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生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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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生死令第39部分阅读(2/2)
就好了,还去解什么扣子,现在倒好,人家得理不饶人了。

    眼见着我理亏,这小妮子又得寸进尺了,简直比我姐还狠,突然之间想一头撞晕的心都有了。

    “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我道歉也道了,礼也赔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再说我现在正在站岗,你能换个时间说可以吗?难道你想我再被收拾一顿?”

    “我可不想你挨他们的收拾,我看不惯,昨天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如果他们再收拾你,我就走进那个房子找人评理去,你们的领导简直就不是人!”

    说完她指了指大队门口,这下我可真不能由着她胡来了。

    “放肆!注意你的言行,有事说事,没事不要乱说,否则这事在没有商量的余地,以后你喜欢怎么样都行,我在这等着!”

    看我这老黑脸又出来了,小妮子怕了,呆呆的站在那看着我。感觉到自己失态了,我又开始了她的思想工作。

    要是队长出来,这小妮子非得进来坐一会不可,她说的对,我们都不是人,这梁泽海昨天早就说了。

    “大姐!我求你了,别闹了,回去吧!要不你同学该着急了,你看这地方又不太平,你一个女孩子多危险啊!”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让你下去休息,你不休息我就在这站着,站晕了为止,反正你们领导会让我进去休息!”

    “那你就想错了,我们领导不会破例再让你进来第二次,不信你就试试。”

    “这可是你说的啊!要是我来去自如你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眼下我只想这小妮子快点走,别在这胡搅蛮缠了,对于女孩子我一点办法都没有,都想躲着走。

    “我才舍不得杀你呢,你救了我,我还杀你剐你,岂不是比你们领导还绝情?我还要留着你又用呢!”

    她再在这待一分钟我就要崩溃了,怎么感觉自己就像那小绵羊等着她宰割一般。

    “说好啊,别扯到我们领导,他昨天救了我,如果你真有心的话,别开玩笑开到他们身上,因为我也是这里的一份子。”

    “好啦!知道你怕纪律,不为难你拉,那我刚才说的你……”

    “说啥?你刚才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我咋知道你说的哪句?”

    “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就知道纪律纪律,我说的你怎么补偿我!”

    这下该轮到她跺脚了,不过女孩子生气的样子倒是蛮可爱的,这我承认,只是她说什么我真不知道。

    很早就说过,自己平时没怎么接触过女孩子,所以对于她们的心思完全不懂。

    “补偿?什么补偿?难道……我的天啊!你怎么老记得那件事啊!我说了我是无心的,你还要我怎么样?”

    我彻底没话说了,这大白天的,一小女孩在这胡搅蛮缠,我是有点不知所措了。

    “无心的就可以啦?那我无心走到那个房间,无心把他们都骂一顿,你说怎么办?我也是无心的,只是想帮你出气!”

    今天算是我初到以来遇到对手了,三言两语让我不知道是喜是怒,他要是真跑到大队将宋国胜一顿狠骂,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眼下怎么办?难道要我对她负责?还是以身相许,说着这些我都脸红的话,我就搞不懂了了,这小妮子咋想的。

    佳话,该死的佳话,又是自己这脑子想的佳话,发现我最近说话特别灵验,说啥来啥,那快点让这小妮子走吧。

    眼下我无言以对,明知道她是来找我事的,早知道就不该把这“鸿门宴”让梁泽海来处理,直接推掉不就万事大吉了?

    不是我不领情,只是这地方太森严了,在驻地恋爱,男方遣送会老家,女方在所在单位做出检查,我可不想这样的结果。

    怎么办?怎么办?我现在脑袋已经不想睡觉了,只想这人快点离开,梁泽海救救我吧!

    “哨兵!你在那干啥呢?看了你老半天了,跟人家学生在那瞎晃啥呢?不知道哨台在哪吗?”

    我可以去算卦了,梁泽海真来了,只是这小妮子呆在这也不是办法,难道将她弄昏过去,将她送走?

    这样邪恶的想法一出来就被我扼杀了,这可不是我能惹的起的,想到自己今后寝食难安,还是交给组织来处理吧。

    “没办法!我是没办法了,有事你找我们领导吧!她要我怎么做我服从组织安排,但是对于你的‘轻薄’,我再说抱歉!你考虑好了就说!”

    眼下也只能这样,如果她非要告我一条“趁火打劫”,我也没办法,只能随她高兴。但愿她不要玩的太狠,记住我的救命之恩就行了,其他的都不要。

    “你……你让我找你们领导去说你解了我衣服?哼!要去你去,我不去,我才没有那么厚颜无耻呢!”

    “那你要我咋办?要我去说?那好吧,你等着,我现在就去负荆请罪,说我非礼了你好吧!”

    刚要转身走,却被她一把拉住了,大街上哨兵和一小女孩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我挣脱了这大姐。

    “难道非得这样吗?你就不愿意跟我好好说吗?我就那么讨厌吗?”

    说完那嘴巴又嘟起来了,看的我不知道应该说她可爱还是可恶了,反正我是挺可怜的,一直都这么觉得。

    “你是个大孩子了,要懂事,别耍赖啊!你自己说,那天解了你扣子是不是无故意的?是不是我趁机非礼你?如果有的选,我不会那么做,不管你信不信我!”

    “我相信!我相信你!从你昨天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你们领导我就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但……”

    “但什么?还是得我补偿你是吧?”

    小妮子没有说话了,只是低着头,红着脸,扭捏着搓着自己的衣服,我这都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非得这样玩我。

    要是穿着便装我求之不得,但现在穿着这死人的衣服,真是要把我往死玩呢。

    “好!这个暂且不说,说xg格!你觉得我们合适吗?你能受的了我这木头吗?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发脾气,哪天我发宝气直接把你从伊宁市丢到伊宁县去你信不信?”

    “我不信!你以为我是很随便的人吗?你以为这次联谊真的是联谊吗?是我和好姐妹们策划好的一场闹剧,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表里如一。”

    “那又怎样?我表里如不如一好像不碍着你啥事吧,都不相干的事,你说这都叫啥事啊?”

    “你觉得昨天来的人漂不漂亮?说实话哦,我能看出你有没有说实话!”

    小妮子指着我,直勾勾的说,我倒是想说假话,可我就没说过假话,照实说了。

    “漂亮,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生,你也是!”

    “呵呵!看不出来你这人还挺逗的嘛,不像是那种死气沉沉的人,你没说假话,我看出来了,你还是有感情的!”

    “这是什么话?我堂堂正正一人,怎么会没感情呢?我又不是机器。再说了,这跟你那些姐们们有啥关系,难不成我都非礼了她们?”

    看着我带着小小的怒意,这小妮子笑的更欢了,我就怕这梁泽海给我再加几个小时。

    “你也知道自己不是机器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话又说回来,姐妹们啊都说你中!”

    “那就怪了,你的姐姐妹妹又没和我说话,怎么知道我是啥人?我是sè狼深藏不露呢?”

    “你就编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可以乱说,但我不会信。”

    “你拿什么保证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就凭我解了你两粒扣子,没对你怎么样你就保证?还是因为你那群姐妹们看我穿着军装就认为我是好人?”

    “因为你的眼神!你的举止!”

    “你这倒是越说越玄乎了,似乎你有多了解我似的,那你说说,这一刻我在想什么?”

    “这一刻你肯定是在想我这个讨厌鬼快点走咯!猜对了吧!你说猜对了吧!哈哈!”

    她已经完全不当我是哨兵了,也不当这是营门了,感觉自己被她绕了进去,已经快拔不出来了。

    “就算是,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的姐妹们都会读心术?”

    “读心术倒是不会,但看人还是会一点的,她们有几个在读心里学!你的举动自然逃不过她们的法眼啦!”

    “我都做啥了?感觉得罪了不少人似的!真不该做那件没品德的事,直接把你拖出来最好。”

    “咋了?后悔啦?我又没强迫你,反正你是赖不掉了!一个女孩子大半夜让人解了扣子,你让我怎么跟姐妹们交代?”

    “不是吧?你非得要弄的我身败名裂你才罢休是吧?做人别太不厚道了!”

    “厚道?我才没你们那群人那么不厚道呢?哼!我心眼好着呢!”

    “就你心眼还好啊!我得好好看看你心眼儿在哪?是不是让扣子给挡住了!”

    说完我就变成了流氓,盯着她胸口看了去,要是被人看见,非把我当sè狼不可,哨兵调戏女孩,百年难得一见。

    “你少装,反正你装不像,你压根就不是那种人!”

    “那你又你凭什么那么肯定我不是那种人?搞得你多了解我似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属于哪种人,你倒是知道,怪了。”

    这简直是瞎扯淡,为了救人,不得已而为之,要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会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

    “我就说一句话,你要是否认,就当我今天没来,我认错人了!”

    “好!你说,我洗耳恭听!”

    “从我们进来的那一刻起,你有没有正眼看过来的那些美女?”

    “正眼?我还斜眼,歪眼,火眼都看了!”

    “别扯开话题,自己说实话,用你的军装保证你说的都是真话!”

    “没有!那又怎样,指不定我看不上呢?”

    “你就掰吧,这几个都是我们学习文艺系的人,不知道喜欢她们的男生有多少呢,她们的魅力我还是知道的,整个中队就你个木头呆在那,这样的人还会是流氓?连倒饮料都不看一眼的人,sè狼?谁信?”

    “好!我不跟你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样子,我给你出一道题,你做到了,一切听你的,对指导员我也是这样,你总的让我服气!”

    “好!一言为定!”

    “我给你的难题是两个月内,进入我们中队无人阻难,做到了再来找我,其他免谈!”

    “好!有意思!我喜欢,你看着,我会让你心服口服!”

    “到时候再说,如果你做不到,解你扣子的事从此一笔勾销,不得再议!”

    “ok!再见!”

    看着她走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小妮子真磨人,而我给她出的所谓的难题其实都是玩的,她能做到我就对她负责。

    不就解了两个扣子嘛,这是找我玩命呢。我对别的不敢肯定,但是对于这个玩人嘛,她还嫩了点,曾几何时,梁泽海和吾甫尔让我玩的团团转,现在就凭她?

    继续站岗,不过还是挺累的,啥时候结束还不知道呢,煎熬着吧。

    第一百四十章 狼儿

    陈舒云说的话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两个月内zi you出去营区,这是一点也不靠谱的事。

    至于刚才说的,刚才说的一半真,一半假,她做到了我依言履行承诺,但做不到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其实这女孩挺好的,只是出现在了不恰当的时候,如果这个年代我穿着便装,也许我们不会用这样的离谱相遇。

    但谁都无法预料一刻会发生什么,连我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是不是依然能回到这里。

    她走了,我耳朵清静了,该继续面壁思过了,但突然间感觉自己的心被她给带走了,第一次有一个这样为自己的女孩。

    或许我只是一个被军装,被纪律束缚的傀儡,将我人的本xg,渴望爱的本xg束缚了起来,这一刻我不能想多的感情。

    就这样笔直的站在哨台上,门口的那几个电子眼做不了弊,这都是自己应该承受的。

    用这样一种信念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需要多大的意志,陈舒云的话一遍一遍的回荡在我脑海,难道自己真的不算是人了吗?

    这是一个让我纠结的问题,也是我的本xg,我可以为一些东西放弃一些东西,也许是我找的借口。

    下午两点,背着这身装备,我走进了食堂,看到了老兵异样的眼神,带着嘲笑,只有谭进军。

    我不在通讯室,他得亲自跑腿,也许上辈子我们就是兄弟,看到他总是无比亲切。

    走出去的时候,他奇怪的看我一眼,指指电子眼,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我把他亲一下。

    “小子!老子帮你把监控关掉了,你自己看着办!”

    但我知道关了电子眼,关不掉那么多双眼睛,老兵可是眼睛里不揉沙子的。

    但这一刻我却很感激两个人,一个是谭进军,一个是梁泽海,教我当兵和教我做人。

    在这,我能说话的只有两个人,能把自己真心话说出来的就两个人,这个身不由己的地方,我得懂得。

    一个是谭进军,他是一个老好人,对我这个新兵真够可以了,至少在这里只有他收拾我可以让我心平气和。

    每次挨完收拾他总是会跟我说大半夜的话,作为一个朋友说的话,而不是一个班长。

    那种怜悯他装不出来,像一个大哥,他真把我当兄弟了。我那么喜欢惹事,但他总是护着我,只要不坏规矩,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违背规矩。

    能让我有一个这样的人放下心来跟他说会话值了。梁泽海和老兵为什么喜欢我,因为我懂得做人和做事,而做人是谭进军教的。

    很多人都说,只要我收起自己的驴脾气,我就是一个好兵。但我这驴脾气怎么也收不起来,收起来我就不是我了。

    谭进军说我脑子就一根筋,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想起他们的时候,总是能让我有一点点顾虑,所以很多事我不会犯,明知道是错的就不会去干。

    现在一个谭进军,一个陈舒云,他们倒是挺般配的,我笑了。

    突然间多了这么个人,隐约在自己的身边,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现在我不敢多想,如果她做到了,我履行自己的承诺。

    想到她的时候,我竟然笑了,似乎很久开始,我就不会笑了,除了对着梁泽海和谭进军。

    也许我就像狼儿一样,几经生死。

    这里有一个不老的“禁锢”,老兵说的,不管是什么动物都活不长,以前我不信,但现在有些相信了。

    为了解闷,队长经常带一下小动物过来给我们玩,这是除了人以外我们最喜欢的小东西。

    可偏偏就是这些小东西接二连三的的死去,让老兵越说越神乎,说这里不适合弱者。

    三条狗,四只猫,不是暴毙就是惨死于车轮下,最后一只猫是被司务长宋波压死的,搞得他一脸晦气了好几天。

    最后老维队长发誓,只养这一条狗,如果它再死了,今后不再养小动物。

    一条小狗的命运交到了我手里,我对它比对自己还好,每天定点定时去看它,喂它。

    这样一过就是两个月,它就像我的朋友,我的兄弟,只是它不懂说话,但一切它都懂。

    一个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巡逻,只是不见狼儿,以前他总是围着我转,今天不见了,我感到很奇怪。

    四处召唤着它,始终不见它的踪影,我没有再往营门外找了,那是它的禁区。

    在这里,狼儿和我们一样,受着纪律的约束,有两件事不能做。

    第一件事是私出营门,第二件事是乱吃东西,凡是犯了都会受到我的训斥,那时候它才像个孩子,低着头讨好着我。

    第一次死亡是私出营门之后被一辆出租车给撞了,老兵都说他没救了,要我把它处理掉。

    我将它带到后院一个隐秘的地方,看着它,摸着它,为一条狗动容了。

    “狼儿!跟你说了很多遍,叫你不要出去,你非不听,现在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救你了!”

    看着满是伤痕的狼儿,我不想再看见血了,它总是刺激着我的眼睛。

    一边流着眼泪,一面搂着它的脖子,手臂的力量不断的加大,是应该结束它痛苦的时候了。

    狼儿挣扎了一下,看着我,没有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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