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喷了出来。
“坐。”萧琛指了指会客区的沙发,景北的思绪就这样被拉了回来。
景北在离萧琛最远的单人沙发坐下,不同于她的苍白,他看起来倒是神清气爽。
他俩一起沉默,似乎都在等对方开场,如果有人恰巧经过,会以为是在演默剧。
时间一秒秒过去,室内静的只有心跳,萧琛突然开口了,“我给每一位客人的时间是十分钟,现在你还剩八分钟,有事请讲。”
“那个bby她……”景北不知道怎么形容昨晚的那群人,这个名字是唯一的线索,但是她突然想到了萧琛那晚是从bby的床上跑去找自己的。
萧琛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起了微妙的变化,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他在等景北接下来的话,但她再没有其他反应。
“你这么快就想要重新爬上我的床了吗?”萧琛唇角那抹若隐若现的冷笑看起来更分明了一些。
景北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来,这么滑稽的责问她竟然忘了及时反驳,早上涂抹的唇膏被她咬得已经脱去,露出惨白的唇色,“萧总,也许之前我给您的印象不好,但请您不要误会,我这回来不是问您和那个叫bby偷……你们的隐私的,我只是——”
“我萧琛看上的女人,还 用得着偷吗?”萧琛很轻易地反驳了景北的潜台词,修长的手指闲适地交叠,唇角依旧噙着那抹若有似无的冷笑。“停——”景北伸手挡住萧琛靠近的脸,“你想怎么样?”
萧琛没有答话,只是手臂抱得很紧,一点余地都不留,骨节用力把景北按向胸口,简直像是要把她揉碎。
景北被他弄得连呼吸更加困难了,她只觉萧琛握在她腰部的手和他的人一样有些失控了。
“其实你是不甘心让我的家人解脱吧?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我,游戏你一定还没玩够对吧?”景北冷笑道。
萧琛依旧没有反应,景北戒备地看着他,声音有些哑了,态度却坚决地说,“是你先让我‘滚’的,那现在请你履行你的诺言。”
“是吗?”萧琛凉凉地说道,“景北,如果你够聪明,就好好克制一下你的情绪,不要挑衅我。”
景北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你觉得我还欠你的,那么你看我还有什么可以偿还的。如果还不够,那你要我去死,我也没意见,只是恳请你让我一次偿还清,我发誓,就是死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不再让你有半分玩弄我的机会!”
萧琛微眯着眼睛看她,似在看一个陌生人。
景北无惧地看向他,眼神澄澈。
他俩如高手内力对拼一般僵持了一阵子,表面无波,暗流涌动,景北首先服输,先败了气势,刚要转身,下巴 就被捏起,唇被堵上。
萧琛吻得急切,激烈,霸道,强势,仿佛电光石火间,他就看不见她了一样。
景北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没办法抵挡萧琛这样情欲十足的攻势,身体的反应往往比理智诚实,他的舌尖抵着她的舌根,深深地缠绕,抵死缠绵,景北不禁喘息出声,努力别过头去,大口呼吸,全身感觉是冷的,实际却是滚烫,几乎站不稳,双腿发软。
这是最后一次,景北闭上眼,自我安慰着。
她不反抗了,萧琛反而松开了手臂,把头埋在她肩上调整呼吸,一只手还紧紧得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轻轻地抚上她的唇,口红被一点点咬去,色彩依旧很淡,以前他吻她的时候会不自觉咬住它们,喜欢看它被咬得充血的样子,更喜欢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我们打个赌。”他轻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呃?”
“就赌你还爱我。”萧琛抬起那张精致的脸,眼中有漫不经心的慵懒。
景北疑心自己听错了,一瞬间失去了语言能力,挺住,景北,你一定要挺住,理智在不断地提醒着她。忽觉腰间一凉,衬衫被解开,他冰冷的手指划过她的皮肤,所到之处一片战栗。
背后的内衣扣松了,景北挣扎,他的唇舌在她的耳边啃噬着,她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不能动弹,浑身上下火燎一般。
他手指轻轻擦过前胸,景北忍不住“恩”的一声轻轻低吟了出来,整个人一下绷直了身体,他却不放手,反而覆上。
腰际一凉,拉链已经开了,双腿被强制分开,景北只能勉力支撑,虚脱了一般依附在他的身上,身体突然僵了一下,连呼吸都忘了。
萧琛修长的手指一路顺着她的腰部曲线向下游移,探进她紧闭的腿间。多年前的记忆浮上眼前,仿佛她体内那些属于他的温度还未散去,想起沉浸在情欲中的她有怎样生涩且诱惑的姿态,萧琛的眼神就瞬间陷入了黯色。
他细细啃噬着她裸露的肩膀,用力地吮着她的脖颈深处,吮到她疼痛轻呼,而后沿着锁骨一寸一寸地咬,一直咬到胸口,让她发痒发抖,现在她身上的衬衫除了袖子还在,其余的已经挂在了腰上,肩带也被解开,她的大半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忽冷忽热。
景北难耐地咬着唇,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她连骨头都在发痒,心跳与喘息声,连她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
“萧……琛,这不是爱,是——”景北好不容易挤出的字都有颤音。
景北清楚的记得安大哥的那句话:是萧琛强迫你的,强迫你接受了他的全部,家庭、爱好、自由、感情、仇恨、甚至是……性爱。
他俯身吻她,唇舌纠缠,手指在她的腰间似有似无地摩擦,两重的刺激让景北招架不住,差一点呜咽出声。
他只是轻轻的贴近、触碰,她就已经觉得脚趾都在颤抖了,全身上下不住得蜷缩,嗓子压抑着的呻吟还是情不自禁地溢出口来,一阵剧烈眩晕的快感直冲向意识,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衣服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他始终是安静的,她自己的喘息声甚至盖过了他的。
思绪与身体同时混乱的景北突然觉得这太过荒唐,她挣扎着用力推开萧琛,抓住胸前一点布料,而他却在她的耳边吹出缠绵暧昧的热气,心情大好地说着,“心口不一。”
耳边暧昧温存的气息让景北刚刚沉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还要继续反抗吗?她景北不过只是一只小小蝼蚁,他只要轻轻动一动手指,就足够她溃不成军。
瞬间她便明白了一切,嗓子有些凝滞,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挂了泪珠,伸手想去抹掉,试了几下都没了力气,只是咬住嘴唇看着萧琛低头帮自己整衣服,他的唇角挂着一丝笑意,看上去,很刺眼。
“抱歉,少了一颗纽扣。”他的手指慢慢地滑下,轻轻划过她锁骨,滑到前胸处裸露的肌肤,说的很轻巧,完全没有道歉的心意。
景北下意识地拍开他的手,衬衫的胸口处确实掉了一颗纽扣,张了一个口子,这让她怎么回家?
“你可以求我。”萧琛俯身,仍把景北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她这才注意到他右肘一直撑着电梯的墙壁,手里握着她刚刚忘情时差点掉到地上的包包,身上衣服和先前一样整洁,只有她刚刚抓过的一些痕迹。
景北冷笑,自制力真够强,冷静到可怕,也对,对他萧琛来说,刚刚不过是他千千万万个吻中最普通的一个,看似投入却不失自我,被诱惑的总是最傻的那个。
“萧总,你在里面吗?”电梯外似乎是苏秘书的声音,还有几个脚步声,估计是维修的人来了。
“我在。”萧琛应了一声,外面顿时七嘴八舌起来,所有的人都急了。
“怎么样?不出三分钟他们就进来了。”声音如惯常那般淡淡的,却因为凑她太近,带着潮湿的暖意。景北直了直身子,闭上眼,如果可以,她想扇他一个耳光。
紧紧闭着嘴,因为她知道,跟他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在他面前保持沉默永远是维持尊严的最佳方式。
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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