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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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女配第5部分阅读(2/2)
的基础上,如果说现在温少贤开始一点一点地给我花钱了,那是否会按月给我发工资了呢?那我是不是就变成一个全职的地下情人了?我到底是该喜还是该忧呢?

    他妈的!一个破手机把我一整晚的美丽心情都给破坏了!

    光只是这么想着,我居然没来由的肝有点疼,对,确定是肝的位置。我又开始默默分析,如果我把自己的手机卡插进新电话里面,这肝疼是不是能缓解点呢?于是,我当着温少贤的面第一时间这么干了。

    可是我打开一看,新手机里面竟然已经是装了卡的。

    我疑惑地望向温少贤,温少贤面无表情地望回我,“是的,里面有个新号码。”

    “为什么?”我皱眉,很不解。

    温少贤不像是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说:“静仪在这个号码上面存了很多话费……”

    我不知道他搞什么鬼,有些不耐烦地摁开手机,并且真的去查了查话费短信,当我看到那一连串零的时候果断开始风中凌乱了,而且老眼都跟着有些昏花。

    温少贤平静地欣赏着我为数不多的凌乱时刻,冷漠说道:“当然了,换不换这个号码还是你自己决定。”

    在这里,我特别想唠叨一下我的家庭情况。

    我的爸爸在我们家乡的一家事业单位服务了一辈子,典型的撑不着也饿不死的铁饭碗,再加上他为人不够圆滑,所以一辈子也没有什么晋升的机会。我的妈妈在一家国企上班,去年已经退了下来,现在没事就是跟一群年纪相仿的妇女同胞唱唱歌、跳跳舞外带aa聚餐,退休生活丰富又多彩。

    我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在家乡也算是小康之家,不过,我虽然没有兄弟姐妹,可我爸对我这根独苗苗丝毫没有溺爱,在我还不知道人民币是干嘛用的时候,就开始教导我金钱来之不易,不能大手大脚,所以,我在他们的熏陶下,一直算是比较节俭的好孩子,而且,长年被苛刻零用钱的我从小就深刻地知道钱是好物。

    其实,我背着温少贤买的那些股票比我这几年在电台拿的工资还要多,可是买了这间小公寓之后,生活虽然不算吃力,但是也不能任着性子去花钱。而且逢年过节我都还会给爸妈汇一些钱,我知道他们不差钱儿,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道我的心里还是惦记着他们。

    上个月,因为祸害精唐洁怂恿我买的消息股被凄惨套牢之后,我前所未有地开始囊中羞涩。

    所以,当温少贤问我的时候,我脑海中果断闪现出一个大字:

    换!

    不换是个二傻子!

    之前,我曾经信誓旦旦地述说过我有多么舍不得这个陪伴我数年的电话号码,可是,看吧,我挂念的、怀念的还有不舍的,所有捆在一块都敌不过金钱带给我的欢快及愉悦。

    不过,原本打算将自已的手机卡先收一收,因为用与不用,温少贤也不可能知道。可是这个想法以温少贤走到我身旁拿过我的手机卡问都没问一句便扔进了水杯里而宣布告终。

    我心底顿时涌起了怒火,我不气他擅自处理我的东西,我只是气他为什么毫无礼貌地扔了我的东西之后竟然一脸从容地转身回了房间,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淡然。

    我坐在沙发上开始呆滞,望着平静躺在玻璃水杯底部的小小卡片,心情沉痛又复杂。最重要的是,我似乎又开始对那个电话号码产生了强烈的依依不舍情绪。

    心痛之余,我开始回想温少贤一整晚的怪异举动,突然之间像是参透了一些问题,因为这一发现,让我原本的沮丧阴霾一扫而光。当我看到温少贤顶着湿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我便勇敢迎了上去,然后带着笑意望向他。

    温少贤用一贯的冷漠表情回望我,并且连眉头都微微蹙在了一起。

    我笑说:“你如果只是想让我换个电话号码,真的不用如此破费的。”

    温少贤微微一怔,然后持续用冰凉的眼神看着我,直望得我毛骨悚然他也没有说一句话。果然,与温少贤的言谈方式是不适合用轻松的处理手法的,于是,我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想告诉你,手机卡就算是冲进厕所,花几十块钱也是补得回来的。”

    温少贤眉心又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只不过他还是没有说话。

    我仰头望向他,然后补充道:“但是我最近挺忙的,不想费心去补了。”

    寂静,一种可怕的寂静在我们四围肆意蔓延,稍倾,我看到温少贤的眉心缓缓松开,一瞬间,我的心情也跟着莫名愉悦了起来。我语气轻松地说:“我把这当成新年礼物,但是,你可别指望我有东西回赠你。”

    说完,我不看他表情,而是转身进了房间。

    其实就在我一转身,我便也忍不住扬起嘴角。与温少贤在一起这么轻松的氛围,我们还从来没营造出来过,现在的我们虽然称不上是如胶似漆的情侣,至少还算是相敬如宾吧?

    别扭了这么许久,我与温少贤的关系终于又回到了从前,一直以来相亲相爱那指定是谈不上,可是不再冷言冷语,对我们俩个人来说都已经算是一个了不起的跨越了。

    吴娇花最爱挂在嘴边说的一句话是,女人就是个作(zuo第一声)物,你顺着她,她就在野蛮的道路上一路向北,你逆着她,她反而服服帖帖。

    然后我忍不住追问:那你到底有没有跟作物发生过感情或者肉体的牵绊呢?

    这个问题其实打从我认识吴娇花第一天开始就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时不时就有脱口而出的冲动,其实,我忍得很辛苦啊。

    我记得当时,吴娇花发出一声类似嘤咛的声响之后,眼神狠毒地斜了我一眼便傲娇的转过头三天都没跟我说话。

    作为作物的我竟然对一向冷漠、爱摆臭脸子的温少贤逆来顺受了三年,似乎连我自已都想不到是怎么做到的。我也不知道这个男人除了模样生得好之外他还有什么优点,虽然今天晚上我也没有能力找出他有什么特别值得我谈论的优点,但是,至少,我觉得他在我心里从非人类跨越了一个等级,那就是他似乎有了那么一点人味,也或许撕掉伪装,他可能也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一直以来,我不想去了解他,他也抗拒别人窥视他的内心,除了在床上我们沟通无障碍之外,下了床,我还真是手足无措,既然今天大家难得相处得和谐又融洽,那就再融洽一些吧。

    于是,我别有用心地找了一件稍微凉爽一点的睡衣去洗澡。不过,请记住,我的主动与手机与话费是统统没有关系的!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我们少爷其实内心很脆弱哇,又别扭、装腔作势,这好像是头一回被小倪同学牵着鼻子走呀,嘿嘿~~

    坏笑滴作者专栏收藏数像是上冻结冰了,许久都木有变化鸟,嚎:求包养哇~~~~

    17、职业女配17

    在洗澡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男女关系中关于进退的说法。

    一段关系中,男女面对面站在两端,中间是一段适当的距离,我们称之为神秘感。一个人选择向前走一步,另一个必须向后退一步,那么这段关系才能长久和谐的维持下去。

    自然而然,我又想到以往与薛子宁的关系,我们都拼命的向前跑,很轻易就冲破了那个安全的距离,我们如胶似漆、紧紧拥抱,最后,变成了一段让双方都窒息的关系。

    而我跟温少贤,我们俩永远都呆立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也许我们曾经都有伸出一只脚试探性地走上一小步,看一看对方的反应,可是片刻之后就又不自觉地同时将脚缩了回去,于是,我们之间的距离就越来越远,远到飘忽,远到不真实。

    谁说没有爱情的关系不能够长久?我觉得真的不对,瞧我跟温少贤,不一样和和气气地在一起渡过了三年。

    三年,也似乎就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多眨个几次眼,似乎一辈子也能就这样过去,刚想到这里,心底顿时有一股寒意开始缓缓上涌,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回到房间,头发微湿的温少贤正半靠在属于他的那半边床上捧着本书入神。床头柜上的台灯光线很柔和,那是我选的,原先的灯罩要亮许多,我不喜欢,又特意重新买了一个换了上去,所以,那个灯光很昏黄的,昏黄到我有些看不清温少贤的表情,可是床头柜上那个玻璃水杯却散发着蓝幽幽的光圈,通透又纯净。

    温少贤原本只是抬头淡淡扫了我一眼,又看回手上的书,可是片刻之后他便又抬起头定神望着我,可能是注意到了我别有用心的睡衣。

    这时,我才终于看清温少贤的表情,他唇角微微带着笑意正一脸淡然地等着我靠近他,这个狐狸。

    一时之间,我竟然紧张得像个从未经历过男人的老处|女。其实,一直以来,不管是谁主动,最后疯狂难耐、低声哀求的那个都是我,所以,今晚上的我,想试图改变这个局面。

    明明知道温少贤在看着我,我偏偏不靠近他,先是慢吞吞地擦头发,然后慢吞吞地开始把润肤的、润体的,润手的、润脚的统统擦了一遍也没有看温少贤一眼。

    不过,让我失望的是,温少贤比我还淡定,人家依旧把我当空气一样一样的。

    真他奶奶的没劲!

    江郎才尽的我自暴自弃地转身将自己在床的另一侧重重地躺了下去,闭上眼睛并且很认真地将后背对着温少贤。

    “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温少贤的声音传来,似乎带着一丝调侃。

    我闭上眼睛装死,温少贤似乎发出了一声愉悦的轻笑,“这还真是我见过的最粗糙且最不负责任的挑|逗行为。”

    我顿时转过身,有些懊恼地瞪住他。同时,温少贤却突然伸手将我捞进了怀里,手臂也瞬时环在了腰间,接着,他慵懒的声音从我头顶飘了过来,“其实你只要再坚持几秒钟,你就成功了。”

    我的脸贴在他的胸膛,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莫名能感觉到温少贤应该是带着微微的笑意,我也忍不住扬起了唇角。

    “你还打算继续吗?”温少贤突然又开口,听口气似乎少爷今晚兴致还不错。

    似乎,改变局面的时候到了,我抓住时机清了清嗓子,“困了。”说完,我故意从他怀里滑了出去,然后翻了个身持续将后背对着他。

    温少贤果然靠了过来,伸手撩起我的头发轻轻顺到耳后,然后蹭到我的耳旁声音低喃地说:“我可一点都没困。”

    温少贤撩起我头发的动作异常轻柔,似乎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再加上他说话时微微呵出的热气洒在我耳旁,顿时,我耳根子就跟着热了起来。

    我方似乎又要沦陷。

    嗨,算了,沦陷就沦陷,不算丢人。

    就在我认真想着关于沦陷与丢不丢人的事情的时候,温少贤的吻已经落在了我的耳旁又滑到了我的颈上,最后停在了我的唇边。

    突然有一种久违的陌生感,这么一想,似乎好一阵子没跟温少贤如此亲密交流了。好在,基础打得好,熟络起来并不难,所以,还没等我矜持呢,便发觉自己的睡衣已经不知几时被温少贤解了开来。

    “灯……”我被吻得气喘吁吁还不忘记腾出一口气来提醒温少贤。

    温少贤同时伸手摁住我伸向台灯的手,尔后,眉头微微蹙起望着我,“你是怕看见我,还是怕我看见你?”

    温少贤的眼神又显现出咄咄逼人的气势,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犯了错误。

    其实打从刚开始跟温少贤在一起的时候,要么是关着灯,要么我选择闭上眼睛,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缺少一种直视温少贤双眼的勇气,更加不喜欢自己一丝|不挂呈现在他面前时的那种尴尬,让我没来由开始胆怯,胆怯什么,我却又说不清楚。

    “我要你看着我,看清楚我。”温少贤语气变得冰冷,眼神更像是蒙上了一层寒冰,与先前判若两人。

    我偏过头也赌气般不再看他,瞬间翻脸无情并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专利。

    可是我这个态度似乎让少爷更加生气了,他竟然稍嫌粗鲁地勾起我的下巴,逼迫我直视他,“为什么不敢看我?怕看清楚之后就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是吗?”

    “温少贤,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也忍不住气愤地说了一句,似乎三年来这也是我头一回这样直呼他的姓名。

    温少贤冰冷的眸子仍然定神在我的脸上,“你关上灯闭上眼睛就可以把我当成是另一个人,是不是?”

    我曾经说过,我最不愿意听到温少贤提起那个人,这会让我想到自己的狼狈跟愚蠢。三年前自己做的傻事也真的只是傻事,我真的不愿意再被任何人提起,尤其是温少贤。

    刚刚以前,我还在为可以与温少贤再次建立和谐友爱关系而沾沾自喜,原来,这真的是我自以为是。眼前这个男人,我压根一点都不了解,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或者在想什么,关于他的一切一切,都像一个谜一样,可能在他身边生活几辈子,都不一定能解开的谜。甚至于他的愤怒与喜悦,我都不知道来自于何处,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在几时踩上地雷而被炸到粉身碎骨。

    或者眼前这别扭的一切,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已经厌倦这一切,包括我。

    我直直望向他的双眼,平静说道:“如果只是要分开的话,其实你不用像现在这样无理取闹。”

    “分开?”温少贤陡然间皱起眉头,唇角也挂起了冷笑,“倪悠扬,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真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对你还是这么重要,似乎当年你连命都不要了,也不那么奇怪了。”

    这一刻,我真想找谁借一些勇气,让我可以在温少贤漂亮的脸蛋上狠狠地扇上一耳光,可惜没有人。我终于知道一直以来自己到底怕温少贤什么?我想,我怕自己的伤口被撕开,然后再狠狠地撒上一把盐或者淋上辣椒水,而这些伤口,只有温少贤找得到,只有他。所以我一直小心谨慎、小心翼翼,就是生怕温少贤提起这些血淋淋的旧事,尽管他一次都没提过。可是今晚,他却突然提起这些让我难堪尴尬的往事,此时此刻,他在我心目中真的跟薛子宁一样混,全他妈是混蛋!

    用力推开他,我愤然下床打算离开房间,就在同时,温少贤的手机却在深更半夜响了起来。

    温少贤松开我,一脸平静地将电话接了起来,似乎刚刚那个跟我无理取闹的男人只是我的一个幻觉。不过片刻之后,我就看见温少贤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好,我马上来。”

    温少贤挂了电话,便看着我说:“我晚上喝了酒不能开车,你送我去医院。”

    “医院?怎么了?”我紧张地问,连刚刚的不愉快也都忘了个干净。

    “我爷爷。”说完,温少贤批上外衣就率先往外走。我想也没想,直接将大衣套在了睡衣的外头便慌忙跟着温少贤往外走。

    我在玄关处随便捅了双球鞋在脚上,刚直起腰,温少贤竟然将我放在鞋柜上头的厚围巾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突然间便愣住了神,而温少贤看都没看我一眼便先一步出了门。

    虽然驾照拿到有一些时日,但是我驾车的水平不仅经常性遭受到吴娇花的抨击,还时常被人赞美我前生一定是个开出租车的,总之就是坐上车有一种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无奈,绝望也是带着多层次的。

    由于时间太晚,路上车辆本来就不多,我不自觉将车开得飞快。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是吴娇花的话,他一定是双手全都死死抓着扶手,指节泛白,连银牙都几乎能咬碎,可是温少贤却一丝反应都没有,真不像我的乘客的风格。

    我偶尔会侧脸望一望温少贤,温少贤一直单手撑在车窗上扶着额头,一脸凝重像是结了霜冰,我不敢说话,甚至连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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