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菊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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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菊艳红第3部分阅读
    散步时偷上一次。罗毅在刘晓菊面前也尽量扮演好丈夫的角色,多了陪她去散步,睡觉时也时有去撩拨一下她,但总是只抚摸一下就放开,理由是孕期爱爱多了对养胎不利,还扮作极力克制的的样子。

    孕期四到六个月本也可适当爱爱,但见罗毅能克制,刘晓菊也就乐得清静。也曾问过他为什么那么能忍,罗毅道:“为了生出优秀的罗家后人。”

    如此过了一个月,一天下午,杨桃与罗毅又到县城去开房。颠茑倒凤一番,完事后,两人相拥着休息,罗毅说道:“奇怪,这一个月怎么不见你来例假?”杨桃心中一惊,暗中想道:“不会那么巧,只开始两次没避孕就中招了吧?”想到近日ru房有些发胀,又有些怕闻油烟,真似有孕的样子。

    罗毅又再问道:“你们没有上环或结扎的吗?”杨桃道:“说来真巧,当年生了晓红之后,计生办通知去结扎,我一直拖着没去。一天我有事回了娘家,计生办的人下来查找,恰好晓菊他爸回来,硬把他抓去结扎了。他一直很少咢我,为这事给他咢了一顿,还想报复那些抓他的人,可有家有小的,后来才忍了。”罗毅道:“象你这个年龄本不用提醒,你没避孕吗?”杨桃道:“只开始那两次没避孕,后来的都服药了。”罗毅道:“那赶紧起来,现在就去医院检查,免得真有了,你的身体有了反应,晓菊现在有了经验,很容易被她看出来。”杨桃说道:“也不知什么情况,去医院麻烦,我看到旅馆旁边就有一间药店,你去买盒验孕纸回来,如果验到有了才去医院检查。”罗毅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他下床穿了衣服,匆忙外出买验孕纸去了。

    不一会儿,罗毅就手拿一盒验孕纸回来了,他把验孕纸交给杨桃,说道:“快去验。”杨桃接过,走进卫生间,小解后拿尿液做了检验,验孕纸呈红色,她拿着走了出来,说道:“真有了。”罗毅看了看表,说道:“现在才四点多,还来得及去医院检查。”两人匆忙收拾了自身物品,到一楼前台退了房,开上摩托车赶往医院。

    到了医院,掛号、开单、交费、取尿、送检,忙完这些程序,他们就在医院小花园中找地方坐了等候。

    半小时后,他们走回检验科,拿杨桃的检验单看了,果然是怀孕了。罗毅道:“这几天找个时间来做人流吧!”杨桃道:“我怀的前三胎都生下来了,后来刘根又结扎了,还没做过人流,不知会不会很痛?”罗毅说道:“做药流不怎么痛。”杨桃点头,把检验单放进手袋中。

    两人到停车场取了车,离了医院,先到超市习了人流后需用的卫生巾,又到药店买了人参等补品,就开车返回坪乡。

    吃晚饭时,看着餐台上的猪肉,杨桃忽然感觉反胃,她忙放下碗,急忙走去卫生间,强忍着没吐出来。刘晓菊见了,忙走过去问道:“妈,怎么啦?”杨桃道:“刚才回来时车开得很快,感觉有些冷,可能感冒了。”刘晓菊道:“那饭后吃点感冒药。”她望向罗毅,说道:“罗毅,你把妈整感冒了。”罗毅道:“以后一定会小心。”

    杨桃胃中泛了两次酸就平复下来,杨桃回到餐桌,硬撑着把半碗饭吃完。饭后,她去洗了澡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杨桃胃里泛酸的情况加重,她怕女儿们看出问题,就说感冒严重,躲在房里不出来,连饭也让她们送进房中来吃。刘晓菊在给她送晚饭时,说道:“妈,看你挺严重的,去找医生吧!”杨桃说道:“明天要去按摩脚,顺便让王医生瞧瞧。”刘晓菊道:“那个医生不是专治跌打的吗?他会不会看其他病?”杨桃道:“他也有看其他病,先让他瞧瞧。”

    一晚无事,到了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餐,杨桃拿了手提袋,与罗毅开了摩托车出来。出了公路,罗毅问道:“你这么大的反应,要尽早去做手术,打算什么时候去。”杨桃道:“做了手术就一个月不能爱爱了,今天找个地方做个痛快,明天就去做手术。”罗毅道:“为了无底洞你就什么都不管了。”杨桃道:“那也是因为你。”罗毅道:“为什么?”杨桃道:“是你让我那样子的,也只有你才能让我那样子。”

    罗毅无言,把车在路上绕了一个圈,从另一条路开到县城。他们到常去的大伍宾馆开了房,连着做了几次,直到杨桃心满意足,方才停此。两人拿电话叫了外卖,叫过饭,睡了一觉,杨桃又要了一次,休息过后,方退房回家。

    他们是兄弟还是甥舅

    回到家中,杨桃与女儿们说可能得了传染性很强的病毒性感冒,明天要去县城看病,就回房睡觉去了,晚饭也让她们送进房中。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饭,杨桃拿一个大的手袋,装了衣服用品,与罗毅开摩托车前往县城医院。

    半小时后,他们到了医院停车场。罗毅把车停放好,两人拿了用品,走向医院。到了大门口,杨桃却停下了脚步,驻足不前,罗毅问道:“怎么啦?”杨桃道:“我一直想生个儿子,却盼不来,现在肚子里的说不定是个男孩,真想生下来!”罗毅说道:“如果我不是你女婿,还可以考虑离婚把小孩生下来!你想过没有:现在如果你生了儿子,晓菊也生了儿子,他们倒底是兄弟还是舅甥?且不说别的,就扯这个问题就会把人弄得发疯!”

    杨桃无言,他们进医院挂了号,找妇产科医生开了人流手术单,回大堂收费处交了费。杨桃拿收费单回妇产科找到医生,那医生给了她两片白色的药片,说道:“拿开水把这两片药吃下去,在外面椅子坐等二三十分钟,肚子会有一点痛。等到觉得下面有东西要流出来,就到卫生间把胎儿排出来,觉得流清了再回来复查。”杨桃问道:“会很庝吗?”医生道:“你那么早,正常都不会有多痛,清宫的时候会有一些。”

    杨桃依言拿杯子去倒了开水,把药片服下,回大堂找到罗毅,两人到卫生间外的椅子上,分头坐下,等待药力发作。

    三十分钟后,杨桃觉得腹部隐隐作痛,知道药力生效了,就进卫生间找好位置等待。又过了数分钟,觉得下体有东西象要流出来,就解开裤子蹲了下来,不一会儿,下体排出了一些血的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腹部的疼痛就减轻了。又蹲了一会儿,血也越来越少,就垫好卫生巾,穿好裤子一步步慢慢走了出来。罗毅见她满脸发白,忙过去扶着她,走回妇产科。医生问了杨桃的情况,把她带进手术间,作了检查,确认已经流清,给她做了简单的消炎,让她穿好衣服,下了手术床,给她开了药单,让他们交费取了药再回来。

    罗毅扶杨桃到妇产科门外的椅子上坐下,自个去交费取了药,回来与杨桃一起进了妇产科,医生把几天的药如何服法告诉了他们,特别嘱咐道:“一个月内不能过性生活,否则很容易得炎症。”两人谢过医生,罗毅扶起杨桃,向医院外走去。

    出了医院,罗毅不去取摩托车,而是拦了辆出租车,前往大梧宾馆。到宾馆开了房,罗毅扶了杨桃进房上了床休息,电话通知了宾馆餐厅,要了一个炖鸡,一份青菜,两份米饭,就开了电视自个看电视。

    半小时后,服务员送来了他们的订餐,罗毅扶杨桃起床,一起吃了午饭,叫了服务员撤了碗碟,杨桃吃过医生开的药,两人都上床休息去了。

    一觉醒来,罗毅见杨桃仍在酣睡,就起了床,去洗漱了,穿戴整齐,轻手轻脚开了门,走了出去。他到宾馆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前往医院,开了自己的摩托车,开了返回宾馆。把车停放好,到宾馆隔壁的药店又买了两盒阿胶,两盒补血口服液。走回宾馆房前,开门走了进去,却见床上的杨桃睁眼望着他,就问道:“睡醒了。”杨桃点头,问道:“你去了那里?”罗毅说道:“去取了摩托车和给你买了些补血的东西。”把买的东西放到她边上,问道:“舒服些没有?”杨桃点了点头,道:“好些了。”罗毅道:“休息过就准备回去了。”

    杨桃道:“好。”又躺了一会儿,撑起身子,下了床,拿手袋进了卫生间,拿热水抺了身体,更换了染了血的裤子,梳洗好后走了出来。

    两人收拾好东西,下楼到前台结了帐。出了宾馆,罗毅不去取车,却等在宾馆门口,杨桃问道:“你在干嘛?”罗毅道:“怕你冷着,给你拦出租车回去。”杨桃道:“不用了,你开慢一点就行,开出租车回去她们会有想法。”罗毅道:“这时候染了风寒会很麻烦,让出租车把你带到坪乡镇路口,我再带你。”

    这时,有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罗毅扬手把车拦停,把杨桃扶进了车内,把用品也放进车内,和司机说道:“坪乡镇,别开太快。”司机依言把车开往坪乡方向。罗毅去停车场取了摩托车,开动车子,快速向坪乡驶去。

    到了坪乡镇路口,见到杨桃独自站在路边,就把车在她身边停下,让她上了车,慢慢开回村中去。刚做完手术,坐这摩车,杨桃感觉到很不舒服,一路用手按着腹部。

    到了家中,晓菊、晓艳迎出门来,见到母亲一脸惨白,两人忙问道:“妈,得了什么病?”罗毅说道:“医生说因身体虚弱,常出去吹风感染了一种风寒病毒,在医院吊了几瓶很烈的消炎药,回来要好好补身子和休息。”姐妹俩也不疑有他,扶着了她,罗毅说道:“晓菊,医生说病毒有传染,你别太近你妈。”晓菊忙放开了手,晓艳独自搀起杨桃,把她扶回到房中。

    罗毅把车停好,拿了杨桃的手袋和用品,送到她的房中,走了出来。刘菊问道:“罗毅,妈的病能不能吃鸡肉?”罗毅道:“那医生是西医,说什么都能吃。”晓菊叫上晓艳,杀鸡去了。

    一小时后,姐妹俩把饭菜做好,晓红也放学回来了,她们先把饭菜送进母亲的房中,就动手吃饭了。

    晚饭后,刘晓菊打了电话给父亲,把母亲患病一事和他说了,刘根心中一急,就说要回来,他让刘晓菊把电话拿给了杨桃,询问了病情,问要不要他回家?杨桃连忙把他一番抚慰,加之建筑队事务太多难以走开,方打消了回家的念头。

    大鱼上勾

    每日杀鸡炖参、炖阿胶,一连七八日,杨桃就安心补身。罗毅也得以好好休养,他白天去钓鱼,晚饭后陪妻子去散步,之前被丈母娘淘空的身子,早已休整过来。这几天,他又蠢蠢欲动了,没有好的对象,就与肚子已有些隆起的妻子做了一次。久未爱爱的刘晓菊甚为兴奋,只是不敢大动,做得不能尽兴。他才发觉原来孕妇也是有欲望的。

    一个罗毅期盼已久的机会,忽然到了手上,让他也始料不及。这天是个阴天,天气较为凉爽,午休了片刻,罗毅独自带上三条鱼竿、挖蚯蚓的小铁锹、装蚯蚓的塑料瓶、装鱼的胶桶、捞鱼的鱼兜、网兜、挂大鱼的钢钎,到河边钓鱼去了。

    到了河边一个弯位,他先挖了半瓶蚯蚓,把三条鱼竿上了鱼饵,都挥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条短竿动了两下,罗毅拿起鱼竿,用力向上一挑,一条约有三两重的黄角鱼被拉上了岸。他把鱼取了,放进桶中,把勾重新上了饵,又下了竿。

    此后,不断有鱼上勾,到了近六点的时候,已钓了大半桶黄角鱼、一条约有二斤多的草鱼、一条一斤多的鲤鱼和一些小杂鱼。这时,一条长竿有力的晃动了一下,就一直不动了。

    罗毅也没在意,坐了一会儿,又钓起了一条黄角鱼,上饵下了竿。见长竿仍是不动,就过去拿起来轻拉了一下,沉甸甸的,以为是勾着水下的什么东西了,就试着用些力拉了一下,鱼线忽然猛的一紧,大力向河中心拉去,鱼竿差点脱手。

    “大鱼。”他忙抓紧了鱼竿,任线圈飞快的转动,线被拉出了数十米方停了下来。罗毅试着慢慢收线,收回了有十余米,线又猛的一紧,向外拉去,他又任线圈转动,直到停了下来,方又收线。

    这样反复四次,幸而罗毅买的是最好的鱼竿,线有三百米长,否则就会被拉断。这时水下的东西似已折腾累了,他就往回拉数十米,水中的东西才往外拉十余米。如此反复几次,水底的东西被拉近到岸边,看得见是一条至少一米长的大草鱼。

    罗毅把鱼拉到靠近岸边,左手拿鱼竿,右手拿了捞鱼的鱼兜,想去捞它时,大草鱼又猛的向外窜去,把线拉出二三十米才停了下来。罗毅又慢慢的收线,拉了一段,鱼又向外游,他就放线,反复几次,鱼又被拉回岸边。罗毅拿鱼兜想去捞时,鱼又向外窜,这次只窜了数米就停下了。罗毅又往回收线,以反复多次。直到鱼实在不想动了,罗毅把它拉到岸边,把它一把套进鱼兜,双手提上了岸。

    大草鱼在鱼兜时扑腾了一会儿,才停了下来。罗毅把它装进网兜,绑好网兜口,把网兜放到水中,把连着网兜的绳索套在钢钎上,把钢钎在地上插牢,方长舒了一口气,到岸边洗了手,看了看表,已是傍晚七点。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罗毅拿出来看了一下,是刘晓菊打来,就按了接听,说道:“老婆,你猜我钓了一条多大的鱼?”刘晓菊问道:“什么鱼?有多大?”罗毅道:“一条十多斤的大草鱼,够你做两顿水煮鱼,吃个痛快。”刘晓菊道:“是吗怪不得你那么晚都不回来。”罗毅道:“我一个人很难拿回来,你叫个人出来帮忙拿。”刘晓菊道:“今天看来要你自己辛苦了。”罗毅问道:“为什么?”刘晓菊道:“晓红去上学了;晓艳吃饭时接了一个电话,好像很生气,饭没吃完就回房里没出来;我和妈已约好了三队一个会看怀男孩还是怀女孩的阿婆,现在开始过去了。”罗毅道:“那只有我自己拿回来了。”刘晓菊道:“老公,相信你行的。”说完,挂了电话。

    小姨是姐夫的半边屁股

    罗毅无奈的把手机放进口袋,把东西收拾好,把装蚯蚓的塑料瓶放进竹脚处。背上三条鱼竿、左手拿铁锹提水桶、右手拿鱼兜网兜钢钎和提大草鱼,急步向家中走去。

    半路上歇息了一阵子,十分钟后,罗遂终于回到家里,到了院中,他把左手的小锹水桶往地上一放,提着大草鱼一路小跑进厨房的水池边,把鱼放了进去。解开网兜的绳子,把鱼放了出来。

    鱼肚子向上浮在水面,鱼鳃慢慢的一开一合,在呼吸着。罗毅想到鱼要增氧,就打开了水龙着,把一条软管接到水龙头处,拿着软管对着鱼头喷水。过了一会儿,鱼鳃开合得越来越快,鱼嘴也一张一合,大口大口呼吸起来,又过了一阵子,鱼头向水下一窜,鱼在水中翻了身,在水池中游动起来……

    罗毅把水池再放了些水,关上水龙头,开了灯,走到院中,提了装鱼的水桶到厨房,把桶中的鱼全倒进水池中,方把背上的鱼竿取下拿在手上。又拿了网兜,回到院中拿了铁锹,鱼兜,把那些东西全放进杂物房,到厨房洗了手后,走进餐厅盛了饭,狼呑虎咽的吃了起来。

    饭后,他顺手把碗洗了,把餐台上的东西拿罩罩上,到水池边看了一眼正在畅游的大鱼,就走上二楼。见到客厅的灯亮着,刘晓艳的房间从门缝中透出亮光,他过去敲了敲门,问道:“晓艳,在干嘛?”

    “罗毅哥,有什么事?”房中传来刘晓艳的声音。

    罗毅说道:“没事,听你姐说你好像不太开心,问一问。”

    “没事,罗毅哥。”刘晓艳说道。

    罗毅道:“没事就好,有事和我说。”房中没有应答。罗毅见状,回房中拿了睡衣,到卫生间洗澡去了……

    罗毅洗澡完出来,见到刘晓艳的房门开着,人已不在房中,三楼的楼梯灯亮着,就走了上去。

    一路上到楼顶,出了楼梯门,但见漆黑的夜空中繁星点点,刘晓艳身穿睡衣,正扶着栏杆,一动不动的在眺望夜空。

    罗毅走到她的身边,问道:“在想什么呢?”刘晓艳转过头来望了他一眼,没说话,又继续望夜空。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哭了起来,罗毅轻轻拍了拍她的肩,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刘晓艳没有应答,哭声却渐渐加大了。

    罗毅伸手搂住她的肩头,待她哭声渐渐歇息,问道:“倒底发生什么事了。”刘晓艳道:“也没什么事!也不知深圳那个人从那里找到我手机号,今晚吃饭的时候,打来电话,让我回深圳,回他身边。说真的,这段时间我已考虑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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