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公走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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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公走江湖第6部分阅读(2/2)
我難道不可以喜歡她嗎?」

    我很想問問他多大了,本來應該是與我同歲數的年輕人,怎麼我覺得他像是我侄子輩的呢?

    「你可以喜歡她啊。」我輕聲說道,直視著他的雙眼。

    「對不起,天哥,我,……我,我不該喜歡曉妹的,」他的雙眼突然蒙上了淚翳,「我父親說我是廢物,我什麼事也辦不了,他甚至說我都不能闖蕩江湖,我……」

    我輕輕拍拍他的肩,坐在我右側的朱琳也偏過頭來好奇地看我,我趕緊示意讓她把頭扭過去。

    「我們一起闖蕩江湖,等李曉下山,我讓她陪你一起來找我。好不好?」

    「謝謝你,天哥!不,大哥!……對了,我差點忘了,我父親想讓你再上武當,他有一件事,想和你當面交流一下。」

    我陡然警覺:「什麼事?你父親可是江湖人人尊重的老英雄,他說交流我可不敢當!」

    那個傢伙會不會也是想說些什麼關於少年英雄會的事?他為什麼找我?我疑心大起。

    劉易看看四周,一臉噁心的表情:「天哥,我先回武當了。明天見。」

    此時,廳中央那個南俠在北俠不斷地暗示下,非常不快地結束了演講:「我不怕越描越黑,我敢說我最尊重師長,但必須是理解我、給我施展才華的師長,東廠那幫畜生,雖然給了我很大的施展才能空間,但他們中有小人,老要暗算我!我不得不反出來!……當然,我也看不慣他們殘害百姓的手法。好!我要拜師,投奔一位真正的明師。」

    方家華終於止住他的話,然後開始準備拜師禮,徐小平施施然走了出來。

    「我這位師傅,脾氣好,人品正,心地善良,做事明白!大家不會對此有異議吧!」南俠一出口,全場的氣氛就尷尬無比。張岳的話怎麼聽都象反諷,徐小平臉上表情也僵硬住了。方家華和徐暴牙也不知如何把那頭蠢驢的話引開。

    「我的師傅最關鍵的一點,是沒有私心!」張岳說完這一句,也覺出氣氛的異樣來了。

    大廳靜如墳墓,所有的天龍派弟子也不敢反駁,也不敢把話打斷。

    「這話我不同意,徐掌門不是沒有私心,而是私心太重!」

    我終於受不了那個白癡的表演,站了出來。

    (九)

    徐小平直勾勾地看著我,張岳也是一臉不相信地上下打量我片刻,轉眼就要翻臉,我不慌不忙,先向徐小平深鞠一躬,才穩步走到大廳中央,向眾人侃侃而談:「在下只是武林中的一個小人物,我派也是武林中的小門派,原本對成立武林聯盟的事情就心懷疑慮,原因嘛,想來在座的各位也能體諒。九十多年前華山派掌門君子劍岳不群就曾經執掌武林,當時的武林中人均以為以君子劍為人和胸襟,統率武林,武林各派不僅可以消彌隔閡,化解內鬥,進可稱霸天下,退可呼應援手,絕對是一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大好事情,但結果如何?更早以前還有數不勝數的武林盟主,無一不是貌似懷蒼生之志、秉持凜然正氣、滿口言義而恥於言利的君子,以君子之名騙取天下信任,一旦權柄在手,則生殺予奪毫不容情,淄珠必較狹隘貪婪,最後不僅自身身敗名裂,武林也慘遭詈難、元氣大傷!」

    徐小平突然憤然打斷我的話:「小兄弟,你的觀點太過偏激!君子和小人自古便有明顯分屆,難不成小人得道,天下才能受益嗎?!」

    南俠張岳已經忍無可忍,如果不是徐暴牙拉著,他馬上就要撲過來將我撕成碎片,北俠方家華則一臉沉思地看著我。

    「徐掌門,君子和小人只有一念之差,一輩子執性修德之人,未必就會永遠道義為先,君子之名,僅能證明他過去行事沒有偏差,並不能保證他將來也是君子,小人自然也不可能以德服眾,但是在君子和小人之間,還有一種人,逐利而不忘義,服眾而不屈已,雖然私心昭昭,但絕不捨棄公義,因而惠及幫眾,進而澤披天下者,這樣有私心之人,我等卻可以完全放心!」

    然後我轉過臉,看著張岳,一臉不屑地說道:「南俠見識我實不敢苟同,試問天下誰人沒有私心?今天雖是你拜師之日,以你之為人,又怎麼能知道徐掌門眷眷私心之下,卻藏著至大至仁的悠悠公義?我雖無福份拜徐掌門為師,但心中早就以師禮相拜!」

    徐小平一把拉住我的雙手,激動地說道:「唉,天下竟有你這等少年!不知你小小年紀,有何經歷,怎會出此憤世疾俗的言語!你的觀點太過偏頗了,年輕人!」

    方家華也走過來,向我沉重地點點頭:「兄弟真是我同道中人!不錯,我天龍派聚斂無數財富,私心之重武林中頗多非議,但如今天下大亂,百姓受苦,我派毅然捨棄薄利,勇擔重任,徐掌門公義之深,我等弟子敢不雲從!」

    所有天龍派弟子均起身與方家華一同向徐掌門施禮,徐小平捋鬚放聲大笑:「不想今日收了一個真正知我心意的弟子,家華,來,讓這個小伙子與張岳一起行禮,我派又添一員智將!」

    他然後才問及我的師承與姓名,我先自報家門,然後一臉為難地搖搖頭:「徐掌門,我對您老人家仰慕已久,但我師尚在,我怎敢違悖師尊,另投他人門下!但我真想拜您為師啊,讓我稱呼您一聲師傅吧,師傅啊,弟子萬死,實在不能追隨您左右了!」

    說到此處,我哽咽難言,拜倒在徐小平的腳下,一面以袖拭淚,一面偷眼看徐暴牙的小腳。

    這個傢伙臉蛋那麼美,腳卻一點也不秀氣!可能人長得過於高挑(比我還要高出半個頭),於細節處便有些粗曠了,不過還是很想一摸!

    徐小平忙將我扶起:「原來你是武聖的後人!我曾經和你父親打過數次交道,他一直看不起我,哼!誰讓他是武聖,武功不用說,為人又那麼好,我心底還是一直非常敬仰他的!他故去之後,我還曾經去拜會過你母親,還曾經抱過你呢!後來她不知帶著你遷居何處,你不知道,我曾經多次派人找過你們,想把你們母子倆照顧起來。你比你父親見事更加明白,想到故人有後,武聖有子,我也是老懷快慰啊!」

    他一臉的慷慨,我也是一臉的莊重,我們肯定都在以同一種猥褻的視角想一個女人,聖潔的孟芊,精光赤身地橫陳玉體。緊閉的長長的眼睫,隨著一雙老手的巧妙愛撫,而不斷地顫抖著……

    徐暴牙把朱琳也叫了過來,我們數人主桌落座之後,朱琳坐在徐小平和徐暴牙的中間,乖巧地叫著義父和義姐,和他們聊得很起勁。方家華看徐暴牙不注意的時候,拉著我的手,一臉誠懇地說道:「下午的事情,全是我不對!逆天兄弟,你武功又好,人又奇帥無比,我……我恭喜你們!」

    他一定恨自己的演技比我差上太多,拚命擠淚,但無奈淚腺太過落後,一滴也沒擠出來!

    「我應該祝賀你啊!賤內怎能比得上徐小姐!閉月羞好,國色天香!」然後我貼近他耳邊,聲音極低地商量道,「傻bi,如果你能讓我一親徐小姐的芳澤,我願將霞姐讓給你半個月,我是說真的,如何?」

    「家華,你和逆天說什麼呢?你們剛認識,便如此親近,為師我實在太高興了!說給大家聽聽!」

    徐小平樂呵呵地問道。

    方家華翻著白眼,神情無比古怪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暴牙,然後舉杯飲了一口酒,慢慢說道:「逆天他說他想拜您為義父,和徐師妹結成姐弟,認我為乾姐夫。」

    行,你有種!我剛做初一,你便做十五了!

    我咬牙微笑著點頭,並補充道:「我剛剛要叫家華姐夫,但家華兄說,他一定要在參加華山論劍之後,風光地娶到姐姐,那時我才能叫他姐夫!」

    「家華有此雄心,我一定支持!暴牙,你也要理解家華呀!」徐小平大聲說道。

    「當然!兩年不成便是六年,家華,我會等你的!」

    徐暴牙也慨然應道。

    方家華臉色臘黃,半響之後,才愣愣地點點頭。

    「不過我可以先認姐姐,徐掌門和家華兄同意嗎?」我興沖沖地說道。

    「當然可以了。」徐小平笑道。方家華張了張嘴,什麼屁也沒放出來。

    「姐姐!」我做童真雀躍狀,開心地叫道。

    我的親姐姐,我一定要把你扒光了,用我的rou棒插進你可愛的小肉洞中!

    徐暴牙遲疑了一下,臉色微紅,妙目看我,眼光流轉,美不勝收的可愛樣子:「弟弟。」

    她羞答答地叫完我之後,長長的眼睫毛便垂下來了。她一定知道我在打她的主意了。

    「雖然逆天不能加入我派,但如此小小年紀,便有這樣不凡知識,而且聽說武功也和家華比肩,逆天,我可能最近要暴牙在江湖上走一走,家華是暴牙的未婚夫,不太方便一同行走江湖,不如你與暴牙結伴同行,不知你有時間沒有?你妻子朱琳先隨我回青城山,我要給你們找套房子,你把你母親也接過來,等你出師以後,就來我這裡,我的天龍堡就是你和你母親的家了,好不好?」

    我回頭看看微笑不語的朱琳和已經快崩潰的方家華,點頭笑道:「當然沒有問題。」

    「好,就這麼定了!

    徐暴牙則有些不安地看看我和她的可憐的未婚夫。

    朱琳的美是一種邪氣的綻放,丁霞的美是一種機械的組合,陳妤的美是一種性感的誘惑,李曉是一種單純之中的甜美與端莊,蘇麗則是一種誘人玷污與強暴的童真之美,而徐暴牙,則是美得太正了!

    我太喜歡她的容長臉蛋和黑漆漆的雙目了,沉默的時候會顯得很非常深沉,若有所思的樣子,但一旦笑起來,則笑靨如花,嘴巴象月亮一樣彎彎的,嘴巴稍張大一點就是很俏皮的樣子,稍小一些又顯得很靦腆,雖然一點也不遵循古典美人的範式,但面部線條生動柔致,可操性太強了!

    方家華餘下的時候都很沉默,一個人不斷地灌著酒,我和南俠張岳一直杯籌交錯,酒令不斷,徐小平喝了幾十杯之後便帶著徐暴牙走了。張岳的武功真的很強悍,內功更是在我之上,他甚至可以將喝進的酒以內勁從手指尖激射而出。和他談話要非常小心,這個南俠有極強的虛榮心,也非常警醒,我稍微提及他加入天龍幫的目的,他馬上從浮醉的狀態中清醒,警惕地反問我對他投到徐掌門門下的看法。

    方家華對他保持著客氣而疏遠的狀態,對我,則是……呵呵,不用說了。

    天快亮的時候,我醉醺醺地起來找朱琳,在大廳遍尋不見,剛下樓梯,卻看見拐角處她正一左一右地猛抽一個人的耳光。

    那個人被抽得雙臉赤紅,一點也不迴避,眉眼十分地舒爽。他緊緊抱著朱琳,下體緊緊貼著朱琳的下體,朱琳看起來好像掙扎地乏力了,除了憤怒,也是一臉的無奈。

    恨月長老!他怎麼纏上朱琳了?

    我原想大叫一聲,將那個傢伙趕走,隱隱又感覺內心升騰起一股陰暗的情慾之火。用忍心大法提升內力的激烈渴望和常人都有的嫉妒和吃醋心理在我內心反覆交戰,如果換成丁霞或陳妤,我都可以忍受她們的出軌,但朱琳的每一次出軌,都讓我異常痛苦。雖然她已經失身於他人多次,但我對朱琳的獨佔心理卻越來越強烈了。

    我閃在樓梯一側,靜靜地聆聽拐角處的動靜。正是黎明時分,鴻賓樓內天龍派的弟子全撤了,賓客也幾乎散盡,現在身隔數米,幾乎可以聽見朱琳的喘息聲。

    「大師!」朱琳終於收住手,「你的臉皮真夠厚的!我的手都抽痛了!」

    「我幫你揉揉。」

    「你知不知道我對你很討厭啊!哪怕……人家的焚陰功沒有被師傅封住,人家也不會找你啊!」

    「你師傅狗屁不懂!這樣好的功夫,封住它,你幾乎武功全廢了!我幫你解開吧,在我的指導下,你不僅能很快地提高內力,而且還可以享受齊人之福,嘿嘿!如何?」

    「不要臉!」朱琳的聲音又些羞澀,「那種福僅是指男人的。」

    「女人也可以啊!難道你就不想不同的rou棒插進你的……」

    「你再說!不許說!」伴隨著朱琳不均勻的喘氣,她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你幹嗎非要打我的主意!我和你說了,我已經有老公了,我絕不會再對不起他!」

    「你以前曾經對不起他過?是不是和你師傅?」

    「沒有,討厭!」

    「那人肉?子呢?我奉徐掌門之命,一直在追查那個傢伙,據我調查,那個用焚陰掌殺豬的傻丫頭在熊公嶺下面的小鎮上,曾和他同宿一間飯店,同住一間客房……」

    「你……」朱琳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來。

    「你給我一次,我就告訴你,人肉?子曾在什麼地方落腳過,你們大明派就不想得到他手中的絕世武功秘笈嗎?你要不好意思,我就和你老公商量一下,看他同意不同意得到這條情報。」

    「你怎麼知道他會關心那個秘笈勝過我?再說,你自己為什麼不接著找他?得到我,就有那麼好……?」

    「徐小平怕我獨吞秘笈,不讓我去找了,準備讓他女兒去找。徐暴牙那麼年輕美貌,你老公一路上陪著,肯定要偷嘴的,你就這麼死心眼呀?」

    「那我也不找你,你有什麼好,老驢一樣的老臉,半拉著紅半拉子黃的,看著難受……」

    「我讓你難受的地方還多著呢!」

    「你還能讓我怎麼難受呀……」朱琳的聲音已經低得快聽不見了。

    然後便是一聲嬌吟,我忍不住偏頭去看,眼前的一幕讓我傻了:恨月大師已經將手伸進了朱琳的胸前之中,在她高聳的酥胸上大肆地活動著。朱琳只是緊閉雙眼,頭向後仰,雙後無力地搭在恨月大師的肩上。

    他們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我不用猜也知道,恨月大師的大rou棒已經高高地豎起,頂在朱琳的下體上。

    我的愛妻啊,你在感受他溫暖的rou棒的同時,是否知道,你老公的rou棒也已經豎立起來了?我已經開始罪惡地想像,朱琳的秘洞裡已經有液體分泌出來了。

    正在我屏心靜息準備「欣賞」下面的偷情之時,二樓大廳裡傳來愈來愈近的說笑聲。細聽聲音,卻是方家華和張岳。

    朱琳聽見人聲,忙推開恨月大師,偏過身子向樓梯上看,一眼看見了我,她俏臉一紅,轉臉又沉下來臉,氣沖沖地哼了一聲,轉身跑掉了。

    「家華兄,」我笑吟吟地迎向前去,拉著他的手,對張岳道,「我和家華兄真是一見如故,說句南俠你聽了別不高興的話,你肯定比不上我和家華兄之間的淵源。」

    張岳也不是傻子,他早就意識到我和北俠之間的矛盾,實際上他還非常想促動我和方家華之間的關係朝一個更有戲劇性的方向發展,南俠和北俠相互討厭幾乎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此話怎講?」

    「我的妻子婚前曾是家華兄的情人,現在家華兄的妻子又馬上要成為我的好姐姐,我們倆又是那種不打不相識的關係,你說你怎麼比?」

    「操你們媽的,那我肯定比不上了!」他興奮極了,大聲嚷道,「這事在我們村裡特別多,一般不是整個頭破血流便是大炕一家親,但情況各有不同的,依我看你們倆人的情況可能是二者綜合一下,在離大炕一家親之前,你們還要再比劃比劃。為啥要比劃呢?誰上誰下、誰先誰後,都得有個說法的。」

    「我現在特想與他比劃,但是,我真怕傷了他,把他的小蛋黃給捏破了,我的小情人、他的小老婆保不齊要給我臉色看的。」方家華笑道。

    「這樣吧,今天上午我還有點事,下午,我們找個地方練練,大家什麼招都可以使出來,你要是能廢了我,我自然連老婆帶暴牙姐姐都奉還給你,我自此永遠退出江湖。如果我廢了你,你也叫別叫北俠了,我都替丐幫覺得難為情,你該那哪來的回哪去,好不好?」

    我當真動了殺機,不殺掉方家華,我可能會失去兩個美女。他確實長得比我高,比我帥,和我反應一樣快,比我更能沉得住氣,心機也一樣的深。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另一個我。對這樣的人,絕對不能按常規出牌。

    我和方家華劍拔弩張地面面相對,張岳恨不得借我們兩把刀子,當時就開始 比劃?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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