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女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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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皇商第13部分阅读(2/2)
    从诸葛大夫那儿,丁香莲对澹台白苏也有了相当了解,知道他出神入化的医术,来自家传医术和诸葛大夫的医术相结合,取长补短,去芜存精,而后独辟蹊径,合二为一,钻研出一种新的治疗手段,从而年纪轻轻,便医术冠绝天下,一举拿下御医院第一御医头衔。

    然而,这条路因为只有一个人走,没有老师同伴,又已经走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地步,因而走起来相当艰难,遇到了瓶颈。澹台白苏这段时间以来,便因此有些愁眉不展,尽管在丁香莲面前有所掩饰,却逃不过精明的丁香莲的慧眼,忍不住出言相劝,而且是带有神秘意味的劝说。

    可惜澹台白苏只是在医术方面极为较真,其他方面则是讷言慎行,不怎么感冒,丁香莲的话,似乎只听到了后半部分:“嗯,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看看,希望承你吉言,有所突破。”

    虽说澹台白苏算是听了丁香莲的劝,丁香莲却根本不满意:“唉,我说我要拐个‘老婆’回来,你怎么没反应啊?”

    其实澹台白苏对“老婆”根本不感兴趣,只是看到丁香莲不高兴了,只好问了一句:“老婆?那是什么东西?”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不高兴,自己心里也很不舒服,就象,就象看到自己的娘亲被母亲(嫡母)欺侮了一般,心疼。其实,澹台白苏的娘亲是小妾,充其量称呼为姨娘,不过,在他心里,从来都是叫娘亲的。

    澹台白苏如此识趣,丁香莲也不好再计较,解释道:“老婆就是妻子啦。”

    正在准备银针的澹台白苏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瞪着丁香莲:“什么,你要拐个回来?你怎么可以拐个妻子回来?!”

    “没办法呀,丁丁我实在是太出色了,好些个商贾之家想招我做上门女婿呢,成天为推掉那些个媒婆伤脑筋,只好找一个放在身边,再装作情有独钟的样子,杜绝一切麻烦。”虽然王婆卖瓜似地大夸自己,丁香莲却愁眉苦脸地,好不烦恼。还以为做个男子,这几年年纪还小,便没有了这些麻烦事,谁知,还是逃不掉。明明自己才十二岁半,才一米三高哎,比那天在“幸福的五味”看到的那个同龄的太子,足足矮了三十多公分哎,怎么可以就当作大人来对待呢?!

    澹台白苏闻言,立马板起了脸,摆出了兄长的姿态:“哼,你就胡闹吧,到时候会收不了场的!”

    丁香莲双手一摊,削肩一耸:“那你说我咋办,啊,白苏哥哥?”

    一时之间,澹台白苏也想不出好办法来,只好喝道:“安静,扎针了。”再想这个问题,可别影响了扎针时的心态。

    “喔。”丁香莲很配合地收声,放松。

    “啊~”针刚刚扎入体内,丁香莲便痛得大叫起来。

    澹台白苏的心一下子就紧缩起来,当即停伫不前,紧张地连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明明|岤位准确,动作也迅速,还没有扎到平常的深度,丁丁她不应该疼得如此厉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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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5 绝望

    丁香莲咬紧牙关,停顿了好一会儿,似乎在适应这种程度的痛,良久方道:“没事,继续吧。呼——”深呼吸,放松,丁香莲用心理暗示方式做着心理建设:不疼,一点儿也不疼。

    澹台白苏没有做无谓的安慰,当即应道:“好。”反正是避免不了的日渐疼痛,刚才把脉之时也未曾发现异常,两人都不明原因,唯一的可能便是与前一次扎针的时间间隔太短,但现在终究不是找寻原因的时机,还不如尽快扎完,缩短疼痛时间。

    澹台白苏答应得轻快,做起来却并不轻松。为了避免行针过程受到丁香莲疼痛加剧因而反应加剧的影响,澹台白苏硬起心肠,将心神完全沉浸到自己手中的针和即将行针的肉身上,丝毫不理会其他与针灸无关的一切,用比平常更快的速度,更精确的准度,将银针扎入丁香莲体内。现在,只要熬过这半个时辰的时间,今日的治疗便可完成。

    自从来到这个时空,丁香莲总是觉得时间不够用,只想时间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哪怕是扎针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觉得疼痛难忍,时间难熬。可是今天,丁香莲却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秒如年,什么叫做痛不堪言。大滴大滴的汗珠不断滚落,纵然一再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纵然死命咬紧牙关,全身锥刺一般的疼痛,有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有如滔天巨浪,一浪高过一浪。

    天啊,这才三个月啊,就痛到了如此程度,还有三到五年的时间,要怎么才能继续忍下去,怎么坚持下去啊?这副破身体,就真的差到了如此地步,就必须要承受如此苦难才能确保不会夭折,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如果没有,自己还有必要为了那最多四五十年的生命,而承受巨大的痛楚坚持下去吗?又能够坚持得下去,不会在某次治疗中直接痛死过去吗?

    此时此刻,丁香莲真的没有信心,后继乏力。自从下定决心治疗以来,丁香莲第一次对自己的毅力产生了怀疑,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怀疑,进而对自己的人生目标产生了怀疑。这是一个与自己的前世完全不同的时空,科学技术和生产力落后也就罢了,勉强能够将就,可是大相径庭的社会制度和思想观念,却让自己完全无法认同,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如履薄冰,时刻担心自己的小命,不定什么时候得罪了某位权贵,便香消玉陨。

    真的有必要为了这样的社会,这样的人生,忍受极度的痛苦,战战兢兢地活上那么多年吗?

    还是……放弃吧,在有生的日子,过好每一天,给这个自己到过的时空,留下自己的痕迹,便可以了。

    产生了放弃的念头,痛楚的感觉加倍袭来,丁香莲再次痛得大叫出声,还伴随着绝望的哭泣,吓坏了正在收针的澹台白苏。

    澹台白苏不再按部就班地收回银针,而是运起内功,大手一挥,便收回了所有插在丁丁体内的银针,蹲下来靠近丁香莲的头,紧张地追问:“丁丁,丁丁,怎么了,啊?”一直很坚强的丁丁,承受不了这样的痛楚了吗?可是哭声听起来很伤心,不完全是因为受不了疼痛而哭。

    丁香莲伸出双手,不管三七二十一,搂住澹台白苏的脖子,继续大哭。只不过,因为头埋在澹台白苏怀里,哭声反倒小了些。

    澹台白苏惊呆了,纵然因为丁丁的坚持,还有掩饰身份的必要,两人平时相处就象两个真正的男子一般,但澹台白苏骨子里从来没有忘记丁丁是个女孩,刻意的随意下,其实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既让丁丁不反感,也让自己安心,毕竟男女授受不清。可是,现在,丁丁居然在自己怀里,虽然是丁丁主动的,可是,名节受损的,也是她啊!自己怎么能够让已经活得很是辛苦的她,受到哪怕一丁点伤害?

    现在怎么办?推开她?可是,即使只是丁丁靠近自己,也能够感觉到她的瘦弱,她的无依无靠,她的悲伤绝望,自己怎么能够在这种时候推开她,让她伤上加伤,痛上加痛?哪怕是为了她好!

    推开她,保持男女之间的距离,就真的是为了她好吗?

    不,肯定不是,至少现在不是。至少应该等到她平静下来。

    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丁丁的背,一下,一下,又一下,缓慢有节奏地轻拍着骨感十足的背脊,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突然袭来,又被感到莫名担心的澹台白苏强行压制下去。

    哭声渐渐小了,丁丁小小的身子也不再抽搐,澹台白苏被泪水浸染透的薄薄夏衫,随着泪水的逐渐干涸而变得冰凉,而后又被体温捂热。澹台白苏的心,也随之从紧张变得略微轻松了些。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仿佛和丁丁成为了一体,随着她的悲哀而悲哀,随着她的痛苦而痛苦,随着她的渐次放开而略微轻松。

    疼痛终于完全消失了,心境似乎也随之平和,丁香莲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冲动,不好意思抬起头来,只将头深深地久久地埋在澹台白苏怀中,室中一片寂静,只有两人步调一致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良久,丁香莲冒出一句:“我不治了。”刚刚哭过,声音有些嘶哑。

    “你这就害怕了,放弃了?”没有等到丁香莲的回答,澹台白苏仍然坚定地道,“我不会放弃,也不许你放弃,我会尽快找出更好的办法,或者是减轻痛苦的办法。”

    说是这么说,如果真的有更好的办法,早就用了,何须等到现在,让丁香莲如许痛苦,还痛苦如此之久。可是,澹台白苏不肯放弃,仿佛觉得放弃了治疗,就是放弃了丁丁,就是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自己的生命?

    澹台白苏一惊,什么时候,自己将丁丁的生命,看得等同于自己的生命?!

    来不及细想,手已经自行取下搭在脖子上的胳膊,搭上了丁丁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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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6 幸福的五味

    “脉相确实有些变化,按之有余,举之不足。”细细把脉,沉吟半晌,澹台白苏问道,“丁丁,刚才你是不是没有由来地突然感到难过,心慌,不安,然后胡思乱想,进而感到绝望?”

    听到澹台白苏将自己刚才的心路历程一一道来,丁香莲亦是颇为吃惊,忘记了不好意思,倏地抬起头来:“你怎么知道?”太厉害了吧,把脉还能把出看不见摸不着的心理活动。

    “看来发生了新的情况,病情起了变化,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碰到,慎重起见,我这就去找师傅商量一下。”澹台白苏说走就走,刚走两步,却发现衣角还被丁丁揪着,被咬破的樱唇有些生气地撅着,上面血迹斑斑,心生疼,不由停下来,轻声软语安慰,“别再哭了,只是生病了而已,一定能够治好的,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原来刚才只是虚惊一场,不是自己真的放弃了,绝望了,这就好!没有了担心,丁香莲也就放开了,记起女儿节的事,直愣愣地盯着澹台白苏:“那晚上你去不去?”大有不答应就不松手的架势。

    澹台白苏当即斩钉截铁地保证:“晚上我一定去看你‘拐妻’!”

    丁香莲嘴角立即微微上翘:“说话要算话啊!”

    澹台白苏匆匆离去,满脑子除了丁丁的脉相,还有她最后那俏皮的笑容,压根没想到晚上人海茫茫,没有事先约好,上哪儿去找丁丁,她又是什么时候实施“拐妻”大计。

    丁香莲重新梳洗了一番,时间已近中午,赶忙赶往“幸福的五味”,与京城五公子相聚。

    推开醉墨阁的门,五位兄长已然在座,丁香莲很没有诚意地道歉:“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丁丁来迟了,各位哥哥饶恕则个。”

    “来晚了,就一定要罚!可是大哥又不让你喝酒,罚什么好呢?”百里春明先是厉声疾色,可是收到凌子啸的眼神后,无奈地改了口,颇有点为难。

    江柏堂脑子转得很快:“就罚唱首歌好了。飘里唱的歌都是出自你的手笔吧?丁丁,就给我们唱一首新歌。”借惩罚的名义,自己还听了新歌,又不会让六弟难做,大哥也不会怪罪,还有比自己更聪明的嘛?经常去飘跳舞,不单身体更灵活了,脑子也跟着灵泛了,还有这种好处,嘿嘿。

    丁香莲当即反对:“这可是酒楼,是进餐的地方,要谨守食不言呢,还唱歌,亏三哥你想得出!要唱,大家今晚上桑泊唱,谁不唱谁是小狗!”

    百里春明得意地笑:“这是罚你迟到,我们凭什么陪你受罚?不过,你说得对,就罚你今晚上桑泊唱,不唱你就是小狗!”

    凌子琪怒其不争地大摇其头:“五弟,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六弟年纪尚小,你也还小?”

    “就是就是,不就晚来了一小会儿,谁没个针头线脑的杂事儿,下不为例啊,下不为例,好五哥,你就放过丁丁这一回啦。”丁香莲乘机赖帐。

    “好了,吃饭了。”凌子啸笑着打断大家的争执。

    门应声而开,果然,上菜了。

    “自打这酒楼换了名儿,生意是越来越好了,改得好!要不是打着六弟的旗号,恐怕今天还订不着这雅间。六弟,这新菜也是你整的吧,嗯,味道真不错。”汪明轩文武全才,既有文人的温雅,亦有武人的豪迈,在兄弟们面前,并不谨守食不言这样的古训,“真不知道,六弟你腹中还有多少才华?”

    “四哥,丁丁不敢当啊,改名儿可是吴掌柜的高见,新菜嘛,倒确实是丁丁四处搜罗来的,纯属运气,运气好而已,呵呵。”丁香莲该推的推,该认的认,生意好了,心情自然也好,先前针灸时的痛楚,早已烟消云散,不曾留下一丝痕迹。

    江柏堂板起脸,有模有样地“训示”:“六弟,你这可不叫谦虚,而是自负了啊。”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众位哥哥们面前,哪里轮得到丁丁自负。”丁香莲这是实话实说,这几位兄长,必定都不象他们表现给大家看的那样纨绔,一个个都有真本事,只是平日皆以纨绔形象示人而已。

    凌子琪若有所思地感慨:“我倒觉得,不止是换了名字,增加了新菜那么简单,感觉来到这里,就好象回到了家一样,但又没有家里的那些琐碎事儿,处处顺心顺意,舒适无比,令人来了就不想走了。这要是有客舍,我还真就想长住这儿了。”

    “有的有的,正在建呢,二哥,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不过,你说话可要算数啊。”丁香莲很是高兴,当初的会开得太有效果了,“不过,亲兄弟,明算帐,只要房钱照付,二哥您尽管住,住得越久越好。不过,丁丁的兄长嘛,房钱肯定要打折的啦,就八折,别让丁丁亏本就好。”

    丁丁的话,引来一阵善意的大笑。

    “六弟,你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啊!”

    “有了六弟,玩有飘,吃住有幸福的五味,这日子过得越来越滋润了。”

    凌子啸照例最关注丁丁的饮食,不住地往他碗里夹菜,见几个人只顾聊天,不好好吃饭,摆出了老大的派头:“都好好吃饭,六弟好不容易又长了点肉,别又被你们削下去了。”

    老大开口,大家顿时没了声,乖乖吃饭,丁香莲还回报似地,往凌子啸的碗中夹了些菜,这大概也是现在凌子啸还热衷于往丁丁碗里夹菜的一大原因,只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视而不见。

    不过,还是有胆大的,汪明轩只扒拉了两口,又说话了:“对了,六弟,我师傅来京城了,明天你就随我去拜见师傅,不过师傅收徒有些讲究,就看你明天能不能够入他老人家的眼了。”

    “太好了!丁丁明天一定去找四哥,就未时吧,我担心早上起不来呢。”丁香莲欢快地回了一句,看看凌子啸,老实地先吃完碗里的东东再说。

    大家一言不发地埋头苦干,很快就菜足饭饱,小憩之后,便向着桑泊出发。去晚了,可就没有看才艺大比拼的好位置了,这不,现在路上行人就已经络绎不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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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7 琴和棋的比拼

    桑泊,是整个大陆最大的城内湖,月氏国的京城建业,是围湖而建,因此也是整个大陆最大的城市,不过桑泊占了绝大部分,实际陆地面积倒不是特别大。

    到得桑泊岸边,便看到一艘大大的官船停在岸边,江柏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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