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像暴风雨般毫无征兆的压了下来,在她的唇上撕咬蹂躏,还没等她缓过神,早已被他撬开贝齿长驱直入,
一股股腥甜的味道渗了进来,那根本算不上是吻,分明是他最猛烈的报复,她只觉得一阵阵眩晕,他已经让她无法呼吸,却丝毫没有半分要停止的意思。
他的牙齿就像是发了狂的猛兽,在她的唇上、舌上拼命的撕咬啃食,痛得她不住,却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吞进腹中。卓伊然看着她那张紧紧皱在一起的小脸,突然就嫌恶的狠狠一甩,她的后脑顿时被磕在床板上,一阵眩晕袭来,聂清只得闭上双眼,这种眩晕其实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为了孩子她必须忍耐,她害怕去医院,她没有钱,也不能吃药。
聂清听到“嗙”的一声关门声,她的心咯噔一声也终于落了地。卓伊然,你就这么恨我吗?她除了痛不欲生的嘤嘤哭泣,还能做什么?
不知哭了多久,浑浑噩噩的聂清终于昏睡过去,可又是一声巨响,让她从梦中惊醒,她听到外面传进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摔东西的声音,心里一阵颤动,难道家里进来贼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聂清突然看到了一丝光明,她用尽全力去呼救,“救命啊!有人在吗?救命啊!求你救救我!”
可叫了很久,外面的声 音停歇下来,这间屋却始终没有动静。
终于门被打开,走进来的却是卓伊然,他手中举着一只碗,嘴角却噙满了嘲讽的意味,他冷眼睇着她,面目越发让人心寒。
“怎么?就这么不想呆在这吗?以前你对我说什么?不是说很喜欢这里吗?说这是你温暖的港湾?怎么?才不过几个月,港湾就变成地狱了?”
他将碗筷往床头柜上一摔,就去解聂清手上的绳子,冷鹜的说“只要你乖乖在这呆着,我自然就会松开你!”
“起来,把这碗东西吃了!”他一把将她的身体拽了起来,将刚才的碗筷塞进她怀里,可她的手腕早已被绳子勒出了几道血痕,根本无法使力,碗里的粥瞬间就撒了一半出来,弄到了聂清身上,烫得她真想跳起身,只可惜她此时的状况根本与残疾了没什么两样。
看着聂清笨拙的样子,卓伊然的脸色更黯,“要吃就吃!不吃少给我看你的脸色!”他拿起那半碗粥就摔到了地上,碗瓷碎裂的声音让人惊心动魄,“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早已被烫的不轻的聂清,也只能抖如筛糠的看着卓伊然发脾气,看样子外面的动静,都是他发怒引起的,她现在是不能下床了,要是出去,想必应该是一片狼藉了吧。
聂清怔愣疼痛之际,可等待她的,却是卓伊然头也不回的再次甩门而去。
她小心翼翼的掀起自己的衣摆,居然已经红肿起来,细小的水泡都偷偷的冒了出来,她绝望的想要爬下床,才发现自己的腿根本没有力气,刚才的羞辱感再次袭上心头,他真的这么恨她吗?那股子强烈的憎恨已经如一团烈火般燃烧着他的心。“你……求你不要这样……我……的身体现在不适合再做那种事了!算…算我求求你好吗?”
聂清的眸光在妖娆的月色下,显得盈盈动人,可看在迷醉的卓伊然的眼中,一阵心神荡漾
她是谁?她是玩弄自己于鼓掌之间的女人,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做作,叫人恶心。
卓伊然心底泛起一阵厌恶,她在做什么?又在用自己的美色勾引我吗?他猛然推开她,自己翻身猛搓自己的脸颊,用力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
突然他又用手指钳住她的下巴,抓到自己面前,他口中呼着酒气,满目的不屑与蔑视,“你以后少来这套!少用这种下贱的眼神看我!告诉你,没用的!我对你已经没有信任可言了!那种事?呵,你的身体唯一的用处就是给我发泄一下。”
说完,他就将她的下巴狠狠一甩,瞬间就又压了上去,这次不再是刚开始的允吻,而是力量过猛的撕咬,还有他那双染了愤怒的大手,在她身体上不住的肆虐,毫无温柔可言。
聂清觉得好绝望,她痛苦无助的望着天花板,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只祈求他能找回理智,她还怀着他的孩子,孩子还不足三个月,要是流产可怎么办?
终于,聂清大喊一声,“不!我……来了月经!是经期!你要是再进去,会脏了你!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她哭得梨花带雨,如风中残荷一般,只是苦苦哀求,以前那个温柔似水的卓伊然到底到哪里去了?有多少次,她想要说出真相,可他还会再相信她吗?刚才他的那句话如一把冰刀狠狠刺穿她的心脏,他说他对她已经没有信任可言了,撕碎了她所有的希望。
卓伊然终于停了下来,他无趣的松开她的身体,嫌弃的下了床,只丢下两个字,“晦气!”便起身离去,再没有进来过。
聂清抱着被子,用力的将哭泣声掩藏起来,她想放声痛哭,却不能,她爱他,可无法求得他的原谅,她是个不祥之人,若是让他知道真相,恐怕也不会再爱她如初了,是不是?
她无助的哭到天明,只希望卓伊然能放开她,这样地狱的日子,孩子恐怕会坚持不住……她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离开卓伊然,她的存在只会给他带来不幸与屈辱。
想到此,她便下了决心,不管怎样,都要求卓伊然放过她。
第二天清晨,卓伊然揉揉眼睛,刺眼的阳光,让他突然意识到新的一天又要来临了,他每晚都用酒精麻醉自己,就是不想让自己清醒。
他厌恶早上的阳光,厌烦生活的无谓,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永远沉睡!可今早让他更愕然的竟是她,已经枯瘦如柴的身体,居然就跪在他的床前,眉目低垂,眼睛红肿,颜容憔悴,显然一夜未睡。
她这是在做什么?昨晚他也没有再动她不是吗?难道她现在就如此厌恶他吗?还是她的心早就飞去那个叫秦峰的男人身上了?他勃然起身,揉着还在跳痛的太阳|岤,连正眼都不打算看她一眼,就从她身边擦身而过,不,他还故意撞了一下她的身体,让她一下子栽倒在地,他想扶起她,可她倔强的自己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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