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公走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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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公走江湖第7部分阅读
    劃。所謂險惡江湖,就是你儘管把人往壞了想,對你只有好處。

    這時,見我們一夜未歸的丁霞找到飯店,在門口見到我和方家華的樣子,嚇得芳容失色:「你們倆個,跟我來。」她搞明白我們只是喝完酒聊聊天,還是很不放心。

    我和方家華互視一眼,跟著她走進不遠處的一個小樹林中。張岳這才無奈離去。

    「逆天,我想和家華說幾句話。你在這裡等一下。」

    說完,她竟拉著方家華的手走開,直走到我幾乎看不見的密林深處,兩人的身影才停了下來。

    我在一個小山坡上氣得狂吼一聲,無奈地等著他們。

    東方初曉,我抬頭看林中的飛鳥一群群地飛出窩去覓食了,他們倆那裡一直說著話,有時身影也貼在一起,氣得我妒焰如熾,很想殺死這對j夫滛婦。

    但是我知道方家華的武功,不會在我之下。

    突然間,我覺得背後有極輕微異動,直覺某種我無法應對的危險突然間降臨。

    促然之間,什麼招數也來不及使了,我先邁出「凌波微步」,向前偏右一個斜步,擰腰再一轉身,在走到下一個方位之前,突然內息一滯:壞了!

    背後的偷襲者不知用什麼方法,竟讓我的內息停止流轉,凌波微步是必須要在內息的帶動下才能走出來的,如果內息被滯,那麼結果只能是……

    我無比狼狽地摔倒在地,甚至沒有看清偷襲者的臉部,就被人點中|岤道,扛在那人肩上。

    偷襲者有兩個人,他們將我扛起跑到樹林的另一端,更為茂密的小叢林中才將我放下,並解開我的|岤道。

    其中一人竟是湘西大俠彭政!另一名老者便是剛才的偷襲之人了,他衣衫襤褸,蓬頭垢面,鬚髮皆白,高大威猛,十分困頓之中尚有股桀驁不馴之氣。

    「你就是武聖的後代張逆天?」那名老者啞聲問道。

    我點點頭,不解地看著彭老頭。

    「這位是丐幫最後的一名傳功長老,外人皆以為他被東廠胡庭所害,錦衣衛把一名長相和他相似的老丐當成他了,整個丐幫,只有他逃出生天了。」

    「敢問前輩如何稱呼?」

    我恭敬地上前施禮。

    「不消提了。」老者意興瀾姍地揮揮手,「我們找你,是想讓你幫我們一個忙。」

    「請講!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的,必當義不容辭。」

    「一年前,在丐幫被東廠鷹犬剿滅之前,我們發現內部有j細與朝廷勾結,洩露幫中首腦的重要信息,我們便派出一名能幹的年輕人,表面上脫離丐幫,實則可以在外查到更多的信息。」

    「方家華?」我吃驚地睜大了雙眼,肯定是他!

    「對,他受命加入天龍派,因為該幫在江湖中有很多眼線,而且人多勢眾,是較好的藏身之所。沒想到丐幫竟全體赴難,天幸我們還存了一枚種子!」

    「好啊,太好了!」我言不由衷地說道,媽的這下可複雜了。丐幫一直是我母親非常尊重的一個幫派,她曾有言,我父親曾受大惠於丐幫,如果他們有差遣,一定要努力為之,以報父恩。

    「外人皆不知,你父親的授業恩師是我丐幫的掌門,你也算丐幫的後人!」

    老者和湘西大俠彭政雙目炯炯地看著我。

    我只好點頭。丐幫已經沒了,光留粒種子,又有什麼用?我心裡暗笑,又有些感傷。

    「我們雖然留下了這枚種子,但是,……這粒種子他不發芽了。」老者接著說道。

    「不發芽?」

    「我和彭政願意助他重建丐幫,但是他說他不想再脫離天龍派了。」

    「這算是叛幫重罪啊!殺頭都是輕的!」

    「人各有志,再說,他以前也曾在丐幫立過大功,丐幫被剿後他還幫我們除去了叛徒,也算為丐幫做了最後的貢獻了。」

    「那你們?」

    「齊老壞曾將降龍十八掌的前十七掌掌法傳於他,我們要他把這套掌法交出來,他不交。」

    換我也不會交啊!想想這套威力無比的掌法只有你一人會使,那該多爽啊!

    「我們甚至用過武功脅迫,他都推說自己忘了。」

    「我這裡有降龍十八掌的最後一掌,我這個傳功長老只負責傳這一掌。連齊老壞都不會。你能否與他好好交往,將這十七掌掌法拿回來,我願將第十八掌掌法,威力最大的亢龍有悔掌法,傳給你表示感謝。」

    「你為什麼不直接和他講清?他肯定願意的!再說,為什麼找我!」

    老者無奈地長歎一聲:「我和他說過,他說,他確實忘了。但我知道,他只是想私吞十七掌的掌法。」

    「至於為什麼找你呢,因為昨天……」老者吞吞吐吐半天,「我們聽說你妻子以前曾是他的情人,你又打傷過他,他肯定想通過你妻子報復你……」

    「接著說。」我心的話,操你丐幫的媽,我知道你們要放什麼屁了!

    老者紅了臉,咬咬牙一氣說出來:「你可以讓你妻子假裝被他勾引,然後捉jian在床。他很重視目前在天龍派的地位,你可以威脅說如果他不交出掌法,你就把這事告訴徐小平掌門和他女兒徐暴牙,這是他的軟脅!」

    「齊老壞生前壞到什麼程度?他肯定是老壞的得意下屬吧?」我轉臉,很好奇地問彭政老東西。

    老者和彭政都臊得臉紅脖子粗的,吱吱扭扭地說:「這只是形容他鬼點子多。」

    「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就沒法子捉jian在床了,只能捉jian在野了。」我一面向回跑,一面想出一個方法。

    「少俠,如果你能替丐幫取回這套掌法,我們願奉你為新掌門。」老者在我身後說道。

    我回去找他們倆,發現丁霞一個人在原地含淚傻站著,一見到我就撲到我懷裡:「我以為你生氣,不要我了!」

    「剛才……」

    「剛才我和他說了,我們下輩子再做夫妻吧,這一世,我只能跟你了。」

    丁霞痛苦地說道。

    「其實你們才是真正的相愛,我在你眼裡只是你可愛的小弟弟,一不留神讓我鑽了你的空子。」

    我抱緊了她,心痛苦地緊縮到一起,下面的話萬難出口,但是也只有出口了:「霞姐,你主動給他一次吧,我不反對,甚至你可以和他暗中來往,只是不要讓我丟了臉面。」

    丁霞愣愣地看著我,突然抱住我放聲大哭:「姐姐剛才騙你的,剛才……剛才我主動地說我要給他一次。」

    「他呢?」

    丁霞豐滿的身子在我懷中顫抖不停,她一臉粉霞,扭扭捏捏地說道:「他說他也想要我。」

    我使勁掐了她一把:「賤人,你今晚就給他吧!」

    「霞姐好賤!我做完錯事之後,你好好罰我吧。」丁霞說到此處,慾火已動,將頭埋到我的懷中,身子卻扭個不停。

    「別急嘛,晚上我幫你找個安全的地方。」

    「啊!好的!老公,我求你,人家只給他一次,他想怎麼我都行!好不好?」

    回到客棧的房間,朱琳正準備躺下合一會眼。

    「琳琳,你生我的氣了?」朱琳不喜歡我叫她琳姐,說這樣聽上去好像她比我大許多。她說她更意願當我任性的小妹妹,我只好叫她琳琳。

    「賤妾不敢!」朱琳一扭身子,將頭背向我。

    「怎麼還生氣啊!是不是怨我事先沒和你們打招呼,就與天龍派攪和在一起了?」

    朱琳斜眼看看我,不作聲。

    坐在床上的她,臉上搽上淡淡的若有若無的胭脂,眉眼如畫,溫婉秀美,上身是一套修短合度的墨綠色長衫,外罩一件淡青色的雲肩,下穿蓬張狀的挑線馬尾裙,腳上兩隻白白的綴珠厚底鞋,儼然一個青春年華的絕色少婦。

    我喜愛朱琳,不僅因為她的靈秀聰慧,也是因為她不同於丁霞、李曉等女,雖是武林中人,但本性上都有著順從的天性,她有著強烈的自我與平等意識,令我時時渴望能將她徹底征服於胯下。

    「我還不知道你!武當派的玄鶴道長才是真正的深沉難測之人,他將來肯定會是你的對手。你初出江湖,絕不是圖得一時的萌蔭,或者大樹低下好乘涼,你希望在混水裡摸魚,我猜得對不對?」

    「那我的目標是什麼?」我不由暗歎她敏銳的觀察力。

    「你的目標絕不僅是 徐暴牙,或者李玉卿手中的那半部強體操,我猜,你有很大的野心呢!」

    「你會幫助我嗎?」

    「你說我會不幫助你嗎?你這麼說才沒意思呢,」朱琳板起臉來,「你把我當成你最鍾愛的妻子,我自會幫你。你若不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就會幫別人。」

    「別人?」

    朱琳調皮地反問我,「你猜他是誰?」

    「幫那個破你身的人,是不是!」我咬牙道。

    朱琳一面點頭應著一面笑著轉身要逃,我一把抱住我見猶憐的嬌美肉體,沿著朱琳桃色對襟長衫的領扣處將手伸了進去,並在她耳邊呵著熱氣:「是不是被恨月長老弄的有些難受?」我低聲笑道。

    「人家就是氣你,」朱琳細長彎月的眼睛漾開動人的波光,「剛才明看見人家被老壞蛋非禮,卻不下來救人,弄得我只好順他……」

    「你討厭恨月長老嗎?」

    「當然了!那麼醜,也要打人家的主意,……」

    「人肉?子和你分手前,說他可能去華山,但現在到底在哪兒,我們其實沒有數。我是真的急於找到他啊!」

    「那你想怎麼著?」朱琳酥胸起伏不定,臉色一片迷人的緋紅。

    「你給恨月長老一次,讓他告訴你,他關於親親的線索,好不好?」

    朱琳將枕巾拉到臉上,只是搖頭笑著不說話。

    沒在她身上忙活多長時間,因為我一直盤算著,還得回次武當,只好意猶未盡地從她身上起來。朱琳一面拿方巾拭著下體的y水,一面吃吃地笑著道:「我只是要你換個姿式,你就扭手扭腳的,這一次表現較差,賤妾不甚滿足。」

    「喂,這話不是你原創的吧!那你想辦法滿足一次?」

    朱琳手托香腮,抬頭看著紅羅帳,做癡情女生狀,幽幽長歎一聲。

    綠帽公走江湖(十)

    到中午時分才上得武當山,劉易和李曉將我引到一處別院。

    「不知你父親有何事吩咐逆天。」

    「本來他有事想請你幫個忙,但聽說昨夜少俠以半師之禮相稱徐掌門,天龍派徐掌門對少俠也是青眼有加,想必會委少俠以重任,我們區區武當怎敢再勞您的大駕。」劉易眼睛看著別處,冷冷地說道。

    「既然這樣,倒是我多此一舉了。」

    我心中也有些暗惱,我又不欠你們武當什麼情誼,站在哪一邊可是我的自由。

    李曉直眉瞪眼地對劉易嚷道:「那我便送逆天哥下山了。逆天哥,我們走。」

    「易兒,你怎麼能這樣無禮!」

    玄鶴道長臉色不豫地出現在門口。他身邊武當派的大弟子仲良,迎向我們。

    「師傅一直在等著你,易弟不知深淺,你可別怪罪他。」

    我撲倒在地,想想師傅的慘死,壓在心中數月的悲憤和驚駭半真半假地轉化在眼中的淚水,向玄鶴道長哭道:「道長,我師傅明大師被人害死了!」

    「可憐的孩子!我早就猜到出事了!進屋說吧。」

    玄鶴道長啞著嗓子,一臉至性至情的傷感。

    劉易、仲良和李曉將我扶進屋內。

    「唉,你師傅也是一時糊塗呀!」玄鶴道長一聲長歎,「英雄大會散會時,我聽說那個號稱南俠的無良凶暴之徒張岳將成為徐小平的關門弟子,一時好奇,不解徐小平為何收這樣的孩子做徒弟,後來竟打聽到一個絕密的消息,就是張岳那個無良之徒在熊公嶺上看見你師傅和人肉?子做交易的情形,然後將此事報告給天龍派的掌門人徐小平,得到了他的歡心。然後,我立刻聯想到你師傅這次沒有親自來參會,很怕他出什麼事,想找你來問一問,沒想到,他竟然被害了!唉!那個張岳肯定是自忖以自己的功力搶不到那本經書,索性投靠徐小平,再學到一派的武功,那個三姓家奴,武功竟比仲良他們都要好!」

    「道長,您是說殺害我師傅的兇手是……?」

    我一臉驚疑地看著玄鶴道長。

    但是,我的心中,突然對玄鶴道長有種說不出的厭憎。

    你試圖愚弄我。老哥。

    徐小平絕對不可能是殺我師傅的兇手。

    在江湖上武功位列前三名的徐小平,雖然武功高出我師傅很多,也有一擊之下就可取我師傅性命的能力,但昨天晚上他拉我雙手時,我從他雙手的力道感覺他的功法完全是純正無比、霸道無比的崆峒十硎手,雖然戾氣十足,但絕不同於以陰柔綿細擊斷我師傅顱後神經的掌法。

    師傅的顱骨雖然碎成幾塊,但心細如絲的我早已看出,師傅所處的矮小密室絕不可能容許這樣從上至下幾乎垂直角度的偷襲,一定是將師傅殺死之後再偽飾出這樣的傷情。我仔細查看後才發現師傅脖後的神經斷裂,是傷於一種圓潤如太極的掌力之下!

    「你是不是也猜到了什麼?我一見你,便覺出你有大智慧!」

    玄鶴道長用一種對平輩人的口氣,平緩地向我沉聲問道。

    「我,我覺得,天龍派和我師傅的死有關係。」

    「你手中有什麼證據嗎?孩子,別怕,有我。」

    「師傅的頭骨碎成數片,像是被崆峒派的重手法擊中的。」我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這句話。

    玄鶴道長和仲良互視一眼,倆人都瞇起了眼。

    「徐小平讓我陪他女兒去找另外半部經書,現在,他們可能已經知道了人肉?子的藏身地點了。」我熱切地看著玄鶴道長,很想瞭解他知道這個消息後的反應。

    「徐小平他已經得到了逆天經,還要再得到強體操!」劉易激動地喊了起來,「他一旦當上武林盟主,還有其他門派的活路嗎?」

    玄鶴道長向他兒子大聲喝道:「亂嚷什麼!你瞧你這個樣子,比你天哥小不了兩歲,你看看人家。」

    劉易可能被他父親罵慣了,一開始只是臉色微微一紅,但看到李曉一臉崇拜地看著我時,臉色頓時暗了下去,小聲地嘟囔起來:「那你為什麼還要在武林大會上支持徐小平的提議。以他天龍派的少林高手的人數,他十有八九……」

    「我武當派倒是想多派幾個少年高手,你行嗎?」玄鶴道長一臉譏諷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你把平時花在女孩子身上的心思,多花一點在功夫上,也許還能進得了第一輪初選。」

    李曉和劉易的臉色都騰地紅了起來。不同的是,劉易臉上是一臉的尷尬,而李曉則羞惱參半。

    「師傅他老人家看的是根本,徐小平天性貪婪,他是根本和枝葉都要得到……」仲良看氣氛壓抑,原本想岔開話題,一不留神卻說出了實話。

    當然,得到逆天經和強體操,可比那個武林盟主的虛名管用的多了。武林聯盟的好手,實際上都上各派出的,誰會真正聽命於所謂的盟主號令?

    「師傅,既然我還有半年就要下山了,我想不如現在就下吧,徐暴牙性情頑烈,萬一逆天哥需要一下援手,我也可以暗中配和一下……」

    李曉飛快地瞟我一眼,怯怯地向玄鶴道長說道。

    玄鶴道長早就知道她對我的愛慕,這種情況下,他當然不好再說什麼了。

    劉易急道:「爹,我也想下山,曉妹沒有行走江湖的經驗,」他頓了一下,看我們都在他看,臉紅脖赤地補充道,「……也許逆天哥需要更多的援手……」

    李曉回過頭惡恨恨地瞪他一眼。

    玄鶴道長勃然大怒,指著劉易就要罵出聲來,我忙微笑著牽起他倆的手,對玄鶴道長道:「道長,我可能真的需要有人搭把手呢。」

    玄鶴道長無奈地長歎一聲,對仲良感慨道:「武聖有子,強我十倍!」

    我心中只是冷笑一聲:你連吹帶捧的,當然希望我帶著劉易一起尋寶了。

    人心的江湖,更是險惡無比。

    仲良笑道:「易弟心地純良,雖然武功稍欠火侯,靈性可不遜別人,體質更是天賦異秉。前一陣子從海外仙山來的一個得道高僧不是說了嗎,我們現在的武當山有一個純陽之體的弟子,便是劉易,還有一個純陰之體的弟子,便是李曉。逆天你真要把李曉帶走了,可欠我們武當一個大人情了,……」

    他的話音未落,李曉便閃電般地飛出一腳。

    仲良的武功當然遠勝李曉,他身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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