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
“轩辕彻,你忍着点!”南枫逸连忙想去按住轩辕彻的太阳岤。
“哈哈”轩辕彻笑的灿烂,费力的抬起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指着南枫逸的脸,笑道,“看不出來你大舅子我逗你呢?”
南枫逸的脸一黑,上手就像给轩辕彻一掌,这个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刚刚真的是在紧张他!
“喂喂!”轩辕彻见状,连忙向一边闪了闪,故作惊恐道,“我现在可是手无缚鸡之力之力了,九爷你可得悠着点!”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让两人都沉默下來,一时间屋子里有着诡异的静谧。不知沉默了多久,南枫逸勉强笑笑,修长的手指探了探药碗的温度,已经有些凉了,轻声道,“药有些凉了,我在让人去热热。”
“不必了,我去就好了。”一直在旁边被两人忽略的独孤柏率先出了声,在南枫逸还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便将药又端了出去。
尴尬,犹豫,南枫逸第一次觉得两个人相处是这么难的事情。
这一梦,像是千年,轩辕彻细细回想起年幼时的模样,忽然有些迷茫,如果,娘亲当初沒有恢复记忆,如果当初自己沒有因为嫉妒而那么,现在,会不会不一样?
沫沫不必卷在这场腥风血雨中,自己依旧还是轩辕一族的大公子,轩辕昶还会每天都笑着给自己和沫沫讲书
梦里梦外,花开花落。
“轩辕彻?”看着轩辕彻迷茫的样子,南枫逸的心又悬了起來。
轩辕彻看着南枫逸进退两难,欲言又止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你也不用觉得担心,无所谓”本來,也不是我的东西,就这么还回去
“恩,是沒什么。”话说到这一步,南枫逸反而放开了些,脸上浮上了一丝困惑,“听外公说,你是药人?”
轩辕彻脸色一怔,他怎么会知道?!
“不是我。”南枫逸敛了袍子坐在床头的梨花凳子上,一双鹰眸像打量猎物一样扫着轩辕彻,看的轩辕彻一身的不自在,不免一阵恶寒,“看什么看?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反正,你现在已经武功尽失了,以后想过怎么样了么?”南枫逸轻抿薄唇,出声试探道,即便是反复斟酌,可这一句话还是让那个本來就脸色苍白的男子面色更加难看了一些,轩辕彻紧紧攥着拳头,良久吐出一句,“说罢,你想让我怎么样?”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沒了一身的绝学,自己不过是一个无能的族长而已,而且,用不了多久,连族长,也不会再是自己的了吧?
南枫逸看轩辕彻的样子,知道他是误会了,不免有些郁闷,怎么这兄妹两个都是一个毛病,自己还什么都沒说,就自己开始胡思乱想了,这才在恍惚中发现,轩辕彻和钟离沫之间,有很多的地方是相似的,可自己之前却沒有发现,难怪那个人儿一直瞪着自己说自己无理取闹,失明的日子里,也那么忍受着自己的胡搅蛮缠。
“我能走么?”轩辕彻小声问道,带着一股深深的疲倦感,算计了这么多年,真的累了。
“你想走?”语调微微上挑,南枫逸似笑非笑的眸子打量着轩辕彻,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千,这是一个无论何时都炫目的不能让人直视的男人,即便是云淡风轻的语调,轩辕彻也知道,自己问错了话。
“如果你想让沫儿在多一份伤心的话,你走,本王绝不拦你!”
正文 第七十三章 沦陷
南枫逸斜睨着轩辕彻,眸光含笑,却冰冷彻骨,修长的手指状似无意的划过优美的脖颈,做出一个杀的手势,若有人在让钟离沫受一丝半毫的委屈,自己不介意这双手上的人命,再多上那么几条。 [调教女王 &119;w&87;&100;586&67;&111;]
轩辕彻怔了一下,旋即勾起一抹苦笑,这是一条注定无法回头的路,当初的自己,不是早就做出了选择么?
呵呵南枫逸见状,回了轩辕彻一个微笑,即便他不说,自己也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做出了怎样的决定,自己不明白这个男人,却也知道他是永远无法舍弃钟离沫的。
沉重的木门缓缓阖上,吱呀的声音空寂的像是來自于地狱的召唤,轩辕彻脱力的再次倒回床上,即便是铺着数层厚厚的毛襦,轩辕彻依旧能感到來自于坚硬的床板的冰凉温度啧沒了武功,连床板也來欺负我?自嘲的一笑,铁面阎王,是我高估了自己,还是你根本沒有把我当做自己的骨血,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还真下的去手
夜未央,人已怔,这寒凉的夜晚,再温暖的房间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悲伤,紧闭双眸的精致面容上浮现出的,是常人无法碰触的绝望
边关
“啪,,”毛笔被那个永远清冷的人儿愤怒的扔在了地上,眼角微挑,带着淡淡的怒气,一动不动的死盯着那个罪魁祸首。
“啧,就你这脾气,南枫逸还真是受得了你!”对面的男人开口道,竟是早就回了隐若国的殷若尘,不耐的摸摸鼻子,皱着眉将毛笔捡起來放回笔冼上,不由得有些幽怨的看着钟离沫,这女人怎么就是这么一副阴晴不定的脾气,南枫逸你原來是喜欢这一款的?
哼
钟离沫愤愤的别过头去,懒得看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一双美目眯起,带着点算计的味道,轻蔑的哼了一声便沒了下文,似乎是在等殷若尘自己坦白,自己正处理军务的时候这个男人便硬生生的闯了进來,嘻嘻哈哈的沒个正行,一看便知道不正常,可怎么问他也不肯说,索性两个人就这么耗着,一耗就是两个时辰,一直到钟离沫忍不住爆发。
“若尘公子,你还是赶紧说吧,我们公子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真的惹恼了,吃亏的可不是我家公子。”看着两人僵持不下的情形,蝙蝠忍不住插了一嘴,这都什么时辰了,公子还沒歇息,这要是让九爷知道了,自己以后绝计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啧”殷若尘轻啧一声,烦恼的抓了抓头发,想极了做错事情以后死要面子不肯低头的别扭孩子,钟离沫见状,索性坐在了椅子上,纤细的手指不急不缓的敲打着扶手,有规律的声音惹得殷若尘更加烦躁起來,來來回回走了好几圈,这才沒好气的瓮声瓮气的问了一句,“南枫淮來过么?”
淮儿?钟离沫眉心微蹙,自从南枫淮到了隐若国当质子以后,两边都很有默契的不再联系,若非被逼到了一定程度他是绝不会轻易來找自己的,此事殷若尘不是不知,怎么还偏偏要跑这么一趟,还是他把淮儿,怎么了
想到这里,钟离沫看向殷若尘的眼睛带上了些许玩味,哦?终于知道珍惜了?不过显然,殷若尘体会错了钟离沫眼中的那抹意味深长,“喂喂,先说啊,我可沒做错什么”
唇角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钟离沫心中已经有几分了然,素手微扬,蝙蝠见状识趣的退了出去,一时之间,偌大的营帐只剩下了钟离沫和殷若尘两个人,一个含笑不语,一个万分懊恼,最后还是殷若尘率先撑不住了,气哄哄的往椅子上一坐,全然沒有往日里作为隐若国抬起的潇洒稳重,大大咧咧的开始抱怨起來,“那个臭孩子,不待见他的时候,往我宫里跑的比谁都勤,待见他了,他自己消失了,消失了!!!”
烦躁的抓起茶盏喝了一大口,一双墨眉紧紧的皱在一起,那个破小孩儿,哪里都不认识,能去哪里呢?已经七天了,沒有一个人天天在自己身边守着,怎么会那么不习惯呢?
该死的,南枫淮,你要是给我玩欲擒故纵这一手,你就死定了!
看着殷若尘着急上火的样子,钟离沫浅浅的笑着,依旧自顾自的打量着殷若尘此时此刻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倒是沒那么担心,再怎么说,南枫淮不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当初能和南枫逸较量一局,也足够说明这孩子沒有表面上那般简单,如此看來,即便是现在消失,也不必太担心,可是这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殷若尘如今的态度,可真暧昧
“你”殷若尘被钟离沫的目光盯的有些发毛,不免有些底气不足,不自在的别过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暗自腹诽道,啧,怎么这丫头不能说话了,气势却半分沒减,反而越加的给人一种压迫感了
钟离沫无声轻笑,纤纤玉手重新执起毛笔,手腕微微用力,一串清秀却不失刚劲的小楷跃然纸上。
“关心则乱。”
纯白的纸上,那四个字静静的躺着,殷若尘楞了一下,垂了眸子,全然沒有之前嚣张的气势,变得有些迷茫,纯净的眼睛求救似的看向了钟离沫,仿佛是想从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里找到些许自己想看到的答案,然而,终究是徒劳。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在我还沒想清楚的时候,他却先走开了”低喃的声音,让人顿生怜惜,“我以为,他会和往常一样,不管我看不看他,他都会乖乖的在我身边呆着,不需要我费心,我都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钟离沫勉强笑了笑,曾经,自己也习惯了一个人,可是现在呢?习惯,还真是个要人命的东西
“算了”殷若尘叹了一声,无奈的摇摇头,走了也好,本來,无论喜不喜欢,都是沒结果的,他若是放手了,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心里,为什么有那样难受呢?
正文 第七十四章 梁上君子
爱上了,却已经来不及
殷若尘落寞的样子落在钟离沫澄澈的眸子里,不经意的便勾起了心底里钟离沫以为早就尘封的记忆。 曾经,自己在那个邪妄的男人的身上也看到过这样落寞从来都没有失败过的天之骄子,竟然也会有落寞的时候
那一日,两人在纯净的雪地里,唯美的烟花下拥吻,缠绵,情动之时,南枫逸俊美的脸上,也曾经划过那令人心疼的落寞,可即便是那样,自己却刻意忽视,依旧选择了离开
“罢了,也好,也好。”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殷若尘长叹一声,转瞬之间,脸上又挂上了那精致的傀面,完美的无懈可击,钟离沫微微蹙眉,起身,缓步踱到殷若尘身边,灿然一笑,手腕翻转,一掌将眼前的男人劈到了地上。
“干什么!”殷若尘躲闪不及,也不敢轻易还手,钟离沫的功夫深浅自己并不知道,若是失手打伤了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的,硬生生的接了那一掌,掌风带着不容小觑的内力,竟将眼前的高大男人打到了地上。
“疯了?”殷若尘抬手擦掉唇边溢出的一丝鲜血,刚想发脾气,却看钟离沫蹲下身来,给了自己一个暖暖的笑容,朱唇轻启,那无声的口型,分明是,去追他。
若是自己放弃了追逐,那个破小孩儿还不一定自己躲在哪里哭呢一掌,彻彻底底的劈醒了殷若尘,不论以后的路好不好走,先把人追回来,才能有未来
单手撑地,一个鲤鱼打挺,殷若尘便从地上站了起来,欠了欠身子,殷若尘感激的看了钟离沫一眼,径自离开。
话不必多说,两者已经心照不宣。
哈哈,钟离沫看着殷若尘远去的背影,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唇角大大的勾起,露出了一口细碎的银牙,什么笑不露齿,那些规矩钟离沫早就拋到了脑后去了,笑的很没形象,这场无声的笑没有持续多久,一个纤瘦的少年便黑着一张脸,磨磨唧唧的从屏风后面蹭了出来,别别扭扭的喊了一声,“九嫂”尾音一波三折,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无奈的笑笑,钟离沫直起身子,伸手嗔怪的点了点南枫淮的眉心,这孩子离了皇宫之后,越发的没规矩了,竟然做起了梁上君子?
无辜的撇了撇嘴,南枫淮白皙的脸上透着可疑的粉红色,估摸着刚刚殷若尘的话是句句听了个仔细,钟离沫宠溺的捏了捏南枫淮的脸蛋,离开了南枫国,即便在隐若国没受委屈,少年还是渐渐纤瘦下来,少了几分稚嫩,眉眼更深邃了一些,已经脱去了少年的味道,变得更加像一个男人了,假以时日,又是一个青年才俊。
不满钟离沫对待小孩子一般的态度,南枫淮微微颦起了眉头,嘟着嘴,似乎是在宣诉自己的不满,身子却依旧没有躲开,安分的站在那里任钟离沫的手在自己脸上肆虐,眼底有些疑惑,却欲言又止。
见状,钟离沫收了手,右手习惯性的搭在腰间的水寒剑上,歪了歪脑袋,似乎是在询问南枫淮怎么了。
“九嫂,真的,不能再说话了么?”南枫淮犹豫良久,终究还是问了出来,自己在隐若国并不了解家中的情况,直到今日偷偷潜入军营,被褚明赭正抓了个正着,两人无意间提起,自己才知道,但是这其间的起因自己却并不知道。
闻言,一身软甲的钟离沫,脸上依旧挂着那样完美的笑容,眸底平静无澜,并不因为南枫淮的问题而掀起任何扰动,似乎这个问题与自己无关一般,南枫淮不免有些郁闷,这个女子的心到底是有多坚强,才能一个人承担这么多?九哥,这样的人,你又怎能忍心伤害?
“算了吧,淮儿此次前来,只是寻个落脚的地方”看钟离沫没有半分想说的样子,南枫淮明白自己是什么也问不出来,这才终于想到了自己的来意,鲁莽出逃的下场就是自己流落街头,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这才前来边境投奔钟离沫,真是的,不是说不在乎么,凭什么大街小巷的贴小爷的画像,让小爷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不回去?钟离沫一边比划着一边做着口型,原以为南枫淮听到了殷若尘的话之后便会心满意足乖乖回去了,没想到这孩子如今这态势,怕是要在军营里安营扎寨了?
“不回!不回!我偏不回!凭什么每次都是他主导我?我就不回!”气哼哼的喊了一大串话来,少年双臂环抱在胸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像是在和人示威的小猫一般,连毛都支楞了起来,钟离沫不免有些哭笑不得,这是堵的哪门子气啊,还以为这段当质子的日子他能成熟些,现在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啪——啪——清脆的声音响了两下,蝙蝠立即从进了营帐,在看到南枫淮的时候微微有些讶异,十三皇子?不是应该在隐若国?怎么
挑眉,微微扬了扬下巴,蝙蝠立即听话的走到了南枫淮的身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十三皇子,请吧,属下带您去营帐里歇息,不过,只能和士兵住在一起了。”
“啊?”南枫淮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好歹自己是个皇子,和士兵住在一起的体验,还真是钟离沫邪魅的一笑,比划着什么,南枫淮看着那一串令人眼花缭乱的手势,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这她想说什么?
“公子的意思是。”蝙蝠也微微有些愣了,不确定的翻译道,“要么回去,要么留在这里当兵?”
“啊???”南枫淮又怪叫了一声,自己是吃饱了撑的才来招惹九嫂的吧满意的点点头,钟离沫笑的眉眼弯弯,带着一股狐狸的狡黠,梁上君子若是被逮住了,当然是要受惩罚的
正文 第七十五章 生辰
略带疲惫的将南枫淮打发了出去,钟离沫撇撇嘴转身又坐回了书桌之前,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被南枫淮和殷若尘两人这么一折腾,已经有些乏了,不由得心中有些感叹,最近越来越觉得身体跟不上自己的行动了,明明只是刚过了一更天,整个人都觉得难受的不行,眼皮不时的合上,想要偷会懒,却在下一刻睁开,不给人丝毫懈怠的机会。
蝙蝠安排好了南枫淮,本想回钟离沫那里催促她早点歇息,没成想便又看到了那经过灯光投射的影子,摇曳的光下,那抹纤瘦却脊背挺直的身影,被放大,再放大,投射在营帐之上,落在众人眼中。
公子,你又何苦这么为难自己?蝙蝠摇了摇头,放弃了去催钟离沫早些歇息,这位年少的将军一旦开始办公事,是绝对不会半途停下来的算了,还是吩咐厨房给公子温上汤吧“砰——”
寂静的夜空中突然响起一声惊雷,蝙蝠下意识的将手扣在身边的配件上,成片成片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借着烟花的亮度,一袭黑色貂裘的男人策马而来,邪魅的脸上五官深邃,永远都是那么夺目。
看清了来人,蝙蝠挑挑眉,将身边那些守卫的士兵扯到了百步以外,让将军的主帐周围安静下来,痞痞一笑,我也只能帮到这里了勒马,男人从高高的马背上利落的翻身而下,路过蝙蝠的时候绽放出一个优雅得体的笑容,却依旧让蝙蝠受宠若惊,啧,九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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