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无视这一情景,而是很淡然地对着单桓瑾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可出乎意料的是单桓瑾很快地转过头,还一边说道:“那好,刚好冷烟云并没有住的地方,就先住在单家。”
    只是回答他的是空无一人的雪地上以及被主人遗落的玉佩,他一想到她离开了这里,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却看到迎面而来的情侣在谈论有个女人被穿着黑衣服的人抓走,他这才意识到情侣口中的女人极有可能是她。
    他快速来到那对情侣的面前,并抬起强有力的右手指着空地,并开口询问道:“刚站在那的女人是不是被黑衣人抓走了。”
    满脸是雀斑,嘴角还不断流出口水,被拥入怀中的女人,却笑意盈盈地说道:“刚才那里站的女人确实被人抓走,不过也好,谁叫她长的那么让人嫉妒。”
    单桓瑾愤怒地看着她,“还有呢?”
    而那男人却害怕地看着他,很快的将女朋友带走了,没有再留下任何的信息。
    但单桓瑾不悦地转头看向白钧,生平第一次警告他,“你是不是看到她被抓走,但你却不愿意提醒我。是不是你觉得辈分比我大,就可以选择什么可以告诉我,什么不可以告诉我。白钧。”
    白钧面对单桓瑾的愤怒,虽然刚开始有点惊讶,到,他有点难过,但是,很快的他便将这复杂的情绪压下,“刚才我确实看到她被抓走,我确实是很恨她,巴不得她去死。”
    单桓瑾咬着牙根对着他吼道:“你可知道她的重要性?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你就完了。”
    白钧听闻他的话语,越来越觉得心的冷,但还是坚持将剩下的话语说完,“是,我承认我很自私,但是,你现在可记得冷烟云是谁的女儿,你现在做什么?”
    单桓瑾不由地眯着黑色的眼眸,可还是无法隐藏着他的担忧,清咳几声,想要解释,“她只是一粒棋子罢了,死了怪可惜的。”
    就连这话都不可能去说服别人,那又何来的说服自己呢,但老天爷并没有给他时间去思考。
    冷纨领着冷沫以及霍雪来到这家酒吧前,还没有等单桓瑾说话。
    冷纨就直接进入主题说道:“单董事长,听说我女儿今晚住在你家里,那么你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单桓瑾蹙眉地看着冷纨,没有想到冷纨来的倒是时候,刚好他要去找冷烟云的时候,才来。
    冷纨到底玩什么猫腻,他不想知道,但一定不是一件好事,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客套地说道:“冷董事长,你现在可看到你家女儿在这里吗?”
    冷纨早就料到单桓瑾会这么说,他轻笑几声,蹲下身子拿起玉佩,仔细地端详着,“这个玉佩就是小女的,单董事长,男欢女爱本就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
    但一旁的霍雪却无法控制心里的愉悦,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可她这个异样的表情被单桓瑾看在眼里。
    他眯着黑色的眼眸,很快的,猜想到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轻笑几声,“不过我倒是在刚才看到冷夫人出现在这里了,不知道所谓何事呢。”可不代表所有的人都猜到冷烟云此时此刻在想什么,至少司徒律并不晓得,他心疼地看着冷烟云,直接上前几步,将她推开。他神色紧张地看着冷烟云,将她从头到尾都看下来,直到确定她没有事,不由地呼出一口气。
    不料,她踉跄地后退几步,却看到冷纨走了过来,假装被推到的样子,摔倒在地,而且还大声地叫疼。
    果不其然,冷纨快速地来到霍雪的面前,他蹙眉看着她的肚子,以及身下是否有鲜血,确定没有后,他便黑着脸看向冷烟云,“该死的,你知道不知道你小妈怀孕了,你不想回来,那么你就滚远点。”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话一出已经伤到冷烟云了,她有点难过地看着冷纨,“爹地,难道你不相信我们吗?”
    冷纨轻笑几声看着她,嘲讽道:“贱 货 生的女儿怎么可能让人相信呢,呵呵,还是你当我是傻子。”
    冷烟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爹地竟然会这么说自己的妈咪,而且说得是那么的难听。
    一想到端庄的妈咪为爹地付出的一切,都是不值得的时候,她不由地咬着牙根,“爹地,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别将我的错归为是妈咪的错。”
    她停顿片刻,有些哽咽地说道:“ 难道爹地不知道一个女人将自己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你了,她的心里是多么爱你吗?”
    但冷纨听到这话,直接哈哈大笑,冷嘲热讽道:“天下的女人何其之多,有你妈咪一个,就没有你后妈一群吗?”
    这话一出,本来有些暗喜的霍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冷了,但她还是抬起素白的小手如蛇一般缓慢地抚摸着他的手,“老公,嗯,我们回家好不好啊。”
    果不其然,冷纨低吼几声,抬起她的下巴,亲吻后,便轻笑道:“好,我们一起走吧,老婆。”
    霍雪见他已经起了生理反应,但是却抬起素白的小手阻止他,“不过老公,在这之前,你家女儿你打算怎么处理呢,你要给我个交代。”
    冷纨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将这不解压下,很快的,他拿到了一个小瓶子。但他只是挑了眉毛将瓶子倾斜,骨灰也飘落在地上,随后,将这小瓶子交给冷沫保管,拦腰抱起她,直径朝着宝马车走去。
    虽然霍雪很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但,这钥匙毕竟是交给冷沫的手上,她不由地轻笑几声,还不忘结合着手上的动作,妖娆地呼出,“老公”两字。
    而他们的离去,并没有给这个局面带来任何帮助,反而助长了冷沫的气焰。
    冷沫拿着瓶子,不断地摇了摇白色的粉末,轻笑几声,“看来,你亲生父亲都不把你们母女两放眼底,你妈咪的骨灰呵呵。”
    她故意清咳几声,接着说道:“不过你很快就不用讨厌了,这空瓶就随着大海飘流而去吧。”说完,她刚想扔,但却被阻止了,她不悦地看向来人,却发现那人竟然是司徒律,那个她已经暗恋很久的学长。
    她快速地将瓶子放在左手里,还有点害羞地说道:“学长,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啊,还抓着人家的手,我直接嫁给你好不好啊。”
    但她的梦注定是黄粱一梦,司徒律脸色有点难看地说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不是很早便知道了吗。”
    冷沫听闻这话,眼眸尽是恨意地看着已经跪在地上的冷烟云,拿着瓶子飞快地扔到海里,“那祝你和你妈咪永远分离。”
    还没有等冷烟云反应过来,两道飞快的人影便分别跳入海里。
    但冷沫却快速地来到她的面前,飞快地甩了她一巴掌,“贱 人,小三,你妈咪之前抢走我的爸爸,现在你来抢我的司徒律哥哥。”
    她话里藏刀,接着说道:“不愧很现实吗,知道我司徒律哥哥家里很有钱,你就想要投怀入抱,还真没有人教,没有人养。”
    冷烟云强忍着痛意,脑海里不断回想着父亲刚才的做法,继续跪在地上寻找已经和沙子融为一体的骨灰,她猛地抬头看看着冷沫,轻笑几声,“我确实是没有人教,没有人养。”
    她想到之前知道的事情,接着讽刺道:“不过你长大后,还真的很懂利用我爹地吗,在你妈咪出差的时候,偷进我爹地的房间,与他发生性关系。”
    冷沫有点惊讶地看着冷烟云,但很快的,惊讶变成愤怒,她抬起素白的小手正打算挥向冷烟云的时候。
    她却发现手被握着,她不悦地看着来人,却发现那人是自己深深爱着的人。咬着牙根,“这件事情明明就是她乱说,你干吗阻止我。”
    司徒律温和的脸色早就黑了,他蹙眉地看着她,“这件事情还需要冷烟云说吗,在之前的学校每个人都知道,而且还知道你是那么的滥交。”
    冷沫凶狠地看着他,说道:“到底是谁说的,我将她的舌头剪下来。”
    司徒律再也不想与做任何的纠缠,一把推开她,抬起强有力的右手指着她说道:“那个人已经被你害死了,现在你还说这件事情,你简直就丧心病狂。”
    他快速地转身,打算和冷烟云说几句话的时候,却发现身子被抱住,他不悦地看向她,咬着牙,“放手。”
    就在两人还在纠缠不清的时候,全身已经湿透的单桓瑾手里却拿着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来到冷烟云的身边,“给。”虽然只是很简单的一个字,但对于当时的冷烟云来说,便是最重要的礼物。
    此时此刻发麻的脚都比不上这一个的温暖,她小手紧抓着瓶子,“谢谢你。”强忍疼意,一把一把将只要沾上了骨灰的沙子放在瓶子里。
    但是,却突然响起‘砰’的一声,她转头看向他,却发现他已经晕倒在海滩上,她正打算拨打电话的时候。
    一群保镖出现,并头也不回地将他带走,而由于她太伤心了,肚子便开始疼痛,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带走。
    已经将冷沫赶跑的司徒律,心情有点烦躁地来到冷烟云的身边,却见她一直在看着保镖们的方向,像是知道什么后,他抬起强有力的右手抱着她,“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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