,我,刚才在报纸看到的。”
    单 桓瑾无语地看着这名记者,“既然你是新人,那么你就该懂你们这一行的规矩,这一行我是老大,你们现在在问我,是不是不要混了。”
    这话一出,比以前说简洁的话更让人毛骨悚然,大部分的记者便吓得不敢说话了,她们纷纷说道:“对不起,单董事长,我们是新人。”
    但是,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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