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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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第15部分阅读(2/2)
了,戚馥寒并不打算空手而回,好歹要查一查。

    身影没入百~万#^^小!说,戚馥寒环顾四周黑漆漆的一切。除了简易的书架,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漫步走在百~万#^^小!说内,戚馥寒找寻着,看是否有什么书信之类的物件。既然要找杀手,必得有通讯方式才对。书信,该是最好的办法。

    然,翻找了一遍,戚馥寒并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蓦地,脚下突然踢到书案旁边的花瓶。戚馥寒心惊,脚下飞速,稳稳接住花瓶,这才免去惊动。重重呼出一口气,戚馥寒心头稍解。谁知外头忽然一声惊呼,“谁?有人在百~万#^^小!说内!”

    果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外头恰巧有夜巡的御林军。

    一咬牙,戚馥寒放下花瓶,二话不说从后窗飞窜。

    御林军从外头冲入百~万#^^小!说,只看到敞开的后窗。顿时一声暴喝,“有人进了景德宫!快找!有刺客!”

    瞬间,整个景德宫人心浮动,灯火通明。

    戚馥寒飞窜至屋梁,避开一波接一波的御林军。并非她敌不过,她只是不想暴露自己。尤其自己的武功,万一被人看出来自玄宗,必定会掀起轩然的风波。再者,教有心人知道她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四王府,只怕会毁灭证据,到时候要救江东宇,会难上加难。

    隐藏,才是最好的对策。

    但是御林军到处都是,已然惊动了景德宫上下,想要毫无痕迹的撤离是不可能的。换做以前,她功力完好,说不定还能一试。如今她的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哪里有这样踏雪无痕的本事。

    刚刚落地,乍见一对御林军叫嚣着朝这边走来。戚馥寒眉头一蹙,飞快掠过回廊,窜入某个寂静的小院,急速隐没在一间漆黑的房内。

    正文 跟我在一起

    御林军确实奇怪,竟从院子外头跑过,没有进来这个院子。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戚馥寒心头一怔,这是什么地方?

    身子靠在门面上,戚馥寒松了口气,还好没被发现。

    蓦地,她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心下一颤,再回首,果然见黑暗中站着一个颀长的人影。脚下立刻移动,一扭三转,戚馥寒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那人的脖颈。只要她用力,就会听见清晰的骨头碎裂之音。

    然,她并不想杀人。至少,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

    “你是谁?”戚馥寒低声冷喝。

    “这句话该我问你。”黑暗中被戚馥寒钳制的男子,不怒不恼,反而显得十分平静。只是这声音极其耳熟,仿若在哪里听到过。

    戚馥寒敛了眉色,“我可以杀了你。”

    “你若要杀我,我早就死了。可见,你并没打算杀我。”

    手,松开,戚馥寒倒有些佩服对方的观察力与自信。这般的沉着,绝非一般人。冷傲伫立,戚馥寒望着对方一步步走开。

    谁知一道光骤然升起,戚馥寒的眼眸顷刻间眯起危险的弧度。他竟然点亮了房内的烛光,让她无所遁形。

    眉目间的愠色让戚馥寒整个人显得愈发冰凉,然在触及对方的容色时,她整个人都愣在当场。是……不觉脱口而出,“六皇子?”

    “亏你识得我。”江东皓不紧不慢的坐下,一身锦衣华服衬着俊朗的五官,明灭不定的光落进他的眼底,随即化为迷人的光晕。抬眼间,宛若江东宇般妖孽。

    戚馥寒转身欲走,到底当日是她说的狠话,若是被江东皓认出来,不定要出什么大乱子。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双手还没有触及大门,身后的江东皓却干笑了两声,“你便这般不愿见到我吗?云儿?”

    头,愕然昂起,戚馥寒骤然转身,不敢置信的望着江东皓略显痛楚的脸色。

    低头苦笑,江东皓终于直视她震惊的眸子,“你以为遮住容颜,便能掩盖自己的身份?从你开口,我便认出你的声音。如今,这双眼睛便是印证了我的猜测。”

    “六皇子恐怕认错人了,我不是云儿。”戚馥寒望了一眼门外依旧喧嚣的状况。只要打开门,她就极有可能暴露。手,缓缓缩回来,戚馥寒放弃了离开的念头。

    心中想着,也许六皇子会顾念兄弟之情,救江东宇一次。

    “或许,我该称你为馥儿,或者你希望我叫你一声四王妃?”江东皓起身,脚步沉重的走向她,眼底流淌着显而易见的冰冷。

    倔强的昂起头,戚馥寒抬眼看他,既然已经被拆穿,她也无所谓承不承认。

    江东皓的手,轻轻掀开她的面纱。戚馥寒就站在江东宇面前,容颜依旧,眸色清冷,“六皇子这下满意了吗?”

    “满意?”江东皓冷笑,“四王府尚存,江东宇还活着,你觉得我会满意吗?”

    “你想怎样?”戚馥寒骤然凝眉,“四王府的事,是你下的手?”

    江东皓愈发笑得轻蔑,“在你眼里,我便是这样的小人?这样的不耻?戚馥寒,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三番两次的救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戚馥寒别过头去,“不知六皇子要怎样的回报?”

    下一刻,江东皓忽然一把搂住她的腰肢,笑得邪肆魅心,“你说呢?馥儿?”

    指尖骤然扣住江东皓的手肘,但见她轻轻用力,江东皓的手上便力量全失。脚下旋转,戚馥寒全身而退,稳稳站在距离江东皓几米之地。目光飒冷,戚馥寒浑身上下散发着阴寒之气,“六皇子请自重,否则伤了你,别怪馥儿手下无情。”

    “外头重兵把守,即便你杀了我,你觉得自己还能全身而退吗?若是教人知道,堂堂四王妃夜闯宫禁,不知道该给四哥再扣一个怎样的罪名才好呢?”江东皓冷冷笑着,眸色惊心。

    “闯宫是我一个人的事,与四爷无关。”戚馥寒并不是没有考虑过江东皓所提及的问题,只是她救人心切,哪里顾得了这些。

    “那你闯宫,还不是为了救四哥?”江东皓再次走向她,“若想救四哥,为何你不来求我?”

    戚馥寒的眸子骤然瞪大,“你说什么?”

    “求我!”他开始放肆的傲慢。

    那一刻,戚馥寒有些心寒,原本那个仗义阳光的男子,何时变得这样腹黑冷漠。兄弟相残,他可以无动于衷,而且仿佛是件预料之中的事情,借此作为要挟她的把柄。

    “六皇子高高在上,何时会稀罕这样的乞求?”戚馥寒冷冷的看着他。

    “别人求我,我会不屑一顾,但你若求我,便是另当别论。”江东皓看一眼房门外开始攒动的人影,“时间不多,你最好早作决定。否则哪日四哥上了断头台,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能等,但是皇后娘娘,未必能等!”

    羽睫赫然扬起,烛光落下,晕开清清浅浅的剪影,戚馥寒的眉睫微微垂下,“要我怎样,你才肯帮四爷?”

    “还记得我上次救了你的婢女,你是怎样说的吗?”江东皓刻意提及上次。

    低头冷哼几声,戚馥寒宛若到了绝境,耳际响起上次的话语,要我怎样都可以!怎样都可以!那他到底要怎样?

    “你要我怎么做?”戚馥寒深吸一口气。

    “很简单。”江东皓冷笑,“离开四王府,跟我在一起。”

    “什么?”可叹戚馥寒万万没料到,江东皓会说出这样的话。眸色瞬间愠色难掩,“六皇子果真够狠,趁人之危便是你的本事吗?这样的话,亏你说得出口。”

    江东皓不以为意,“如何?四哥是死是活,在你一念之间。”

    “休想!”戚馥寒冷冷,大步走向房门,脚步停在门口,“四爷若是难逃此劫,我亦相伴赴死。”若爱,何惧生死!

    闻言,江东皓怔在那里,是他低估了她的倔强,还是他高估了人的求生本能?他们是真的爱上了彼此吗?否则,何至于如此生死相随?他不明白,江东宇是个病入膏肓之人,为何戚馥寒会爱上那样的男子?

    “到底他有什么好,值得你生死相随?”他难耐,不觉喊出声来。

    戚馥寒回眸,清冷如月,“这个答案,你永远都不会明白!”话音刚落,身子如夜鸟飞空。

    外头的御林军集体冲进来,大声叫嚣,却换来江东皓一声愤怒至极的吼声,“都给我滚出去!”

    正文 傲气六皇子

    那夜,景德宫没有找到刺客的踪迹,因为戚馥寒是从江东皓这边出去的,故而也没人敢怀疑。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若不是他独自发奋,也许不会夤夜相遇救人心切的戚馥寒。她的坚持和倔强,让他有片刻的动摇。忽然觉得,那样的仇恨来得没有必要。因为对于戚馥寒和江东宇,江东皓觉得自己俨然是个局外人。不管他怎么努力,戚馥寒还是戚馥寒,依旧是四王妃,不会因他的改变而有丝毫的变化。

    江东皓站在门口,痴痴望着戚馥寒消失的方向,一动不动。

    清晨的光,微弱中夹杂凄寒。快入冬的风,说不出的刺骨。

    “爷,你都站在这里一晚上了,是不是回去躺一会?”小墨子担心的瞅着江东皓怅然的表情,撇了撇嘴。

    “你说,她为何这般对我?倔强得让人心疼?”江东皓自言自语,说得很轻,“我到底哪里比不过他,为何她宁愿赴死,也不愿跟我在一起。”

    小墨子瞪大眼睛,“爷,你在说什么?”

    “算了。”江东皓一声轻叹,“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说完,江东皓在小墨子十万个不解的视线里,缓缓离开,朝着南华殿走去。心头一顿,小墨子心惊,爷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而且这方向……爷是要上朝吗?思及此处,小墨子慌忙追上去。

    小墨子追到南华殿外,只能翘首窥探,江东皓早已大步走了进去。

    南华殿内,一片喧嚣争执。

    当然,无外乎四王府谋逆之事。

    戚远光没有上朝,这件事多多少少牵扯到戚馥寒,无论如何他应该避嫌。戚远光是个聪明人,便一直称病至现在。如今朝堂上议论纷纷,江元棣高坐朝堂,面无表情,不知该如何处置。

    皇后杜玉儿却不同,眉目间含笑,只视线所到处,凝水成冰。

    回眸看了不言不语的江元棣,杜玉儿冷笑几声,便冲着一殿众臣道,“各位爱卿应该知道四王府之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四皇子虽说是皇子,但谋逆乃是重罪。如今证据确凿,不知各位觉得该如何处置?”

    刑部侍郎本是戚远光的门徒,此刻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启禀皇后娘娘,自古以来谋逆者,罪当株连。四皇子虽说是皇家子嗣,但若不加处置,岂非让天下人人以为王法律条乃是无物。以后人人效法,岂非祸害无穷?”

    “爱卿所言不虚,正是这个道理。”杜玉儿眉开眼笑。

    正好,借这个机会,杀了南心月的儿子,彻底断了南家的根!

    南心月,你活着的时候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你就在天有灵,好好看着你的儿子,是怎样死在我的手上!

    “若是皆枉而杀之,世间可还有公允?”一声清晰的高喝,江东皓傲然走进大殿。伫立殿内,眉目绝傲,刀刻般的精致五官,绽放着独属于皇家的尊华气质。长袖一挥,江东皓躬身冲高高在上的江元棣行礼,“儿臣参见父皇,敬祝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杜玉儿眉心一沉,他怎么来了?顿时将视线落在座下的江东赫身上,示意他见机行事,决不能功亏一篑。

    “皓儿免礼。”江元棣的眼底升起一丝希冀。

    江东皓直起身,看了皇后森冷的黑脸,唇角牵起迷人的轻笑。视线,不冷不热的落在身旁的江东赫脸上,四目相对,多少争夺多少兄弟仇怨难解难分。本是同根生,奈何各自相煎。在这冰冷的宫闱,即便是同胞手足,难保你死我活。

    没有对错,只有胜负。

    “父皇,儿臣很少参与政事,只是事关四哥,事关皇家,儿臣不得不说几句,还望父皇首肯。”江东皓不卑不亢,一副沉稳大气之态。

    江元棣自然是求之不得,“准奏。”

    斜睨江东赫一眼,江东皓不紧不慢道,“四王府搜出龙袍乃是众目睽睽,儿臣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儿臣斗胆问一句,何以四哥沉寂多年,此刻才动了谋逆的心思?四哥的身子,天下皆知,为何他还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拼上一拼。试问,四哥这般做,可有什么意义?对于一个常年病体孱弱的人而言,是断断顾不了这样的心思的。父皇,你觉得如何?”

    闻言,朝廷一阵冷寂。

    不错,外界传闻江东宇身患重疾,何以一个病弱的人要做这样的皇帝梦。还不如多找些良医医治自己来的现实。帝位?最多也就是想想罢了!若要去多,江东宇还没有这样的能力,也许还不等到他称帝,已经性命危殆。

    重重点头,江元棣愁容不语。

    见状,江东皓继续道,“四哥一直不得父皇宠爱,故而早早的被父皇赐予府邸,离开宫闱。据儿臣所知,四哥一直修身养性,不理朝政,不纠朋结党,何来的谋逆之举?”

    江东赫冷笑几声,“六弟为何这般清楚,仿佛亲眼所见?早些时候便有耳闻,六弟与老四惯有来往,不知是不是这样的缘故,所以六弟处处与老四开脱?哼,只可惜四王府铁证如山,即便你巧舌如簧,岂容轻易抵赖!”

    “二哥这般要置四哥与死地,不知是何用意?”江东皓冷喝。

    “你!”江东赫忙掉头冲江元棣道,“父皇明鉴,儿臣只是据实言语,并无他意。”

    “好了。”不待江元棣开口,杜玉儿咻然站起身,目光飒冷,“四皇子之事乃是有目共睹,何须多言!刑部照章办事,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江东皓忽然朗声大笑,眸色如刃划过杜玉儿的脸颊,“如今可算是皇后娘娘的朝廷了,父皇都未开口,皇后娘娘却已经迫不及待要四哥死。不知在座的各位大臣,到底是姓杜还是姓江呢?”

    话音刚落,四下顿时宛若地狱,死寂至绝。

    所有人都知道皇后的势力,所有人也都知道高高在上的两个人,谁也不能得罪。奈何六皇子偏是个不羁之人,一语既出,教满殿众臣立刻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抉择。选择皇后,无异于谋逆;选择皇帝,无非得罪了皇后这个狠角色。须知,皇后的势力,早已无可预计。

    正文 打了太子一顿

    江东赫都愣在当场,这句话从江东皓的嘴里出来,几乎是震慑天地的。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江元棣斜眼去看神色复杂剧变的杜玉儿,目光飒冷。

    杜玉儿的脸上,从最初的愤怒转为尴尬,最后几乎是下不了台的窘迫。当着满殿大臣的面,她总不能作势发威,复杂她这个皇后真要成为世人眼中的牝鸡司晨。她还没有那个实力,完全做得了皇帝的主。皇帝再不济,在世人眼里,他都是九五之尊。手中再无权,也难保对自己留了一手。

    困兽,总归是不好惹的。

    思虑一下,杜玉儿随即冲江元棣俯身跪下,“皇上恕罪,臣妾逾越,实属气愤,绝非有意为之。”

    江元棣目光尽敛,顺手搀起她,“皇后言重了,皓儿不过心直口快。”

    “皇上,微臣斗胆,为四皇子请命。请四皇子看在已故的南妃娘娘面上,彻查此事,莫要冤了四皇子。”礼部侍郎跪身高喊。

    户部侍郎随即附和,“四王府之事多有疑点,还请皇上彻查。”

    下一刻,满殿大臣悉数跪地,“请皇上彻查此事。”

    “如此,皇后娘娘可还满意?”江东皓笑得邪魅。

    杜玉儿恨不能当场撕碎江东皓俊朗的面孔,尤其他的笑,带着无尽嘲讽与轻蔑。

    “老六,你莫得寸进尺。我母后再不济也是当朝皇后,一国之母,岂容你在朝堂上随意诬赖。”江东赫趁机怒道,“四王府之事真假难辨,你却口口声声向着老四,试问,你是否知晓个中内情?又或者,有份参与?”

    一番话,直勾勾将江东皓与江东宇划为一党。换言之,就是江东皓与江东宇相互勾结,江东宇私造龙袍犯下谋逆之罪,江东皓也逃不了干系。

    江东皓目光峻冷,“太子殿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当朝太子,不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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